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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辙。两手空空、忐忑难安地来了。
“听大武说就这儿,具体单元我看看哈。”走进文欣苑大门。王超翻出手机里和大武的聊天记录,上头有禾家的具体住址,正要报给另两只,抬头猜他看到了谁?
“贺、贺少将!”
贺擎东刚陪着禾父下楼。
小妮子走后的这几天,他的作息很规律:早起先绕小区晨练,不过碍于伤没好透,没法像以往那样剧烈运动,顶多伸伸胳膊、散散步。舒展完毕,顺便捎点农户摆在小区门口的新鲜菜蔬回来;吃过早饭,陪丈人去店里,虽然专柜生意被林家抢了,但开门做生意,活还是不少的,他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实在没他能做的事就讲报纸上的新闻给忙活的丈人听;偶尔跟着老吴去家具厂兜一圈;午饭是丈母娘换着花样煲的大补汤,补血补气,最适合他这类开过刀又出院的人喝;饭后被丈母娘赶回家午睡;午睡起来再去店里陪丈人,丈母娘回家做饭;晚上和小妮子煲煲爱情电话粥神马的……嗯,就酱,脱离特行队的日常生活,安逸得让他一向紧绷的五脏六腑都舒展开了。
这会儿看到不远处杵着的三个青年,贺擎东猜大概就是大武说的王超他们了,遂和禾父说了一声,抬脚朝他们走来。
王超一喊,章志峰和何亮也看到了,行动快于理智地做出反应——啪得行了个正规军礼:“首长好!”
贺擎东回了他们一个军礼,面露淡淡笑意:“你们怎么都来了?”
“王超来办正事,我跟何亮来看看首长。”章志峰拿出一包事先准备的高档烟,递了一支给贺擎东。这不算提着东西上门吧?
谁知贺擎东摆摆手:“我戒了。”然后看了眼手表,说:“家里不方便,要不去外头茶室?就在对面,走不了几步。”
“没问题。”三人异口同声。
对他们来说上哪儿坐都无所谓,关键是近距离欣赏到了心目中的偶像兼英雄。此后几十年足够他们回味了。
“爸,你先去店里,我和他们说完话就过去。”
贺擎东没忘记和丈人报备一声。
禾父忙摆手:“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又招呼王超三人:“忙完了别急着走,中午在家里吃饭啊。”
他认出王超正是负责侄女那个案子的警察同志,章志峰家里的狗死在侄女手上,所以不用问也知道这几人肯定是为侄女的事来的。
王超三人点头又摇头,一脸的受宠若惊。贺少将的未来丈人邀他们吃饭?这待遇是不是太好了?
贺擎东看了他们一眼,对禾父说:“不麻烦妈了,我带他们在外头吃点就成了。您忙去吧,中午不用等我。”
“家常便饭,有啥麻烦不麻烦的,就这么定了。中午上家里吃,那我先去店里了。”禾父背着手,高高兴兴地走了。
迎面走来几个熟识的邻居,好奇地问他:“那个高高帅帅的年轻小伙子谁啊?我看这两天经常陪着你同进同出啊。老家的亲戚?”
禾父虽然依旧有些难为情,但没有回避:“那是我家闺女的对象,这不来清市办事,家里空房间多的是,哪有把人赶去住酒店的道理。”
“那倒是。原来你家薇薇谈对象了啊?看着很不赖,本来还想托你介绍给我家侄女的呢。”
“那你不要想了,真是我闺女的对象,俩孩子感情好着咧。”
“嘿!还嘚瑟上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
贺擎东收回视线,嘴角噙着一抹笑,等接收到王超三人投来的八卦眼神,表情一肃,带头往小区外走:“走吧!早谈早收工。”
三人应了一声,迅速跟上。
不远处,童太太贴着墙根站得笔笔直,仔细看,那外八字的双腿抖得像米筛。哎妈呀,真的是部队里的军官呀!好悬那天没继续跟着楼下那婆娘闹架。
想到前阵子为了楼道长那每月六十块的津贴,不惜跟楼下婆娘抬杠,后来得知楼道长无望,还泄愤地往楼下洒水、扬灰,要是真被禾家那当军官的女婿派人来撵了可咋整?
童太太哭丧着脸,菜场也没心思去了,挎着菜篮子半途折回家,捞起座机给上班去的儿子拨电话:“强子啊,妈真得罪人嘞……”
禾母还没出门,就接到老禾同志从店里拨来的电话,说是中午有几个客人要来家里吃饭,和侄女那案子有关,这会儿正跟阿擎在楼下商事。
禾母收拾干净灶台,擦干净手,正要摘下围裙去买菜,门铃响了。
开门见是楼上的住户,禾母脸色唰得沉下来。
第493章 贺少,你莫要浮想联翩
“哎哎哎大妹子,别关门!别关门!我是专程来道歉的,没别的意思,呵呵呵……”
欺软怕硬惯了的童太太受了儿子的点拨,能屈能伸地和睦亲邻来了,左手一箱新买的牛初乳,右手一兜个大又新鲜的水果。
心疼还用说嘛,平时买菜被商贩少找几毛钱都能破口骂上半天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楼道长每月的六十块津贴如此处心积虑、上蹿下跳了。
但为了能在文欣苑安生地住下去,童太太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亏再大也只得心字头上一把刀——忍。
牙一咬,逼着自己笑脸迎人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禾母:“以前都是我不对,那啥,大妹子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咱们今后就是好邻居,回头记得跟你家女婿说一声,一切都是误会,误会。那啥,咱们这个单元的楼道长大妹子你当的相当称职,是我胡咧咧,你就当我吃撑了放屁,你继续当着挺好、挺好,回头我一定跟社区反映……”
童太太热情飞扬地握着禾母的手,唾沫横飞地嘚吧了一通,才迈着外八字上楼。
禾母被反转的剧情闹地不得其解,想了想,楼上能想通、邻里关系能缓解她倒是乐见其成,可这礼还是算了吧,谁知道有什么其他目的。
于是提了东西追上去。
走到五楼的拐角处,听到童太太不知在给谁打电话,满口的心疼:“送啦送啦,唉哟光是那一箱牛初乳就值三百多呢,希望她那军官女婿别翻旧账了,可把我吓的……”
禾母恍悟地到退回四楼自己家。她说呢。前后态度突然间来了个大转折,敢情是被阿擎的身份给震的啊,合上门不禁笑出了声。
低头看看脚边的牛初乳和水果,撇嘴咕哝:“既是道歉的礼,不收白不收。前儿被你打湿的被罩、搞脏的酱鸭,林林总总的损失加起来也值不少钱,扯平了!”
中午。王超三人来家里吃饭。下午又被水果店老板娘喊去新开的购物中心淘换季打折品,所以等到想起和老禾同志说这个事时,已经是晚上了。
禾母叠着衣服和禾父说了楼上来送礼的经过。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禁笑开了:“你说她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闹腾那么久不就是想当上楼道长领那六十块津贴吗?这下倒好,津贴没领到,还蚀出好几百的道歉礼,我看她心疼得嘴巴都抽歪了。”
禾父忙活了一天。冲过澡就啥也不想动了,靠床头看新闻。听媳妇这么说,憨笑得见眉不见眼:“照这么说,阿擎这趟来功劳最大了,老大家的事情有他出面。轻轻松松搞定了;楼上的事情,光他那军官身份就把人吓成这样了,咱得了个好女婿。嘿嘿嘿……”
禾母噎了噎,没好气地瞪了禾父一眼:“前儿晚上谁还在那儿说:闺女还小。这事不急,先考察考察……哦,才几天工夫,就考察出结果来了?”
禾父继续嘿嘿笑:“这不私下和你说说嘛,面上当然还要继续考察。不过,阿擎跟前你也别老拉长着脸啊,别到时候真把人给推远了。人家老廖还特地来找我打听他身份,说是瞅着阿擎很不赖,想让我保媒,介绍给他侄女认识……”
“啥?”禾母一听,声音扬高八度,急得衣服都顾不上叠了,坐过来问:“老廖想让你把阿擎介绍给他侄女?那咋成!那是薇薇对象,你有没有说啊?”
“说了,当然说了,老廖直叹可惜,在店里赖了一上午,大概是想堵到阿擎亲口打听是不是真是薇薇对象。可阿擎不是跟王超几个在对面茶室谈正事吗?上午没去店里。老家伙赖我那儿半天不走,还喝掉我两壶铁观音。得知是阿擎孝敬我的,一个劲地羡慕我福气好……”
禾父说的既郁闷又嘚瑟。
郁闷的是,好茶叶被老邻居喝掉两包,心疼死他了;嘚瑟的是,好女婿是自家的,别人只有眼红的份儿。
禾母嗔睨了他一眼:“你就显摆吧,那么贵的茶叶,居然拿店里去喝,被人喝光也是你活该。”
禾父挠挠头:“没拿去很多,就一小罐……”
“哟,禾建顺,你现在很老板嘛,一小罐,当我不知道哦,一小罐茶老贵呢,冬子说了,市面上买买起码得两三千。”禾母越说越心疼,狠狠拧了把丈夫的腰间肉。
禾父疼得龇牙咧嘴:“嘶——你拧也轻点,介重的力道……”
“拧死你拉倒。”禾母哼了哼,转身想把没叠完的衣服叠好放衣柜里,被禾父一把拽上了床。
“你个死老头干啥呀,我衣服还没叠完呢。”
“明天再叠也一样,咱俩很久没那个了。”禾父快手快脚地关掉电视、熄灭床灯,一把扑倒媳妇。
他俩确实很久没那个了。从开年到现在,亲热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不是这个闹心事、就是那个糟心事的。加上到了更年期,亲热的频率本就不高,一闹心就更低了。
除了在云城旅游那几天,连着恩爱了几回。回到清市以后,难得碰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好、体力也都好的时候。
这次之前,还是三月初那会儿做的。囤积了整整一个月的男精,欲要喷薄而出,这效果甭提多震撼了。整张床板被摇得“咯吱”响。
禾母羞恼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憋着喉口呻吟的欲望,囫囵骂道:“你个死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刚不是还在那儿躺尸喊没力气吗,我看你力气足的很,咋不跑店里开夜工去……”
禾父低低笑了几声,顾不上说话,继续奋力冲刺。
禾母被摇得声音都破碎了:“嗯……我说你、悠、悠着点!你想被阿擎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