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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了。
禾薇看着都无语了。
做导演的不该都是高贵冷艳的么,怎么还有这么跳脱(逗比)的类型?
不过蒋佑铭说的那个别墅群,她的确挺心动的,而且至少还要三年才交付,这期间让系统君努力涨股票、自己趁暑假寒假了去毓绣阁接几笔订单,别墅的房款,相信不靠爹妈都能挣到手了。
这么一来,自觉占了蒋佑铭便宜的禾薇,决定接了他说的那个剧本,并且不要报酬,当是友情客串。
蒋佑铭再一次受宠若惊,幸福来得太快、他招架不来……嘤嘤嘤……
不过说好的报酬还是要给的,哪怕是友情客串,也得意思意思给点辛苦费。
“蒋佑铭!!!”
一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太阳镜、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冲进茶室。打断了两方的谈话。
浓妆艳抹的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总之相当扭曲:“吼!你说陪我逛商场,就是这么逛的吗?丢我一个人在专柜里摸虾,你却坐在这里陪别个女人聊天喝茶。我告诉你蒋佑铭……”
贺擎东最烦的就数这个了,当即拉着禾薇起身,提起脚边的大包小包,冷冷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和蒋佑铭说了声:“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联络。”
“好的好的。”蒋佑铭起身相送。
等贺擎东两人走出茶室,被打断的女人才回过神,皱着眉撇嘴道:“这两人谁啊?懂不懂礼貌啊,我这么个大活人站他们跟前,居然走了都不带打声招呼……”
蒋佑铭不耐烦地拿起桌上的手机,说:“逛好了吗?逛好了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你……”女人气结,很想发一通小姐脾气然后回家,不等到那个男人的礼物道歉,就绝不低头。可想到刚刚找他时,在经常光顾的柜台发现了几套新上市的冬装,就这么走了委实不甘心,难得说服他出门陪自己逛街,放弃就意味着要和那些漂亮冬装说再见了。而且看他那态度,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和自己提分手,还是先买到中意的衣服再说。
女人咬着下唇瓣犹豫了几秒,跺跺脚追了上去:“佑铭——等等我——”
……
禾薇看到贺擎东集中在一个手上的大包小包,纳闷地问:“怎么有这么多?你什么时候又去买了?”
“去厕所的时候。”贺擎东单手揽着她的肩,含笑说:“总不能光给咱俩买吧?咱爸、咱妈还有你哥。都不好落下,不然他们得多伤心啊……”
“噗嗤……”禾薇忍不住笑了,睨了他一眼:“我不信你给爷爷买了。你说爷爷会不会伤心?”
贺大少没话讲了,他还真没给老爷子买。主要是老爷子就住大京都。想要什么没有啊,而且他挑的未必入得了老人家的眼。
“走!”禾薇拉起他的手,拖他去毓绣阁总店,“给爷爷挑件唐装去。”
毓绣阁总店的大掌柜,还记得禾薇,亲自接待。还问她明年暑假的刺绣pk赛参不参加,禾薇这才想起,三年一届的刺绣pk赛马上又要到了,认真考虑了一番,说:“要是人员不够,就算上我一个。”
“那敢情好!”大掌柜开心地合不拢嘴,有禾薇出马,明年的团体pk赛,金奖得主指定又是他们毓绣阁。
大掌柜一高兴,挥挥手免了禾薇的单,让店员直接把她刚刚选的衣服包起来,不仅不收分文,还送了她一只不倒翁的陶瓷招财猫,最近新到的一款配饰小摆件,搁店里卖的标价是九十九元。
禾薇觉得不妥,反过来还被大掌柜瞪了一眼,说:“你参加pk赛就是帮了我们大忙,我做主送你一件衣裳又怎的了?嫌我小气?”
禾薇哭笑不得:“当然不是。”
“那不就结了,收下收下!不收就是不卖我面子。”
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推拒倒反显得她矫情了。
贺老爷子收到礼物,当然高兴了,试穿之后索性不脱了,上左邻右舍溜达了一圈,逢人便夸:“大孙媳妇送我的,怎样?不错吧?”
他那些老战友嘴上硬邦邦地回一句“不错啥,不就是件衣裳嘛,我孙媳妇也送过,有啥好显摆的……”心里则各种羡慕嫉妒,恨不得齐上阵,把显摆的贺老爷子揍一顿,让你丫的得瑟!
禾薇三号中午的飞机回海城,回去之前,老爷子让大孙子去储藏室,挑了不少价值昂贵的礼物,烟酒营养品都有,让他提去禾家。
又吩咐小李打包了一箱京都特产,让禾薇带去学校,分给亲戚朋友同学吃。
除了这些,还有一大箱的喜糖,是周悦乐指名留给她的。
禾薇数了数,一共五十份,每一份都用精美的喜庆礼盒包装着,里头是分量十足的进口糖果,主打是巧克力。心形的、酒香的、榛子的……口味几乎都全了。
禾薇拿到喜糖时,首先想到的便是圆圆小朋友。
别看贺许诺童鞋已经升上初二了,可吃货本性不改,对甜食的嗜好依旧。
于是。五十盒喜糖分成了三份,一份给贺许诺,一份她和禾曦冬两兄妹分,余下那份,打算让禾母拿去店里。
自从隔壁的铺子被自家盘下并打通成一间大通铺之后。禾父禾母听取了女儿的提议,在新铺子里布置了个角落做接待室。
木质沙发椅和茶几不用说,禾父自己打的,椅子上的坐垫、靠垫是禾母做的。茶几上摆着个烟灰缸和果盘,果盘里常年装着招待顾客的糖果。
禾母虽不识字,可看着这喜糖的包装这么高级,味道也比她平常买的普通糖果好多了,拿来招待顾客挺不割舍。有些顾客只是进来转转,未必会在他们家定做,干啥用这么好的糖果招待?于是转身收进了冰箱的冷藏格。打算过年带去老家,分给亲戚家的小孩吃。
接着对贺老爷子让贺擎东送来的昂贵礼物发傻,半晌,弱弱地问禾父:“就这么收下了啊?会不会太难为情了?”
可退回去都没人了,贺擎东接到上级指示,把禾薇送到家后就执行任务去了,走之前匆匆和他小叔通了个电话,让他五号下午送禾薇返校。
这么一来,昂贵的礼物想要退回去,短时间怕是等不到人了。贺迟风俩口子那是说什么都不肯代收的。
禾母问禾父。禾父抓头挠腮老半天,同样想不出啥有效法子,最后,还是禾母灵光一闪。拍着大腿,说:“算了!收了就收了,赶明我多留意些新鲜海味,制成干活、腌货,再酿些枣子酒……前阵子禾老二电话里不是说,他托人买到了一坛蛇酒吗?不如问问他。还能不能搞到这玩意儿,有的话我们家也买一坛,年纪大了喝蛇酒好,海味这种做再多也就值那点钱,索性整坛蛇酒送人,你看咋样?”
禾父当然没意见,这就拿起电话找他二哥去问了。
禾二伯能不帮忙么,老三第一次找他办事,必须得办好啊,隔天就回口信说:“有的,还剩一坛,本来是留着自己喝的,比卖出去的那几坛多了条百年难遇的金梢蛇,我好说歹说,才同意卖给我,价钱也没怎么贵,老三你赚到了啊,哈哈……”
价值不菲的蛇酒搞到了,禾父禾母总算舒了一口气,回礼也是门技术活,回不出礼、回不好礼真叫睡不踏实。
这回禾二伯帮了他们这么大个忙,总要意思意思的。于是,趁着闺女还没返校,禾母让她把那箱京都特产分了,挑了些禾家埠那边很难买到的吃食,再裹了几罐自己做的虾酱、蟹酱,打包寄去了禾家埠,收件人是禾二伯娘,不过包裹里装了两份,一份是让禾二伯娘转交给二老的。
至于烟酒营养品啥的,禾母打算等到了年关再送。这平常日子都送好东西,往后到了年节,还拿什么送人呀,人心节节高,这点心眼禾母还是有的。
第二天,快递员往禾老二家送去了这个大包裹,不巧被隔壁的妇人看到,好奇那么大个纸箱子里头装的到底是啥,于是假装唠嗑,跟进来看情况。
原来是禾老三寄来的吃食,除了老三媳妇自己做的海鲜酱,还有一大包正宗的京都特产。
“禾老三发达了?还去过京都了?这特产瞧着可地道了,外头想买都买不到吧……”
不知内情的妇人,羡慕嫉妒地说了几句,见禾二伯娘丝毫没有分点给她尝尝的意思,撇撇嘴,退出了禾老二家的院门。
出来刚好碰上买菜回来的禾大伯娘,唯恐天下不乱地刺道:“有没收到你们老三寄来的东西啊?我刚在老二家看到一大箱子的吃食,说是老三寄来的,好多还是京都那边的特产呢,啧啧,看的我都眼馋了……”
禾大伯娘顿时不痛快了,禾老三给老二寄东西,却不给自家寄?这算几个意思!
什么京都特产、海城特产的,她不稀罕,自家又不是没那个钱买,哪怕如今经济没以前宽裕了,吃点小吃还能掏不出钱么?
她气的是,凭什么老二家有、自家没有?都是兄弟,一碗水总该端平吧?禾老三你到底会不会做人!
越想越气闷,禾大伯娘恨不得冲进老二家叉腰骂一顿,可心里清楚,二妯娌不像三妯娌那么好拿捏,吵起嘴、闹起架,绝不是个善茬,自己未必占得了上风。想了想,肥臀一扭,提着菜篮子拐进了二老住的院子。
禾二伯娘提着属于二老的那份吃食来二老这边,刚迈进门,便听到大妯娌的声音:“……阿爹、阿姆,你们说老三是不是太过分了?咱老禾家又不是只剩老二一户了,何况阿爹阿姆你们都还健在,他居然只往老二家寄,这也太没良心了吧,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禾二伯娘冷笑了一声,脚步故意踩得很大声,人未进门声先道:“哟!大嫂这是说谁哪!谁没良心?谁要被戳脊梁骨啊?”
禾大伯娘没料到二妯娌这个时候会来二老这边,不是说拆包裹拆的正起劲吗?说坏话被人抓包,禾大伯娘一时间有些僵愣。
禾二伯娘进门后也不睬她,绕过她直接来到二老跟前,把手里的袋子递出去:“阿爹、阿姆,这是婉芬寄来给你们的,虾酱、蟹酱是她自己做的,京都特产是薇薇去京都玩,带来给你们尝鲜的。”
禾母在电话里没说女儿去京都喝喜酒一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