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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常建军劝住了:“我说两位老大哥,你们的感情还是一日既往的好啊。”
年纪越大越爱唱反调,一听吵翻天得出个“感情好”的结论,俩老爷子不吵了,一个继续捧着杯子品茗,另一个握着水果叉大快朵颐地吃起厨子新切的西瓜和甜瓜。
“话说回来,你知道建军这趟回国是干什么来的?”喝了几口茶,郑老转入正题。
“干啥来的?”贺老爷子尝了口厨子刚做出来的港式点心,觉得味道不错,推到禾薇跟前:“丫头吃这个,这个好吃。”
郑老见状,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心说老李他们还真没说错,贺老头对这个还没过门的大孙媳妇很满意,看来,老贺家抱曾孙指日可待了。
“我说老郑你能不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开个头不吭声故意吊人胃口是吧?”
被贺老爷子的大嗓门拉回神思,郑老失笑:“你这脾气臭的,真是一辈子都改不了。”
“改它做啥!”贺老爷子不以为然地哼道:“老子才不像胡老头那么别扭,吃这个补那个的把小辈们指挥得团团转,就为了多活几年……老子活到七十岁够本了,脾气也就这样,合得来合,合不来咱一拍两散。”
“你呀!”郑老笑着直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贺老头才是他熟悉的,要是真换成老胡那样的性子,第一个受不了的说不定就是自己。老胡那人,为了保养身子,可着劲地败家,败家也就算了,还让底下的小辈全国各地地搜罗稀世罕见的补品,什么高山雪莲、金丝血燕……啧,真是够折腾的。难怪老贺看不惯他,两人一见面就斗鸡似地竖着毛发吵个没完。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何况是脾气耿直的老贺。
这么一想,郑老不再围着贺老爷子的脾气劝了,与其劝成老胡那样的龟毛性,还不如现在这样呢,于是改而说起正事来:“建军这趟回来,是跟着他媳妇来当评委的。你知道老顾那宝贝孙子开的铺子吧?每隔三年都会组织一场行业pk赛,今年的比赛,日国方面也有参与,说是无论如何要捧个冠军回去,杀杀我们华夏的威风,还要在日公报上刊登这则新闻……”
“日公报”是什么报呀,早期时专门针对华夏的嘲讽报刊,近年来虽然有所收敛,但在政治上的影响力依然很大。
“所以我琢磨着,咱几个虽然退休了,但涉及国家尊严的事,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有力出力、没力出点子,老贺你说咧?”
贺老爷子掏掏耳朵:“啥?你说的就那个在华大举行的刺绣pk赛?不就是普通的行业竞赛吗?有这么严重?薇薇丫头还是其中一份子呢,下午就要去参加开幕式……”
这下换郑老和常建军吃惊了。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贺老爷子没好气地道:“告诉你们,薇薇丫头能干着呢,三年前那届pk赛她就上场了,还帮毓绣阁捧了个冠军回来。这回也是老顾那孙子邀她来的,所以有她在,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禾薇听了大囧,老爷子是不是对她太有信心了?还放一百二十个心,她自己都没这么大信心好伐。
常建军闻言更加吃惊:“老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老子骗你干啥!”
郑老回过神,抚掌笑道:“照这么说,今年的比赛还是有希望赢的咯?”
不等贺老爷子开口,郑老接着道:“开幕式下午就进行,老贺你要去现场看的吧?咱俩一块儿去。建军你媳妇既然是评委,肯定知道点情况,你给丫头说说,好让她有个心里准备。咱泱泱华夏,可不能让小日国抢了风头去。”
“我是要陪着丫头去,可老郑你还是算了吧,你这身子骨……”贺老爷子皱着眉上下打量郑老,这要是在开幕现场发病晕倒了怎么办?
“怎么?瞧不起我?”郑老瞪眼道:“我还偏要去。”
“嘿我说你……”
“行了,我的身体不用你担心,你还是让厨子多整几个菜吧。”郑老打断道,见自个儿的警卫回来了,接过他取来的茶叶礼盒,递到禾薇手里,笑眯眯地说:“喏!郑爷爷给你的见面礼。看你对茶道挺精通的,这茶叶应该也会喜欢。”
“对!甭和他客气,只管收下。”贺老爷子在一旁插嘴。
“谢谢郑爷爷,那我就不客气了。”
禾薇收下茶叶,心里想着回头给郑老备个礼吧,看他身体不是很好,吃的喝的还是算了,因为不知道会不会相冲,还是和贺老爷子一样,做件唐装吧,再配几个安神助眠的香囊。嗯,就这么办!
第358章 干醋乱飞的贺大爷
钓了会儿鱼的工夫,家里就多了两个客人,贺大少顶多挑了一下眉,没多余的感觉,只不过看到郑老和常建军与自家小禾苗相处得那么融洽,不禁有些吃味。
趁着饭后小憩,把人拖到卧室,一方面抓紧时间温存,一方面敲打:“别看郑老很好说话,其实比爷爷难缠多了。要说顾绪是我们这辈人中的狡狐,那么郑老就是爷爷他们那一辈人里的老狐,奸着呢,你别傻乎乎地被他温和的表象蒙蔽了。而且他膝下六个子女,五个都是女儿,就一个儿子,儿子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唯一的孙子被全家当成眼珠子疼,养成了奸猾霸道的性子……”
禾薇越听越糊涂,仰起头,眨巴眨巴眼睛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擎东被她黑珍珠般晶亮的眸子盯得耳朵根有些发烫,清清嗓子,佯装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就随便说说。”
其实好想挑明了说:你看郑老那么个老狐狸,郑家那样的大环境,嫁过去压力多大啊,而郑嘉宝也不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表面上看是名校高材生,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所以你别被郑老的花言巧语骗动摇了。只有我们贺家才最适合你,老爷子脾气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家里小子多所以绝对不会发生嫁过来就盯着你肚子猛瞧、不生出个儿子就让你深感愧对列祖列宗之类的事,相反,只会把你当成宝……
这话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烙了无数个饼,终究没好意思直白地说出来,怕说了有“王婆卖瓜”的嫌疑。虽然他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总之,你记牢了,你是我的。”直白的叮咛说不出口,只好改走霸道风,深一口、浅一口地吻着,从光洁饱满的额头一直吻到白皙嫩滑的后颈,一字一句有如烙印:“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统统都是我的……”
“……”禾薇权当他抽风了。想到他之前说的这几天要出个任务。会不会是任务的难度系数比较大导致压力过重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捧着他脑袋哄道:“好好好,我是你的。”
贺大少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接着更迅猛了。这可是第一次得到小妮子的回应。心情好得快要飞上天了。
要不是顾及她过会子就要出门,他真想狠狠地吻她一通,最好让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留下的吻痕,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
可惜小妮子脸皮薄。要是真这样做了,没准儿会把他踢下床、踹出门。为了保住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同床共枕”这个福利。嘴上的力道还是克制着点吧。
可看看腿心间耸得老高的老二,贺大少强忍着勃发的欲望,把小妮子抱到床上,“乖。闭上眼眯会儿,时间到了我喊你。”
至于他自己,虽然也想搂着小媳妇睡。可老二这么兴奋,没解决之前搂着小媳妇睡那简直是活受罪。只得飞快地冲进淋浴房冲了个耗时一刻钟的凉水澡,并随着花洒下的水雾无法克制地发泄了一把,才让体温降到正常,然后擦干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搂着媳妇儿闭目养神。
禾薇因为中午喝了点红酒,又被某人这样那样地吻了一通,被抱上床时,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等醒来时,已经一点半了,老爷子他们都在楼下等了。
“啊!闹钟怎么没响?还是被你掐掉了?”
她明明记得闹了一点的提醒,往日里响一声就能把她催醒的闹铃,今儿个居然罢工了,这不科学。
贺擎东扶着她肩头来到卫生间,给她绞毛巾擦脸,说:“不会迟到的,放心。”至于闹钟的事,只字不提。
禾薇惦记着开幕式会不会迟到,便没在这个事上多纠结,匆匆洗了把脸、换好衣服,提上包包,至于要带的行李箱,已经被贺擎东提在手上了。
两人下楼,然后顶着众人戏谑的目光,上车。刚好十分钟,还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因为人多,除了禾薇小俩口,还有圆圆、双胞胎、贺老爷子、郑老、常建军,以及贴身保护俩老爷子的警卫员,三部车略嫌挤,索性开了四部,清一色的军牌照,浩浩荡荡地开往华大艺术学院。
锦绣庄自上届pk赛之后换老板了,老板是日国人,于是,锦绣庄成了行内唯一一家外资企业,而且还是日资,这让华夏一干爱国人士有些接受不能。
可法律也没明文规定,外资企业就一定不能参加本土的行业竞赛,所以要是硬生生地把锦绣庄排斥在外,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利用,难保不传出“华夏企业害怕”的传闻。所以,排斥这个方案显而易见不可取,那就只好接纳了。可接纳之后呢?万一被锦绣庄摘走了本届桂冠可咋整?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小日国呀。
爱国人士一纠结,今年的刺绣pk赛性质升华了,从行业内部的交流赛华丽丽地升到了国家级别的高度,说好听点是两国间的文化交流,说难听点就是国和国之间的对擂了。
比赛性质得到升华,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来慰问、观赛的领导人士增多了。
上一届的开幕式,禾薇依稀记得,没几个高级别的军政人物,大都是行内比较有威望的大师,可瞧瞧今年这届,一二三排都留给了军政系统的大佬级人物,不由唏嘘:这次比赛压力大了。
陶德福和几个分店掌柜寒暄了几句,又四下打探了会儿“敌情”,坐到禾薇旁边,脸色凝重地说:“小禾,听说日国方面也派了外交人士来观赛,今年这比赛不分出个胜负怕是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