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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义抚掌激动地说:“真是太好了,只要皓天重回江湖力挽狂澜,定然能够解除这场浩劫。”
东魔楚顶天摇摇头,“金大侠,这件事,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此话怎讲?”金世义不解。
东魔楚顶天嗟叹道:“其一、江南,奇门轩弟子传来消息,唐刀门一百九十九条命以及九十七条官兵性命,皆是死于一剑封喉之下……”
金世义这些天,一直在洛阳一带,寻访楚皓天的去向,所以,尚未收到唐刀门惨遭灭门的消息,此番听得东魔楚顶天说来。顿时,霍然起身,惊愕地说:“什么?恶贼龙啸奉又出手了?”
东魔楚顶天凝眉思忖片刻,“之前,点苍派、青城派、铁掌门、巨鲸帮,皆是死于龙啸奉之手,然而,唐刀门却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金世义惊诧不已,“是谁干的?”
“‘金钱杀手’聂谷以及蝶舞。”东魔楚顶天凝重的神色,一字一顿地说。
金世义脸色煞白,又瘫软地坐回了椅子上,喃喃地说:“‘金钱杀手’聂谷和蝶舞,三年前在鄱阳湖一役,我与他们交过手,其武功平生罕见。若是,他们也染指江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东魔楚顶天顿首慨叹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恐怕更是让人惶恐不安。”
“呃?难道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金世义身心俱疲,有点难以接受了。
“皓天飞鸽传书,说到号称新一代江湖的百通先生,潜伏上了珠峰之上,重创了静树大师,而且癫道人仙逝了。”东魔楚顶天娓娓道来。
金世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通灵居,百通先生?他怎么会武功?”
东魔楚顶天摇摇头,“百通先生武功之高,恐怕当今武林,已是无人能敌,他身怀失传数百年的吸元,到珠峰乃是为了摄取静树大师以及癫道人这两位绝世高手的内力,以突破剑六重虚空之境。”
金世义面如土灰,沉默了,这样的艰难险阻堵在他面前,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武林盟主,肩上的重担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承载能力。他感觉眼前都是黑暗的,深渊一样的暗无天日,让他心悸胸闷,有几分窒息之感。
良久,金世义沉默了许久,“吸元?摄取了当世绝世高手静树大师和癫道人的内力,那……”
“是啊,这百通先生如今身怀惊世骇俗的内力,加之极有可能突破了剑六重虚空之境,他才是真正的最大威胁,都不懂谁能克制得了他。”东魔楚顶天亦是甚为忧虑地说。
金世义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劲敌当前,正义何存?公道何在?江湖纷争,何时休止?
“眼下,朝廷都介入了,朱元璋手下兵马大元帅徐达,领兵欲阻止聂谷、蝶舞的屠杀,官兵死伤不说,徐达几乎丧生。邪恶势力逐渐庞大,正道力量却见式微,纵使江湖上,皓天能够对邪恶势力有所威胁,但是凭他一人之力,亦是阻止不了这一股股邪恶势力的。”东魔楚顶天忧心忡忡地说道。
金世义思忖片刻,“为今之计,只有在邪恶势力羽翼未丰之际,联合一切有生力量,与朝廷一致,共同应敌。务必将这股邪恶势力扼杀在摇篮里。”
东魔楚顶天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恐怕一切皆在龙啸奉的操控之中了。这三年,我们一致忽略了一个地方。一个足够让龙啸奉卷土重来的神秘之地。”
金世义亦是幡然醒悟,凝声道:“倾城山庄?”
“对,倾城山庄,这个被倾城夫人盘踞二十余年的龙潭虎穴,无论是人财物力,皆是足够让龙啸奉死灰复燃,加之‘金钱杀手’聂谷以及蝶舞这等高手,足以与武林正派抗衡。而且,更有通灵居百通先生这个潜在的威胁,我们可谓是腹背受敌。”东魔楚顶天分析道。
金世义点头叹道:“目前,江湖上,就只有崆峒派、昆仑派、少林寺、武当派以及奇门轩,朝廷兵力尚属未知之数,恐怕朱元璋也不过是走走形式,不会太用心对付江湖乱党。”
东魔楚顶天却有独到见解,沉吟道:“不,朱元璋断然不会坐视不理。就算朱元璋不上心,他身边的谋臣智囊,一定会进谏告诉他这件事的严重性。因为龙啸奉称雄之心,朱元璋已然领略了,他绝对不会允许龙啸奉这样狼子野心的人觊觎他的天下江山,不管多少代价,他断然会出兵讨伐龙啸奉。”(未完待续。。)
第303章 刀锋卷噬酒客惊 血掌怒斫行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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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淫雨霏霏,一场春雨,一夜飘摇,经由春雨甘霖地洗涤,洛阳古城变得甚是澄澈,清新的空气,氤氲薄薄的水汽,旭日缓缓地探出了脑袋。
又是一个晨曦,清晨总是让清新的,万物经由一夜的沉睡,缓缓地从夜幕之中苏醒过来,一切又恢复了生机,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明月楼,矗立在晨曦中,楼外依稀有几位惺忪醉眼朦胧的醉汉,晃悠着身子,哼着小曲,步履蹒跚地走在青石板古街上。
穿过几条小巷,时而传来几声狗吠鸡鸣,兴许是那些醉汉的醉酒的曲儿惊扰了鸡狗的清梦。
而在明月楼,可谓是彻夜通明,还有一些酒客在高声划拳猜码,丝毫没有一丝倦怠之意,清冽香醇的牡丹酿,年轻美貌的老板娘,醉生梦死,岂不快哉!
漠北双狼习惯地站立在门庭两边,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意,对来往的酒客满脸堆笑,躬身弯腰,乐此不彼。
日上三竿,明月楼依旧是酒客满座,有些酒客满面通红,嘴吐酒气,但是仍旧大碗地往嘴里灌酒,大块地将七分熟的牛肉塞进嘴里,一口一口地嚼着那美味的牛肉。时而,一双眼不时瞄瞄站在柜台边的老板娘牡丹。
她一脸凝重,已经几天都没有和酒客拼酒了,有些酒客没有了牡丹拼酒,喝酒都觉得没有了往日的味道了。
喝酒,有时,喝的并不是酒。而是一种氛围,一种令人流连忘返的趣味,少了某些人,喝而无味。倒不如喝一坛子白开水,醒脑清神。
可是,这些酒客绝对不会白痴地喝白开水,哪怕是一口一口地喝闷酒,也绝不喝白开水,酒中品尝着像是残留了牡丹的馨香。
牡丹酿,本就是牡丹酿造的。怎会缺少牡丹的馨香?只是感觉之间,这牡丹酿,却是像一位佳人陪伴左右,散发着阵阵清幽的芬芳。
所以,牡丹酿虽比不上杏花村、女儿红那般辛辣刺鼻。但是却是异常容易醉。
醉,那是一种心醉。因为酒果真不会醉人。无论是老酒鬼,还是浅尝辄止的饮君子,都明白整个道理,甚至骚人墨客亦是慨叹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甚者言之“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是千杯为少,酒又岂会醉人?所以。醉,只有心醉,酒不醉心,人自醉心。
倏地。从明月楼外,一位遍体鳞伤的白衣书生闯将进来,一头扑倒柜台边上,刚欲说话,脚下一软,一头扑倒在了地上。
牡丹惊讶之际,慌忙上前,正欲扶起地上的白衣书生,“哐哐当当”一阵兵刃晃动,蜂拥而闯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青衫汉子。
皆是青衫,皆是明晃晃的刀剑,皆是凶神恶煞,皆是冲向白衣书生。
漠北双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这一群人已然冲了进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甚至有一些酒客皆是停杯举箸,愕然地望向了这一群青衫汉子。
“这个臭小子已经晕倒了,剁了他,回去交差便是!”青衫汉子有人已经喊了出来,也有人早已举刀剁向了躺在地上的白衣书生。
这个人乃是青衫汉子的为首一位身材魁梧的虬髯胡须中年汉子,他手中一柄厚背钢刀,刀背厚有三寸,刀刃却是薄如蝉翼,颇有吹毛断发般锋利异常。
虬髯中年汉子举刀奋力斫砍向躺在地上的白衣书生,恨不得将这个白衣书生一刀劈成两半的威势。
厚背钢刀划破空气,腾然斫向白衣书生的脖子,那呼啸而过的刀风,让人不寒而栗,胆小的酒客早已双手捂住了眼睛,不忍心看见这鲜血飞溅的场面。就算胆大的酒客,亦是瞠目结舌地瞳孔放大,瞪圆双目,吃怔地盯着这一幕。
在那柄厚背钢刀离白衣书生脖子一寸之地,一只本来应该纤细无力的白玉般的手,却是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了虬髯中年汉子的手腕。
恁凭虬髯中年汉子如何挣扎却是动弹不得,不由得挣红了脸,亦是摆脱不了那只纤细的玉手。
牡丹的身影出现在虬髯中年汉子面前,幽幽地恬然笑着说:“这位客官,若是到我明月楼喝酒,本姑娘是鼓掌欢迎。若是不由分说,就在我明月楼持刀行凶,恐怕得先问问我血手牡丹。”
虬髯中年汉子脸色僵硬,支吾半天,双目盯着牡丹,“你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血手牡丹?”
“哈哈……不就是我咯,怎么样?客官,是喝酒呢,还是……”牡丹盈盈一笑,美眸又瞅了一眼地上的白衣书生,又扫了一眼站在虬髯中年汉子身后的青衫汉子们。
虬髯中年汉子持刀的手腕被牡丹牢牢地扣着脉门,憋红了脸,对身后的青衫汉子吆喝一声:“还他妈一个个傻愣愣地站着看热闹呀?砍了这个臭娘们。”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青衫汉子手中的刀光剑影,斫砍向牡丹。
牡丹怒沉一声,抬起右脚,一脚踢在虬髯中年汉子的腰间,右手一送手,那名虬髯中年汉子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待那群青衫汉子的刀剑砍到,牡丹双掌纷飞,血玉诛仙掌腾然挥出,一个个灼烧般的殷红血掌印,击向那群青衫汉子。
漠北双狼见势,皆是怒吼一声:“什么!砸场?那么多臭男人,竟然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若是我们漠北双狼不仗义出手,英雄救美,以后就没了天理。”
言毕,两人皆是“哐当、哐当”拔出了鬼头大刀,饿狼扑食地砍将过来,漠北大狼肥胖的身躯,漠北小狼瘦削的身影,皆是冲到了牡丹的身旁,横刀对牡丹说道:“姑奶奶,我们来帮……”“你”字还没出口,其中一名青衫汉子,举刀砍向漠北小狼的脑袋。
牡丹飞掠而起,双手撑着漠北大狼的肥胖的肩膀,双脚一招“横扫千军”,先是一脚踢在那名青衫汉子的手腕上,那名青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