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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难怎么能忍了这口气。
三人呼啸一声,都将剑光展开,配合从天上冲下来地两只大鸟,向下面地宫殿冲了下去,还算余英男是加了一分谨慎,下去时节彼此招呼,如果敌人厉害,须要合在一起不可分开,而李英琼本来被袭击就生气了,却现自己地大雕飞走了就没回来。
而另两只鸟却冲下来了,不禁气愤大雕不给自己争气,一时间两股气合在一起,可以说的气愤填膺,禀性中的凶煞之气冲起,紫郢剑感其凶气竟然剑光又暴长了尺许,而她对余英男地招呼也没在意,运力催剑领先冲了下去,秦寒萼两人为了大家不失散,只好跟着冲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神雕振羽高翔不回,青丝断落,在空中飞舞零乱之时,三人只是略一招呼,就驾剑同往殿前平台之上飞去。
三人两鸟飞离平台还有数十米高下的时候,秦寒萼猛地一眼看出那平台竟是一块整玉所成,上面五光十色,看样子其中还暗藏着阵法,看那光华隐隐,彩霞腾耀的样子,她可以肯定,这个平台本身就是一件法宝,而且看那景象竟然是正而不邪。
她不由地想起昔日在黄山时,父母还在的时候教导她们姐妹时曾经说过,如遇这等神秘奇丽的境地,定是有能人主持,千万不可妄入,她心里一动,忙运功将自己的遁光猛力一催,快过两人,拦向李英琼和余英男地前面,运功喝道:
“两位妹妹且慢!敌人虽然无礼,但是我们须守本派教规,如此不问明是非根源,也未奉师命地时候,须要叩门而入,不可妄入他人屋室。”边说还边使眼色,显然这些冠冕堂皇地话是说给下面人听地,两女都是一愣,不过看她的样子也都大概明白了她地意思。
可是李英琼凶性在心,思想难免偏激,听了秦寒萼地话心想:“教规虽然如此,可眼看敌人恶行已露,明明是妖邪一流,还与他讲甚礼教?”正要答话,却看那两只大鸟已经越过三人向下面扑去,她不愿意被禽类越,一言不绕过秦寒萼又冲了下去。
余英男和秦寒萼一愣,两人一交换眼色,都将剑光往李英琼地剑光上一拦,再往前一逼,三人双双一同降落在平台之上,而后两人一声呼啸,古神鸠和千年灵鹫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却不愿意拂逆主人的意思,只好不情愿地飞到了三人的身边。
李英琼心中愤怒原本想直入大殿,去寻敌人算帐,一落地正待张口喝骂,秦寒萼平时虽然憨玩,但是三人在一起她的年纪最大,所以迫使自己行事稳重起来,见李英琼要张口,忙伸手拽住她的衣服,使了个眼色,将她要说地话止住。
余英男和李英琼还方在不解的时候,秦寒萼已朝那雄伟地大殿喝道:“我三人骑鸟打此经过,并未打扰贵地,尔等却无故阻拦,是何道理?如果你们是妖邪一流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如果是正道一脉那还快不出来答话,否则不要怪我三人无礼了!”
边说着还边将剑光盘旋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她话刚落,忽见一道青光,从大殿内直飞出来,李英琼正要御剑迎敌,来人好似早已知道,在离她们三人两鸟十几米以外就先落地,现出全身,乃是一个一米多高,生得奇形怪状的小孩。
三女看那小孩生得又胖又矮,一双黄色大眼生在脸上占了三分之一地脸面,鼻子高耸朝天,加上底下一张阔口和一个又大又圆的脑袋,越显得其丑陋非常,不过这个小孩虽然形状似妖邪,可是他刚才使地那道青光来路却非旁门左道。
论眼力三人也是不错了,见这个奇怪丑陋地小孩子小小年纪已经是先天境界,这等道力已经是不俗了,而且这座宫殿又这么大,如非妖邪一流,那其中居住地能人必不在少,李英琼虽然心中气愤,可是却不傻,她见对方出来了,就强压怒火等对方说话。
那孩子如飞也似摇着双手跑了过来,说道:“这里是海仙湾玄龟殿,今日全殿的人都各在殿宇中做晨参,只我兄弟两个轮值,起初看见三只大鸟神骏,这三个东西太大,飞行又高,我兄弟也没看清上面有人,冒冒失失地打算放起青瑶锁,去将它捉住,收服养了玩。
可是刚才一见上面有人下来,就知道惹祸了,我正想命我兄弟快将法宝收回,却已为你们的飞剑所毁,好在你们的坐骑也未伤着,我们也是事出无心,还伤了一样至宝,已经很晦气了,现在是悔之无及,你们又何必得理不让人,还又寻上门来?你们走你们的,岂不甚好?”
第二十五卷合纵连横第二百四十九章玄龟奇阵
秦寒萼见来人说话不亢不卑,这里的建筑这么辉煌,脚下的平台都是一件法宝,这里的人可见未必好惹,又想起自己三人势单力薄,如果对方出来几个高手恐怕就不能善了,心中已有允意,回头想同双英商量一下,却见李英琼仍是满眼怒火。
她不禁头大,正在想怎么借势收篷劝走李英琼,忽然大殿内又是一道青光飞出,落地后现出的却是一个相貌俊美,英气勃勃,年约十三四岁的童子,那个丑陋地少年一见他出来,不禁面带惶急之色,赶紧转身向那少年走去,似乎想要拦住他。
可是那少年却一见面便朝三人傲然地说道:“你们在此乱喊些甚么?我虽同你们开了个玩笑,可是我的青瑶锁却被你们的飞剑斩断,少时我祖父完了晨参,还不知想甚么法儿交代,我不寻你们麻烦,你们倒找上门来欺人。
老实对你们说,省事识象的就快走,今天这事我弟兄自认晦气,不与你们几个女流一般见识,大家就当什么都没生,可再如迟延不去,我便把你三人擒住,做我殿中的侍女,到时候你们只要稍微做错点事,便打你们五百海蟒鞭,叫你们吃罪不起。”
他的话还没说完,不只是恼了李英琼,就连余英男和秦寒萼也因为听他出言强横,比先来的那个丑陋少年要不讲理得多,不由地都勃然大怒,李英琼更是大声喝骂道:“好个大胆妖童,无故开衅不说,还敢出言无状辱蔑我等,看剑!”
说罢,手一指,紫色剑光便飞上前去。先来的那个丑陋童子见李英琼不由分说就动手,口中还骂他们是妖童,因为自己相貌丑陋他最狠人骂他妖童,不禁也怒骂道:“好个不知趣的丫头,放你们生路不走,谁还怕你们几个不成!”
一面说,弟兄两个的飞剑也早就先后放起迎敌,可是这二个童子地剑光虽然不错,可哪是紫郢剑的敌手,两下只是略一交接。两个少年就已感到不支,不禁惊讶对方的飞剑地厉害,心中不禁有了悔意,可是李英琼满心气恨,哪肯有一点地放松。
只见一道紫虹如龙飞般电掣盘旋。把二个童子的飞剑压得光芒渐减,势颇不支,本来余英男和秦寒萼也要剑攻击,可是见这两个说大话地童子竟然连李英琼都打不过,都不宵出手欺负他们,两人止住要扑上去的两只大鸟,在一边开始掠阵。
秦寒萼其实也恼恨那后来地俊秀童子出口无礼。不过她也从来人的言谈动作和飞剑家数上,看出来人不是妖邪左道,这里是大海,她知道对方肯定是海外散仙一流,而且刚才那丑陋童子言语间说什么玄龟两字,又好似在以前听人说过,故不肯轻易动手。
她心思既然对方是散仙而不那些穷凶极恶地妖邪一流。等他们大人出来总能讲理,本来还想阻止李英琼,可是无奈双方已成斗成了僵局。两边都有点气,情势无法和缓,她只能拉着余英男在旁边静以观变,相时寻找机会处置。
三道剑光在空中斗了不多一会,这两弟兄不料敌人飞剑如此厉害,本想引敌人到那平台之上,无奈剑光被人逼紧,撤不回去,急得满面通红。无计可施。
秦寒萼见双方虽相持不下。但敌人业已势败,便在旁边劝李英琼道:“妹妹算了吧。我们还有事在身,饶了他们吧,大家都没损失,我们离开这里就是。”
她的话才出口,两个童子中的一道剑光已吃紫光绞住,立时纷碎,青芒飞落如雨,另一道剑光见紫光势子略松,被一个童子赶紧收了回去,两人喊一声,直往大殿中飞逃而去,那相貌俊秀地童子在飞逃中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余英男现他眼睛里全是怨毒的神色。
李英琼得了胜,心中的怒气稍解,又听秦寒萼在旁边催自己离开走,本来还想追,不过见她们两个都没继续地意思,她也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不能久呆,抬头一看,自己的神雕佛奴仍在空中极高之处往来飞翔,显然是不敢下来,不禁心中为它胆小生气。
她正要飞身上去,猛听大殿内一声娇叱,又是两道青光飞出,落地后显出来一个全身缟素的淡妆少妇,后面跟着先前地那两弟兄,一同飞身出来,一照面那少妇便怒声喝道:“何方贱婢,敢毁吾儿地飞剑?通名纳命!”
李英琼地脾气本来就火暴,心里气还没消,听她一见面就骂人,哪里容得对方放肆,也不容秦寒萼答话,早将自己地紫郢剑飞将出来,那少妇见了李英琼的剑光,好似有些吃惊,忙对二子喝道:“让我独擒这三个贱婢,尔等不可动手。”
二个童子会意,径自闪开,袖手旁观,秦寒萼见那少妇的剑光虽非紫郢剑之敌,却比起先前二童要强得多,李英琼一时半时取不了胜,而且那少妇明显同自己一样都是金丹期地高手,恐怕李英琼就是仗着剑好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她转头轻声对余英男说道:“哥哥说这紫郢仙剑,如果要挥最大地威力必须是元婴地修为,还要是和青索剑合壁,不过就是两剑以前未合壁时,单凭一剑之力也曾敌过许多异派能人,并未遇上多少敌手,可这少妇的飞剑,竟有如此功力,恐怕这里地人都是不好惹地。
再若任由英琼恋战下去,万一又勾出敌人的助手,我们脱身更是不易,如今我们出来的时间也不少了,还要回去等哥哥来后一起往紫云宫去,现在无端遇见这二童生事,业已耽延些时候了,莫如我们合力出手将她打败,好早些上路,省得误了哥哥地事。”
说到这里,不等余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