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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后吃过东西了,有也是带在包里,打算和我一起分享的对不对?”
禾曦冬瞪了她一眼,但还是接过了她递来的饼。接着盘子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再咬一口,把饼当成某人的脸,我啃我啃我啃啃啃!把他家乖巧懂事的小妹拐走了,不啃几口难消心头恨!
贺擎东见未来大舅子吃了,暗松了一口气。
不枉他这两天有事没事就蹲在电脑前学习“如何搞定丈母娘”之类的“技术”贴。
来学校的路上,还临时抱佛脚地学了一招“四两拨千斤”。
据使用者说,这一招特别适用于难搞的大舅子。这不,说用上就用上,效果立竿见影。
回头可以大方地给好评了,顺便再问问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招数,争取这个节日一鼓作气攻克岳家堡垒,以免夜长梦多。
回神,欣赏着小妮子文雅的吃相,眼里闪着笑意问:“有没有吃出特别的味道?”
“诶?”禾薇捧着饼盘、鼓着腮帮子睁着杏眸不解地看他,就像一只觅食的小仓鼠,可爱到爆啊。
贺擎东克制了伸手揉她头的欲望。没办法,大舅子就坐在前头,在没彻底搞定之前,还是少刺激他为妙。
“这牛肉饼里的小白菜听老冯说是你撒的苗?已经可以吃了。老冯说你种的这批比他原先种的味道要好很多,还有那萝卜,虽然还不到吃的时候,但那叶子长势很好,托我问你种子的牌子和具体名称。大概是想去种子市场买点在后院种。”
嗖嘎!
禾薇恍悟地点点头,蓦地一顿,差点噎到。
这种子哪里是她外头买的啊,分明是农场空间里领的!现在就算想领也领不到了,想买得有农场币。关键是她现在穷得一分钱农场币都木有,怎么购买啊。只能盼着偷渡进去的那些花草苗苗早日成熟发孢子,她也好领点系统颁发的奖励。
于是苦着脸弱弱地说:“我都忘了具体叫什么。当时在花鸟市场挑盆栽的时候顺手买的。没仔细看牌子。”
“忘了就算了。再好吃也不过是萝卜、白菜,无所谓。”贺擎东安慰她。拿保温水壶给她倒了一杯口感温热的花果茶,递到她嘴边:“来。喝口水。”
禾薇想也没想,就着他手啜了一口。
前排的禾曦冬看得挠心挠肺。嗷嗷嗷!老子还没答应呢,这就秀起恩爱了。就算秀恩爱,有个度好吗?体谅体谅我这个单身汉啊摔!
“冬子!”贺擎东翘着嘴角。递上一瓶矿泉水、一罐听装可乐。
禾曦冬立马端正坐姿,僵硬着身子捧过后排递来的水和可乐。机械地回了句“谢谢”,心里再一次内牛满面。就这样一步一步屈服……口胡!他啥时候屈服了!他只是不想现在和他们计较罢了!当着外人的面多少给他们留点面子罢了!浑然忘了佘子坝那天、当着辣么多外人的面照样没给某人留面子。
(大武:你可以无视我的。真的!我不介意看你发难。相反我很想看。记住:每个男生心里都住着一个名叫八卦的邻居。)
禾曦冬心里继续说:别以为当我的面秀几下恩爱我就放下屠刀、错了,放下成见,成全你们了。我答不答应其实不作数。关键得看咱爹妈。回头把小妹坠崖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爹妈听。看他们到底是欢迎你进家门呢、还是拿拖把撵你出去。哼哼!
禾薇见氛围有些僵,赶紧扯开话题,问贺擎东:“你今天上午送殡有去吗?”
“嗯。”贺擎东应了一声。背靠着真皮椅背,懒洋洋地说:“聂家人不少。却没什么凝聚力。也就聂强俩口子在跑前跑后。”
禾薇噎了噎,拿眼角觑他:“你应该喊大舅、大舅妈吧。”
贺擎东捏了她一簇秀发轻轻一扯,笑着说:“嗯,下回我们一块儿喊他们。”
禾曦冬嘴里含着一口水,偷听后排两人说话,听到这儿,悲催地呛到了,一呛就是一路。
大武趁红绿灯,送了个同情的眼神给他。心说果然还是历练不够啊,就这都能呛到,以后的路道阻且长啊骚年!
到了车站,大武跟着贺擎东绕到后车厢拿行李,禾曦冬趁机拉过妹妹悄声问:“圆圆不是说他妈妈是孤儿吗?啥时候有舅舅、舅妈了?”
其实最想问的是:妹妹你真要跟着他去喊陌生人舅舅、舅妈啊?不再考虑考虑?就算他岗位换了,工作性质没那么危险了,但大你九岁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
禾薇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应该避讳的事,于是挑重点给兄长普及了一下聂家的情况。
禾曦冬听得瞠目结舌。
不是吧?鸠占鹊巢?狸猫换太子?这真是现实中发生的事?确定不是小说里写写、电视里放放的狗血剧?
得知真相后的禾曦冬,再看某人时,莫名多了一丝同情。可怜催的,打小没了爹妈不说,突然蹦出的外祖家,还附赠了一个如此伤人的内幕。难怪这人的脸色大多时候都冷冷冰冰的,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这之后,二十四孝好兄长看向贺擎东的眼神变了。倒不是说他已经接受贺擎东做他妹夫了,而是不再有意无意敌对他了。不时还会接过话茬唠几句。回家的路辣么漫长,总不能憋着不说话吧。
贺擎东看得稀奇极了,在离检票窗口不远的高档西餐厅用过晚餐、趁禾曦冬起身去洗手间时,一把搂过小妮子笑问:“你啥时候把你哥劝服的?我看他不像之前那么针对我了。”
禾薇挣了挣他的铁臂,没挣开,嗔睨道:“要是我哥知道他一走开你就对我毛手毛脚,估计会后悔没继续针对你。”
贺擎东逸出一串愉悦的低笑,抓紧时间偷了几个吻,才松开她。
禾曦冬回座位的时候,发现两人头碰头在看掌上电脑,好奇地凑过去问:“看电影吗?”
“不是呢,贺大哥刚提了个事我觉得很好。”禾薇抬头对兄长说:“爸妈下岗时,家具厂的社保肯定断了吧?当时家里没条件,也没想过续交,现在完全可以自费办理啊。把余下的年份一次性缴足,这样爸妈到了退休年纪,就能坐领养老金啦。上医院看病也不用省这个省那个的了,哎呀我怎么一早没想到……”
禾薇懊恼地捶了捶头。
贺擎东好笑地拉下她的手说:“别自责,现在补办完全来得及。”
禾曦冬看着两人契合的相处,总有种嫁女的心酸感。不过一码归一码,贺擎东提的社保这个事,倒真挺实在的。
“那事不宜迟,清明回去就给爸妈办?”
禾薇笑道:“哥你傻啦?清明节我们放假,社保单位难道会上班?”
贺擎东沉吟道:“我会在清市待几天,到时我给他们办。”
禾薇偏头看他:“你不和我们一起回来?”
“嗯。驻地那边得做个交接。考虑到我的伤,放宽到六月底之前。但既然来了,没道理再拖到六月份去办。”
这是其一。其二嘛,他打算帮未来丈人和丈母娘把社保的事搞定了。不仅他来办,这笔钱也由他出。也不算是见面礼,无非是希望二老对他这个年纪略微有点大的毛脚女婿感到满意。
“也好。”禾薇想了想,说:“你开刀到现在才一个月,三天打一个来回,正常人都吃不消,既然这样,在清市多休息几天也好。”
“嗯。”贺擎东柔笑着与她对视。
禾曦冬见状,心里大喊“吃不消”。欺负他还是孤家寡人单身汪吗?
好在车站广播响起他们这趟班次的列车即将检票的通知,三人收妥私人物品、拖上行李箱,不疾不徐地来到检票口。得知豪华包厢和机场头等舱一样,可以优先检票。禾薇怕贺擎东站久了不舒服,赶紧拿出三张豪华包厢的票,在排成长龙的乘客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中,优先通过检票口,登上了开往海城的高级动卧。
第482章 老妈,乃引狼入室了造么!
豪华车厢的票价比普通包厢贵一倍没错,但贵的多实在啊:铺位宽敞,绝不是普通包厢那种躺上去连个身都翻不了的窄铺;环境舒适,出去没多远就是餐车车厢和豪华包厢专用的豪华洗手间,里头还有淋浴室。虽然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大可能会在列车上冲澡,但瞧着总归舒服。且因为乘坐的人不多,整节车厢小猫两三只,安静得一点都不像是在列车上。
关键是包厢都是三人间。进门左侧一组上下两张一米宽的铺位,右侧是沙发和上铺的组合。三人座的长沙发,与对面铺位隔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绢花盆栽。既能躺、又能坐,没外人、多自在。
禾薇找到包厢号,把下铺给了贺擎东,她和兄长一人一边上铺。
禾曦冬抢先爬上贺擎东上面的铺位,把沙发那边的上铺留给了妹妹。开玩笑,就算对他们无比和谐的相处睁只眼闭只眼,但不代表妹妹这么小就允许他们同床好吗,同个床架也不行!
……
“灵灵,你发什么呆呀?很快轮到我们了,票拿出来了吗?”
普通检票口前,愣愣地盯着前方看的傅灵被身后的傅母扯了一把,忙回神说:“票在我手里呢。”
低头看手里的动卧票,上头写着“普标包厢13…4”,傅灵的心头涌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惆怅。
同样是人,却分什么三六九等。这就是报纸上成天鼓吹的“平等社会”?既然平等,为什么要分豪华和普通?为什么豪华包厢的乘客能优先检票?说到底,这个社会还是不公允的。
……
晚上八点十分,列车从京都西站准时出发。
包厢内。禾薇三人轮流洗漱完毕,见睡觉还早,一人一台手提,接通无线网卡后,靠坐在床上玩斗地主。
禾曦冬运气比较差,包了三副地主,三副都被配合默契的禾薇和贺擎东联手击溃。身子往后一仰。倒在枕头上哀嚎:“你俩老实交代!有没有用手机私底下通气?”
“哪能啊。我那手机卡还在哥你这儿呢。”禾薇顺嘴接道。
禾曦冬抽抽嘴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两人都从暗度成仓直接转为明修栈道了,他就算把手机卡扔到天边都无济于事。于是从钱包内袋翻出妹妹的手机卡。用餐巾纸团吧团吧,直接扔到对面床铺:“给!还你了啊,下回找不着可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