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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检查过合约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后风影解开了封印,静静的浏览着。清祀连抬眼偷看的兴趣的都没有。一村之影在处理他国文件时在使者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素质,那么容易被你瞧见什么不妥他就不用混了。
不出片刻,风影放下了文件,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调:
“这事我还需要考虑一下,麻烦这位特使先在此住下,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考虑到此事的保密性,特使大人不能让其他的高层发现,我会安排一处僻静的地方给你。”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得到答复之前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不要戴着面具。”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清祀跟在为她引路的忍者后头,来到那个位于砂隐村后方一角的一处偏僻的公寓。看着里面从厨房到餐厅到房间到阳台应有尽有异常齐全的设备,太阳穴突突的痛。
这个规格,摆明就是用来招待人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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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之后,据说四代目风影大人发了很大的火,把负责守夜警备的忍者队长以及周边警戒的暗部们狠狠的骂了一顿,顺带着开了一次大会重新部署了警戒线。
对此,大家都表示相当的疑惑不解,但是又不敢问。
因为据说曾向风影大人提出疑惑的那几个家伙,全都被革职了。
于是,这个疑问就被大家埋在了心底,大家接着去干自己该干的事儿,不再揣摩着上位者的心思。
一切与往常无异。
此时已经是清祀呆在砂隐村的第三天。
从那天起风影再也没有派人来找过她,就这么放任她在这间只住着她一人的公寓里。
嘛~也不能说是放任。
清祀眼角扫过窗外阳台上一闪而过的黑影,在默默鄙视他们在木叶暗部分队长面前玩这种拙劣的监视的同时,纠结着要不要跟他们说一下晚上就别来了。
对于对周围环境很敏感的清祀来说,他们的做法根本就是扰人清梦。
“嘟嘟嘟。”久违的敲门声响起,清祀把握着时间,以一种不慌不忙的姿态打开了门。
“……我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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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44年秋的某几天,砂隐村继风影莫名大怒换了大批村子防卫人员后,又发生了件奇怪的事。
曾经一度是村子里被恐惧和厌恶的对象,被称为“怪物”的存在,居然高高兴兴的牵着一个看上去最多不过十岁的小女孩的手,游走在村子的各个铺子里,从吃的到玩的都有。这是个绝无仅有的情况。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清祀打开门的那天说起。
那时我爱罗全身散发着怨念的出现在她住所门口,一边飙着杀气一边抱怨着自己把带清祀带风影楼的事情告诉父亲后就被狠批了一顿,说根本就不是她讲的那样会收到赞赏。
可惜清祀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她好奇的问为什么他能找到自己住这。风影自然不会说,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村子的第一战斗力与别村的人有密切的交流,另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这个代表着木叶的特使着想。
万一他儿子发飙把自己干掉了,哪怕是因为面子木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
“我逼问了好多好多人,最后终于问到了。”他说。
果然,清祀干笑,同时对那些被问到人表示深深的同情。
于是,在小熊猫无限的怨念和杀气中,清祀答应陪他玩作为补偿。
小熊猫瞬时欣喜起来,眼中的戾气一扫而光,单纯的样子和普通的五六岁小孩没差。
人柱力都是人格分裂潜在患者么?清祀曾一度认真的沉思。
她以为自己和人柱力这种过于密切的关系很快会被风影想办法制止,然而日子像这么过了好几天,那边仍旧毫无动静。他们从丸子铺吃到拉面铺,从堆沙子玩到偷他哥的傀儡玩,没一个人过来打扰。
这不科学,清祀想。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几天的时光大概是我爱罗长这么大最快乐的时候。
“村里的其他人都叫我怪物,不跟我玩。”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在炎炎烈日下堆着沙雕,我爱罗神色略显落寞。
“为什么?”清祀明知故问。
“因为我身体里有怪物,我杀过人。”他抬起头,声音却越说越小。
“你不怕吗,一开始我也想杀了你来着,”他嘴唇微动“我控制不住。”
如果杀人就是怪物的话,那自己如今怎么也得是个小BOSS级别的了。清祀在心里默默吐了个槽。
“别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她斟酌了一下字词,想着怎样才能让这个小鬼明白。
“别总是杀完人了才想着后悔什么的,这样只会让你更加迷茫,除了让自己内心更为脆弱之外没别的用处。”
“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不要后悔,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为什么好不好值不值之类的,遵循自己的内心声音就好了,还有就是不要被自己的“武器”控制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子:
“行了,时间不早啦,我们回去吧。”
跟在她后面的小熊猫思索了好一阵,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好的!”说罢,快步追上了已经走出很远的清祀。
若她知道自己今天这不假思索说出的话,为造就了日后那个秉承着“只爱自己,想杀便杀”的信念六七年不曾动摇过的红色修罗,添上了启蒙性的一笔,她会不会无语的扶额呢。
嘛~未来的事儿谁知道。
☆、回归,以及恐惧
砂隐村的天气跟往常一样,晴朗的过分。
清祀牵着我爱罗的手,走进一家料理店准备解决掉午饭。她习惯性的忽略掉自他们进店后,里面的客人和服务员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自顾自的坐下点单。
“味噌炸肉排,汤豆腐,稻庭乌冬面,鲜虾天妇罗,抹茶红豆果子,紫薯铜锣烧各一份,”清祀头也不抬的报出一连串的菜名,“嗯……你要吃什么?”
“我… …随便好了。”我爱罗一愣一愣的,他只不过是答应了她这顿他请客而已,现在是什么状况?
“哦,那各两份。”清祀轻巧的说道,顺带着将餐牌塞进一旁的服务员怀里,而后状似不经意的环视一圈四周。
于是,在她那饱含着浓浓威胁的眼神中,周围的客人们沉默几秒后,改聊天的聊天,改八卦的八卦,该喝酒的喝酒,一派和谐热闹之景。
清祀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她留在砂隐村的第十四天。
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陪着我爱罗游走在砂隐村四处找乐子找吃的,晚上心情好时就回公寓里自己给自己做吃的,一早起来简单的晨练后继续带小鬼……
清祀觉得自己再找个男人就能组成幸福的一家了。
好吧,虽然她还不满十岁。
她细细的切着肉排,一边想着日理万机的风影大人是不是把她这号人物给忘了,一边仔细的的听着周围客人们的聊天。
这是她获取外界信息的很重要的一种方式。
“喂喂,听说了吗?木叶那边… …”离清祀不远处的一桌几个风尘仆仆的忍者,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的眉飞色舞。
清祀不为所动的塞了一块肉进我爱罗嘴里,关注点却完全飘去了那一桌人那里。
“啊,雾隐村终于有动静了,突破了东海岸线呢。”
“很厉害么?听说不少是血继限界的忍者呢。”
“实力自然不用说,那个复制忍者卡卡西不是因此重伤被送回木叶了么,不知道还活着不。”
“诶,你说他们不会打过来吧?”
“不会吧,人家目标是木叶… …”
清祀切着肉的手一歪,刀划在瓷盘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清祀姐姐?”我爱罗有些诧异。
“唔,手滑,没事,我们接着吃。”她木然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目光有点发直的往嘴里塞食物。
仍旧是凉凉的样子没什么表情的表情,和平时没差。
我爱罗乖乖的没再问什么,继续低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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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祀曾经一直觉得,自己的耐性是非常的好的。
就像她几年前就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连续四天一动不动的记录着任务目标的全部一举一动一样。
而如今,她觉得自己这项能力好像退步了。
此时她正在公寓的阳台上,日落在她漆黑的眸子里布上了一层血色。她目光空洞声音轻柔的的对面前的砂隐暗部说:“麻烦你现在去帮我问一下你们风影大人,什么时候签完合同。”仿佛自己拿在手中横在对方颈部动脉上的是一根棒棒糖,而不是闪着含光的苦无。
然后她在对方同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同时,把他往楼下一推……
。。。。。。
签好名的合同在第二天一早就被交到了清祀面前。
她拿着上好封印的合同和一封交给她的信阴沉着脸,怀疑着风影是不是单纯的把这件事给忘了,她要是早点问说不定早就能回去了。
信是风影的亲笔,里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这些天,承蒙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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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还是没有跟我爱罗道别。
看完信的半个小时后,她已经披着斗篷带着面具,飞驰在无边际的沙地中。
速度比来时更快一成。
昨日在料理店的话搅得她稍微有些心绪不宁,东海岸的骚动她自然是知道的,但一直以来没有大的伤亡,虽说有漏网之鱼没错,但“防线被突破”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
而最让她在意的,还是那句话。
她回忆着,目光沉沉。
“……那个复制忍者卡卡西不是因此重伤被送回木叶了么,不知道还活着不。”
别开玩笑了,那种家伙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掉!
在她仅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