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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瓶土蜂蜜啊。”
禾薇哪有不应的道理。别说两瓶了,二十瓶都行。
……
周家有钱,却不代表能在军医院里弄到特级vip单人间床位。哪怕空着,那也是给一定级别的长官预留着的。这话听着不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
因而,当周洁雯听说妹妹的同学帮忙搞到了军医院的特级vip单人病房,而且是心胸外科的主任医生接手复查,二话不说就回绝了帮个忙还各种不情愿兼变相讨好处的初中同学:“既然你们聂氏的病房那么紧张,那还是不为难你了,我另外想办法吧。谢谢和你聊这么久,再见!”“啪”的合上手机。
当她听不出来吗?什么“紧张”、“困难”、“恐怕不行”……不过都是托词罢了。要真的紧张、困难,干啥不直接回绝?还拔河似地和她拉扯这么久?说到底不就是想要好处。
其实就算对方不提,她事后也会大方酬谢。同学一场,说是帮忙,但她从不会让对方吃亏。可这个同学真当是个极品,病房的事没解决。就想着谈条件,当她周洁雯是人傻钱多的二货吗?
“禾薇这个同学倒是真不错,值得深交。”转院前往军医院的路上,周洁雯生硬地蹦出一句。虽然这话她以前也说过,可还是想再重申一遍。
周洁莹傻傻地看她大姐,这是受刺激了?
……
周家姐妹离开京都一院没一会儿,心胸外科年轻的副主任医生陆文博胳膊下夹着文件夹。医袍翻飞地奔进医生办。看到自己座位上的同学兼同事肖娟,缓了缓急促的气息,不悦地责问:“周洁莹预约的单人病房是不是你搞的鬼?”
肖娟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扶着椅背站起来,走到窗前撂开百叶窗,望着外头的风景说:“单人病房那么紧张。自然是先来后到了。宋医生的亲戚早一步到、早一步使用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没有假公济私。倒反是你,喜欢人家姐姐。就拿医院资源刻意讨好人家,偏人家不领你的情,听说病房腾不出,二话不说就转院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该插手。”陆文博皱眉道。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就算是同学,关心你难道也不行吗?”肖娟愤愤地松开百叶窗,踱到陆文博跟前。恨铁不成钢地摇着他胳膊说:“文博,你醒醒吧!你和她不合适。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出入豪车、有什么事就拿钱砸。你就算和她在一起了,日子久了也会发现彼此巨大的差距的。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注定长久不了。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你的付出,你又何苦这样……文博,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不想看着你将来痛苦。放下她好吗?回头看看我,我和你一样来自农村,了解生活的艰难,我俩才是志同道合的一对儿,有共同的话题、有一致的理想,别再奢求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好吗?文博……”
陆文博挣开肖娟的手:“我和你说的很明白了,我和你的关系仅限于同学、同事,不会再有进步。你也不用推到周洁雯身上,和她没关系,喜欢她是我个人的事,旁人无权置喙。感情和工作我一向分得很清楚,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希望是最后一次。”
“文博……”
“你走吧!这里是我办公室,我要干活了。”
肖娟见陆文博坐回位子低头不再理她,眼眶一红,攥着掌心冲回自己的办公室。
桌上,座机“叮铃铃”响了三遍,她忍着怒意,接起一听,是楼下的宋医生打来的,说是那间单人病房价格太贵,他家亲戚不愿住,又搬回三人间去了,但还是谢谢她,回头请她吃饭。
电话一挂,肖娟光火地把桌上的办公用品“哗啦啦”扫在地上……
与此同时,聂氏医院住院部,被周洁雯撂电话的倪嘉雯同样很光火,下意识地想摔手机,可一想到这是新买没多久的最新款进口机,又恨恨地收回了手。
“什么玩意儿!找人帮忙还想不给好处?真是吸血鬼!家里这么有钱还这么小气吧啦……”
想她倪嘉雯的名字里也带个雯字,可过的日子就远不如周洁雯了。
论家境,周家是京都出了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倪家不过是京都城里最最普通的小市民家庭,虽然有一套三房两厅的公寓,却肩负着二十年的房贷。
论相貌,周洁雯是属于那种即使素面朝天、穿着朴素都能让人眼前一脸的美人儿,只不过是个冰美人,但还是被校内校外的男生们连着三年推上校花宝座。
论工作,周洁雯没有兄弟,哪怕将来要和一个妹妹平分家业、哪怕不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无需担心会不会减薪、会不会下岗。而她倪嘉雯,初中毕业读了个卫校,卫校毕业跑断腿,好不容易才在聂氏谋了个护士岗位。起早摸黑苦哈哈地熬了几个年头,终于媳妇熬成婆当上了楼层护士长。
虽然倪嘉雯明白,这一切怨不得别人,可还是免不了嫉妒。因此难得遇到周洁雯也有有求与她的时候,自然端着姿态要卖卖关子、谈谈条件了。不敲上一顿竹杠委实难消她心头郁气。
何况这两天大大小小的医院都人满为患,有钱也有难办的时候。既然都求到她跟前来了,不信还有其他去处。哪晓得还没说出自己的要求,竟然被撂了电话。真气死她了!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生在有钱人家。如果没你那双爹妈,看你怎么得意!”
倪嘉雯气哼哼地抱起一摞病患资料,腾腾地回了护士站。
第463章 死一万次都不够!
禾薇帮周洁莹搞定病房床位,瞌睡虫也没了,和霓裳争着打扫干净宿舍,盘腿坐在床上边啃水果边问:“霓裳姐,你刚说聂氏医院不安全,是怎么回事儿啊?”
霓裳没明说,只说:“过阵子你会知道的。”
禾薇看她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便没再追问。心里隐约有个猜想:八成是和她的特工身份有关。
左右对聂氏医院不熟,听过就抛到了脑后。
谁料,没几天,有关聂氏医院的新闻就来势汹汹地袭到了跟前。
三月十八号,方定晓和李玥的婚礼。
禾薇没让贺三婶来接,反正霓裳搞来了一辆车,说是组织福利,两人直接从医院出发,来到了方、李两家合办的婚宴现场——美丽雅大酒店。
新娘子已被新郎从娘家接来了。这会儿正在喜宴厅门口接受亲朋好友们的祝词。
禾薇笑眯眯地奉上抽时间去店里装裱的“福”字刺绣小桌屏以及贺校官准备的礼金。她倒是想送“喜”字来着,可贺校官说什么都不同意。
“祝你们新婚愉快、百年好合!这是我和贺大哥的一点心意,贺大哥住院了来不了,这礼金是他包的。”
李玥促狭地朝她眨眼:“不用分得这么清楚,我们都懂哒——”
懂什么呀?还拖这么长的音,真是……
禾薇无语地看着她和方定晓挤眉弄眼。
来找新郎新娘祝贺、合影的宾客很多,禾薇没在门口多待,和李玥唠了几句嗑,便挥挥手进喜宴厅找她师傅去了。
周老爷子和方教授是老同学,李玥的小外婆和周悦乐的奶奶据说是表姐妹。方教授出于客气,往周家送了一双喜帖,周老爷子便带着还不会说话走路的宝贝曾孙显摆来了。
周悦乐本不想来的,虽然请帖也有她的份,可两家的交情到底不深。然而又不放心老爷子一个人带着小笼包来喝喜酒。听说禾薇也来,得!不用纠结了,名义上的师徒结伴坐一桌。剥着干果唠闲嗑。
“你听宝茵说满汉楼那个事了吧?”周悦乐剥着手剥小核桃。问禾薇。
禾薇点点头,不止唐宝茵,那之后。陆言谨、贺校官也都给她相继说过这个事了。
周悦乐继续说:“昨天彻底封店了,相关责任人被刑拘了。这回警方的速度还算快,不然真是难消心头恨啊。想咱们年前才刚去满汉楼消费过,一想到那里头的菜居然是用含变异罂粟粉的调味品做的。我就忍不住害怕,我们家小笼包那会儿还在喝我的奶呢。罂粟这玩意儿那么小毛毛头哪能碰啊,可把我和老顾吓坏了,连夜送小笼包去儿童医院做全身检查,好在报告出来没事。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拿着筷子愤愤地戳着碟子里剥好的核桃肉,好似在戳满汉楼幕后老板的心肝肺脾:“你说这人怎么能这么贪心啊?为了多赚点钱就能这么的不择手段?!全国上下都知道的违禁品居然会出现在那么有名气、分分钟进账以万为单位的餐馆……”
同桌的其他女同胞也都是方婉茹邀来的圈内人士,听周悦乐提起满汉楼。也都义愤填膺地加入到抨击行列:“照我说,最该死的是卫生局、工商局那些人。肯定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没管起这个事。”
“可不是!上回去新开的那家缇娜做美容,正好碰到卫生局的副局夫人,她老得意了,说是满汉楼老板经常派人往她家送新鲜菜蔬。不止绿色蔬菜,鱼羊鸡什么的都有。年前那会儿,猪肉都是半扇半扇送的。你们想啊,副局都有,正局那儿能少吗?卫生局几个头目有,工商局能少吗?”
“难怪昨天这几个局的头头都被带走了,敢情都有问题呀。”
“光带走有啥用啊,必须得严惩才行!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行贿受贿了,这是变相给人投毒!”
“谁说不是!上回那什么火锅店曝出汤底含有罂粟壳成分的新闻,我都没这么生气。还说开店就该开成满汉楼这样来着,价格贵点没关系,吃到嘴里总归放心……哪晓得满汉楼这出比人火锅店还过分。人家充其量就在汤底搁点普通的罂粟壳吊吊鲜味。这黑心肝的店是直接用变异罂粟制成的调味品,每道菜里都搁,一顿饭下来,得吃进去多少毒素啊。这哪里还只是赚钱,分明是谋财害命!”
“何止是餐馆啊,听我家那口子说啊,满汉楼的幕后老板就是聂氏医院的院长!罂粟那玩意儿不止餐馆用,聂氏医院里七八成的药剂都查出含有这东西的成分,含量还不低。啧!真是黑心肠啊!”
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倒抽气的惊呼声。
禾薇总算知道霓裳为什么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