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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保安经理脸色难看地对方、李两家人说:“我们不是不拦,是拦不住,五个保安都被他们打得起不来了。”
“小弟结婚,我这个做哥哥的,哪能不到场祝贺呢。你说是不是啊阿晓?”俞井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保安经理的话,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晃到方定晓跟前。
俞井心里其实呕得要死。
坐了一年零八个月的牢出来,原本跟在他屁股后头“井哥长”、“井哥短”的那帮小兔崽子,如今居然只落得小猫两三只。去监狱门口接他的就一个最早跟他称兄道弟的鹏子,其他人别说他出狱的日子了、恐怕连他这个人都忘了吧。
问鹏子这帮人如今混得如何,是不是人模狗样了就不要他这个坐过牢的井哥了,答案却是“方定晓结婚,个别兄弟去喝喜酒了”,气得他七窍生烟。
妈蛋方定晓那小子年纪还没他大呢,居然结婚了,对象还是李玥。这让俞井不得不忆起当年坐牢的原因——不就是想泡贺擎东的马子、被李家兄妹给破坏了嘛。
说来说去,当初那事还是方定晓搞的鬼呢,不然他俞井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田地?俞家这座华美的大厦也不会就这么哗啦啦倾倒。
自己都还没找那小子算账呢,他倒好,结婚喜宴都不邀请自己,是不认他这个坐过牢的大哥吗?妈了个蛋的!方家不邀请他,他就自个儿去!
方家、李家算个鸟!反正最差也就这样了,打不了再回牢里蹲几年呗。但这仇,必须得报!不报他不甘心哪!
于是带着鹏子等人,气势汹汹地跑来方、李两家合办的喜宴现场砸场子了。
方家本身没什么势力,但架不住闺女嫁了个好老公。
欺负娘家兄弟,不就等于欺负她这个大姐?欺负她方婉茹不就等于在下贺家脸面吗?
脾气火爆的方婉茹脸色沉沉地率先站出来,抢在弟弟接话之前冲俞井道:“今儿我小弟结婚,你要是来喝喜酒呢,我让酒店上一桌好酒好菜,你们自个儿进包厢吃去。如果不是来喝喜酒的,那么抱歉,这儿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
俞井哈哈两声,赫然沉下脸,冲着方定晓说:“我俞井再没钱,也不至于穷到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方定晓你姐这是拿我当乞丐呢!”
方定晓把李玥护到身后,眼神坚定地看着俞井:“井哥,当初那事,我承认是我背叛你,但我不认为有错,那件事本身就是不对的。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那样的选择。”
“哟!小子!快两年没见,气魄大涨嘛。还是觉得我俞家失了势,老子又被特行队踢了,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这你就错了,老子就算一个人,想要对付你,也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俞井冷笑道。
“呸!手下败将也敢说这种大话?要不要脸?”贺颂北从宾客后头走出来,鄙夷地吐了口唾沫。
贺凌西双臂环胸,在一旁配合地点点头。
俞井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第465章 头号嫌犯
一年零八个月的牢狱之灾,教会了俞井什么叫冷静,那就是装逼嘛。
于是故作大方地摆摆手:“我就来找方定晓讨杯喜酒、顺便要个说法的。别的人,我不想计较。”说完,假装不屑地移开视线,四下环顾着没散开的宾客。
蓦地,他那双斜吊的三角眼对着某个方向眯了眯。哟呵!那不是贺擎东那棺材脸的马子吗?小两年不见,长开了啊,越发诱人了啊。嘶……
周老爷子看到俞井的言行,十分淡定地走到孙女儿身边,把怀里的大胖小子塞给周悦乐,说:“你带着包包和薇薇先回去,小顾马上就到,我跟他的车回去就行了。”
才刚满四个月,只会咯咯笑或是发几个单音节词的小笼包一到周悦乐怀里,就拼命地朝禾薇张开莲藕般胖胖嫩嫩的小胳膊,咿咿呀呀地示意要禾薇抱。
周悦乐顺手把十六七斤重的小胖子交给禾薇,抬头瞥了眼朝自己方向走来、眼神明显对禾薇不怀好意的俞井,对周老爷子说:“那行,我跟薇薇去医院看阿擎,爷爷你去后面陪方教授说说话,一会儿老顾到了,会给你电话的,犯不着在门口等。这里的事,方家李家的宾客多着呢,阿擎他三叔三婶也都在,你可别傻傻地去出头啊。”
“行了行了,老头子我吃过的盐不比你吃过的米少,还用你教啊。”周老爷子笑眯眯和外孙挥挥手,催着她们赶紧跟着禾薇的贴身保镖先走。
禾薇抱着小笼包,看看剑拔弩张的现场,挺不放心周老爷子留在这儿的。虽然有贺战国几个圈内人士在,应该不会让场面失控。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俞井这个人的品性,她听李玥兄妹及双胞胎唠的不少,无疑是颗不定时炸弹,又是刚从牢里出来,谁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祸子。
于是对周悦乐说:“要不还是让师爷爷跟我们一起走吧。车上挤挤还是坐得下的。”
周悦乐还没开口,周老爷子先说道:“不用不用,我看会戏再走,回去了说给你们听啊。”他一脸八怪地朝禾薇挤挤眼。完了让霓裳赶紧带她们先走。
俞井眯着吊三角郁卒地回想,要不是这丫头,自己哪里会坐牢?不仅坐牢,还被男人插菊花。这些个奇耻大辱,都是眼前这丫头惹出来的。都说女人是祸水。这话搁他身上半点不假。特么要不是这丫头,他俞井依然还是俞家最受宠的少爷,俞家也不会说倒就倒。
“呸”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液,他脸色阴沉地迈开步伐朝禾薇追去。想逃?没那么容易。
然而,没走几步,被贺战国攫住了手臂:“俞井是吧?今天可是我们家小丁的大喜日子,既然是他朋友,来了哪能不喝喜酒就走的道理?来来来,我找几个年轻人陪陪你们,好好热闹热闹。”
“老子……”俞井想说“老子不喝”、“老子爱上哪儿上哪儿”、“你他妈管得着么”。可胳膊上传来的痛感疼得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旁的双胞胎收到他们老爸投来的眼神指令,雀跃地蹦出来。
贺颂北:“俞少来来来,前尘往事就让它随风消散吧,今儿我小舅大喜,咱们痛快喝一杯,最好把我小舅带来的好酒给喝空了。”
贺凌西:“嗯,包厢准备好了,这边请。”
兄弟俩面上不显,暗地里磨牙霍霍。
敢觊觎他们未来大嫂?很好!做好被灌醉然后挨打的准备吧!
俞井:卧槽!贺家这些人是想干嘛?老子不想喝劳什子喜酒还硬逼着老子喝不成?强买强卖啊!
可怜俞大少在特行队待的那一年半载纯属混日子。吊车尾的考进去,又吊车尾的被踢出来。拳脚工夫还没双胞胎好。
这一点,坐牢之前他就深刻领教过了。而一年零八个月的牢狱之灾,教会他的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阴招皮毛。若论实战,哪敌得过跆拳道黑带三段的双胞胎啊。怔愣间就被双胞胎一左一右夹着拖进就近包厢。
随同俞井来的高鹏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最终也被贺战国等人劝进包厢。
喜宴厅的警报解除。
一干宾客放松下来,打趣了方定晓小俩口几句,平安散场。
然而,刚出酒店的禾薇一行人却遇到了麻烦。
聂美云一个小时前抵达自己名下的温泉别墅会见吴民盛。刚坐下就收到了花大价钱雇来保护她的佣兵发到她手机上的消息,说是整栋温泉别墅被包围了,初步估计是国安的人。
聂美云美眸一转,很快想到多半是追着自己来的。不过她并不慌。
这栋别墅当初是她雇人装修的,地下酒窖的一侧墙面凿开了一个口子,安了道和墙体一个色的暗门,暗门外就是整座别墅的水电布线和下水道。关键时刻,可以从这里突围出去。
不得不说,聂美云这些年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连她自己都心里门清——一旦曝光,绝非是几年牢狱能弥补的,所以处处不忘给自己留后路。
这几天的新闻她也都看到了。虽然不承认如今的自己,已如丧家之犬到处躲藏,却也不敢掉以轻心。没时间了,那就速战速决吧。
“我想起酒窖还有瓶82年的大拉菲,两位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喝一杯?”
聂美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在场两位男士——吴民盛和聂风。
她本来昨天就想离开京都的,临时想起吴民盛手上的宝贝,当年要不是因为它,她对宁筝下黑手的事,也不会被聂风发现。
这次的劫如果能幸运避过,她和文博士的合作肯定还会继续下去。
可文博士手里有资料,她却失去了赖以仰靠的聂氏医院和那片花田。如何合作、怎么合作是个问题。
于是她想到了吴民盛手里的宝贝。那件连聂风都为之向往、向往到不惜背叛亲若手足的好友并替她隐瞒罪孽的宝贝。
然而,被吴民盛拥有的这十年,不说研究成果了,连一丝一毫的作用都不见发挥。本来还能再等等,等他研究出成果,再拿自己手上的冷冻剂之类的宝贝和他交易,可眼下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离开京都。而这宝贝与其留在吴民盛手上这么一年一年的浪费下去,还不如由她带走,做为和文博士合作的筹码也好。
见吴民盛听到82年的拉菲有几分意动,聂美云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转头问聂风:“看来吴先生对我珍藏的拉菲有点儿兴趣,那么阿风呢?”
聂风比聂美云早到一天,昨天这个时候就来别墅了。虽然他十年前就已脱离国安,也早和军部没关系了,但互通有无的老朋友还是有的。从他们口里辗转听说国安最近调了一大拨行动队的人来京都。似是在捕搜什么人,怀疑吴民盛来京都的消息泄露了。于是跑来和吴民盛商议换个地方躲躲。又怕什么人通过他的手机跟踪到吴民盛的下落,特地换了个只能通话、无法上网的手机,以至于错过了今天凌晨聂氏医院被查封的消息。
倒是满汉楼的新闻,前两天就看到了。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民众的骂声,想不注意都难。但怎么也联想不到自个儿大姐头上啊。更不知道聂氏医院的院长聂美云已被警方划为“头号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