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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
“然后就扑上来了!”井上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会被杀掉呢!”
“所以你就逃了出来?”大贯哈哈大笑地问道。
井上被他的笑声刺激到,心中发火地大吼道:“这有什么可笑的!那么下次组长你替我去听她的自白好了!”
“中年妇女对性的渴求真是惊人!好,下次换我去!”
“万事拜托!”
“喂!你不要忘了刚才说的话哦!”
“什么话?”
“你说什么都请的!”
“啊!对了,对了!──好啊!那么,我们找一间最近的啡店,进去喝杯红茶,好吗?”
“你真爱说笑!先去吃甜不辣、沙西米,顺便喝上一杯,然后再去三家酒吧喝酒,如果还有不错的女人,就顺道往宾馆去……”
井上一听到大贯又狮子大开口,愕然地注视着他。大贯突然坐起身,大骂说:“笨蛋!红灯了呀!”
不过,紧急煞车也来不及了,对街的警察已哔哔吹起哨子了。
松永幸代站在十字路口上,注意着四方的来车,突然后头传来一声。“嗨!”
一转头,居然是井上。
“咦!我以为你会开车来呢!”
井上被她这么一说,腼腆地摇摇头说:“被吊销执照了!”
“咦?警察也会被吊销执照啊?”
“嗯!因为……哎呀!对了,你找我有事啊?”井上避开问题不谈。
井上和大贯拜访过松永正行的第二天,幸代打电话约井上出来,她说有要事商量,一定要见他才行。所以井上就赴约来了,可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毛毛地……“嗯!那边有一家咖啡店,我们去那儿好了!”
幸代见他的神情有异,不觉地噗哧笑出声说:“你真好玩!”
“是吗?”
“你放心!我不是我姑姑,不会偷袭你的!”
井上一想起昨天的情景,不禁苦笑的说:“要是换成你来偷袭,我才不会跑呢!──她一直都这样吗?”
“她是有这种嗜好。而且你又是属于那种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啦,才会有昨天那种事发生!”
“我还真有人缘呢!”
“不过,我姑姑也真的很可怜,一个人生活太寂寞了。而且又和正行叔叔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每天看他们夫妇俩那么恩爱,当然会受不了。所以有时就会去“星期五”餐厅,或和年轻男子出去旅行之类的。”
“没有在工作吗?”
“好像离婚的时候拿到一笔赡养费,足够她花用一生的样子。──啊,这一家好了。”
两人边走边聊到一家蛋糕店门前,幸代看着橱窗里头令人垂涎三尺的蛋糕,说:“卡路里太高了,吃了会变胖的。可是我还是想吃!你能懂得这种复杂的心情吗?”她俏皮地问他。
井上不禁微笑地说:“你真的很可爱!”
“啊!真的?!你也很可爱啊!现在的时代是男人可爱女人勇敢的时代了!”
两人进店后,点了两份蛋糕,幸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昨天没有跟我姑姑睡觉啊?”
井上马上脸红地说:“不要乱说!还那么大声!”
“没关系啦!不过,你倒是很聪明!如果跟我姑姑有一手,而她又很中意你的话,那你就惨了!就像橡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太恐怖了……”
“套用一句戏剧性的台词,那就是女性可悲的地方。”
“昨天不是戏剧性,而是太过于演技派啦!”井上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问幸代说:“你叔叔夫妇感情那么好吗?”
“对啊!他们两个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可说青梅竹马!”
“咦!那很了不得耶!”
“对嘛!初中的时候认识,然后约好将来要在一起生活,可是,交往到高中的时候,同学、亲戚、父母都在讲东讲西的,带给他们一股压力,好像就因此而分开了。那时候的人思想太古板了!可是,他们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大学的时候又碰面了,没办法,太有缘分了!等到毕业出了社会工作,生活安定而且有经济基础之后,就结婚了。当我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时,我感动得泪都流下来了,所以,我很尊敬他们。”
“嗯──”井上直盯着幸代看。
“咦?我脸上沾上奶油了吗?”
“啊!不是!只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很不屑于爱情的执着,觉得那是古板、传统。所以,一听到你对你叔叔他们的感情很受感动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意外!”
“并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信奉性开放主义,也有人相信“爱”这种真挚的感情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稍微安心了。从昨天开始,我有点患上女性恐怖症了!”井上半正经地──不,八分正经地说道。“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吗?”
“啊!对了!居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幸代敲敲自己的脑袋说:“今天早上,有一大堆电话打到家里,我叔叔那边也是一样!”
“电话?谁打的?”
“报社啊!也有杂志社。说什么想和我们见面,有些问题要请教我们之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井上慌张失措地说:“报社怎么会知道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可是,他们说二十年前的案子即将破案,想请问我们的意见如何哦!”
“即将破案?”
“对啊!而且,他们还说真凶露面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那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都已经过了二十年,杀人逮捕有效时限是十五年,就算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也无法逮捕他啊!”
“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挖掘这件案子呢?”
“这是上司的命令。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尽管你们无法逮捕,可是一知道凶手是谁时,对那个人一定会有所打击的!”
“说的也是!”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再来调查呢?已经过了二十年,大家都很幸福地在过日子,何必要再去挖掘从前被埋葬的坟墓呢?并不是不怨恨那杀死祖母的凶手,只是,如果一调查出凶手是我们亲近的人的话……那个人会很难过的。”
“嗯……”井上被她说得无话可答。幸代所说的话,原先自己也曾想过,可是,换个角度来看,身为一位刑警,面对一件迷宫似的杀人案件,如果能使它破案的话,不啻再度肯定自己工作能力。
“可是,很奇怪,即使现在再调查二十年前的事,仍然无法找出新的线索。说要知道真凶是谁,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未免太……”
井上尚未说毕,脑中闪过一丝亮光,会说那种不负责任的话的人,只有一个,他的顶头上司──大贯。
“我知道了。站在我的立场,我无法告诉你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但是我会帮忙你调查一下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可以吗?”
“谢谢你。很抱歉说了一大堆无理的话。”
“哪里!”井上难为情地应对,脸都红了。这时,井上才发觉眼前这位大学女生只不过差自己三岁而已。
井上与幸代分手后,一回到搜查一课,就看到大贯正在穿外套。
“你在干什么?去哪里了?找都找不到人!”
“啊!有点事,所以……”井上隐瞒他与幸代见面之事,“对了,组长,是不是您散布说二十年前松永幸子被杀事件即将破案的?”
“是啊!”大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们不是还没查出新的线索吗?”
“就是因为这样子,所以我才散布的。”
“怎么说呢?”
“你要知道,迷魂阵的案件就像熄灭的火一样。不把它搅和一下,它是不会再燃烧的。”
这一句话不知道又是引用哪一篇文章的!井上觉得大贯想得太多,心眼太多了。
“我一散布即将破案,这消息一定会令凶手大吃一惊,然后他会焦躁不安,就会有所行动,然后我们就可以藉机请他走一趟衙门了!”
“衙门这字眼太古老了!”
“不要乱搅和!”
“如果能照你所预想的步骤一一地发生就好了。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那您又打算怎么做呢?”
大贯信心十足地回答说:“不要担心!已经发生了!”
“发生什么?”
“刚刚有线索进来,松永良子被杀了!所以我正要外出!”
第四章
现场是在松永正行的公寓内良子的卧室。
“只不过是昨天到今天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效用了。”大贯坐在警车中洋洋得意地说道。
“可是,组长!”
“什么事?”
“这一件杀人事件──就是松永良子被杀这一件事,如果跟二十年前的事有关系的话──”
“一定有所关系的。”大贯斩钉截铁地说。他倒忘记自己说过不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就算有关连,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成因为我们在挖掘二十年前的案件,松永良子才被杀的呢?”
“那又怎么了?”
“反过来说,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松永良子说不定不会被杀死,对不对?”
“嗯!你说的我都懂!这些事我都懂。”
井上心想你懂才怪呢!大贯仍然一副乐观的态度。
“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
“哦……”
他既然这么说,总不能回他一句“是吗?”
“即是我们什么都不做,说不一定那一天松永良子就被车子撞死了也不一定,对吧!而且,杀过一次人而逃脱的凶手一定会动手杀人的,即便现在她没被杀死,不久也会被杀的,所以,我们不必太愧疚!”
井上还是无法同意大贯的歪理,他只好闭口不语。一说又要变成混乱的局面!
到达松永正行的公寓,来开门的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她应该是松永正行初恋的情人,也就是他的妻子才对!
井上报上身分说:“我们是刑警局的刑警!”
“啊!抱歉!我是松永的太太!”
“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