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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少打听。”他凛容——臭小子,偷听就算了,居然还插嘴?真活得不耐烦了啊?
“吃饼!”无香面无表情,顺手塞了一个烧饼到他嘴里。
“干嘛?我又不饿,刚吃了早餐!”无尘呸地一声,吐出那块烧饼,诧异地看着他。
“来。”无香不由分说,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到船尾上去。
“船上闷得慌,大家呆在一起不是热闹一点?省得无聊。”无尘显得莫明其妙。
“少说几句会死啊?”无香气炸了,狠狠地瞪着他:”副帮主不是交待了,让你多吃饭,少说话?听他的没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靠近王爷一步,或者偷听他们说话,我宰了你!”
“我哪有偷听?船只有这么大,他们讲话又那么大声,我想听不到都不可能啊!”无尘理直气壮地喊冤。
“随便你了。”无香躺到船板上,随手丢了一顶斗笠遮住头,闭目养神,懒得再理他。
苏秦听着他们俩人斗嘴,乐得抿唇直笑:”默言,无尘好可爱。”
“是吗?”瞧着她笑语嫣然,他黯了眸色,低下头试图捅捉住那抹嫣红:“及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不要,他们在看啦!”苏秦羞红了脸,既怕引人注意,又要抵抗他的进攻,只能轻轻地扭动身体,小心翼翼地挣扎。殊不知这样半推半拒,反而挑起他更强的征服欲望。
“他们敢!”君默言霸道而含糊地低语,不肯放过她,轻昵地舔吻着她的唇瓣。
苏秦羞窘地涨红了脸,蓦地睁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他——天哪!他疯了!光天化日之下,他的手往哪里摸?
他露出森森白牙,冲她得意地笑——她好傻!他哪舍得让别人看到她的娇羞万种的风情?别说他们根本不敢过来,再说,有他高大的身躯挡着,除了水里的鱼,有谁看得到?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轻轻地拉低她的衣衫,露出她雪白圆润的香肩;粗燥的大掌灵巧地从领。滑进去,热热地覆住她柔软的胸脯,轻轻地慢慢地揉捏;居高临下,用着热辣辣的眼神看着她美丽的乳尖在他的手下变的艳红和坚挺。
“你疯了!”苏秦死命地咬牙,阻止从嘴里迸出细碎的低吟,又紧张又害怕,身体却被他撩拨得兴奋地发抖。
是,他真的疯了!竟然象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般急切。她随便动一下手指,他就已经情不自禁;她的一颦一笑,他都觉得性感撩人。恨不能分分秒秒都跟她纠缠,想要跟她溺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挤进她整身体。
他微微喘息,脑子里全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神经亢奋得让他害怕,好象有一把火在心里慢慢地烧,奔腾的情绪急欲寻找渲泻的出口,仿佛只有她的身体,能消解他万分之一的痛楚。。。。。。
船上数天,春光无限旖旎,君默言几乎要被这种夜夜春宵,夜夜苦熬,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窘况逼疯。每次,她得到满足,象只靥足的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坠入甜美的梦乡。而他却只能拥着那团火苗,睁着眼睛等待天亮……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终于上了岸,他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心情愉悦地搭着帐篷,急切地盼望着夜晚的来临。
另外一个差点要变疯的却是无尘——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每说一句话都要被无香打?他想不通,船上明明打扫得很干净,怎么会有老鼠?半夜打架吵得他睡不着。还有,既然船上有老鼠,为什么无香不准他去捉?还有还有,虽然已是三月底,但草原上气候偏冷,毒蛇哪有那么早习来?为什么王爷要骗小雪说这里有很多毒蛇出没?
“王爷,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记得应该还要稍晚一点蛇才会出来。”无尘看着惊魂未定,还巴在王爷身上的小雪,热心地提供他的经验:”其实,蛇也不可怕啦,只要你不去惹它,它一般都不会袭击你的。所以……”
“这小子傻乎乎的,小雪你别理他就好了,听王爷的话防着点也没错。”无香淡淡一笑,伸手去打无香的后脑勺——吼!真快被他气死!下次打死也不跟他一组!
“我又没说错,干嘛打我?”无尘不解地大叫,偏头灵巧地躲过——开玩笑,被打了那么多次,还不学乖?
“默言,你骗人!”发现上当的苏秦生气地松开环在君默言腰上的手,跳离他的怀抱——他好坏,故意吓她!
“因为你欠揍!”君默言凛容,冷冷地扫了无尘一眼,翻身跃上马背,轻夹马腹,闪电如刑箭般冲进了那片茫茫的绿色海洋。。。。。。
“可恶,真的不带我!”苏秦恨恨地望着绝尘而去的三条人影,气得直跺脚。
“王爷,为啥不带小雪啊?”无尘拍马追上君默言,与他并骑,追着狂风大声地嚷。
“笨蛋!没看出来吗?王爷要去猎火狐!”无香轻蔑地撇了撇嘴角——奇怪,难道这家伙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
“火狐?天啊,王爷你想跟小雪……”无尘恍然大悟,兴奋地张大了眼睛。
“笨蛋,你才知道?”无香嘴角噙着骄傲的笑容,打断无尘的话:“王爷要按照草原上的规矩,送火狐给心爱的姑娘求婚,懂了吗?”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无尘好迷惘哦。
“那个不算,我猜送完火狐,接下来该去赤霞湖了。对吧,王爷?”不用他回答,无香径自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半眯着眼睛,深深地叹息:“咱们,也该有个小王爷了。”
君默言不语,策马飞驰,俊逸的面容上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那丫头,肯定还在那里生闷气呢,骂他不定怎么凶呢!瞧,他的耳根都热了,哈!
他微眯着眼睛,想象着他亲手把火狐送到她的手上,向她表白深藏在心底的情意时,她脸上那种感动又激动的表情——说不定,她又会傻乎乎地掉眼泪。
不过,不要紧,这一次,他允许她哭。因为他会吻掉她所有的泪;会用最温柔的眼神让她融化;会尽最大的努力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是的,就是今夜!他决定了,要把她真正地变成他的女人;要让她在他的身下纵情地呐喊;要释放她深藏在体内的热情;要让她象最美的花儿感开在他的眼前;要让爱在草原上熊熊燃烧。。。。。。
18
篝火在哔剥地跳跃着。
君默言坐在火边,苏秦趴在他的膝盖上,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游牧民族们载歌载舞。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托着她的青丝,想着白天的事情,忍不住心生懊恼——不该多管闲事,出手救了库尔伯大叔他们的族人,害他终究没有猎到火狐。
“我跟你认识的女人不一样,你要我做一个端庄娴淑的王妃,我真的做不到。而你的野心也不止于此,所以,我想,你的世界并不适合我。”
秦秦这理性中带着点伤感的话,又回想在他的耳边——他当然知道,他的秦秦是多么的与众不同,他深深地了解并引以为傲。他珍惜她的这份特质,不想改变她。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想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好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只有自己变得最强,才能为她撑起那片更为广阔和自由的天空。她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着她的纯真,她的无邪,不被世俗所污染——而她,好象并不理解,一心只想逃离这样的他。
这让他沮丧不已,也困惑不已——为什么,权力这个几乎是人人向往的东西,她却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呢?不但不在乎,甚至还有些不屑。
“有所得,必有所失。世上没有白吃的牛餐。你得到了权力,你就必然要为了它失去更多东西。其中,最宝贵的就是自由。”
这是她偎在他的怀里,对着蓝天碧水发出的感慨。
他当时不以为然——有了权力,才不会受制于人,所以就等于拥有了天底下最大的自由。所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能号令天下,主宰众生的人,难道还没有自由?笑话!
然而细思之后,却发现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一旦拥有了权力之后,就会受制于权力,受制于制度,有时候还得受制于大臣……反而不如现在的一身轻松,海阔天空。
最起码,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带着心爱的女人到处游荡,夜夜软玉温香抱满怀,不必再饱受那相思之苦;君惜玉却只能偷偷摸摸地在皇城里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与莫晓风私会,提心吊胆,步步为营,半步也不能行差踏错。
不对,假如惜玉爱的是个女人的话,这些烦恼不就消失了吗?
也不对,就算莫晓风是个女人,以莫家的势力还不足以与萧家抗衡,所以,惜玉要想立他为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连最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那个权力要来何用?
不对,如果不能保护,只能说是惜玉的能力不够,无法压制萧家,怪不得别人。如果换成是他,区区萧昆,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不管谁反对,秦秦都绝对会是皇后的唯一人选。
可问题又来了——秦秦会答应吗?她会愿意因在高墙深锁的深宫之内吗?现在他是个王爷,自然可以逍遥无忧。一旦登上帝位,百务缠身,怎么可能抽那么多时间陪她?
一旦她开始寂寞,一旦她开始无聊,一旦皇宫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会不会义无反顾地离开?那时,权力再大,又有什么用?
他烦躁地发现,他开始摇摆不定——可恶的秦秦,随口几句话,轻易就推翻了根植于他内心深处的某些观念。
“苏姑娘,苏姑娘!”热情的巴族人开始有节奏地拍着手掌,欢呼着要苏秦表演。
“默言。。。。。。”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中间,向他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不要紧,你随便吼两声好了。”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神情紧张地捏着衣角,细碎的汗珠从鬓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哈!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终究也有害怕的时候啊?看着她象被围捅的小鹿般惊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