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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愿望很简单,离境之前,希望能和你一决高下。如果我胜了,你身后的女人归我。放心,我会让她过上全球女人都羡慕的生活……”
贺擎东原本懒得理这类人,切磋?只看那副被女色掏空、如同绣花枕头烂草包一样的身子,就知道没花头。能在他手上坚持十招,他贺擎东的名字从此倒着写。可一听对方竟然还敢肖想他媳妇,火大了。
外套一脱,直接开战。
禾薇急急拉住他:“别去!万一他用的是激将法,故意引你上钩的怎么办?”
贺擎东弯弯嘴角,拍着她头安抚:“放心,我能应付。”
班杰明见贺擎东一言不合就开战,傻眼了。在这儿?风沙说来就来的乡镇公路?这打起来太有损他形象了吧!怎么滴也得是铺着软垫、干干净净的武道场吧。
“贺先生,班杰明先生请你等一等,切磋赛虽然只是私底下进行的比赛,但好歹也要挑个合适的场地,并且,胜者一方的愿望,彼此也要写下来,免得赛后反口……”
“场地?”贺擎东指骨掰得咔咔响,冷笑道,“这不就是?既是切磋,谁还挑场地?自然是哪里合适哪里进行了。爷觉得这儿挺合适,人少、空气好,关键是省时省力。花不了两分钟就能搞定的切磋,花起码半个小时去找场地?,太浪费了!”
至于胜者愿望,班杰明一方完全误会了好吗。
贺大少会拿媳妇当赌注?赢了欢喜、输了拱手让人?怎么可能!!!
他之所以应战,完全是去虐犬的,就虐班杰明这条纽波利顿犬!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班杰明来之前自诩以自己的拳击,想战胜一个只是在部队里当个指手画脚、说多做少的领导干部还是很有胜算的。等着姓贺的摇尾乞怜,等着他相中的女人跟他回意大利……
想到这里,志得意满地朝禾薇飞了个吻,然而还没从无限的yy中回过神,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懵了,随即发现鼻梁歪了。
“嗷——”他捂着鼻子痛嚎。
裁判说开始了吗?没说开始就出拳,犯规犯规!
还有,说好的打人不打脸呢?
“脸?你有么?”
贺擎东才不给他缓冲时间,见霓裳缠住了两个保镖,钢铁般坚硬的拳头,一拳接一拳如冰雹般砸向班杰明。
犯规?他有说应赛么?他就是来教训这只欠抽的纽波利顿犬的!跑到他的地盘撒野,还妄图觊觎他的女人?
很好!不扁得他满地找牙,他特么不姓贺!(至于孩子,没关系,跟老婆姓。)
“停!停!我喊停!这不公平!”
班杰明吃了几拳,鼻梁歪了、牙出血了,因为对方的拳头每一下都是直冲他门面而来,再不然就是胸口、腰腹。
简直就是哪儿弱、砸哪儿。
忽然意识到,对方根本就不是在跟他切磋,而是玩真的,一点都不怕把他打死、打残。
而他回过去的拳,不知为何,明明可以击中的,却鬼使神差地击空了。一次这样还可能是自己眼花,可两次这样、三次这样、四次还是这样,真他妈邪门啊。
班杰明着慌了。再有钱有势,也是怕死的啊,而且这类人往往比普通人更怕死。钱有了,势不缺,自然是希望活得更长久。
而今,闻着源于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毋庸置疑受伤了!说不定还会残疾,再严重还可能危及生命,能不慌么。
出师未捷的班杰明修,一边躲、一边嚎叫着吩咐吓破胆的翻译喊停,“告诉他!我不跟他切磋了!算他赢!他女人我也不要了,还给他,我要回意大利……”嘤嘤嘤。
翻译两腿打着颤,贴着甲壳虫车身结结巴巴地说:“贺、贺先生,班、班杰明先生说、说到此为止,您、您赢了,他、他认输,求、求放过……”
贺擎东最后给了班杰明一拳,手背抹了抹嗜血的嘴角,冷冷地睇着如丧家犬般蜷在地上呻吟的班杰明,回了一个字:“滚!”
班杰明带着他的保镖、翻译屁滚尿流地离开了沙家营。
等霓裳载着禾薇走后,贺擎东跳上车,回驻地调查班杰明修去了。
特么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居然觊觎他媳妇,还想带他媳妇去劳什子意大利。滚他娘的蛋!
行政部几个倒霉催的负责人,不清楚他们团长这会儿正怒风焚心,还以为他心情好得很,捧着公文排队来请示,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个进去的不出三秒就垂头丧气地退出来了,悄声对后面的人说:“首长正在通电话,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我看还是晚点再来吧。”
“不会吧?晌午还看到他心情很好地抛着车钥匙去招待所,看到我还跟我点了下头呢。”
“就是就是!”
“你们不信就自个儿进去,挨训了可别怨我事先没提醒。”
其他人一听,踌躇了。犹豫不决到底进还是不进,只听办公室里传来一声低喝:“不是要紧事,明天开早会再向我汇报。”
得!所有人神经一绷,捧着文件夹遁回各自办公室去了。
办公室里,贺擎东继续和国安部长通电话:“……那就这么说定了!尽快把他遣送回国吧,看着他就烦。”
赵学章忍着笑说:“你都把人打一顿了,还看着他烦。我敢打赌,他的烦恼绝不比你轻,今后恐怕不敢再来华了。”
贺擎东没好气地哼哼:“这不更顺了你们的意?”
赵学章这下笑出了声:“谢谢你帮我们解决了个老大难问题,改天请你吃饭。话说回来,你跟你媳妇订婚,怎么好不邀请我?我老早就把红包揣口袋了,居然没派上用场,你说你打算怎么弥补吧。先申明,不止我啊,老a他们都等着喝你这杯喜酒呢……”
贺擎东的神色缓和下来,嘴角噙着笑,伸手捞过电脑旁小妮子的独照,摩挲着上头灿若星辰的笑颜,说:“放心,结婚肯定有你们的份。准备好红包就行。”
赵部长噎了噎:“你可真不客气!”
贺擎东轻笑。
……
三天后,班杰明修带着保镖、翻译回意大利了。
走的时候鼻青脸肿。
送他们离境的官员纳闷了,心说这又是哪门子新鲜玩法?玩到脸上都起淤青了,鼻梁瞅着还有点歪……
禁不住窃笑,现在的女人真的是越来越像母老虎了,连意大利军火商的脸都敢拧。
之所以没往打架斗殴方面猜,没见班杰明本人都摇头说不是了么,那就肯定不是。像他们接待的外宾多了,这一点还是分得灵清的。
别看老外平时说话和声细语很宽容,其实小气巴拉的很,稍微受到点委屈,就能夸大到人身受到了严重侵害。
这要真是被国民打成这副样子的,还不第一时间气急败坏地跑来投诉啊,不把那个打他的人抓起来判个重刑,哪肯罢休!
就这样,班杰明修在各种忍笑的注目礼中,灰溜溜地回意大利去了。
俞明露想回,却不是现在。判决下来后,她得先在华国服刑,完了才能离境。而且将会被驱逐出境,从此无法再回华国。
最惨的当数孙倩了。自作自受+背黑锅,一审被判了十二年。
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孙倩,在法庭上哭到晕厥。
孙父当场甩了孙母一巴掌,怨她把闺女养歪了。
孙母反过来怨孙父:“你怪我?你有脸怪我?我把闺女养歪了,你呢?你在干嘛?成天不是棋牌室就是乱七八糟的场所,什么时候想到过我们娘俩了?哪怕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得到的关心也比我们娘俩多。我看是你们孙家的风水有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都沾上官司……”
孙倩的好面子很大部分都是遗传自她的父母,孙母死要面子活受罪,孙父也半斤八两。被媳妇当众指着鼻子骂,完了还骂到他老孙家的风水,心里窝火的不行。要不是法警在一旁拦着,他早冲上去呼媳妇巴掌了。
总之,俩口子你来我往地在法庭上吵翻了天,最后被法官一记响亮的法槌,撵出了法庭。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然而贺擎东心里依然不踏实。
因为徐海洋帮他查到的那个id,经查实,一和孙倩无交集、二不认识小妮子。徐海洋让论坛那帮兄弟找机会接近爆料人,套话得知,关于孙倩带人去华大寻仇这个消息,那人也是从别处听来的,最初传出这个消息的人是谁,没人说得清。
神秘人的线索到这里断了。
贺擎东皱拢眉心,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没排清,让他如何放心小妮子的安危?
id这条线索一断,只能寄希望于警方对那四千块软妹币的使用监控了,但这需要时间。再退一步讲,对方若是警惕点,一直不用那四千块,他们也没辙。
于是,贺擎东再三提醒禾薇,让她对自己的安全上点心。
霓裳不用说了,这件事之后,对禾薇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哪怕去洗手间,也是同进同出。
禾薇不知道神秘人的存在。因为贺擎东想来又想去,最终选择不告诉她,主要是怕她知道后心里产生阴影。如此狡猾的人物,什么时候浮出水面还是未知数,可能几天、十几天,也可能几个月、几年。知道了心里难免紧张、害怕,日子过得也就不开心了。
神秘人的事,交给他一个人烦恼就好。他希望她一直都开开心心的。
只是这么一来,禾薇还以为是霓裳有心里阴影了,因为上个厕所,都要进去查看一番,确保没问题,才让她去,霓裳则守在小隔间外头。
“霓裳姐,这不审判都下来了,已经没事了啦,你别这么紧张,放松放松。”禾薇课间的时候,殷勤地给霓裳捏肩膀,顺便劝道。
霓裳哑然。
这让她怎么说嘛,这俩口子一个心大的很、另一个又谨慎的很,她夹在中间好为难啊。
不过,神秘人的事,在真相大白之前,确实不能放松,因此她是百分百站在贺少将那一头的。
不能说实话、又不想撒谎,霓裳捏捏额角,转移了话题:“上周教你的直摆后扫腿练得怎么样了?没偷懒吧?”
“没有,绝对没有!”禾薇就差举手立誓,“梅子她们能作证,每天睡前我都有练。”
随着瑜伽社的开启、期中考的临近,禾薇晚上不再回公寓住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