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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树丛后面会是什么。
清祀在血腥气传来的那片小空地前停住了脚步,一只手面无表情的拨开最后一簇遮挡视线的灌木丛,另一只握紧了手中的刀。
她控制自己对可能碰到的任何情况保持镇定,然而接下来的场景还是让她视线一紧。
四平米不到的空间里,地上的土在黑夜中透出诡异的黑红色,浓浓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稠重的几乎让人窒息。
一个穿着暗部斗篷戴着猫头鹰面具的人瘫倒在中间,浑身浴血生死不明。
清祀咽了咽口水,单手在空中迅速打出了几个暗号:
安静,警戒,等待指令。
她没有放松警惕。
相反,她全身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紧绷。
暗部奉行的首要条例就是死不留尸,事实上,如果遇到了重伤无法行动的情况下,若没有及时救援的可能,暗部会自觉的选择自我毁灭。
在清祀看来,眼前这具“尸体”很明显违背了他们的信条。
她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视四周,没有发现明显的打斗痕迹。
陷阱?
直觉告诉她不是。
但忍者不能仅凭直觉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她摸出苦无,放在手里抛着抛着,手腕一翻射进了“尸体”头部旁的一寸处。
没动静,再扔。
这一次直接命中对方的右手。
仍然没动静,连一丝应该有的神经反应都没有出现。
清祀微微皱眉,不安的感觉在心底缓缓被放大。
那具 “尸体”十之j□j应该是真的尸体,但清祀不怎么能肯定他就是自己的队友,正常来说暗部应该死不留尸才对,还是说有什么阻止了他的自我销毁?
再或者那根本只是一个伪装,尸体上有着某种陷阱?
清祀在大脑中飞快的运算着各种情况的可能性。
若真是队友,接应任务毫无疑问是失败了。
等等,任务?
清祀一刹那恍然大悟。
如果这么推理成功的话,还是有必要一试的呢。
清祀绷紧全身神经的缓缓走向尸体,打算一有不对立马开足瞬步逃开。
一步
两步
……
直到清祀走到了尸体面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同时她也惊讶的发现,对方没死。
虽然仅仅是如此近的距离下才能听到的微弱呼吸声。
她蹲了下来,谨慎的揭开面具。
在看清楚对方的模样的瞬间瞳孔一缩。
惨白的脸上是细碎的血迹,眼中不复曾经的光亮有神,透出一种死灰。
“老师?!”
铃没有理会清祀的震惊,而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说道:
“刺穿我的心脏,然后,把我的头颅带回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下章预告:
“对不起清祀,一切都是我的指挥失误。”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渣。。。
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码字按时交货的。
☆、首个离开的人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匪夷所思。
杀了她,然后把她的头带回去?
清祀眨巴眨巴眼,难以理解。
“我们来了四个人,能够争取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把你弄回木叶医院。”她认真的建议。
若是为了自己的老师,她不介意用上十成的速度。
即使是因此暴露实力也不介意。
然而出乎意外的,铃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清祀又一次皱眉。
“你,还来得及解释原因吗?”
清祀敏锐的觉察出某些不可告人的因素让自己的老师放弃了生命,她想不通是什么,也不确定对方够不够时间向她解释。
但起码知道了原因或许还可以想办法解决不是吗。
等待她的是再一次的摇头。
清祀抿了抿嘴,表情没怎么变,但铃还是从她握住的手中隐约感受到了一个八岁孩子的动摇。
她隐藏的很好呐,铃欣慰的想。
早知道做这个任务这么亏就坑多点报酬了,或者提前拜托卡卡西照顾一下这个小鬼。
但貌似阿斯玛更加适合吧?哎不行人家一年到头都呆在大名府。那红?还是女孩子会细心些啊。
意识开始涣散的铃集中精力变得困难,一些有的没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涌进大脑。
“……。快点啦小鬼。”
“……。啊。”
清祀最后对着铃笑了笑,闭起眼,手起刀落。
没有得到指令的三名暗部仍旧隐在暗处,默默的将刚才的所有尽收于眼底。
少女跪坐在地上,仰着头,应该是无喜无悲的样子。
银白色的短刀垂在一旁,锋利的刀刃贯穿了颈部,切口平齐,是利索的一刀两断,力度角度完美无缺。
她在想什么?
一直忠于职守对与任务无关的东西兴趣缺缺的天藏,第一次对一个八岁小姑娘的心理有了好奇。
他想知道,一个八岁女孩手刃了自己的老师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纯粹的好奇。
少女发呆了片刻很快就回过神,解下斗篷小心翼翼的将老师的头颅包裹在其中,神色专注的像是在包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走了几步似是又想起来了什么,又走了回来。
她抽出刀,在无头的尸体上对准了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
片刻,尸体诡异的着起了蓝色的火焰。
清祀想了想,捡起脚边老师留下的猫头鹰面具,扔进了火里。
一瞬间焚烧干净。
“走吧。”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冷平静,天藏没有从这两个简单的字中听出任何类似“悲伤”的情绪。
他表示不能理解,这颠覆了十几年来他对于情绪情感的认知。
“少女是种奇怪的生物。”他怎么想。
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行为上。
回村子的半路上下起了暴雨,等到他们完全抵达村口时早已湿的彻底。其他三个还好些,没有了斗篷的清祀已经冻得四肢冰凉,连带着肩上的伤口也从一开始湿了水的剧痛转为麻木。
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清祀转过身:
“我去火影楼报告,你们先回去吧。”
“是。”
三个整齐划一的声音。
她一个人慢悠悠的朝火影楼的方向走,顺带着一晃一晃手里的包袱。半夜的木叶完全不复白天的热闹和充满生气,在暴雨中有种别样的阴森。
在加上一个走在大道上戴着动物面具,拎着人头还不遮伞的八岁小女孩。活脱脱一部灵异电影的开场。
火影楼彻夜亮着。
不同于其他前辈“咻”的一声出现在室内,悠哉的过分清祀一步一个脚印的的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住,然后礼貌的敲门。
清祀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在不违背原则不颠覆自己三观的情况下,能绝对服从命令的最好榜样。
不论是曾经的在静灵庭所属的十三番队,还是如今的木叶暗部,她会下意识的将“自我”与“职责”相分开。
你可以简单的认为成公私分明。
她不认为这是一个优点,她认为每个人都可以办到。
毕竟分开,并不意味其中的任何一项被另一项所消灭。
清祀将包袱轻轻搁在三代目面前,一路上努力压抑着的戾气在瞬间爆发,平时温润随和的样子消失无踪。
“说说看,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心惊胆战。
三代目挥挥手让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暗部们稍安勿躁。
“对此,我真的很抱歉,清祀。”
三代目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灯光从他脸上的皱纹中刻了进去,淡化了他莫辨的神色。
“但是我不能给你任何解释。”
少女一直戴着面具。
她在三代目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不论两个当事人是怎么想,至少藏在房间内部的暗部们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要打一场呢。
三代目摇摇头:
“她不会的。”
清祀在转角处见到了卡卡西。
与平时无二的装扮,步乏匆匆。头发因为雨水的关系耷拉了下来。但即使如此,走近的时候她还是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气。
她打算对他视若无睹,假装不认识的擦肩而过。
一秒钟后
“清祀?”身后的人用疑问的句式问出了陈述的语句,而自己0。1秒的僵硬被对方发现。
下一刻,清祀感觉自己从身后被人抱住,被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包裹,同时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怀抱的热度,只是由于身体太冷,这点温度有没有都无所谓。
有没有都无所谓啊。
清祀在心底摇头,稳了稳心神,打算问一句你怎么了来打破这有些令人尴尬的境况。
“对不起。”
清祀一愣,下意识的反手揉了揉他湿答答的头发,这样的卡卡西还是第一次见呢。她想,原来木叶第一技师,暗部分队长,实力彪悍的天才写轮眼卡卡西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清祀突然意识到虚名背后,对方似乎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因何道歉?”清祀问的理所当然。
“因为我的判断失误,才导致安藤铃殉职的。”卡卡西的声音嘶哑的异常。环住她身体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抱歉。”
她慢慢的垂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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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当年的父亲的逝去是卡卡西生命中的第一道坎,那么带土和琳无疑是第二道。
而这一次可能是第三道。
醒过来的时候是已经接近中午,地点是木叶医院,清祀回想起昨晚自己就那么站着在卡卡西怀里失去了意识,觉得自己弱爆了。
她瞅了一眼左肩,据说是因为伤口处理不当外加淋雨产生炎症而引发的高烧。
“你没醒来的时候,止水和鼬来过了。”卡卡西指了指小桌子上一大盒的三色丸子和一大篮水果,神色已然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