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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上午家里来了一只美短,晚上来了一只纯黑的折耳,折耳还没打针,不能和美短放在一个屋子里,所以被我分开了。谁知道,美短一晚上都在对着门背后的折耳叫,求搅基求一起玩……
最可气的是,只要我坐起来说他,他就会老实一会儿,然后等我闭上眼刚睡着,他又开始叫……
靠我一宿没睡,从早上到现在还要码字更新,丫睡得呼呼地,特么的是在为晚上的闹腾养精蓄锐么。
明天可能会带他去做绝育,昨天没做成,今天码了就更新了,不放存稿箱了,一点还要出去谈工作,后天还要赶稿,大后天就上班了好苦逼……
么么哒,都来为你们苦逼的作者点只蜡吧>_<
☆、Chapter 7
“李明朗;我问你;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你说你是我高中同学,可我听阿飞的话,你应该有二十七岁了……呵;你可别告诉我你留过级。”
李明朗沉静的望着我,仿佛并不惊讶我会知道。
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成大功入股投资的西餐厅。
成大功是我们这批学生里;混的比较拔尖的,我没有准备自己会遇到他;若不是小米的安排;我也没准备会有一个从容优雅,卓尔不凡的陌生男人;和我坐在一起。
李明朗,当时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无知天真呢?
我早该知道,能在人前和一个陌生人扮演情侣的男人,根本不是我该觊觎的。
“我确实不是你的高中同学,我也不是那所学校毕业的。”
就在我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时,李明朗淡淡地声音传进耳朵里。
我茫然的抬头看他:“那你怎么会有那张集体合照?”
“我知道你高中念哪所学校,自然有办法弄得到。”
我又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吃羊肉的?我很少和人说这件事。”
李明朗说:“你别忘了我是做哪行的。”
这么说,是他调查出来的么?
可我怎么觉得……
也许是他这人惯会演戏,以此为生,所以即便他说真话,也会被我视为假话么?
“所以,你跟我说是我高中同学,只是想降低我的防备,好和你合作是么?”
李明朗缓缓垂下眼,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在我碗里:“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算全在说谎。”
什么意思……
“我当时说,在你高中的毕业典礼之后,你们班上的几个女生,和另一个班的几个男生一起出去联谊,你喝了很多混酒,还吐了我一身。”
嗯,他确实这么说过。
所以呢?
难道这也是他调查出来的么?
为了和成大功的一次交锋,不惜挖出我的高中同学,以便探听我的前史?
“你确实吐了我一身,那天我在场,不过我不是以你们同学的身份去的,我是被朋友骗去的。”
这么一说,好像那天确实有两三个外人在场,不过时间相隔太远,我已经记不清了。
李明朗又夹了一口菜到我碗里,催促我快吃,同时说道:“至于你刚才问我的第二个问题,我也已经回答了。”
第二个问题?
我问了什么……
李明朗莞尔道:“我承认我确实对你有意思,不过我还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也许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也给自己一个答案。”
过一段时间?
那是多久……
不等我问,李明朗又说:“不会很久,我想大概是阿飞和辰辰的事情结束之后吧。”
(● ̄~ ̄ ●)
如果凡事都有个期限,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有人告诉你,你随时都蒙主召唤,你在治疗过程中承受的每一分痛苦,都只是换取点滴的生命,诚如辰辰。
如果你喜欢的人告诉你,他也对你有同样的感觉,只是程度不如你,成分也不能确定,他会给你一个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很有可能是你最害怕听到的,诚如我。
等待这样的期限到来,到底是一种痛苦和失落,还是一种仁慈和希望?
我想,对辰辰来说,希望更大于失落。
第二天,我们在病房见面时,她也是刚做完化疗,嘴里发苦想吐,勉强喝了几口温水,已经气若游丝。
我偷偷塞了一块黑森林蛋糕给辰辰,她吃了一口,露出笑容。
在生命的尽头,一块蛋糕,就足以让一个人满足。
我还注意到辰辰的睫毛很好看,又卷又翘,像是种的假睫毛,虽然已经掉了许多。
我将一中一西两种方案摆在辰辰面前的桌子上,辰辰基本上没有任何意见,可能即使有也没有力气说出来。
唯有一点,她说,希望到时候李明朗能当众读一小段《圣经》。
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便替李明朗答应下来了。
“这个忙他肯定会帮的,你放心吧。”
紧接着,辰辰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些手写字,只是字体扭曲。
辰辰说:“这张纸上面,写着我的遗愿,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实现……”
我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部电影《遗愿清单》,讲的是两位性格和身份背景严重相悖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一起列了一张写有一百件事的遗愿清单,上面写满了他们最想实现的愿望。
那些愿望,听上去似乎很容易做到,比如飞车,比如参观金字塔,但因为对自己生命的长度太过自信,而来不及去实现。
辰辰的清单上只有一件事,就是希望由自己亲口讲一个故事,但她希望李明朗、我和阿飞都能在场。
并且,在她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再让李明朗自己做决定,是否愿意在她的婚礼上,为她朗诵《圣经》。
我忽然有种预感,那个故事会让李明朗陷入两难。
(● ̄~ ̄ ●)
翌日,小米来医院看我。
她眉宇舒展,神情开朗,似乎已经从之前庄胜宇的恶性中走了出来。
我俩坐在病床上边吃边聊,不仅撒了一床的零食,她还带来了一大壶醪糟和我分享。
小米说,单看这间病房,就能清楚的认识到我们公司的福利特权,走后门不遗余力,连住个院都能搞得跟度假一样,从骨子里到表面上透露出一种嘚瑟范儿。
我玩笑说:“那你也来我们公司打工吧,还提供宿舍呢。”
一说起宿舍,小米就来劲儿:“你们那个宿舍就是奸/情的集散地,名为宿舍,实际上不就是男女杂居么?程伊伊和她那个刘备,你和你的李明朗……”
我将小米打断:“什么我的。人家已经说过了,还没想好对我到底是真有意思还是假有意思……万一是假性的,我还能强求他跟我好么?”
“哎,要不我怎么老说你拗呢?”小米笑道,“就算你俩不成,那又怎么了?不成你可以找下家啊,难道还一棵树上吊死了?”
“那住在一起多尴尬……”
“那有什么尴尬的,你名正言顺的享受你们公司的福利,还能有足够的精力去找男朋友。你要是住在原来那个房子里,或是找一间价格你能接受的,怎么也都在五环外了吧?你每天上班来回就要花三个小时,你还哪有时间约会啊?再说,等你找到男朋友了,往那个李明朗跟前一带,甭管好赖先让他明白,谁少了谁都能活得很滋润……”
小米的话音,最终被一记电话铃声打断。
她接起来时也没避讳我,语气轻柔和缓,好像是电话那头的男人在说,他已经停好了车,来到住院部了。
小米报上了楼层和房间号。
挂上电话后,我问:“谁啊?”
“哦,庄胜宇。”小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
小米迅速打断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和他已经正式提出分手了,只不过大家想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以半个月为限,半个月后各奔东西。到时候,我会将他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拉黑。”
我皱眉不语,只觉得小米语气古怪,却说不上来哪里怪。
只听小米笑道:“哦对了,半个月后,我还得请你帮我和他办一场分手仪式,就当做是要为这段不伦之恋画上句点的……纪念品吧。不登记,不宴客,只是找几个知道我们关系的好朋友,坐在一起,吃一顿饭,聊聊天,看看照片,唱唱歌……”
小米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果然是庄胜宇。
庄胜宇见到我并没有尴尬,笑容一如既往的自信,和小米的态度也没有丝毫改变,好像他脚踩两只船的事,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他礼貌性的问我的病情,夸了一番病房的设施和医院环境,还十分坦然的问起“分手仪式”需要的前期准备。
我撑起一抹笑容,一一回答他每一个问题,然后还将他和小米送到门口,互相寒暄,彼此客套。
直到返回病房,我才感到一种虚脱的疲惫。
我想,成人世界里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男女关系,我确实不是个儿。
(● ̄~ ̄ ●)
我没想到的是,继辰辰和小米对我提出要求和难题之后,程伊伊和刘备之间的感情也遇到了瓶颈。
起因还是因为那件被阿飞偷过的婚纱。
程伊伊也是这两日才知道,那件婚纱是属于陈素的。
陈素便是那个,几年前曾和交往过一段时间的女人。
当初程伊伊悔婚,就是因为在结婚前,看到陈素从背后抱住了刘备,以拥抱作为离别。
而比这个更让程伊伊介意的是,陈素曾经一手帮刘备做起了婚纱设计工作室,尽管他们之间银货两讫,收益各分一半。
可是这却成了程伊伊悔婚的理由。
尽管后来程伊伊和刘备和好了,而程伊伊也听说陈素寻到真爱了,可她却想不到,那件价值不菲,设计水平已然登峰造极的婚纱,是刘备昼夜不休为陈素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带美短做了绝育手术,闹了一整天,戴脖套就焦虑,四处蹦高,还摔着自己两次,不戴脖套又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