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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狂狮”袁让见芍药破屋而出,甚是惊讶,手中虽然是双掌翻飞,但是心下已经虚了。
金世义疾吐一剑,一招“一马平川”,剑尖呼啸而吟,疾刺向“铁手狂狮”袁让的胸口。
“铁手狂狮”袁让惊骇之下,探出左手,护住胸口,金世义剑锋怒沉疾斫,“咔嚓……”青锋剑竟是斫断了“铁手狂狮”袁让的手臂,他剑锋横扫,剑一扫“铁手狂狮”的咽喉,“呼……”眼前竟是一片血红飞溅。
“铁手狂狮”袁让双眼瞪圆,咽喉处鲜血飞溅飘洒,脚下踉跄几步,闷头倒地,一命归西。
其余的蒙面人,悉数被芍药的“漫天飞花”击毙。
金世义一个箭步上前,关切地盯着芍药,急忙问道:“芍药,没事吧?”
话音未落,芍药嘴角渗出鲜血,“哇”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晃着,摇摇欲坠。金世义急忙探出双手,搀扶着芍药,柔声焦虑地问:“芍药,怎么了?”
他手触及到芍药肩头背上,皆是黏黏的,抬手一看,竟是血迹,“你受伤了?”
芍药苦笑一下,盯着金世义,“金世义,你来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来,我扶你进屋,得迅速包扎伤口。”金世义慌忙扶着芍药进了屋子,让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手抓着她肩头的衣衫,用力一撕,“嘶”,她肩头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肩头肌肤上一个红肿鲜血渗出的箭伤。
芍药咬紧牙关,金世义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对着那箭伤,撒下了些粉末,悠然地说:“这是极好的金创药,按时敷几次药,定然能够生肌活血。”
芍药又是沉吟问道:“金世义,你来做什么?”
金世义略微停下手,一双温情的眼神瞅了一会芍药,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幸而只是伤了皮肉,要是伤了筋骨,那可就不好办了。”
“金世义,我在和你说话呢,你不要假惺惺地对我好。”芍药几乎是吼出来,可能是用力的缘故,肩膀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呼了出来。
金世义像是唠叨的老太婆一样,“身体受伤,不要随便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宜。”
芍药无语,瞪圆双眼,凝声道:“金世义,你可知道,我在刺杀老鸨母媚娘失败之后,就接到了倾城夫人的命令,说要将你杀了。其实,她是想试探我对你的感情,我们这些人,在倾城夫人手里,不过是一枚棋子,只要丧失了利用价值,倾城夫人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金世义略微动容,随即亦是舒展笑脸,“这些蒙面黑衣人,那么多人对付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金世义,你这个大混蛋,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芍药又瞠目结舌,吼了出来。
金世义又是睥睨了芍药一眼,默然地站在她的身边,“我还能说什么?我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再相信你,可是,每每站在你面前,我却又是像一个孩子一般,温馨而又欣慰。可是,这一切,从你我在明月楼婚礼之际,就一切断送了。”
芍药略微迟疑,“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说,若是我们同生共死,永远在坟墓里,生死不离,是不是很美好?”
“哎,可惜的是,我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莫说一方坟墓,连一块爱情的净土都没有。”金世义沮丧地说。
芍药默然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说:“金世义,我们重新开始,你说,好不好?”
金世义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淡然地说:“你好好养伤,我出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心是一阵剧痛,迈开步子,走出了小木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究竟这人世间的‘情’字该如何书写?”金世义走出小木屋,思忖着。
就这般,他与芍药在这“镜湖居”住了下来,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芍药,芍药很快就痊愈了。
那是一个夜幕阑珊之夜,芍药披衣站在窗棂,望着天边的明月,慨叹地说:“世义,今晚月色真是美极了,如此良辰美景,让我成为你女人吧。”(未完待续。。)
第285章 谧夜郁香翻覆雨 鏖战之夕云雾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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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的暮夜;香,芍药的馨香。窗棂边飘散着阵阵幽香,氤氲在月色之中的夜,总是令人陶醉。
木屋之外,虫鸣花香,点缀着这“镜湖居”的幽静,大自然之美,皆是这般天人合一。
夜,是幽静的;人,是沉默的。月,是皎洁的;风,是清爽的。金世义,惊愕神色;芍药,柔情脉脉。
如此良辰月夜,如此情意绵绵。
“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芍药水汪汪的眼眸,凝视着金世义。
金世义沉思一会,“芍药,我为你做的,从来没有期许你什么回报,因为这是我亏欠你的。我明白在你青春芳华之际,我辜负了你的感情。”
他缓缓地走到窗棂,举目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玉盘,心中甚是惆怅。
芍药一袭乌黑的秀发,宛若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披在香肩上,缕缕清香,弥漫在这美妙的月夜之中。
她微微地依偎入金世义的怀中,伸出了玉手,轻轻地搭在金世义的嘴唇上,“什么都别说了,要怨恨的,只怨恨倾城夫人这个老妖妇,是她断送了我的青春年华。往事不堪回首,何不珍惜今朝呢?”
金世义丹田之处油然而生一股热气,灼烧般的火热,让他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芍药……”
他缓缓垂下头,嘴唇封住了她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之中,撬开了她的贝齿。伸进了她的口腔内,与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
芍药吐气如兰,鼻息加重,娇躯扭动,头脑一片空白,香舌吸吮着甘霖,久旱之下,却逢,此番正是自然之唯美。
两人尽情地热情拥抱、亲吻着对方,不多时。金世义拦腰抱起芍药,走向那帘幔遮盖之下的香床,将芍药平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尘封三十余载的。
唯美的白皙肌肤玉体,不得不惊叹巧夺天工之惟妙惟肖。造物者竟是这般匠心独运,雕塑了这完美的艺术品。
金世义惊呆了。瞳孔放大。丹田处,更是热气萦绕,他忘乎所以,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压在了芍药的上,霎时之间。纵马沙场,枪来剑去,一番驰骋……
那一夜,竟是沉睡多年情感的唤醒。那一夜,竟是一夜风雨飘摇,那一夜,木屋内黯然,那一夜,春意盎然。
一切在东方的天幕放出鱼肚白,他二人才沉沉睡去,日上三竿,和煦的阳光泼洒大地,就好像是从天幕铺展开来的金缕衣,让宇宙大地披上一层薄纱似的金装。
“世义,今后,你有何打算?”金世义、芍药一夜激战,日上三竿,依旧躺在那温柔乡中,芍药玉手轻轻地抚摸着金世义的胸膛,柔声问道。
金世义慨叹一声:“如今天下,战乱不堪,身为江湖侠客,却是无能为力。经过这些年的思索,我想作为侠者,理当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芍药“嗯”了一声,那温柔的呢喃燕语,如同温顺的羔羊,“龙啸奉与倾城夫人一定会揭竿而起,倾城夫人安排我多次保护元顺帝,其实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龙啸奉表面上,是为武林盟主,但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败类。这样的人,坚决不能让他统治天下。所以,不管如何,我一定要阻止他。”金世义眼中抹过一丝坚毅神色。
芍药有几分担心,“龙啸奉阴险狡诈,我们该如何阻止?”
“如今中原逐鹿,形势已经颇为明显,朱元璋之军队可谓势如破竹。素闻朱元璋礼贤下士,任人唯贤,颇有几分君王之相,我想竭尽全力,去支持他的军队取得天下。你说好不好?”金世义心中早有了主意。
芍药吟声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今后,我都不会和你分离了,谁也不能把你我再分离了。”
金世义心中一热,翻过身,压在芍药身上,嘴唇深深地吻向了她的檀口,芍药没有拒绝,闭着眼,主动地回敬着。
不消片刻,木屋内又是一片春意盎然……
金世义回忆着与芍药这一路走来,此时已经站立在了朱元璋的军营之中,他看出军师刘伯温对芍药有所质疑,乃是笑着说:“素闻刘先生神机妙算,今番金某与贱内前来投靠朱主帅,确实是为天下苍生。”
刘伯温淡然一笑,“白衣剑客金世义,果然名不虚传,好,既然是如此,全凭明公指示。”
朱元璋心下对金世义有几分敬慕之情,“若得金大侠贤伉俪相助,对朱某乃是如虎添翼。若是天下义士皆来归顺朱某,何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金世义点点头,“确实如此,怎奈如今天下武林正派,在龙啸奉的魔爪之下,早已是乌烟瘴气,何谈正道?”
刘伯温亦是敛容道:“正道覆灭,魔道滋生,江湖之中,究竟何人能够力挽狂澜?”
“先生所忧虑的,正是金某所担心的。据说红巾军主帅刘福通乃是被江湖人士‘金钱杀手’聂谷所杀。若然江湖人士干涉这天下江山,更是纷繁复杂。”金世义嗟叹道。
朱元璋顿首同意,“汉王陈友谅受武林盟主龙啸奉控制,此股恶势力,若是不断蓬勃发展,加上身怀绝技的武林正派人士。想打败他们,简直难上加难。”
刘伯温沉思了一会,忽而问:“某听闻江湖上,天下第一杀手楚皓天迅速成长,殊不知,他今番身在何处?”
金世义笑着说:“楚贤弟据说已经南下江南,但具体身在何处,金某却是不得而知了。”
“楚皓天?”朱元璋头脑里浮现了那个青年影子,一双漆黑的眼睛,一张冷峻的面庞,一把漆黑的重剑,一只漆黑的酒壶,“一说起青年楚皓天,我在担心,若是他被心怀不轨之徒加以利用,恐怕江湖之中,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金世义坚毅地说:“绝无可能,楚皓天乃是金某结拜义弟,我了解他的个性。虽然表面酷冷,但是却是义薄云天,古道热肠,是一位侠义之士。”
朱元璋还是有几分忧虑,“我听说,与他一道的乃是魔教洛神宫宫主沈婉月,这个蒙古后裔女子,修炼的皆是邪魔外道武功,心境定然歹毒。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是……”
刘伯温微微捋了捋胡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