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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有用,只是却不合小青的姓子,喃喃自语道:“这么麻烦,还不如再打伤他一次好了。”
这就是小青,不愿意退让。《白蛇传》中,她就是明显抗不过端午,却不愿意走,这才吓死了许仙。
白素贞很生气。“青儿,你胡说什么。上次打伤宁公子,我已是很是过意不去,岂能再伤他?”
如果当时宁采臣没有收回浩然正气的动作,白素贞还不会这么在意。
双方互出全力,一方挡不住伤了。和一方出全力,一方处处留情伤了。在心灵上留下上烙印绝对不同。
“是。”小青大声应着,却又小声嘀咕,“他打伤我那么多次,你都不心疼。不过是打伤了他一次,就心疼得不得了,老教训人家,也不知到底我是你妹妹,还是他是你妹妹。”
白素贞说:“青儿,宁公子何时打伤于你,还不是位自己硬撞上去的,更何况人家处处留手,我等虽为妖精,却也不能知恩不报。”
“是,报恩。可惜姐姐只有一个,又怎么能同时报两个人的恩哪!”
拿这种事开玩笑,就是白素贞也羞红粉面。
小青却大吃一惊道:“糟了!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你对我用法术?”
小青还小,心里藏不住话,有时分明只是心中所想,却也忍不住嘀咕出来。这是还没有做惯人的小习惯。
白素贞与她相处的曰子不算短了,自然知道这点。白素贞摇了摇头说:“青儿,下回你要在心里想,只要想就好。不要开口,我就不会知道了。”
小青做错了,都会争辩,更何况她还有点道理。“姐姐,这心怎么想?想不是脑袋吗?”
“想是脑袋,可凡人却说是心。”
“凡人,还真是烦人!称呼上烦人,这想东西也烦人。”
白素贞笑了,轻轻摇头。心直口快的小青,虽然有时候说话会让她下不来台,但更多却是让她忘了心中的涟漪。就像小青说的,她只有一个人,报恩也只能对一个来。
“好了,笑闹也够了,该做正事了。”白素贞说。
小青雀跃道:“姐姐,是下去见他吗?”
“不,我们需要买处真正的宅子仆人。”
“为什么,姐姐,不是说我们是七仙女吗?织女可以配牛郎,姐姐配那许仙,绰绰有余。”
白素贞伸手止住她的不满。“七仙女是对宁相公说的。对许公子,我依然是个官宦家的小姐。”
“姐姐,何必这么麻烦?”小青不明白。
白素贞自有她的理论。“我们要过凡人的曰子,自然首先要是个凡人才行。”
小青眨着明亮的眼睛,完全不明白白素贞那种为爱有意拉平双方身份的心情。爱情,并不是简单地爱了就行了。
白素贞知道她不明白,也没指望她能明白。“还不去买宅子去?”
不明白,做就行了。
因为是宋朝,人口过亿的宋朝。虽然普通住房并不贵,但是真正的好宅子,可以衬托官身的好宅子,绝对不便宜。只看看同样注重商业的现代,便可见一般。
这样的好宅子,160两纹银绝对买不起,更不必说丫环下人了。
没银子不怕,因为有小青,她可以偷。
至于这小青会不会一根筋到底,逮着一家使劲偷。那要看李公甫了。
李公甫又挨板子没?挨了,也就不用再猜了。
宁采臣与媒婆找了这白府一天,都没有找到。
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来,许仙有如听了白天霹雳似的。
“没找到?她家的门又大,还有石狮子,怎么会没找到?我不信。”
许仙自从冬季那次之后,心中便全是白素贞的身影。陷入热恋中的少年,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打发的。
他一个人出门而去,要亲自去找。
这眼看外面就黑了,他一个少年,家里人是不放心的。只是李公甫屁股上刚上了药,还起不来,许娇容要照顾他,追出来的只有宁采臣。
“就是这儿,没错的。”许仙找到了。
“这是黄府,而且这是荒宅,早没人住了。”
倒掉的牌匾,杂草丛生,长了又黄,黄了又长,不知堆积了多少年。这里能找到的,也只有野狐禅。
许仙亲眼看到了,却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更不知道现在又该怎么办?
宁采臣知道,不过他也不能直接说,怕吓着他。
想了一下,宁采臣才说:“汉文,你相信这世上有妖吗?”
“叔舅为何这么问?”
“你先回答信不信?”
许仙不明白,却还是想了一下回答道:“不信。朗朗乾坤,大千世界,哪儿来的妖。”
这答案宁采臣可以想像得到,只看他会被骗得团团转,便知道他是不信的。否则也不会在他与白素贞结婚后,被小青原形吓死,再救活后,白素贞只拿一根绿丝带便骗过他了。
宁采臣说:“那你要先信。相信这世界是一个有妖魔鬼怪的世界。”
“叔舅,你怎么了,难不成写了白蛇传后,您就真的信了。”他还是不信的,反过来还劝宁采臣不要信。
老实说,这许仙还是很顽固的,和顽固的人说话,需要技巧。
“好!我们就说白蛇传。我写的那本你看了吧?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故事看上去有点儿眼熟。”为了劝说许仙,宁采臣是不得不透露一点儿自己的“先知”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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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效率
宁采臣写的白蛇传,许仙是看了,不过他不是为了故事,而是想看看这大才子写的与自己写的有什么不同。
仔细回想一下:清明上坟,自己心情不好,去游了西湖。老实说当时是并未决定去哪儿,很可能还是受白蛇传的影响,才去了西湖。
如果说“去”,是受了它的影响,可是接下来的一切……
西湖断桥,下雨留客,两女子邀他上船……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完全一样。
“不,不会的!这只是巧合,上次叔舅的儒士宴上,我还见过她们。她们如果是妖,又怎么会来参加儒士宴呢?”
白素贞与小青参加了儒士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喝得酩酊大醉的宁采臣对她们来过的印象是一丝也无。
白蛇传中是没有这剧情的,所以这让宁采臣坚定的心有些动摇。
因为如果仅仅是白蛇传,那他是绝对不会动摇的,可现在来看,这分明是个完整的世界,这世界有仙有人有神有鬼,并不只是妖,只是白蛇传。
如果在遇到白蛇前,许仙不是不可能遇到别的姑娘。就是白蛇传中,他不也遇上了师父的女儿,如果不是白素贞捣乱,说不定他们就走到了一起了。
这样一想,宁采臣有了主意。“汉文,先别管可不可能。你就先当这世上有妖。那么我要问你了。如果有个白蛇传中的蛇妖,你会不会爱她,会不会不害怕?”
“叔舅为什么要这么问?这黑灯瞎火的多吓人!”许仙不想回答。
“你就告诉我爱不爱?”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爱,如果你也不怕的话。叔舅明天陪你继续找,但如果怕,那么汉文,还是回去吧!忘了她,就当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许仙的姻缘并非只有白素贞一个,即使错过了,他还有师父的女儿。
没了女妖,娶了个女人,他的人生也会简单许多。
许仙毕竟只是个少年,更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狼啸,他害怕了。
黑灯瞎火,杂草丛生,一会儿有黄子穿过,惊起一地野鸡。现在又有了狼啸。这样还敢呆下来的,就不是胆小的许仙了。
许仙跟随宁采臣回去,当天夜里便病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得到了,伤身;得不到,伤心。
情伤需要时间来治,这一点上,宁采臣是帮不上忙的。
宁采臣回到县学,继续读他的书。
自从他的诗词传唱天下后,他的浩然正气便仿佛没了桎梏似的,只要读书,每天都有增涨。而且涨的不仅仅是其他各道正气,就连他自己领悟来的正气也在增涨。只是涨得很慢,远远比不上《黄庭内景经》收刮来的。
即使如此,他的那道浩然正气也眼看着即将突破三寸。
只是奇怪的是这么多天了,王复还是没有来入学。
虽然县学对学子们来不来,并没有多么强烈的要求,但是却极少会有人不来,即使是高官子弟也会时不时地露上一两面,以示对教授的尊重。
上次回礼就没见到人,现在仍然没见到人,有些奇怪,但是并非不可能。
读完《大学》,收刮了上面的正气。他要送回书馆,再换上一本。
这县学这么吸引士子,除了官学的字号,更重要的便是这书馆。
没有活字印刷术的前题下,这书不仅贵,更难得的便是全了。
朝庭的书馆,即使只不过是个县学的书馆,其中的藏书量也不是一般地主士人能比拟的。
而对宁采臣来说,这些书从印刷出来后,受到一代又一代的学子阅读理解。字里行间往往在不经意间,便凝聚出了正气。
一个字,一篇文章也许只有很少的一丝,甚至于太少了,都称不上正气,而只以书气相称。
可架不住书多。就是这书气在《黄庭内景经》的收刮下,宁采臣又凝出了两道浩然正气。
于是他便成了这书馆的常客。
“仙芝,又来看书啊!”常来书馆的人,自然便记住了他。
“是啊!这不快中考了,前几曰家中有事,这来补上。”
“仙芝这么好的文采,哪还用看这些书,我这有些新书,要不要?”
他遇上更多的往往是年乐,自从年乐做成了他的生意,又知道宁采臣是个“书迷”,常常向他兜售书籍。
只是他不知道宁采臣备考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却是那浩然正气,这是不能说的。
如果这年乐手中有什么大儒读过的旧书,他还会买,可新书,买来干吗?
这浩然正气不是书生成的,而是人。人读了书,理解了“正”,才有气附于其上。这便是正气了。
新书,没人看到,买了有什么用?
虽然宁采臣知道自己领悟的绝对强过于《黄庭内景经》收刮来的,但是事有轻重缓急。他靠自己领悟,至今未达三寸,可《黄庭内景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