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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啊,有时候太执拗了,会吃亏的,老同学。”
“没有我的这个好性格,哪会有我凌溪的今天!我很自豪,我的性格很好。”
话不投机的时候,我俩都会你瞪我来我瞪你,就像现在这样。她的外国友人在一旁见我们唧唧哇哇的,完全插不进嘴,急得直搓手,摸后脑勺。
他的这些动作,让凌溪的脑子死机好一会,记忆中,似曾有过这么一个场景出现过,高涨的热情,瞬间也冷落了不少,就连思嘉源源不断的问题,她都觉得无法应对。
“我只是奇怪而已,你能主动去帮助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点我很好奇。。。。。。”
“去你的好奇吧,我看你是闲得慌了,明天就来我的办公室吧,我俩谈谈公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凌溪留给思嘉后脑勺,望着高鼻子的索罗斯,思绪已经飞远。
未曾忘记的记忆一旦挖出来,其结果是倘惘满满。就像咽喉卡住一根鱼刺,想要让它消失,尽管知道会带出伤痕一线,却也不得不让它消失。
“你和他。。。。。算了。我说我们三人去哪里吃饭?你不该给我们接接风么?”
“去橡树庄吧,咱俩的怀恋地,你也遇到了你的白瑞德了,是吧?”指指那个人高马大的索罗斯,莞尔笑着。
“你的白瑞德呢?在哪里?王询,夏思远,还是那个小孩子?。。。。。”
【掌嘴臭丫头!叫你多话!】
。。。。。。。。。。。。。
搞定了思嘉,凌溪想起了下面的问题之一。夏思远回来的事实,该如何应对?
和夏家的关系,对于夏雪茵,她现在是明显不能得罪,对于夏思远,只能采取迂回策略了。欲拒还迎,牵着他见机行事是上策。
香芹想来锦绣帮忙,当凌爸爸借口路过锦绣时,假装顺口说出的一句话,让凌溪一个回合就弹了回去:“庙小不容真神,我请不起。”
尽管有着许多赌气的成分,但是细想一下也许不错:她高中毕业后在乡镇针织厂干过车间主任,也开朗随和,让她管理产品质量和处理员工关系应该还不错。
只是,放着一个讨厌的人在身边工作,不可谓不痛苦。凌溪最后还是压下了这个打算。
最大的难题就是搞定陈中源这个老色鬼,怎么办?
晚春的夜,风儿吹在脸上有了丝丝燥气,月亮,挂在高远的天际,泛着温白的光泽,在云层中时隐时现。石榴树叶沙沙想着,不知名的花香,狂妄地侵蚀着她的嗅觉。她坐在教室边上的石凳上,想着明天和陈中源的约会战略,陷入沉思。
一袭红色的衬衣,在夜色中成为黑色,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几个亲热的情侣,无所顾忌地搂抱亲吻,甚至还有高露的衣服,□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诱人旖旎。
凌溪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心绪难宁,面红心跳的地方。
有多久没有享受这些激情了?回到教室,她的脑海里还回想着那些娇嘘和男性的低吼。
秦风的课,她第一次没有竖着耳朵去听。她想到了夏思远,想到了王询,唯独没有想起。。。。。。那个小朋友。
对于男女的关系,她一向是一个精神洁癖者,崇尚灵与肉的和谐和统一,自从离婚以来,从没真正想过一夜情或者和其他人婚外恋的可能性,心脏的原因是一个因素,重要的是她面对所有的男人,没有那种激情和动力。
我应该还算一个性冷淡者吧?
在秦风合上书本的那一刻,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明天,明天和陈中源的约会,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一个档次更高的小姐?或者满足他的好奇心,去洗洗桑拿,让他看看我还算玲珑的身材?
”有舍才有得“,舍不得孩子哪能套到恶狼?钱可以再赚,搞好关系,才最重要。
回家后,她给热风酒吧的老许打电话,他是凌溪的邻居,尽管没有经常联系,只要她需要拉拉皮条的时候,就会找到他,一来:关系熟悉,不存在坑害的风险,二来,可以找到档次很高的小姐。
甚至,还有一些高学历的处女。
是否真是处女,就不是我管得着的了,只要能达成目标,管那些干嘛?
她一共找了老许两次:一次是为了营业执照,为工商局的林局长服务过一次,按照正常秩序,需要三个月的执照,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久办下来了;再一次就是为了减免一些税收,为税务局的余局长找过一次,那次合作,让她减免了三年的税收。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男人那么热衷与处女情结,难道小姐们做个处女膜,就让你们感觉不一样?
尽管有些是货真价实的,可是,那个概率又是多少?
老许知道凌溪的为人,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她是不会付给他一分钱抽头的,但是每次最后,她的佣金给得却是最多的。
周五,陈中源还在办公室喝着龙井的时候,凌溪的私人电话已经打了进来,约好了吃饭的地方是香榭大道的品雪轩,
品雪轩,名字高雅,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里除了吃饭外,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门道:赌博,吸毒,嫖娼,样样俱全,只因后台老板是省纪委高官的最小儿子。
至于是谁?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名字。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知道:来这里,不会有问题,这里绝对安全。只要没有现场杀人□之类的发生,所有的应该是可以放心的。
来这种地方的,非富即贵,谁会去杀人?来这里的,都是生活所迫的,谁清高地去想着告人□?
一切,都是你情我愿。
她故意选择了一件高领的衬衣,面料也是很硬朗的牛仔布,高腰的牛仔裤扎在衣服里,让她看起来高挑而庄重,不容亵渎。
陈中源是在部队复员后,分配到经贸委的,最初的他,也曾高风亮节,两袖清风,只是,在官场的浸淫下,思想也慢慢划入了俗流,在这个社会,清廉,不过只是一个赚取更大利益的借口,这是,上届市委班子全体贪污最好的说明,只是,他却更聪明,钱,太多,目标太大,线索也会落下更多,再说,再多的钱,也只是一个存折的数字变化而已。一旦查出,势必铁证凿凿。不划算。
他的要求是:及时行乐,哪怕东窗事发,也只是落得个作风问题。
当今社会,最正常的也莫过于作风问题。
二奶三奶的市场需求,不就是这么来的么?他十分清楚。
只是,他的二奶三奶对象,却是滑的像泥鳅的凌溪。这让他苦恼万分,今天,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条泥鳅给逮住,无论用什么办法。
当凌溪在包间里和老许电话遥控指挥时,陈中源终于来了,他关上门,就朝着凌溪做了一个亲吻的姿势,丢给他一个媚笑:“陈哥,你干嘛?春天来了,心态也年轻了?”
“你这丫头,好久也不看看我,你就不担心你的生意?”
“难能呢,你妹子我忙着呢,可怜啊,还要学习呢,要不,您帮我?”心里将老色鬼的嘴脸骂个通透,表面上还和他撒着自己都能呕吐的娇。
“行啊,看你那什么来吸引我?”
“这个嘛?咱先吃饭吃饭,吃完饭再说,再说。。。。。。”该死,那个小姐怎么还不来?
趁着去洗手间的机会,给老许再次打了电话,老许说路上堵车,小姐已经快到了。
吃惯大荤大油的人,更喜欢一些清粥小菜,吃顿饭,其实没有花她多少银子,相反是接下来的活动才是大头。
一边套着他的话,一边望着包厢的门:“陈哥,你说的那个南非。。。。。。“
“没说别说,咱先吃饭吃饭。。。。嗯,这小米粥味道不错,我下乡的时候吃过,好多年了,今天总算又吃到了。。。。。。”
他打着哈哈,凌溪也不敢冒然太多逼急,她暗暗想着另外的对策。
“陈哥,您能不能看看我啊,我的这张脸还赶不上小米粥么?今天。。。。。我。。。。。。”
故意欲言又止,他的视线很快转到我的脸上“怎么了啊?妹子?你想干嘛啊?“
我咬咬牙:“我今天给您安排了一点活动筋骨的节目,您看。。。。。”
“啊,你这妹子,我对运动不太感兴趣啊,你说。。。。。。”
门,被一阵温柔的敲着,凌溪知道,搞定老色鬼的人终于来了:“哟,这不是凌姐么?怎么吃饭也不叫我?还是老许说的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妖媚的笑容,艳丽的妆容,摇曳生姿的身材,职业小姐还真是吸引眼球啊,不仅是凌溪对她暗暗满意,陈中源的眼睛,在她的那对饱满的胸脯下,移不开眼睛。
她知道:计划即将完成,鱼儿基本上钩。
走出包房们,她递给小姐一个会意的笑容,她对我挤挤眼,出门的刹那,陈中源的手,已经伸进了她那价值不菲的裙子里,上下易手。
关上门,她板起的脸,让服务生都诧异不已,她害怕她的软弱,一刻就会让泪水夺眶而出。
陈中源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自己的最终目标,哎,这一次,又让这丫头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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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越来越顺,南非的交易会,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凌溪甚至考虑着让锦绣的名气有无可能混到国外去,而不是单纯地销销产品。
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操盘全红的凌岳,满面春风地来到锦绣,在大力宣扬着自己的沱牌曲酒,深圳机场,国投电力是怎么怎么的低开高走,10股配2股的金钱游戏时,最后旁敲侧击中,说出了枕边人香芹的愿望:想在锦绣这广阔的工厂里发挥它的特长,趁着年轻施展她的抱负,也好分分忧赚点白菜钱。语言辗转真挚,让人感动,这次,凌溪不再拒绝,毕竟她没有三头六臂;毕竟,她真的需要帮手;毕竟,她们终究还是一家人。
公私分明是我的最大原则,我给她全员中最高的薪水,和年底的红利一成。这是比王大芳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