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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碟子怀山,要了几只鹦鹉八哥儿的命,她仔细想想,若是自己与弟弟不在了,父母该是多伤心,经受不住打击的父母只怕也是时日无多了吧!
母亲当机立断地搬离了荣国府之后,黛玉才算是放下了担着的心,只是夜夜都是噩梦。
而且还是一个颇为完整地故事!
一场风寒夺取了弟弟的命,母亲颇受打击,身子骨儿又弱,熬不出也去了。
外祖母因着疼惜自己,差人将自己接进了荣国府里,开始了一段甚为荒唐的岁月,每天夜里,黛玉便开始在梦里过另一个人生,她瞧着自己的境遇,总是着急,总是伤感,总是生气,总是愤懑,可是无济于事,不管是什么反应,她这个戏外之人都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哪怕那是另一个自己,黛玉也是伤心的紧,想到所谓亲人之间那些赤裸裸地算计,黛玉联想到在荣国府的那些岁月,更是咬牙切齿地恨了起来。最为可恨的,却并不是一直要算计自己的二舅母,而是自己的外祖母。
黛玉只要想起她一副慈和地模样,私底下却是那般面目狰狞地算计自己,她就呕的慌。若是如同二舅母那般,一开始就不喜自己,不用亲情笼络自己,自己的一颗心不会都陷入所谓亲情的包围中,只怕自己的下场也不会那么惨吧!当然,自己蠢也是另一回事儿,即便是个下人,也能作践自己,只是自己之前蠢罢了,又怨的了谁呢?一心地以为外祖母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当然,也许是有那么几分疼爱,只是一旦遇上了宝玉,一旦遇上了贾府,那么自己自然地便是个外人了!一个外人,哪里能比的上命根子宝玉呢?
很快地,本就不大康健的黛玉便病倒了。贾敏在照顾女儿之余,还要照顾儿子,打理家业!不多时,便也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年纪不大的林修和敲醒了自家姐姐。太医都说了,这是心病,郁结于心!
众人思来想去,生活平顺的黛玉哪里来的心病呢?只有林修和影影绰绰地能感觉到一些。
“姐姐,你那般憎恨外祖母,却是为何?”
黛玉刚刚吃完药,闻言,正在漱口的手便是一顿,林修和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好巧的是,丫头婆子们都不在身边儿,黛玉苦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盅子,也不否认,问道,
“你却是从何得知?”
“猜的!”
林修和也确实是猜的,当然,有没有别人的提点,那却是无人可知了。
“唉,虽然我觉得自己很不该,可是半点儿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我总觉得外祖母对于我们,对于母亲,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般疼爱,我也只是为母亲不值罢了!”
林修和听得这话,哪里不知道她还有不实未竟之语呢?只是黛玉不说,他也不好强逼着罢了。冷笑一声,在黛玉疑惑的眼光下,道,
“你却是呆了,外祖母再疼我们,又怎么能及得上贾府呢?你可是忘了,外祖,外祖,本来就不是至亲之人,为了这个,你将自己折磨的一身病,又累的母亲身子也不康健,可不是魔怔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病的,若果真是因为这个,那还真是愚不可及!你若再这样病下去,只怕母亲也快要撑不住了,你可别犯了糊涂心思,白伤了至亲之人,届时,只怕你后悔也是晚了。”
瞧着黛玉若有所思地模样,林修和也不再狠劝,默默地退了出去。半晌儿,黛玉才像是醒转了一半,抱着被子,狠狠地哭了一场。倒是将百般地心思都放了下来。
很快地,不再多思多想地黛玉便恢复了康健,瞧着神色疲乏的母亲泛着喜色,她才觉得自己是舍本逐末,太过愚笨不堪,也怨不得被人家骗呢
自此地,倒是将一腔地心思都放下了,只是那梦还在继续,黛玉也算是汲取了些许地教训。
贾敏只觉得自家女儿的心思过重,可劝又不知从而劝,每次提及这个话题,黛玉都是一脸微笑,默默不语的模样,她也没法子劝说开解,好在黛玉虽心思重,可身子却比往年更好了几分,她也就不大关注那些了。
等林如海回到京里之后,别提众位主子了,就是奴才们也是喜气洋洋地模样,一扫之前的颓气,更遑论是主子们了。
贾敏对于林如海死里逃生,发下了宏愿,日后开始,一辈子吃素也是要感谢佛祖对林家的眷顾。
她算是看明白了,若是没了林如海,别说是外人,就是自己的娘家,只怕也不会让自己母子三人好过吧!当然,这亲人之间的算计,才更让人寒心呢。她从来不知道,母亲的面目也会那般狰狞,到底是自己太过单纯了还是这个世界就是这般黑暗呢?
想到母亲那些赤裸裸地算计,简直恶心的要死,她一辈子顺风顺水,除了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外,再是没经过那些黑暗的,结果没想到,人到中年了,竟是在自己母亲面前经历了这么一回。贾敏只觉得血都要凝住了,真是寒到了骨子里了。
没二年呢,就在黛玉将将地议亲完毕时,上皇宾天,林府众人都暗呼,好险。
虽说上皇的孝期只有一年,可黛玉好歹也是十五的大姑娘了,等着出孝,却是不大好呢!
上皇龙驭宾天,皇帝心中却是满腹地复杂,瞧着自家父皇青灰地面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周围伺候的奴才们可是半点儿也不敢惊扰。半晌儿,皇帝才醒悟过来,瞧着低眉顺目地奴才,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哼,瞧着吧,这个帝国,可都是自己的!日后,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是没有人能来阻拦了。
戴权是个精乖的,自是知道自己这种人,知道太多的秘辛,只怕是活不久地,前脚儿御医说上皇没了,后脚儿地他就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这个麻利劲儿,倒也不枉是个聪明人。
等皇帝的人找到这老东西时,尸身已经硬了,瞧着这面目狰狞地模样,几个小太监差点吓的失禁了。瞧着这几位没出息的模样,皇帝身边儿的首领太监夏秉忠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去报信了。
皇帝闻言,倒也无可奈何,一个阉人罢了,自己难不成还容不下么?正好儿地,让他给自家父皇陪葬好了。打发了人将戴权的尸身收拾好了,一起地葬入了先皇的陵寝,算是主仆相得好了。
皇帝因着先皇宾天之事,罢朝三日,然后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孝期,皇帝这般孝顺的作为自然是让众位谄媚之人得了好机会,不停地就有各层级地官员上了折子,赞誉皇帝孝感动天,就是一向洪水泛滥的黄河今年都是风调雨顺,皇帝闻言,果然高兴。
可这股子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呢,西南地藩属小国,茜香国竟然造反了。可也不知道这西南守军是个什么情况,好几万人呢,竟是被一个屁大点的岛国给打的落花流水!
皇帝自然震怒,自己才算是真正地掌权了,这茜香国就敢犯上作乱,这是不满自己?
皇帝一怒,底下刚刚过了两天好日子地朝臣们自然就是战战兢兢地了,王仁也是发现了,皇帝只怕是在上皇手底下压抑的久了,也不敢说有些变态,但是绝对是不正常地。
听着那些关于贵太妃的流言,皇帝的暴戾竟是暴露无遗。上皇死了,宫中的妃子除了太后之外,皇帝都下了旨意,让有子嗣的妃嫔们出宫颐养天年,唯独没有提到这位贵太妃。
即便是一向不大理事,成日里吃喝玩乐地忠顺亲自去宫里求了一回太后,这事儿也没成。很快地,便有贵太妃被打入冷宫,受尽折磨的小道消息在神京传的沸沸扬扬。
皇帝虽是出来辟谣了,可是成效不大。好吧,皇帝越是辟谣,大家私底下越是认为那传言就是真的。
一月间,五城兵马司已经抓了十好起地这种散播流言之人了,可是流言没止住,反而是坐实了皇帝苛待贵太妃的消息。
直到新年喜宴上,诰命们进宫拜见太后皇后时,瞧着精神还好的贵太妃,这种流言才算是淡了!
可贵太妃的好日子还真是没多久,新年喜宴玩了没几日,十五还没过呢,就传来了太妃娘娘薨逝的消息。
众人都只觉得这是个凶年,年初就出这样的事儿,还能说什么呢?凶年不凶年地,皇帝倒也不大在意,只是甄家的女人胆敢在这个关口上替自己惹事儿,他算是恨透了甄家,很快地,有人开始翻旧账,甄家之前与平安州勾结之事又重新被提起。
皇帝大怒,对于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自然是要大惩才算是除奸佑善。甄家子孙,自此,三代不许科考。算是彻底地断了甄家要复起的后路。
奉圣夫人因着这个消息,深受打击,便受不住了。老人家活到了九十岁了,瞧着子孙离散,家宅破败,真是将自己的心肝儿都剜出来了。
三五日之后,奉圣夫人在上皇赐下的宅子里,悄无声息地去了。忠顺拐着弯地,找了宁国府与荣国府地二房,替她老人家发了丧。
皇帝逼死了奉圣夫人,可是这一次却是没人敢在说些什么了,大家都保持缄默,只当京中没有甄家这么一户人家也就是了。
对于这事儿,贾府却是引以为傲,觉得这是王爷瞧的起自己的表现。贾政带着贾珍,下了大力气地将奉圣夫人风风光光地葬了。只等着日后的荣华富贵了。
皇帝虽然震怒茜香国敢挑衅自己的威严,可巴掌大的茜香国也只是鲜疥之患,皇帝更加生气的是在这京中,竟然还有忠顺的党羽!一边儿地打发户部工部兵部地研究战局,一边儿地又下令让人秘密地查贾府了。
仔细地翻检了一番贾府的作为,想起了贾赦当初还了国库银子之后,还得了自己的褒奖。瞧着这些人都做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
皇帝很生气,略微地暗示一番,很快,宁国府与贾府二房的所作所为地便被人弹劾了。
至于秦可卿一事,略微有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