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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糊名的,否则,就是那些瞧着林如海与陈斌两个不顺眼,也不惧他二人倒也不是没人的。
这下子,有个晚辈冒头了,也算是个靶子了。大家心里所思所想都是各异,可是面上一派和醺,似乎再是和睦不过了。
皇帝如今不缺人用,对着这一科也就平平,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就算是缺人手,等着这些人成长起来,只怕是黄花菜也凉了。这样一想,皇帝越发地意兴阑珊起来。
皇帝的兴致不高,那其他人也就不好表现的太高兴了,否则,一个对景儿的时候,就是发作的由子。
这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对景儿的时候,可不是罢官夺爵的事儿,家破人亡的还少了
当然了,这些有风险的事儿,大家还是满心地想往皇帝跟前挤,谁都想着升官儿发财,青史留名!
第二日,皇帝的小书房里,瞧着放在自己面前的五份儿卷子,皇帝虽然不大有兴致,可还是颇为谨慎地一一浏览了一遍。却是都是锦绣文章,没想到啊,真是有那么一两个的都是妙笔生花,难得的是没有流于表面。皇帝就来了兴致。
随手地拿起了两份儿,问道,
“我瞧着这两个不相上下,不分伯仲,大家都瞧瞧,谁的为佳?”
皇帝都说了,是平手了,大家自然也只能称好。可是谁都有偏爱的,有人喜欢这份儿的上进积极,就有其他人喜欢那份儿的平稳老成。
瞧着众人争执不下的模样,皇帝也有些急了,道,
“打开了瞧瞧,都是何人?”
便立即地,就有人报上了两位学子的称呼,其中一位,就是让皇帝听着很是耳熟的史俊伟,另一位,则是山东举子刘远山。
“果然都是少年俊彦啊,一时瑜亮。”
颇为难得的是,这两位年岁都不大,都是将将儿弱冠的年纪,果然地,很多人都眼前一亮。
这个史俊伟,是大长公主的女婿,大家自然就不指望了,可是这位刘远山呢?
“皇上,臣觉得这状元该是刘远山的,至于史俊伟,自然就是探花了。他可是林阁老的弟子,这也算是一桩佳话不是!”
“不妥,不妥,又不是父子,又有什么佳话不佳话的,我记得王大人你的学生这一课也下场,当初你是二甲,你的弟子,难不成也要是这个名次才是佳话了?”
先前的那位王大人,闻言,却是恼怒不已,狠狠儿地瞪了一眼说话的这人,便不甘地退了下去。
“都住嘴,这里又不是菜市口儿!”
皇帝听着也烦心,便轻声叱责了一声儿,那两位,立即都是面红耳赤,羞愧非常地低头不语了。
林如海今儿因病告假,不在朝上,倒是少了一桩事儿。可是陈斌就逃不过去了。
皇帝盯了半天之后,就在陈斌忐忑非常之中,道,
“史俊伟状元,刘远山榜眼,铁新兰状元!就这样吧。”
剩下的事儿自然就不需要皇帝烦心了,自然地有臣子们搞定的。第三日,这榜就出来了。
对着殿试,虽然自己不大在状态,可是史俊伟还是非常地有把握的,虽然年幼,可是自己好歹在机关单位混了几年的。
这官场的事儿,走到哪儿也就是那么回事儿罢了。要取悦上峰,自然地是有小技巧的,再者,有林如海与陈斌两个的言传身教,他若是再没些成算,那真是愚不可及了。
等着这一甲的榜单送到了史家的时候,史俊伟已经收拾好了心绪,将这些日子的那些烦心糟心事儿都一一地驱逐出去,开始参与到这一场庆贺之中。
瞧着湘云比自己这个哥哥还高兴的样子,就是舅母张氏,也是颇为骄傲的模样,他只能忍下酸涩,笑的开怀了。
众人瞧着他眼圈儿发红,只当是因着在父母牌位前上香请安之事闹的,也就不大在意了。
这单单铜钱就已经散了三大筐子了,还是有些不足的模样,好在张氏是个老成的,自然地,很早地就让人在外面施馒头了。
京中的花子们这几日的生活很是上了一个台阶,但凡是孩子成为进士的,自然也不会吝啬那么点子东西的。
这事儿完了,便是打马游街之事了。心悦郡主在母亲的带领下,站在街边的酒楼上,等着瞧自家未来夫婿的英姿。
虽然婆子们丫头们简直就将史俊伟夸到天上了,就是父母,那也是满意非常。
可心悦郡主岂是常人了?心中自然地还带着些子别的心思,正好儿地,今儿可不就是个好机会么?
史俊伟还不知道自家未婚妻如今就在路边的酒楼上,对于那些丫头小姐的扔帕子的还好,扔花枝的简直就要恼怒死了。
他娘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这样打着,还真是疼啊!可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还得不时地露个笑容,真是糟心透顶。
心悦瞧着那人满面春风,难得的是不是文弱之人,心下便十分地满意。瞧着女儿的模样,大长公主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心思了。
只要女儿过的好了,那就成了。
“行了,家去吧,这人都不见影了,还看什么啊!”
说完,便带着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心悦回去了。当然,并不是恋着史俊伟,是出门子一趟不容易,她还想去父亲常提起的那个一间茶楼去品品人家的点心呢。
瞧着母亲不乐意,她也不敢太过执拗,只好不甘不愿地回去了。
这一甲,自然地就比旁人多许多的优惠呢,比如这礼部安排着回去祭祖啊,成家的,这都是有假期的,除了一甲的三人,其他人却是没有这份儿优待的。
史家双候,都在京里,史俊伟的父母却是葬在金陵的,是以,史俊伟兄妹俩商议了一番,便决定南下一趟,去父母坟上走一圈儿也好,祭扫一番也成,都是自己两人的一番心意了。
想着父母虽然没见过面,可是那一腔地拳拳慈爱之心,自己还是感受颇多的,正巧儿地,史俊伟自己也藏着一桩心事,正好儿地一道儿地了了。
去了林家,陈家,田家给各位长辈禀告一声儿,确实十分地应该的,史俊伟自己也不是那不知道礼数的,自然地,众位长辈也不好拦着他尽孝不是,叮嘱了不少,便放行了。
陈斌将自己身边儿的一位老成的管事送到他跟前儿,一块儿跟着南下,林如海亦是如此,将林家的一位供奉,瞧着是个其貌不扬的,送给了史俊伟,只说有什么只管吩咐便是了。
史俊伟也不放在心上,左不过是让长辈放心,就当身边儿放个吉祥物就是了,多养着一两个人的,他又不缺那口饭不是。
那两位,却是十分地相似,都是沉默不大爱说话的,瞧着他们木讷,不大机灵的模样,虽然极力地告诉自己,万不可以貌取人,可是史俊伟心下还是隐隐地有几分不喜。
那两位对着史俊伟的形容自然是看在了眼里,也一贯就是这样的行事,一时之间,倒也不好辩驳,只好装作不知,只瞧着往后罢了。
史俊伟将人交给了管家之后,便不管了。史家忙着要南下,对这两位难免地就有些疏忽,又是来抢自己饭碗儿的,大家也很是瞧不上眼,并不大理睬。
有礼部的安排,史家也不过是略微地带着点子吃用的东西就成了。史家兄妹两个很快地就上船南下了。
“大爷,瞧着从舅爷府上和林大人府上过来的那两位,很是不同寻常啊。咱们是不是太过怠慢了些?”
管家之言让史俊伟先是一愣,这是什么话说的,
“怎么个不同寻常了?”
“我瞧着,这两位只怕是练家子!”
管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儿一样,略带着些神神叨叨地对着史俊伟道。
史俊伟听了,也不大在意,就是练家子,也不过是手上有些功夫罢了,难不成,还能飞檐走壁不成了?
瞧着他兴致缺缺,管家也不好在说什么了,便退了下去。不过还是好好儿地吩咐了下去,万不可慢待了两位先生。
十几日过去了之后,船便停在了码头上。史俊伟南下祭祖之事,史家这里自然是知道的,虽然族长不在这里,可是还是有族老们颇为重视的,要知道,这状元,可不是随随便便地就能出的。
这是祖宗显灵了,保佑后人啊。这俊伟本是嫡支嫡子来着,如今却是身份有些尴尬。
史俊伟南下,压根儿不就懒得与这些人应酬往来。略微地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借口赶路乏了,回老宅休息去了。
虽然那些奴才极力表现地很是热忱,可是史俊伟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间,倒是想不起来,便不大理会了。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史俊伟却是瞧见了脸色铁青的管家,后面还跟着那陈林两家的供奉。
“怎么了?”
“爷,这些人也太下作了,这次幸亏两位先生了,若不然,咱们只怕是要吃大亏了!”
史俊伟不过是略微地问了一句,管家就立即滔滔不绝地将今晚的事儿一一地告知了一番。
史俊伟听了,果然面色很是不好。害怕自家大爷再气坏了身子,发泄完了的管家又立即地想要开解一二。史俊伟挥挥手,问道,
“两位可是有所得”
“江南不是久居之地,公子还是早日地回京吧!”林家的供奉道。
“这史家,只怕也是长久不了的,公子还是早作准备吧!”张家的长随道。
史俊伟瞧着他俩也不打算说些别的了,也不好为难,便又安抚了两句之后,这才让管家将人带了下去,好生地安顿了。
这史家,果然是烂到根子上么?真是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将自己装进去,竟然能下了这么大的手笔。史俊伟垂下眼帘,掩着眼里的冰寒。
总归,既然人家出招了,也好回敬几分才好呢,否则,只当自己是个软柿子么?
第二天下午,一位与京中嫡支关系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