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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柳效梅走在前面,首先问:“你们这儿也卖饭有吗?”
店伙立即愉快的说:
“有,有包子馒头,猪肉牛肉,应有尽有!”
柳效梅以征询的目光看一眼辛不畏,辛不畏立时点了点头。
两人进入店面,一看,只见三间敞房内共设了五张桌子,想是山区,生意清淡,除了店伙,再没看到第二个人。
柳效梅一路行来,不管什么事情,一切以辛不畏的意思为意思,两人坐在桌旁,她立即望着辛不畏,柔声甜甜的问:“你想吃些什么?”
辛不畏也深知“相敬如宾”的意义,立即含笑道:“你喜灰吃什么我吃什么!”
柳效梅心中一甜,不由深情的睇他一眼,道:“你就会说这句活!”
接着向店伙一挥手道:
“二两白干,一盘牛肉,另外炒两个素菜,一盘馒头!”
店伙听罢,恭声应是,立即转身向着后院,大声复了一次。
话声甫落,后院接着传来一个女子清脆回应声!
店伙一高兴,却回身望着辛不畏柳效梅愉快的说:“小的叫胡三,后面的是俺老婆!”
辛不畏含笑赞声道:
“好,希望你们发财!”
店伙胡三一听,高兴得连连哈腰堆笑道:“谢谢少爷,谢谢姑娘!”
说罢,愉快的转身走了店后院。
柳效梅一等店伙胡三走进后院,立即含笑压低声音道:“他们夫妻俩在这儿做生意,也满自在的……”辛不畏失声一笑道:“你若是羡慕这种生活,将来我们俩个也在华山西山口开家小酒店……”柳效梅的娇靥一红,立即不高兴的嗔声道:“我不是对你过了吗?今后只要谈到我们未来的事,就不能没有兰姐姐!”
辛不畏听了当然高兴,立即含笑应了声是。
柳效悔却突然叹了口气说:
“看她走时那么伤心,真怕她病了!”
辛不畏一听,俊面上的笑容立时没有了,因而含意颇深的说:“我们到了长安,立即去镖局看她,只要她看到你高高兴兴的带着我去了,我想,即使她病了,也会马上好起来!”
柳效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却故意忍笑嗅声道:“我又不是万灵丹,一去就能治好她的病!”
辛不畏却笑着说:
“我看,你比万灵丹还灵!”
柳效梅听辛不畏这么说,觉得自己在辛不畏和于美兰之间竟然这么重要,自尊和骄做,使得她立时笑了。
正待说什么,店伙胡三已领着一个略具几分姿色的布衣少妇,分别端着酒菜馒头,含着愉快微笑走了起来。
布衣少妇一见辛不畏,浑身微微一颤,花容立变,脸上的笑容刹时没有了!
辛不畏看得心中一动,断定布衣少妇很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但他对布衣少妇却毫无印象,乍然之间,实在无法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但是,较有江湖阅历的柳效梅看在眼里,却立时提高了警惕。
布衣少妇虽然神色一惊,但立时恢复了正常,只是她鲜红唇角上的那丝微笑有些牵强罢了。
柳效梅见店伙胡三依然如旧,愉快的摆着杯筷莱,因而望着布衣少妇,含笑赞声道:“胡掌柜的……”话刚开口,胡三已谦恭的说:“不敢当,姑娘就喊小的胡三好了!”
柳效梅则继续赞声道:
“你好有福气呀,娶了这么一位标致漂亮的夫人……”布衣少妇也赶紧含笑谦声道:“姑娘你太客气了,你才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
柳效梅见布衣少妇谈吐不俗,不由刻意看了少妇一眼。
辛不畏却望着店伙胡三,问:“胡掌柜,近来生意可好?”
话刚开口,胡三已兴奋他说:
“近来生意不错,尤其是这几天前来找白天善人的客人特别多。”
柳效梅听得柳眉一蹩,故意轻蔑地问:“可是江湖上人称‘白阎罗’的白啸天?”
刚刚摆好酒莱的布衣少妇,惊得浑身一哆嗦,立即拍着胸脯惶声道:“姑娘说的好怕人哟!”
柳效梅却故意正色道:
“怎么?白啸天在江湖上杀人越货,是出了名的心黑手辣人物,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哇?”
店伙胡三早吓得面色苍白,愣愣地站在那儿,完全傻了!
布衣少妇则强自一笑道:
“我们只是在这儿做生意,开小店,江湖上的事,我可不想沾惹!”
辛不畏含笑挥手道:
“好好,你们去做别的事吧!”
胡三急定心神,即和布衣少妇,躬身应,是,迳向店伙走去。
柳效梅却趁机细看了一下牛肉炒菜,并用手指敲了敲酒杯一侧的桌面。
辛不畏一看,不由惊异的问:“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柳效梅却低声道:
“斟一杯我看看!”
辛不畏一听,这才和警觉不妙,赶紧提壶为柳效梅满了一杯。
柳效梅仔细的看了一眼杯中酒,接着在鬓角秀发上取下三支银、竹、象牙三种长针,向着酒中一沾,接着取出细看,立即望着辛不畏,颔首道:“你可以喝了!
辛不畏不由惊异的压低声音问:“师妹,有什么不对吗?”
柳效梅立即低声问:“你没发觉有什么异状吗?”
辛不畏微警剑眉道:
“我只看到胡三的妻子见了我,脸色都变了!”
柳效梅立即沉声警告道:
“那就表示她已认出你的身份,看透你的来意了!”
辛不畏听得大吃一惊,不由“噢?”了一声,在这一刹那,他才发觉柳效梅的经验阅历都比他丰富多了。
首先,他们现在刚刚进入崤山山口,还不知道白啸天的‘如玉山庄’位在何处,而柳效梅已开始提高了警惕,对每一件事物都注意了。
其次,他一看到布衣少妇容颜变色,想到的却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而柳效梅则立时警觉布衣少妇已根据他辛不畏的衣着认出了他的身分,并知道是前来找白啸天的了。
由于内心的惊急,不由望着柳效梅,埋怨道:“那还故意讽讥白啸天是白阎罗?”
柳效梅却正色道:
“不如此怎么能叫他们早一些现出狐狸尾巴?”
说此一顿,特的举筷一指牛肉炒菜,继续道:“快吃吧,再送来的东西可要注意了,到时候不妨唬他们下。”
说罢,先拿了一个馒头吃起来。
由于饭后就要赶往‘如玉山庄’,辛不畏仅喝了一两杯酒,柳效梅则滴酒未沾。
两人饭罢,刚刚放下竹筷,店伙胡三已提着茶壶,拿着茶碗,依然神情愉快地走进来。
辛不畏因为柳效梅已向他提出警告,因而特别要观察一下胡三的神色,而辛不畏却故意神情冷冰,目光炯炯的注视在胡三的脸上。
胡三原本有些挣出来的笑脸,这时一看辛不畏和柳效梅的陡情目光,面色顿时大变,笑意一丝也没有了。
走到桌前,已吓得不敢将茶壶茶碗放在上,只是望着辛不畏柳效梅,以有些颤的声音问:“少侠,姑娘,要不要再喝点儿茶?”
辛不畏抢先淡然道:
“好呀!斟上吧!”
胡三一听,恭声就是,将两个茶碗分别放在辛不畏和柳效梅的面前,颤抖着茶壶斟了两碗,斟到柳效梅面前时,茶水都溅了出来。
柳效梅一直静静的观看,一等胡三将茶斟满,立即淡淡的向:“你这是什么茶?”
胡三赶紧强自镇定回答道:
“回禀姑娘,是最著名的‘嫩牙春’!”
柳效梅淡然“噢?”了一声,道:
“茶的确是上等的好茶,只是“梦游香”放的大多了就不太好喝了!”
胡三一听“梦游香”,浑身一哆嗦,“叭”的一声恭壶跌了个粉碎,“咚”
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立即抱拳哀求道:“姑娘少侠饶命呀!这不干小的事呀……”
柳效梅理也不理胡三,转首望着辛不畏,嗔声道:“还不去捉胡三的老婆,呆什么?”
辛不畏原本持怀疑态度,这时一看胡三自动的跪下了,顿时大怒,知道奸计出在布衣少妇身上,一个箭步飞向了店后。
店后不远即是一间厨房,里面锅灶齐全,但已没有了少妇的踪影。
辛不畏转首一看,发现不远处的柴篱侧门大开着,布衣少妇显然已由侧门逃走了。
正待追去,店面内的柳效梅已沉声道:
“师哥,不要追了,咱们把她的丈夫胡三杀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为歹徒作眼线了!”
胡三一听要把他杀了,吓得叩头如捣蒜,连声哀求道:“姑娘饶命呀!辛少侠你饶命呀!这不关小的事呀!”
辛不畏一听胡三呼他“辛少侠’,更加佩服柳效梅的判断正确、布衣少妇果然已看出了他的身分来历。
于是,飞身纵回店面内,望着地上叩头的胡三,怒声问:“你怎的知道在下姓辛?”
胡三泪流满面,哭声解释说:
“是我老婆方才说的呀,她原本是白老爷子庄上的丫头,年前腊月才赏给小的做媳妇,并代白老爷子招呼进山来访的客人……”柳效梅突然说:“你方才说这几天来了不少客人,可都是江溯人物?”
胡三颔首哭声道:“是是,大都劲装疾服,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兵器。姑娘和辛少侠方才来时,小的也误以为是来拜访白老爷子的客人………”柳效梅正色道:
“是呀!我们也是来拜访的客人呀!”
胡三却正色流着泪说:
“可是,俺老婆方才说,辛少侠是斩断‘白狐仙娘’姚姑限左手的辛不畏,还挥剑杀了‘钩练鞭’、‘九丈高’以及‘多臂猿猴’三人………”柳效梅立沉声道:“既然知道辛少侠的厉害,为什么还要在茶里动手脚?”
胡三哭声解释道:
“姑娘和少侠应该想象的到,如果小的放两位过去,小的两人就没命了呀!”
辛不畏不由怒声问:“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胡三一听,吓得连连叩头哭声道:
“辛少侠你大人大量,请同情小的在此谋生不易,迫不得巳呀………”话未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