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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真走了进去,宁采臣又舍不得不要了。
悠悠高山,礁奇石怪,碧海金沙,幽涧溪洞,山花烂漫,岗峦密布,山势起伏,林木葱翠,风光旖旎。
这分明是一番未受人烟侵染的小世界。
下了一线天便是一处水池,池上有荷叶,从远处瀑布倾泻声,这水就是瀑布水潭。
水潭上面有一桥,木制的吊桥,这里绿树成荫,清溪曲桥,环境幽静。
过了这桥,便是一片桃花相映红的桃花林,林子中竟然座落着一处砖瓦宅院。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一线天内竟然别有洞天。
想也是,如果不是一线天相隔,这里里外外怎么可能才要两千两银子。
单这二三十个平方公里的面积,汴京城外也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这宅院是你家老爷建的吗?”宁采臣惊奇道。那么陡的山路,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一口气运送进来这么多的砖石。可四周看看,也没有看到采石烧砖处。
管家说:“当然不是,这也是我们老爷从别人手中买下的。”
宁采臣点点头,推门进了大院,十四间房,以七七分布,乃是玄家所在。
可惜宁采臣他们没人懂,只是看房间干净,看上去保养得很好。
“公子你看,这么好的宅子,一应家具器物都在,只卖两千两,绝对不贵。”
宁采臣笑笑说:“你这管家又在欺人,以这进入路径来看,根本不是你们老爷来不及搬,而是搬不了吧!”
老管家老脸一红,因为宁采臣说对了。吊桥也许过得去,但是那个一线天,无论是柜子,还是床,都绝对搬不出去。除非愿意直接翻山越岭,但是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为了这些家具?
就是有人愿意搬,这位地主大老爷恐怕也舍不得付这工钱。
“那相公的意思是?”
“放心,这儿我买了。走,我们这就去衙门过户。”
汴京城外五十里,荒山荒洞一府宅,连山带宅占地三十公里……这古代的地契真是强的没边了。
这是地契?
不是分封令吧?
这么大的地方,今后全由自己一人做主?
这房子买的值啊!别说才两千两,就是两千两金子,也要买下它。
怪不得古代人有了钱便拼命买土地,后世之人还说古人没眼光,只顾着土地那点产出。
现在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除了不能拥有军队之外,自己的土地上干什么都行。逼逼佃户,耍耍威风……分明就是一方土皇帝。
而且不能有军队,可以有家丁有护院,更加可以做威做福。
这与西方的骑士领有什么曲别?
哦,是有一个曲别,那就是不必为自己主君的领土完整去拼命。
这既可以享受封领的权力,又不用履行义务。这样的美事,也叫没有眼光?那干什么才叫有眼光。
至少宁采臣是很满意,当天就搬了进去。
他的一应器物都是随身携带,有剑鞘在,他往里面运东西就简单得多了。买够一个月的消耗,近期他是不打算出去了。省得心烦。
赵煊他们跟催命似的,每天都问他新词写好了没有。
不是宁采臣知道他是下一任的皇帝,宁采臣是理他都不想理。
帮不帮他?拿不定主意。先拖着吧!既然他有这皇帝命,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他应该也能进宫的。
反倒是军魂的事,宁采臣是全副身心的投入。
华夏不是没有过强大的军队,但是军队强了,便行了吗?
不。
后世来的宁采臣知之甚详,只要无法扭转华夏种族对军人的偏见,便永远都会有宋朝。这与文明进步程度无关啊!
(未完待续)
第249章、交易
住处虽好,但是一个人太静了些。而且这房子很干燥。
对,就是干燥。
一开始宁采臣以为是卖家保养的好,但是他在房间附近,是一丁点生死灰都没有发现。
别忘了,这儿可是有树林有山水的,一处没有任何干燥措施的房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干燥?
天很快暗了下来,宁采臣不得不放弃寻找古人建筑上的秘密。
点上了蜡烛。“来人,给我倒点水……”
空旷的地方,空旷的声音。宁采臣这才记起,自己似乎好像忘了招一两个下人了。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宁采臣自己出去取水。
潭水很清,有鱼儿游动。
看着这么纯天然的水,宁采臣竟然不是那么敢取了。
他来这世界这么久了,除了山泉水,他还没有取用过河水。这是上一世的习惯,后世人还有几个会喝河水。
“算了,这是古代,应该是没有污染的。大不了,多煮沸一会儿好了。”不会有自来水了,河水才是主流。就是想喝井水,看看这山,也绝对不是那么好打井的。
打了水回来……咦?好香的味道。
再回到点着蜡烛的书房,桌上却摆放上了一碗白米饭,三条烤鱼,以及一碗青菜萝卜汤。
出去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
人?妖?鬼?
宁采臣手按住剑鞘,随时准备出手。
这个地方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顾家人说的那么简单。
施施着,一粉衣女子正端着一碗鱼汤从书房里面走来。看到宁采臣,她一点儿都不惊讶,反而甜笑道:“公子,你回来了,快点用餐吧!”
粉衣女子的笑容很亲切,笑起来露出一对小鲍牙,小小的可爱得很。
宁采臣不敢大意,因为他已经严格检查过这个地方了,分明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人?”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公子为什么这么问?”
宁采臣看着她道:“这儿方圆几十里地,都没有什么人家,所以你不可能是别家的小姐。而我买下这时,也检查过这儿除了我,没有别人在。”
宁采臣等着她的答复。
粉衣女子放下鱼汤,叹了口气说:“公子跟我来。”
想了想,好奇心下,宁采臣还是跟了上去。脚一踏进后面半间,宁采臣便有了熟悉的感觉。
这感觉他不只一次遇上了,就是那种空间转换的感觉。
虽然宁采臣已经尽可能小心了,但是这种事实在是防不胜防。白天来还没事的后宅,只是一些书罢了,天黑了再走一次,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空间,宁采臣自然不愿意再走下去,停下脚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粉衣女子见宁采臣停下,也不再向前走,停下问道:“公子察觉到了吗?”不等宁采臣回答,她便继续说道,“奴家粉衣,本是这画中人。”
“你是说我们现在是在画中?你有什么目的?”
“奴家……公子别出声,他们来了。”
谁来了?
宁采臣回身看去,果然几个短打的汉子从外面进来,每一个人身上都扛了个口袋。
怎么回事?这里自己分明买下了,怎么还会有人外人来?他们背的口袋里又是装了什么?
几个汉子放下口袋,就像没有看到宁采臣,也没有看到桌上的饭菜灯烛似的,聊了起来。“大哥,这些破书真能换钱?”
“当然能。”一个毛脸汉子大声道。“这西夏人,钱多人傻,只要是带字的,他们都要。”
另一个又问道:“大哥,这集市上卖书的多了,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我们去偷。”
毛脸汉子说:“这不正好吗?他们若是只买集市上的,我们上哪儿赚银子去。”
“那是那是。”众汉子连连称是。
毛脸汉子说:“好了,快把书分好。摸金(得来)的放一边,偷来的放另一边。还有十天,西夏人便来收书了。”
众汉子听了立即忙碌起来。
收拾好了。毛脸汉子又说:“小三,那个乡下土财主赶走了吗?”
一个瘦猴似的人说道:“大哥放心好了。装几次鬼便吓得那老东西屁滚尿流,我亲眼看着他离开的。”
“那就好。这么好的地方,岂能让给他去。”
“大哥,你说这是个什么所在?西夏人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盖房子。”
“这与我们无关,只要有银子赚便好。走,我们再紧赶着两趟……”
人渐渐远去,听不到声音了。
宁采臣与自称粉衣的女子从画中走了出来。
粉衣说道:“公子务怪。粉衣也是这样来的。粉衣怕说不清楚,这才引公子进入画中,让公子亲耳听到。”
“那么你是?”
“奴家粉衣,只知道并不住在这儿,其他的,奴家也不知道。”
“不,我是问你是鬼?是妖?”
“这个,奴家应该是灵吧!”
“灵?”
“是的。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有情之物,感曰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魂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我本体不过是一幅画,以无情之身显形,当是灵了。”
宁采臣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
“奴希望公子能送我回去。”
“这个简单,你家在何处,明曰我便送你回去。”
“公子勿怪,奴实不知家在何处。奴只知奴的家在画上。”
“咳,你还是称呼自己的名字吧!奴奴的我不是太习惯。”
“是,公子。奴,粉衣记住了。公子请看,这就是粉衣的画。”
在众多的书籍中,终于翻出一卷水墨山水画。
灰色的山坡上一排排毛竹,毛竹中耸立着一个小屋,似乎还有水流流下。
风景画没有人。宁采臣看向粉衣。
粉衣点点头飞向画纸,一闪,就见坡道上多了一个女子,彩色的。“公子。”
开口说话,确实是她。
看来她真的就是这画中人。
踢踏踢踏……“公子。”
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宁采臣接受了她的好意,重新进入了画中。
踢踏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宁采臣和粉衣从画中向外看着,在漆黑的夜里,闪烁了一下,紧接着,那幅画消失在原先的位置,好似从就没有这么一幅画一般。
来的人终于要进来了,听步子声,很有力,也很有规律,显然不是混混这一流的人,这与刚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