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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璇儿和揭月菀皆是心神一晃……
安璇儿皱皱眉,听声音看妆扮是个男子,可这长相也太妖艳了,说话如此轻浮,难道是李吉瑞的男宠?
不怨安璇儿脑洞大开,实在京城官员贵族生活愈加奢侈糜烂,狎妓者甚多,朝廷不提倡纳妾,可男宠确是连妾室也算不得的,男风逐渐流行,慢慢成为一种时尚。安璇儿虽从未见过,倒也是听说过。
揭月菀没有想到那方面,可是她两世为人都克己复礼,端庄严肃,十分不喜像谨风这样言语轻浮,衣冠不整之人。
两人皆是皱眉不语,谨风脸色一僵,想自个只要对怡红院的姑娘们挑一挑眼神,也能引来一片尖叫声,难道京城的姑娘们都是如此与众不同?
李吉瑞噗嗤一笑,对她们说道:“璇儿姑娘,月菀姑娘,你们不要理会这么个疯子,他在江湖上逍遥惯了,一向没有正行!”
要不是真的知道谨风此人虽放荡不羁,却有真才实学,号称第一神医,就凭他对月菀的轻浮调笑,薛子封都有理由让他好好感受感受第一杀手组织‘孤狼’的利落手段。
薛子封见谨风不明状态还想说点什么,立即开口高声说道:“谨风神医,还望你帮忙看看月菀现在的情况!”
安璇儿一愣,不明情况。
此事,揭月菀并不想让安璇儿知道,一来害怕璇儿担心,二来是因为怕璇儿泄露给月馨知道,徒添烦恼。
借口说道:“月承今天休息,现在正在跟着武师傅练功,我让冬梅带你去看看。”
安璇儿知月菀话中意思,此处人多,她不便强求,乖乖跟着冬梅离开。李吉瑞见安璇儿一走,自个哪还能留得住,说了声:“我也是好久没看见月承弟弟了,我去看看他武功是否有进步?”也不等月菀反对,瞬间便没了人影。
揭月菀扶额,李吉瑞根本没见过弟弟月承,能找出如此理由,也算是有心了。
谨风不安分的性子蠢蠢欲动,对两人语中的月承很好奇,莫不是武学奇才,要不然都急着去看他练武功?
薛子封见小亭之中只留三人,顿时舒了口气,朝谨风恭敬的说道:“劳烦谨风神医了!”从袖中抽出帕子,搭在月菀的手腕处。
月菀眼角一抽,这厮还懂得男女大防?
谨风倒是只以为京城姑娘就是与众不同,迂腐约束,也没说什么,挽袖伸手替月菀诊脉。
约莫过了足足有一刻钟,,谨风才收回手,表情很沉重:“月…月菀姑娘是吧,请让我看看姑娘的舌苔;耳垂,指尖……”
没有注意到薛子封杀人的眼神,谨风细细地观察了揭月菀这几个部位的情况,最后用手轻轻触了触月菀的柔夷。
“姑娘,口唇舌白,耳垂苍白没有血色,指尖半月痕消失,脉沉紧,手寒凉,体内寒气过重,有严重的宫寒之症。听薛子封说,你冬日曾坠入冷水之中,能否详细地描述坠入过程和过后治疗?”
“在我十一岁的寒冬,在冰上戏耍,冰层破裂,坠入其中,我当时神智不是很清楚,只后来听家人说,约莫过了一刻钟才被救上来,接着发了半月的高烧,好了之后,一直没有发觉,在十三岁时初来月信时,甚是疼痛,父亲这才请了郎中前来,说是自己宫寒重,恐不能……不能生育,喝了有两年的汤药,一直起色不大。”
其实是揭月馨当时调皮,在池塘冰面上跑动,揭月菀见此急忙劝阻,妹妹不仅不听劝告,反而硬拉着姐姐玩耍,月菀拗不过她,站在冰面上看着,发现揭月馨脚下冰层出现裂缝,心太慌,跑过去推开妹妹,自己倒是掉下去了。
揭月菀并不想将这件往事细细说与外人听,只要是有碍妹妹的声誉的,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会做。
“宫寒之重,积年久矣……”谨风摇摇头,略显沉重的说道。
薛子封心里一紧,替月菀担忧!孩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小时候见多了薛府孩子的残忍,他是不太喜爱孩子的,更何况,万一遗传了自己的异眸,只会让人嘲笑罢了!倒是月菀……
揭月菀听过数次这样的说法,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喜欢孩子,无奈自己福气浅薄……
欣赏够两人的黯淡神情,谨风才缓缓说道:“虽然严重,但是如果再好好调养一两年,还是能痊愈的……”
故意顿了顿,见两人露出一副殷切的期望样子,崇拜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名鼎鼎的神医,享受了一番被人热烈注视和崇拜的目光,谨风在两人开口催促之前说道:“寒气重,阴气盛,可以用阳性滋补药材慢慢调理。”
“可是,我已经调理了两年之久,并无多大起色。”揭月菀提出疑问。
“你平时吃的是什么药,薛子封已经把方子给我看过了,虽是些阳性滋补药,可是价格便宜,药效有限,像你这么金贵的病,自然需要用上好的药材调养,天山雪莲、人参、藏红花、冬虫夏草、鹿茸……”谨风一口气说了七八个顶尖的好药材,全是滋补的名药,一根、一两少不得五六千两银子!
揭月菀越听越心寒,这就是皇后娘娘,也不定有的待遇啊!
薛子封可不缺钱,杀手一单生意,少则几千两,动辄上万两,李乘安又是个善于经营的,另有房产、店铺、钱庄若干,不说是富可敌国,也算是富甲一方。
“麻烦神医给写个方子……”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谨风接过薛子封递的笔,挥挥洒洒,足足有两大张纸,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继续说:“虚不胜补,虽然月菀姑娘体质还不错,也需要定量定时,另外开了辅助的方子,是些蔬菜水果之类,用来平衡调养,两年之内,应当能得痊愈!”
薛子封心中惊喜,接过方子,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怀里。
揭月菀看在眼里,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薛子封隐藏了什么身份。但是,天上哪有掉金子的事?即便他有不少积蓄,她也不能花他的钱!聘礼因为还要作为嫁妆还过去,勉强可以不算,但是药材之事,她是万不能再接受。
“谨风神医,不知道还有其他法子吗?比如运动健体之类的……”揭月菀还是不想放弃希望,锲而不舍地问道。
“确有其法!”谨风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本想单独告诉子封,既然月菀姑娘如此急切,我倒是可以一说。此法能起到很好的辅助效果……这个嘛!道家上讲究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更甚者专门研究阴阳双修之法,其实不无道理……所以,以鄙人之鉴,加强床笫之间的交流,阴阳相合,融会贯通 ,必能滋阴补阳,大有裨益……”
揭月菀霎时满脸染上了晚霞的红,低头喝茶,心里暗骂……
薛子封心中一喜,此一说简直是为自己以后唐突佳人找好了绝佳借口!
月菀低头顺眼,瞥见薛子封一脸毫不遮掩的喜色,心中一恼,愤然抬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多谢神医,外面雪下得紧,怕是催着你们回去……一会儿风雪大了,岂不是不好走?神医和子封可先行到客厅休息饮茶,我这便去寻李公子!”
说罢,披起斗篷,招呼花园中恭候的小厮,命小厮先行带两位公子回正厅,自个冒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还能不能直视‘融会贯通’这个词……
此章,中医药部分纯属扯淡,勿究、勿信!
☆、月承弟弟
安璇儿随冬梅进来时,揭月承穿着单衣,在寒风冷雪中打着一套基础长拳,明明是可爱的包子脸,却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汗水、雪水交融,浸湿了他的后背,好似他的眼中只有他的一招一式!
安璇儿痴痴地看着,月承比她小三岁,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甚至称不上少年,可是,她还偏偏相中了他。
她三岁时随父母到揭家做客,一眼便喜欢上了安静的月菀姐姐,月菀姐姐给人的感觉是那样温柔,事实是,月菀姐姐的确是个非常温柔美好的女子。那时,月承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安璇儿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后来每次去找月菀姐姐玩耍时,四次有三次遇见月菀姐姐抱着小娃娃月承,她也就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渐渐地,弟弟长大了,每天都在读书学习,懂得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小小年纪倒是比老学究还古板,自个偶尔见到他,便逗逗他,看他强装镇定稳重的样子,着实有趣。
直到今年春日的某一天,她向往常一样和揭月馨那个小丫头斗斗嘴,享受着月菀姐姐温柔的对待,月菀姐姐说月承最近读书很用功,她炖了鸡汤准备送去,自己想着约莫有些日子没见过可爱的弟弟了,便一同跟着去。
进院时,一眼就看见了在窗边端坐习字的揭月承。窗外是一株老桃树,枝桠纵横,桃花怒放,一阵风,无数绯色花瓣飘洒……窗下的半大孩子不过十岁,安静地坐在那里,一笔一划,认认真真,表情严肃,纵你风华无限,我自固守本心!
安璇儿突然想起母亲说过她和父亲的感情……
“当年我十六岁出师,纵横江湖四年,始终无人能逮着住我,颇有一股偷尽天下无敌手的高手的寂寞,遂萌生了退隐江湖的念头,随意在一个小镇买了个小宅院。有一日,见隔壁院的柿子树结得好,产生了翻墙偷柿子的念头。我翻上墙头,站起身来正准备摘柿子,瞥见一个少年坐在小院的石凳上看书,自个心里那个慌张啊,这回可好,被人抓了个现行!哪成想人家一心沉浸在书里,根本没发现我,于是,我就坐在墙头边摘边吃,等自个吃饱了,故意使劲拍拍手,发出很大的声响,人家还是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就……”
母老虎的娘亲脸上竟然出现疑似女儿家的娇羞神情,当时的安璇儿不禁吐舌,惊奇地问道:“娘亲就喜欢上了爹爹?原来是因为爹爹眼神不好使,娘亲才看上了爹爹……”
“小妮子,胡说什么呢!”蓝含玉伸手便要给安璇儿一掌。
安璇儿见此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