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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这相机有多贵,而是里头存储着不少家人的照片,有和干娘一家聚餐时拍的,也有回禾家埠老家团圆时拍的。她自己的独照也不少,都是圆圆童鞋趁她不注意时偷拍的。要真搞丢了也是个麻烦事儿。
禾薇拿到相机,发现音频摄像竟然还开着。拍了一下额,赶紧保存关闭。
想着回去就把相机存储卡里的照片导出来。
这回是运气好。要是遗落在其他地方,十有八九是找不回来了,虽说不会构成什么艳照门,但家人的照片流传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记挂着这个事,再加上她娘刚刚在电话里说的事,禾薇出了紫竹林就奔影视城大门,没多余的心思闲逛了,直接乘地铁返校。
回到宿舍,先灌了一壶花草茶,然后打开电脑。
趁着这会儿还记得,她打算把相机里的照片和视频文件都导到电脑里。
趁导出的工夫,拿了睡衣、浴巾,进卫生间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出来,见还没导完,便从冰箱拿了串葡萄,装在竹编的淘箩里,去卫生间清洗。
葡萄是“黄玉”品种,上市比一般葡萄晚个把月,九月底十月初才是“黄玉”的采收旺季。
许惠香一家仨口十一没回京都,又嫌待在家无聊,约了朋友去邻城的葡萄庄园住了几天,回来时带了几大筐亲手采摘的黄玉葡萄,一部分送人、一部分酿酒。
禾家做为干亲,收到的自然是最多的。
禾母留了一部分新鲜吃,余下的都酿成了葡萄酒。
禾薇以前没吃过这个品种的葡萄,觉得好吃,禾母便在她返校时,拿冰袋枕着给她装了一泡沫箱,让她带来学校当零嘴吃。
黄玉葡萄色泽剔透,颗粒饱满,又因皮薄无核,洗干净了直接丢嘴里吃即可。牙齿轻轻一咬,汁水便在嘴里溅开,清甜又可口。
禾薇洗的时候没忍住,欢快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吃完再丢,到最后索性边洗边吃了。
洗到一半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
禾薇以为是谁在敲门,水龙头一关,正要出去,奇怪的声响更清晰了,哪里是从门外传进来的,分明就在外间,而且仔细分辨,似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禾薇惊了一跳,忙从三立方空间取出傍身用的防狼棒,悄悄探头往外张了张,没人啊,那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举着防狼棒、蹑手蹑脚地从卫生间出来,循着声音的来源,终于找到了吓她不轻的罪魁祸首。
原来是笔记本电脑发出来的,想必是照片、视频文件传输完成后,自动播放了。
只是,她什么时候录过这么一段音频了?听着像是……
禾薇耳根一红,把防狼棒收回空间,疑惑地坐到书桌前正欲仔细查看,被正在播放的视频惊呆了。
视频的画面不是很清晰,抑或说,对焦不准,没有拍全,大多数时候就拍到两双四条黑白分明的腿,交叠在一起,有节奏的晃动着,再配以粗噶的喘息、妩媚的娇吟,禾薇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的相机无意中摄录了什么。
黑线加脸红,忙握住鼠标想点叉,听到白花花大腿的主人娇喘连连地说了句:“郑、郑导,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帮我出气……要不是你,禾美美还不知要怎么羞辱我呢……”
紧接着传来男人粗重的嗓音:“知道我的好了?嗯?那准备怎么谢我?”
“……现在这样……嗯……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我可是冒着被罗导训斥的风险,替你出气的,不仅把她的角色给了你,还帮你扇了她巴掌,只是这样,怎么够……”
“那郑导你说想怎么样嘛……”
“来,我教你,这样……”
“讨厌……唔……”
禾薇握着鼠标的手一顿,秀眉蹙拢。
这么说来,禾美美还真被人抢了角色?被踢出剧组也是这两人有意为之的?
走神间,扩音器再一次传来女人压抑又满足的呻吟,两条高举的白花大腿陡然僵直,几秒钟后颓然落在竹林地上。
“讨厌!大白天的就……你的火气是有多旺啊……”
男人貌似也得到了满足,嗓音沙哑地笑着反问:“谁让你个小骚货有事没事就勾引我。”
女人娇滴滴地说:“谁勾引你了!你当是个女的看你几眼就是在勾引你哪!照这么说,禾美美也曾勾引过你了?你说,要是禾美美宽衣解带地站在你跟前,你会选择帮她呢还是帮我?”
“自然是……帮你了!那丫头瞧着就不是个会伺候人的,哪有你贴心……吧唧……”
“唔……等、等等……我还没说完哪……”
“想说什么?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咯咯咯……好痒……不过说真的,郑导,你看我这都接第三个剧本了,每次都是排不上名的配角,什么时候才推荐我演主角嘛?”
男人慵懒地笑了一声:“想演主角了?”
“进了这个圈子,谁不想主角呀。”
“那得看你表现咯。你表现好,下个剧本我找罗导推荐你。”
女的状似扑到了男人怀里,白花花的大腿再一次缠住男人,悠长地呻吟了一声:“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啊?”
“怕啥,老子又不靠她吃饭。况且,你会说出去?”
“当然不会。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想……”
“想什么?嗯?想一直和我这样吗?”
“啊……嗯……”
得!两人又搞上了。
禾薇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果断点了左上角的叉。
之后几天,禾薇始终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把这个视频文件传给禾美美。
那丫头吃了瘪、受了委屈不假,但和自己的关系,一直都不算友好,万一前脚把东西给她,后脚就被她出卖了怎么破?
纠结期间,倒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禾奶奶的血检报告出来了,初步排除了恶性肿瘤的可能,良性的话,手术即可摘除,大伙儿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禾母在电话里对女儿说:“抽个休息天回来一趟咋样?上医院看看你奶。因为你大伯的事,你爷奶心情一直都不好,你回来开导开导他们,继续这么下去,没等做手术呢,你奶的身子先垮了……”
禾薇想了想,说:“成!这个礼拜天要没什么事,我回去看爷奶。”
主要是顾虑蒋佑铭的戏。
前头不是答应他逢休息天就过去的吗?这才去了一趟就告假,总觉得不是那么好。
可爷奶生病是事实,况且,禾奶奶没几天就要手术了,做孙囡的,怎么滴都得回去看看吧。
第247章 全都来了
于是,禾薇给蒋佑铭发了条请假短信。
之所以不打电话,是怕他万一在拍戏,可不就打扰他了。
蒋佑铭感觉到手机在外套兜里震动的时候,确实在拍戏。
拍完一场,中途休息,才拿出手机翻看。
看到禾薇的短信,二话不说允了假,让她安心回家,有需要帮忙的,只管给他电话,拍戏的事不急,其他还有那么多场次呢,大不了先把其他人的拍完了,最后再拍她的。
禾薇感慨了一番“朝中有人”的好处,趁着午休,出校门买了点探望病人的营养保健品,水果啥的打算到了清市再买。
然后通过手机,订了一张海城到清市的大巴票,星期天一早,背着书包、提着探病的礼物,搭乘早班车回清市去了。
再说老禾家,禾老太太被禾老大的事气得昏迷不醒后,被禾二伯连夜送至县医院抢救。
人倒是很快苏醒了,可鸡飞狗跳地做完一系列检查,说是胃里长了颗东西,约莫酒盅口那么大,以县医院的医疗技术,无法确诊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建议他们转去地市一级的大医院做个更细致的检查。
禾二伯私底下问医生,良性和恶性哪个可能性更大,医生也不好说,但根据往年送进来的医患比例,恶性肿瘤占据的比例更大一些。
医生这么说,本意是希望家属引起重视,之前医院里有过一起,家属听是良性的,又见老头子吃的好、睡的香,遂没在第一时间转去地市一级的医院做细致检查,而是出院回了家,结果不到半年,老头子突然倒下了,送到医院一查,癌细胞扩散。已经到中晚期了。如果搁在半年前,癌细胞尚未扩散之前,兴许还能做个摘除手术,延长病患生命。
禾二伯不知医生深意。一听恶性肿瘤的可能性很大,又惊又急,正好,禾老大听媳妇说老娘被他的事气晕送进了医院,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老娘要是被气出个好歹。他这一辈子愧疚地抬不起头不说,被村里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也够了。
结果刚到医院就撞枪口上了,被禾二伯抡起拳头就是一阵胖揍。
禾老大前一晚不是被合伙人灌醉了酒吗?早上人还没清醒呢,就被小寡妇的娘家兄弟揪着衣领一顿揍,说他吃了小寡妇,打算是私了还是公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回到家又听媳妇说老太太被他滥赌又和小寡妇扯上的事给气晕了,宿醉的酒意彻底醒了。
禾老大毕竟是生意人,除了嗜赌。其他时候,脑子还是很灵光的,前后左右一联想,立马发现合伙人有问题,撺掇他上赌庄、三言两语激得他借钱大赌,回头还给他介绍放贷人……这些事儿串联起来,可不就是为他禾老大量身定做的大圈套么?
禾老大咬牙切齿了一通,拿出手机报警,把合伙人的赌庄给捅了,然后向小寡妇撂狠话。让她找合伙人要债去,这三十万他是坚决不会还的。小寡妇要是觉得吃亏,就上法院告去吧,反正他怎么样都要把合伙人拖下水。
处理完这事儿。想到医院里情况不明的老太太,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孰料,还没问病情呢,就被禾老二揍得眼冒金星,扑腾一下倒地儿起不来了。
“老二你干啥!”
随后赶到的禾大伯娘见丈夫被揍,又气又急。
气的是丈夫确实该揍。要不是老太太气病了。所有人的精力全奔医院来了,她都想捋袖子打上一架呢。挥着拖把满院子追打已经无济于事了,应该拿着铁锹,直接往人头上拍。吃屎的混账东西!说好不赌的转头又赌上了,赌钱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