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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吟首先发现了杜峰的反常,就象那次一样,他左看看右看看,眼神处于一种迷离状态,但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出现了一种恐惧,而这种恐惧是许吟自认识他以来从没有发现过的。。。
闫青也发现了。当两人要去拉他时,杜峰突然大吼出来,“别碰我!”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到远处,但仍然恐惧地盯着他们,象是怕看到他们,又象是怕他们突然消失。。。。。
这样的杜峰让许吟和闫青束手无策。。。。。。
许吟看着这样的他,心里阵阵酸痛,泪不知不觉地滚了下来。。。。。
杜峰看他哭了,期期艾艾挨了过来,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哭。我心里好难受。。。。”轻轻帮他抹去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尝了尝,又轻声说,“如果你是假的,这泪怎么会是咸的?这电脑能做地这样逼真吗?还是我根本就在自己脑海中造了一个你。实际上你根本不存在?”
许吟看他语无伦次,泪愈发象断了线的珠子。。。。。。
“许吟,走开!”闫青冷冰冰的口气吓不倒许吟,但看看杜峰,自己确实无计可施,遂退开了一步。闫青站到他面前,杜峰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却不敢,瑟缩的样子让闫青心直抽紧。但他冷静了一下,闷叫了声,“杜峰。”杜峰看着他,眼神重又迷离。闫青伸开握紧的拳头,“啪”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干什么?”大叫出声的是许吟。一掌挥了过去,闫青闪过,大声喊到,“你不记地他讲的什么范进的事了。。。。。。”
许吟听他如此喊,蓦然住手。两人转头去看杜峰,却见他呆呆地站着,看着他们两个人,惊讶地说,“你们在干什么?”刚才的一切显然已经都不记得了。
听许吟说刚才自己的情形,杜峰狂笑起来,TNND,上次成了范进,这次成贾宝玉了。自己不会真是福薄命浅吧,自己有两个“老婆”已经乐,不,是吓成这样了,那人家娶个三房四妾的怎么也没见发疯?
笑完后,他正色道,“看,如果你们以后抛弃我,我就成那个样子。然后天天到街上发疯,反正我疯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怕丢人,我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看我在街上发疯,肯定就有人问了,‘吆,这是谁呀,这小伙子也一表人才的,怎么就疯了呢,也不知哪个做的孽?’那个就答了,‘你还不知道呢,他就是那江湖上有名的侠客听说叫什么许吟和闫青的老公,那两人不知怎地就不要他了,你看可怜见的,成这样了,要饭吃。。。。。。还是侠客呢,这侠客怎么这样,连老公也不养,造孽呀。。。。
听到没有,以后不许抛弃我,我脸皮比城墙拐弯都厚,我什么都不怕,你们可就不一样了,对了,我还有很多说书的同行,他们会把我的故事天天说,让你们变地比那秦hui都臭。我绝对没有威胁你们,我说的是真的。。。。。”
“知道了,知道了,老公。。。。。”许吟见他清醒,心里欢欣不已,竟然叫出了以前杜峰求他千百次他也不愿叫出的话。虽然那杜峰说那是什么大哥的意思,但看他笑地那么奸,谁又会相信?不过如今他恢复过来,让他开心一下也未尝不可。杜峰的脸果然比那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十倍。。。。。
“不过,那秦hui 是谁?”
下面是杜峰说书时间。。。。。。。
三人就在河边露宿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开始找出山的路。三人想也没想过再去看那宝藏,那宝藏要是还有一样东西留下来,那卓云恐怕就不叫卓云了。杜峰想即使那宝藏中有卓云拿不走的东西,他说不定也会扔到崖下,绝不给别人留。就象日本掠夺中国一样,所有能搬走的东西统统搬走,在他们眼中,中国的一切都是好的,都应该掠夺走,谁让你有我没有?谁让你弱我强来着?抢你是该抢你,抢你是给你面子。搬不走的就砸烂,总之就不给你留下,在他们眼里,这么好的东西你就不应该拥有。(TNND!什么世道!!!)
前面已经交代过了,这杜峰对文字类的记忆是中下水平,但对地形类的记忆却是上上水平。这路三年前走过一遭,如今他凭着记忆还能依稀辨出来。不比三年前,几个人有很多行李,杜峰又不会武功,所以是慢了点,如今轻装上阵,所有的东西就是杜峰的传家宝,再加上他已非昔日之杜峰,这走起来就快多了。三人在第二天的晚上走出了山峦,露宿在了一个小村庄。
庄子很小,随便敲开一家人的门,说明了来意。山里民风淳朴,虽艰难,但很好客,倒也热情招待了他们,可惜没酒,杜峰遗憾不已,以为出来就能喝到酒了,谁知还要再等等,如此一来,愈发怀念太白居的杜康了。杜峰掏出一些银子,做为食宿费。本来想买马,可村庄小,别说马,连匹骡子也没有,只有两头驴。杜峰想算了吧,自己和闫青去骑驴?别把它们压扁了才好?许吟倒可以骑,但也要他愿意才行呀,他当然不愿意。
倒是向村民买了些衣裳,杜峰还给许吟讨了个斗笠。他们身上的衣服穿了三年,三年呀,什么概念?他的就不用说了,第一天就把下摆给撕了做了床单,闫青的衣服跳下来时除了腿上有些烂,其他倒都是好好的,这几年下来,也没见其他地方破损,比着自己的乞丐服,不知好了多少?这有钱人的衣服就是不一样。许吟就别说了,那身青布衣衫除了有些褪色那就纯没变化,那个青色香囊他天天挂在腰间,连色都没怎么褪。这许吟,他就是穿树叶,说不定也能穿到T型台上去,那个飘逸,谁能模仿地了?
他倒想去打个猛兽之类的然后穿兽皮,可这谷里四季如春,那玩意儿也派不上用场呀。再说了这谷里动物的天敌也就是盘旋在空中的苍鹰,穿梭在草丛中的毒蛇,其他还真没什么了,最起码他没见过。。。。。。杜猴的皮毛是漂亮,可他能动那念头吗?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他杜峰是万灵之长。。。。。
三人一身农家打扮,施施然迈着步子,朝着长安城的方向走去。没人的时候,三人展开轻功,有人呢,就悠悠地迈步。一路倒也颇多情趣。
进了城,直奔城东的福来客栈,三星,不招摇。在小二脸色还没来得及转阴雨之前,杜峰亮出了银子,“小二哥,三间上房,够了吧?”那小二立马转了脸,忙不迭地往里迎。
洗完澡,换上托那小二买的新衣服,杜峰精神百倍地正在想把自己的传家宝往哪里藏,有人敲门。打开一看,不认识,“兄台找哪位?”
来人看着他,一言不发,看地杜峰寒毛直竖,这咋这么冷呢(ni)?这眼神。。。。。。
杜峰再不迟疑,一把搂住,“TNND,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招了哪个杀手呢,原来是我亲亲二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能散发冷气呢(ni)?”把闫青拉到屋里,关上门,又接着说,“你这玩意儿哪儿弄的,你也太快了吧?对了,我忘了这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上了,你找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有没有我的,也给我一个,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人物,走到街上被人要签名可不好,带上这个不就好多了。。。。。”
闫青仍不搭话,从怀里取出另外一个人皮面具。。。。。
三人收拾停当,向太白楼走去,许吟一身青衣,仍然帽帏蒙面。。。。。。
三人到了楼上,寻一靠窗的座位,杜峰终于如愿以偿地大喊出了他在梦中喊了三年的那句话,“小二,上坛杜康,大碗拿来。。。。。”
两个字,“过瘾”!!!
许吟因为喝点就醉,是不能喝,闫青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是不愿喝,和许吟倒是不同的。
杜峰逮住他,一直在往他杯里灌,“二弟,我说你也忒小心了,有你老公我在,谁还敢对你怎么着?这酒是好东西,喝了会刺激神经,让你更加兴奋,象你这样做任务前,应该喝点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闫青在陪他喝了一些后,任他说地舌灿莲花,再也不端杯了,杜峰无奈,只有自己喝,倒也喝地不亦乐乎。正在喊小二再上一坛时,一扭头,看上来个熟人。。。。。。。
36 丐帮
看到那个人,杜峰想这可真是巧了,自己正愁没人陪自己喝呢,这酒伴就来了。忙出声招呼,
“李兄一个人?过来喝一杯如何?”
李乐天诧异地看着他,抱了下拳道,“这位兄弟,我们以前见过?”
“李兄是贵人多忘事呀,三年前我们还在这里喝过酒,直直喝了四坛,李兄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乐天脸上浮出欣喜之态,忙忙走了来,“上次一别,后来竟一直无缘得见。还一直遗憾没有问兄弟的姓名。如今再次见到,兄弟倒不能怪我没认出来。却不知哪次才是真面目。”
“惭愧惭愧,不瞒李兄,两次都不是。有苦衷,李兄原谅则个。”
“哈哈哈,兄弟爽快!小二,拿两坛酒,再拿个大碗来!”
那小二本来就在他身后跟着,听他一嗓门喊出来,忙不迭地下楼去抱酒了。。。。。。
“李兄,我来给你介绍,我二弟张青,三弟张峰。。。”闫青拱了拱手,他们以前是见过的,但李乐天当然没认出来。许吟仍然低头在喝茶,连头都没抬,这里的喧闹和他好象一点都不搭界,李乐天不禁诧异地多看了他一眼。
“上次和李兄喝酒,我确实不认得兄台,后来你走了才听人说起。否则要是知道和我喝酒的竟然是象兄台这样的大人物,那我说不定连酒都没喝,人都已经醉了,哪里还喝地下去。如今这都激动三年了,也缓过些劲来,今天就再和兄台来煮酒论英雄。”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不时半坛已经入了肚。。。。
“兄弟,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啊,我没说吗?在下张郎。”
听他如此说,李乐天眯起眼盯着杜峰不知看了多久,杜峰摸了摸脸,“李兄,你。。。知道我?”
“你差点成了我的师弟,你说我知不知道你?”
“啊,老爷子告诉你了?他不是在什么紫竹谷吗?”
“兄弟,你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