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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店小二先送上来茶水,少停,酒席已经摆好,吴萧昆向王梅霜说道:“在下比教主先到洛阳一步,特此聊尽地主之谊。”
王梅霜涉世经验欠缺,那识江湖阴诈,闻言忙道:“你也是在此作客,何需如此客气,你这次路过洛阳,意欲何往?”
吴萧昆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正欲前往少林寺,既遇教主何不同往,如教主不弃,今后长久追随。”
王梅霜笑道:“这倒不必,我们那白衣教早就解散了。”
她这一笑,酒窝深陷,娇艳无比,洛阳虽称花市,那些万紫千红,却怎比得她美!
吴萧昆看得如醉如痴,心中想道:红衣仙子杨慧贞如与她相比,何啻粪壤,如能得她为侣,诚乃终身大幸。
一个人就怕学坏,如一旦坏下去,若不能悬崖勒马,便会坏得不可收拾,吴萧昆就是如此,他在红衣仙子杨慧贞处尝到甜头,现在见到王梅霜,竟又生出得陇望蜀之心。
二人酒饭已毕,吴萧昆起身说道:“教主远途劳累,请早些休息。”
语罢,他告辞向另一房间走去。
王梅霜因喝了两杯酒,心中燥热,将屋门关上,取出慧剑,放于枕下,脱去外衣,正欲休息,忽觉一阵头昏,以为酒力发作,忙斜倚在床上闭目养神。
少顷,她面现甜笑,全身血液运行加速,似是急需一个人来对她扶慰及怜爱。
她现在想到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人生得英俊潇洒,温柔体贴,此人非他,正是她的未婚佳婿孙兰亭。
这可是怪事,她才想到孙兰亭,孙兰亭竟真的站在她身前向她含笑而立。她眯着眼向他一看,果然是他,难道这是梦境!
再一细看,这人虽是也生得眉清目秀,却没有孙兰亭那么英俊,气魄上也差的多,这人是谁呢,竟敢寅夜闯入房中,定是图谋不轨。
想到此处,芳心一惊,急扶床起立,指着这人娇喝道:“你是何人?……”
话才出口,已将这人看清,原来是那个师父被人毒毙的吴萧昆。
她惊“啊”一声,听吴萧昆哈哈笑道:“教主豫若天人,吴某渴慕甚久,今夜知道教主感觉寂寞,特地来此奉陪。”
随声他已向王梅霜走近,王梅霜痴怔怔的望着他,不知躲避,吴萧昆双臂疾起,已将王梅霜推倒床上。
王梅霜又想坐起,突觉全身一阵酸软,不想再动,本能的将身体移了移,将头放在枕头之上!
头才与枕头接触,蓦的一阵清醒,心中想道:不好,上了这小子的当!
急伸手向枕下摸去,将慧剑疾挥,剑尚未到,尺余长的剑芒已向吴萧昆袭到。
吴萧昆想不到她能突然清醒,出其不意,身形疾闪,“哧”的一声,左袖已被划破尺余,心中大惊,暗道:“这就奇了,这‘迷魂催春散’是我向人妖赵秀男讨得,最近几天,屡试不爽,曾破坏了好几个妇女的贞操,今晚怎会不灵?难道她真的功力深厚,竟能运气将药力逼住不成!”
他向后退了两步,见王梅霜跃起时,一个跄踉,几乎跌倒。这时站在床前,并未追赶,他将她细一察看,见她双颊绯红,目如水淋,知道药力早已发动。
这次他心存戒心,向王梅霜说道:“教主现已酒醉,待在下扶你躺下休息。”
他人随话到,左手向王梅霜右肩虚抓,右掌疾起,直向她的胸前按去。
王梅霜现时虽然全身酸软,心中甚是清醒,她左手扶着床栏,看定他是左虚右实,寒光一闪,慧剑斜向吴萧昆右掌削去。
吴萧昆又被逼退两步,他见王梅霜手中这支短剑,每次均扫出尺余长的芒尾,知是一支古代神物,不敢怠慢,急由襟下一扯一拉,抽出一对精钢仙人掌,他将仙人掌左右一分,用右手掌指着王梅霜冷笑道:“你已中了你家小爷的‘迷魂催春散’倔强也是无用,如肯弃剑投降,今夜陪小爷欢乐一宵,绝不取你性命,否则,你失身之后,尚难求得活命。”
说着将两支仙人掌一撞,“嗡”的发出一声悠长的脆响。
王梅霜知道自己这时的清醒,完全是靠住这支慧剑所发出的定力,现在全身慵倦,无法动手,如一旦慧剑被震出手,别说尚有敌人,就是那股被药力催起的绮思绯念,自己就无法按纳。
知道今夜无法幸免,她芳心一横,嘤咛一声,正想翻腕将慧剑向自己胸前戮去,忽听窗门一响,一条人影,穿窗而入,这人落地后,尖声向吴萧昆喝道:“好小子,竟想分尝本分坛主的禁肉,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次恕你不知!快滚!”
原来这家旅店是黑农教洛阳分坛所开,因少林寺与黑衣教约定的日期在即,每夜店中均须派人将一天洛阳中的旅客动态向分坛中禀报,今晚,人妖赵秀男听说吴萧昆引来一个少女,略一查询这个少女模样,就知定是王梅霜无疑。
人妖赵秀男立时酸气冲天,心中想道:好小子,你竟想占本分坛主的头筹!
他将店家挥走,并未少停,匆匆的赶到店中,恰好救了王梅霜一命。
王梅霜抬头一看,来人比吴萧昆更坏,正欲叱骂,人妖赵秀男已满面诡笑,说道:“教主美人受惊了,那小子不知怜香惜玉,竟敢在你面前持械威迫,只要你顺从了我,本分坛主定将那小子人头取来给你解恨。”
说着缓缓将身上长衫脱下,向墙上一个衣钉上挂去,衣服尚未挂好,他身形陡转,手中长剑如同出洞蛟龙,“噗噜噜”,一声,直向王梅霜持剑右手卷去。
就听“叮当”“乒乓”分声大响,屋巾顿时鸦雀无声。
原来“叮当”之声是王梅霜手中短剑已被卷落地上,她慧剑才一离手,立觉心中一阵迷惘,人已骨软如绵的向床上倒下。
那“乒乓”两声大响,是屋门及窗门均被院中来人击倒,在屋门及窗门前各站着一个须发如银的老者,这两人目中神光闪闪,正在观察屋内动静。
人妖赵秀男闻声一惊,忙转头一看,吓得心中一怔,见退路现被来人阻住,急在暗中筹划脱身之策。
少信,这俩个老者一阵哈哈大笑,听得人妖赵秀男胆战心惊。
笑罢,站在屋门前那个老者说道:“好小子,竟敢向我们教主施此无耻暗算,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说老夫将你立毙掌下。”
人妖赵秀男;急忙陪笑说道:“老前辈请莫误会,贵教主是中了别人的暗算,小的我是特地赶来解救。”
屋门口那个老者这时走进屋内,向人妖喝道:“胡说,你是以前阴阳老怪的徒孙,她分明是中了老怪传下来的秘制‘迷魂催春散’,你如想活,快把解药拿出。”
人妖赵秀男听他话中,似有一线生机,忙道:“晚辈也知这时解释,老前辈不会相信,她中的虽是我的‘迷魂催春散’,但确非晚辈所施。老前辈对晚辈不应失信,如晚辈将解药献出!是否真的放我离去?”
窗外那个老者这时也走进屋内,说道:“我们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就是你躲入那分坛中,一样能把你掏出来,但我们怕杀了你污了手,一定放你逃走,别废话,快把解药拿出来!”
人妖赵秀男知道这些老辈奇人,全是一言九鼎,闻言大喜,不再拖延,由腰中摸出一个小玉瓶,向桌上一支茶杯内,倒出少许红色药粉,说道:“解药在此。”
语毕,转身就想离去。
一个老者右臂一伸,将他去路阻住,说道:“且慢!我们怎知你拿出的是真药还是假药。”
人妖赵秀男停身谄笑道:“晚辈岂敢欺骗长者,老前辈太小心了。”
另一老者,将半杯冷水,冲入那解药杯中,调和停当,持杯走至王梅霜身前,右手疾起,点了王梅霜的软麻穴,将这半杯解药灌入她的口中,右手一挥,又将她穴道解开,站在一旁,静观变化。
约盏茶时间,王梅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黄水,业已神志全醒,体力恢复。
她由就床上跃起,粉面通红,怒气冲冲的指着人妖说道:“暗算我的不是他,可是这人也不是好东西!”
人妖赵秀男期期艾艾的说道:“教主休要误会,在下是一番美意,不,不,是一番善意……”
旁边有一个老者未容他说完,喝道:“别废话,快滚!”
这两个老者是何人,谅读者早已明白,就是那在邙山顶上与王梅霜分手的南北双叟,他们离开邙山后,因距离少林寺与黑衣教约定日期不远,虽未决定是否参加这场恶斗,却并未远离,后来听说武林三奇在偃师被人暗算,因此他们又翻回洛阳,盘旋在洛阳偃师之间,想将这暗算之人查出。今晚因被吴萧昆那声兵器相击之声惊动,循声赶来,无意中恰与王梅霜相遇。
王梅霜将外衣穿好,拾起慧剑,将长剑向身后一插,说道:“前辈请!”
三条人影,由这旅店中疾飞而出,不久,到达另一家旅店中,双叟将王梅霜让进他们住的屋内,忽听店前脚步声繁杂,渐渐走进店内,南叟诸葛元走出一看,见店家手提一支纸灯,正将一簇人引进院中。
店家边走边说道:“敝店在洛阳是个老字号,后面有花园独院,清静幽雅,保证满意。”
一簇人中有一人说道:“好,我们就包上一座花园独院,我们人可不少,那花园中是否住得下?”
南叟一听这人语言,已知来人是谁,心中大喜。不单是他,屋中二人也是闻声走出。店家一看,这屋中本是住着两老头,现在突然多了一个少女,心中甚是奇怪,虽然如此,他口中仍向来客应道:“那花园独院中有十来间房,足够客官们住的人。”
南叟诸葛元向前走两步,向这族人问道:“来者可是不老神君刘大哥?”
方才说话之人由人群中急步而出,却是个二十五六岁,公子模样的人,这人持着南叟诸葛元的手,朗声笑道:“原来二位贤弟在此,来,我们一齐住到后面那花园中去。”
店家一听,这又是奇事,这个老头把这年轻人称做大哥,这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