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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发,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段……
“喂,你没事啊?”亦苒儿见轩辕轲半天没有反映,以为自己踢着人家要害了。担忧地划水向前。
轩辕轲自水中伸出一只手:“你别过来。”声音沙哑得可怕。
这声音更不对了,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轩哥哥,你怎么了?”亦苒儿不知死活地往危险地带闯去。
来到轩辕轲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轩哥哥……”后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她整个身体被水中的轩辕轲狠狠抱住,略显冰冷的唇就这样吻了上去。
“唔……”不要啊,亦苒儿反抗,伸出手死死推打着他滴水的胸膛。
这扰痒痒似的疼痛更加重了他身体上的□,唇上的动作加重,带着不可忽视的占有之欲。
亦苒儿有些慌了,浸在水里的半截身子在瑟瑟发着抖,脑海突然浮起墨尘殇那一对幽黑的深眸,里面仿佛住着一只吓人的怪兽,就这么冷冷盯着她。亦苒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脚,对准钳制住的人狠狠一踢,感觉到唇上的动作松开,然后直觉地伸出手。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边伴随着远处哗哗的瀑布声响起。
轩辕轲不可置信地看着出手的亦苒儿,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受伤。
亦苒儿的手停在半空中来不及收回,傻子一般看着他俊脸上突然多出的五道指痕,又看看自己微微酸痛的左手,直觉地开口。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两人皆是一愣。
最后还是轩辕轲甩先回过神,转过身:“我替你回去拿衣服。”说完,人逃也似的往密林深处的茅屋跑去。
亦苒儿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吓得立即蹲下了身子。白色的衣服打湿后整个一透明睡衣,穿比不穿更惧有诱惑力。难怪他刚刚会那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直到轩辕轲的身影彻底消失于密林深处。亦苒儿才小心翼翼从水里站起身体,好冷啊。抱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往岸边爬去,蹲下,等轩辕轲回来。
清澈的碧谭清晰地倒影出岸边的树枝,波光粼粼,倒影亦一摇三晃的。亦苒儿想起刚刚脑海里浮出的那对深眸,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想起那个现在还躺在某个美人乡里做着美梦的大叔。
她这样凭空从宫中消失,他不旦不派人寻找,还直接宣告天下说她死了。真是没人性,想到这里,亦苒儿随意捡起一旁的石子,愤愤不平地扔进水中。
绿色的水谭中溅起一珠珠水花,很漂亮。
亦苒儿觉得有趣,又捡起一颗,扔进碧谭,水中如愿所偿溅起一朵朵水花。
在她的身后,茂密树丛中钻出两个灰色的身影,脸上均蒙着灰布,一人右手提着长刀,一人左手握着长剑。看了一眼蹲在岸边玩得不亦乐科的亦苒儿,对视一眼,眸中燃烧起一股骇人的杀气,提起手中的武器,一步一步靠近。
水中的波光一圏一圈往岩边散去,另一颗石子停留在亦苒儿手中,僵住。渐渐平静下来的水面上,倒影出两个高大的身影,一人手中的长刀已经缓缓扬起……
“啊……”亦苒儿尖叫一声,整个人往水里栽去。
身后的刀落空。一名灰衣男子咒骂一句。也跟着跳进了水中,手中长刀再次举起。亦苒儿转过身拼命往另一边的岸上爬去,嘴里不停叫着:“轩哥哥,救命,轩哥哥,救我……”碧谭里溅起一朵朵水珠以示反抗之意。
另一名男子看到这里,纵身一跃,人已经站到了亦苒儿对面的岸石上,手中长剑伸出,直指正低着头与水的力度奋战的亦苒儿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会想起她
“不要……”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墨尘殇整个人从梦中惊醒,直觉呼痛出声。
帐外,雪已经停了,徒留一地雪白在黑夜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他听见军营中欢呼雀悦的庆祝声还在继续,庆祝今天他带着将士打出边关第一胜仗,这是个好兆头。
“殿下,你怎么了,殿下。”进来的是丛琴,一脸担忧之色。
他只是呆呆坐在床上,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汗水,顺着他冷俊的侧脸滑下,一滴,两滴,打湿身下的白色被子,晕开一层层沉重的黄色。脑海里浮出刚刚的梦——
他看见她半个身子浸泡于水中,胸口插着一把银灰色的长剑;他看见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伤口缓缓流出,染红了她的双眸,染红她身下的碧谭。
大片一大片,如火如荼,烧红了她身后低低翻滚的乌云。
他看见她伸出满是鲜血的纤纤玉手,苍白的小脸上布满哀怨,她说:“墨大叔,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为什么要放弃我,为什么……”
梦到这里嘎然而止!!!
“殿下,你没事吧。”丛琴轻轻扭干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墨尘殇额头的汗珠,见后者半天没有反映,不由得担忧的开口。“要不要我叫丛棋过来。”
墨尘殇回过神,墨黑色的眸子左右上下不安地转转,最终对着丛琴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丛琴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墨尘殇苍白的脸颊,最终还是俯了俯身:“奴婢先告退了。”
墨尘殇抚了抚依旧冷汗潺潺的额头。虽是做梦,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左胸上传来的刺痛,一阵,一阵,随着她眼底那颗浅褐色的泪痣,痛不欲生。
她到底怎么样了?他想起她在宫中的迷糊样,她那么笨,除了他,还有谁会事事迁就她,保护她?
他开始后悔了!
后悔没将她从宫中带出,后悔没有命令紫影继续寻找,后悔向天下人宣布她的死讯,更加后悔自己如此轻而易举的放手……
是的,他后悔了!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呢?
“殿下,黄影、澄影求见。”外面有人禀报。
墨尘殇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眸紧闭,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再次睁开眼,墨色的眼底看不出一丝起伏,恢复一惯的深不见了底,整个人又散发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者之气来了。似乎刚才那个一脸苍白,冷汗潺潺的男子是另外一个。
“喧。”墨尘殇来到主将桌后坐下,对着帐外吩咐了一句。
“殿下。”黄影与澄影走了进来,对着墨尘殇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讲。”
“外面所有人都在庆祝殿下初开得胜,殿下怎么不出去?”开口的是澄影,个子有些高,一脸的络腮胡子,算是七个俊男暗影里的一大奇葩。
“讲重点。”
澄影泄气地低下头,表情有些大男孩。
“周国的老王爷似乎是病了,很严重。现在正到处派人寻找轲殿下。”讲话是黄影,脸上同样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想讲什么?”墨尘殇坐直了身子,一脸的好整以待,口气却分明有些不悦。
一旁的澄影跪下了身子:“殿下旗开得胜,桑隅两国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犯。周国内部又出了这样的事,殿下何不一鼓作气,挥师南下,先吞并了周……”
“住嘴!”墨尘殇站起身,一声怒吼,高大的身子来到澄影话,冷声提醒。“孤王好像有讲过,没有孤的吩咐,谁也不能动周国。”
“殿下,这个机会的确是千载难逢。”讲话的是黄影,也跪下了身子。
“同样的话孤不想再讲第三遍。”
“是。”两人低头应答。
“宫中可有何动静?”墨尘殇坐回了主位。
黄影摇了摇头:“红影来信称宫中安静得有些匪夷所思,到是殿下这边需要多加小心,还有紫影上次回宫后就出了宫,说是要去找白衣男子决一死战。”
墨尘殇并没有多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人退了出去。
墨尘殇整个身体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脑海里浮出七岁那年的场景。他因为给打瞌睡的夫子的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被父王罚跪在院中,还不准吃晚饭。
母妃悄悄从房里端出一碗他曾经最喜欢吃水晶冬瓜饺,一边喂给他吃还一边愤愤不平地说:你父王死不讲理,夫子教你的时候睡觉,画乌龟算是便宜他了。
母妃长得很漂亮,是父王众多美人中最年轻、亦是最受宠的一一位。脾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常常带着他偷偷溜出宫外,玩得不亦乐乎,然后回去以后一起被父王罚……这样母妃,他连恨都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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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停过,初春的南方,空气里带着一层湿湿的雾气。
轩辕轲坐在床前,双手紧握亦苒儿的小手。一向精神换发的面容有憔悴。已经整整五天了,自上一次她在青水谭受伤,她昏迷了整整五日,高烧不断……
直到现在,轩辕轲回想起当天的情况还是一脸的后怕。
那天,待他找好衣服再次踏进密林时,远远地就听见了她惊慌失措的呼救声。
他以为是有野兽出没,来不及多想,飞身便往青水谭飞去。可是,已经晚了,他看见那个男子手中的银色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刺入她的胸口,他看见她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眸子,看见她的身体缓缓往后倒去,看见她身下的水开始出现大面积的艳红……
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心当时究竟是有多害怕,才会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住,完全忘了先收拾伤害她的两名男子。
不可避免的,他的腰上受了一刀。他缓慢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出刀的男子,极其悲哀地叹息一声,然后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拢。那两个男人的身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抱起她的身子疯一样地爬出青水谭,腰上的血液顺着她胸口上的鲜血一起滑落地面,染红了一地的野花、青草。
他抱着她跑出森林时,天已经开始下雨了。细细密密,斜织如网,伴随着和谐的春风。他没有告诉她的是,穿过饶过对面那座大山下弯弯曲曲的小路便是落山镇了,所以,气候自然不再似殇国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