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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背上贴上来一个冰凉的身子,他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黑发散开,坠在水面上,水汽氤氲,他俊美的脸隐在迷雾中带上了致命的诱惑。
“笙儿,不许答应别人的求婚,不许再调戏其他男人,不许再看除我之外的男人。”他亲吻她光洁的背,一寸一寸,酥酥麻麻的感觉缠了一身。
她手脚僵硬,却又渴望这样被吻着。她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明白这是不对的,至于为什么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头顶响起一声轻叹,他托起她的下颌,“别发呆了,身子往下沉点,小心着凉了。”
她听话的把身子往下沉了沉,转过头去,才发现九叔也脱了衣衫,视线不禁往他身上多瞟了几眼,没想到九叔看上去挺瘦的,却还是肌理分明的,骨骼清奇,莹玉般的肌肤比她的还好。
他轻笑着探出在她嘴角抹了一把,霓笙顿时羞的把脸埋在了水中,居然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真是太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外界给自己的称号了!
PS:明天非语又要请假啦!非语这星期休息要回家的,若是抽出时间来就更新,若是没更新大家请见谅啊!呵呵,真的不是故意不更的,非语每天都在努力更呢!可能比不上RN其他作者的速度,但是还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
…
回来后抽空加更作为补偿!O(∩_∩)O~
神秘被劫
温泉也泡了,午膳也享用过了,霓笙开始缠着他为自己说说早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东燕启神秘一笑,手上才端起杯盏,门口响起敲门声。
上下看了一眼霓笙,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去里屋把衣服穿上。”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上只裹了一件宽宽松松的长衫,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胸前,嘟着一张小嘴满脸不情愿的走进了里屋。
门也适时开了,槿药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自家主子懒散披了一件白褂,胸口处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性感而妩媚,沾了水汽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在见到槿药后淡淡瞥了他一眼。
绯红色的唇缓缓勾起,修长的手指在杯沿处轻轻画了圈,声音慵懒之极:“逃了?”
槿药敛袖一礼:“九爷料事如神,呼努尔烈不愧是草原上的猎鹰,锦花宫如此严密的搜捕都让他给逃了。”
他低低笑出声来,“不过是只受了伤的猎鹰,再能飞也飞不过我的手掌心。”
“九爷是想用他来控制整个蛮夷族?”槿药疑惑一问,紫色睫毛上扬,乌润晶莹的眼珠定定看向上座的风雅男子。
他放下腿,扶着椅栏缓缓站起,手中的杯盏被他搁置在桌上,“蛮夷盯上昭华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昭华内部一直动荡不安,无暇去顾忌这个狼群。东翟影在世时,蛮夷还尚且有所忌惮,现在他一死,对蛮夷来说等于少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倘若他们不起攻占之意,那才叫不放心呢!”
“可是现在的昭华并不适合作战,宫中已经乱成套了,若是现在蛮夷攻打我们不是素手无策了?”槿药不无忧心。
“胡尔赤之还不会笨到这么程度,呼努尔烈还在昭华一天他就不会强行攻占。”清绝明艳的俊脸上缓缓勾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执起棋盒中的一颗黑子砰的落子,毫无半点犹豫迟疑,身后的槿药却是懂了,呼努尔烈和胡尔赤之在蛮夷是分割占地的雄狮,对对方的实力有相当的了解这一次呼努尔烈虽战败在鸿塔之战,但是胡尔赤之不会愚蠢到认为呼努尔烈可以如此轻易的被杀死。
蛮夷的局势很微妙,所以胡尔赤之不会轻易的去触碰这颗棋子,只要呼努尔烈一死,那么他手下的战将会不顾国家安危而为此拼上一拼。
昭华是乱,可是蛮夷难道就不乱?他弯了唇,一抹清雅如茶的笑靥出现在极美的俊脸上,身后一阵帘珠击响,他回头,不由得一愣。
这丫头又不知从哪弄出来的一套霓裳华服,粉红色的丝绸布料看上去细腻柔滑,香肩微露,她虽只有十四岁,发育的却很好,酥胸傲挺,完全没有青涩少女的干瘪。
她大喇喇的从里屋跑出来,呼呼大笑:“九叔你看,我找到一件很漂亮的衣裳。好看吗?”
他的眸色一沉,淡淡瞥了一眼站立一旁明显也有点错愕的槿药。
“那···槿药先告退。”槿药有点难堪,半红着脸敛袖退了下去。
“干嘛走啊?”霓笙不依了,“槿药姐你在正好啊,看看,漂亮吗?”她兴奋的在原地转圈,完全忽视了早已薄怒微蕴的高雅男子。
槿药偷眼瞄了瞄无什么表情的九王爷,心下一凛,从小丫头手中把衣袖抽了回来,展颜一笑,如紫色的蝴蝶翻飞轻盈:“槿药不懂得欣赏,这衣裳还是得由九王爷来欣赏才是。槿药告退了。”
霓笙嘟了嘴看着唯一的同道中人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只好把期盼的目光又放回了九叔身上,笑的一脸谄媚:“九叔,好看嘛?”
他眉目清雅,如高山流水般不可亵渎,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乌黑如墨的眼眸暗沉不知深浅,“九叔的笙儿是最漂亮的。”
她一双灵动的眼睛失神的望进他的眼底,灵魂深处都是一颤,她好喜欢九叔如此看着自己···
情念一动,他终是压抑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她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诱惑,明知是罪恶的,可还是弥足深陷。
昭华新帝的登基仪式在一片哄乱中结束,百姓们这几天皆惶惶然,禁卫军连着巡查了好几个夜晚,对皇城中的百姓也陡然残暴了起来,听说是因为老百姓的无知与冷血让新帝在仪式当天受了伤,太后娘娘也消失了好几天。
城内顿时人心惶惶。霓笙回城之时正好是禁卫军盘查最严的时候,听的老百姓都在议论新帝受伤的事,她心下又是一阵紧张。
东凤城还是受了伤?
九叔先一步回了宫,自己却是在龙眼泉山多呆了几天,实在是那里的温泉太舒服了。可短短几日,城内还是没有太平下来,心下不免担忧不已。
槿药自从和霓笙聊熟了之后,也渐渐放开,没人在的时候基本都相伴在左右,此时见霓笙一脸愁容,不免失笑:“小主怎不信九爷的能力?”
她放下帷幕,叹息:“我不是不相信九叔,只是凤城那小子本就是个倔脾气,我让九叔帮他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在龙山我想了几天,若是凤城不接受那九叔也是无可奈何的,况且九叔和凤城两人本就是对敌的关系,我这般强求九叔总觉得亏欠了九叔一些。”
“槿药替九爷说句话,只要小主心里有九爷我想九爷已经很高兴了。”紫衣女子轻笑出声。
她面上一红,心里那只小鹿不安的跳动了起来:“槿药姐姐说的是什么话,笙儿心里自是有九叔的。”可话才出口脸上更是火烧云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槿药却是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霓笙恼的脖子都红了,气愤的一哼别了头望向窗外。
攻陷防线
守城门的小侍是城头的小楠,长的憨厚老实,大秋季的站在冷风中不免有了冷意,抱了长戟在原地搓了搓手,突地听城门外响起了车轮碾压的声音,抬首一望,是一座风雅的马车,为首驾马车的人看上去有些凶悍,冷着一张脸,黑目对上小楠时,会让人忍不住产生一阵寒意。
小楠被身后的老张推上了前,他只好鼓了胆子哆哆嗦嗦问他要腰牌。
萧昀扬鞭啪的一声抽打在马肚上,马儿一个扬蹄却未奔出去,反而在他的拉力下稳稳的停下,小楠顿时吓得腿肚子都在抖,可倔性子也被逼了出来,长戟一横:“交出···腰牌!到底···是干什么的?”
萧昀眉梢一挑,似是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守门的侍卫也会如此烈性,马车内适时传出了问话:“怎么了?”
小楠抬头的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美丽的少女,精致的脸庞,眉梢带着笑意,这就是娘亲说的倾国倾城的女子吧?
少女的目光从他脸上轻轻带过,转首看向一边的男子问:“不给过吗?”
萧昀淡淡嗯了一声,那女子却是笑着跳下了马车,走到小楠身边,“这位小哥,我们是九王爷府的,不知你要怎么才能让我们过去呢?”
他只顾着傻愣,也不知她到底问了什么,老张看了这情形赶紧从后面跑过来接话道:“原来是九王爷府的啊,是小楠子有眼无珠了。刚才这位小哥也没说清楚,都怪我们没看出来。”
霓笙眼珠一转,眼前的老头低头哈腰的,让她有了一阵厌烦,没了玩弄之心,撇了撇嘴便转身上了车。
槿药见她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由奇道:“这又是怎么了?不过是下去问个情况而已,怎么又把自己搞的这副面孔。”
“那老头肯定是认出我来了,不然他怎么不问我们要腰牌了呢?”她嘟着嘴,有点愤懑:“这老家伙估计还在记恨着我去年在他家后院放的火呢!”
槿药嘴角一抽,探手抚了抚额,这丫头还真是···
一行人直接奔去了九王爷府内,虽然大街上有点紧张气氛,但到了九王爷府周围还是安闲的很。
霓笙一下马车直奔九叔的书房,半路却是被朝寒那臭小子给拦了下来,一副少年老成的脸上满是不屑:“主子不在,郡主还是回去吧!”
她微微一愣,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倒是他的话让她莫名的一慌,九叔都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九叔还没回来?”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由于担心而明显的上扬,尖利的让人不寒而栗。
槿药从门外走进来,紫色款服缓摆,几步来到朝寒跟前,眸色一晃,朝寒却是忍不住退了一步,吓的腿一软,就要跪下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