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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记录上提到了。而且也找不到凶器。另一个是?……”
“啊!这有点无聊,不过……”
“是什么?”
“我母亲平常都是穿着和服,那一天晚上也是一样。不过,半夜两点穿着和服在厨房,我觉得有点奇怪。而且,在她尸体身旁有一条围裙。”
“围裙?”
“是的。好像是在洗东西的时候被刺杀的。可是,我记得她没有半夜洗东西的习惯啊!”
“厨房里有没有脏东西呢?”
“这就不太记得了。”
“我懂了!”井上合上笔记本说:“非常抱歉!打扰你许多时间,也谢谢你提供这么多消息。”
“你们会去我弟弟那儿吗?”
“嗯,是这么打算的。”
井上一站起来往旁一看,傻了眼。大贯居然没打鼾地睡着了。
“她一定在咖啡里面掺放了安眠药。”大贯走出门外还猛打呵欠地骂着。
“怎么会呢!她掺入安眠药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井上不耐烦地问道。
“她不想让我听到重要的话啊!”
井上不知道该怎么回覆他的话才好。干脆就沉默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正要坐下去时,看到一个年轻女人的脸,心一惊,连忙说:“啊!抱歉!弄错车子了。”
马上起身关上车门。……可是,一看车牌,没错啊!井上再度钻进车内,问说,“你要干什么?”
那女孩子回问他说:“这辆车子是要去我叔叔正行家,没错吧!顺便载我去啊!”
“叔叔正行?那么,你是──”
她俏皮地回答说:“松永幸代!我刚刚偷听到你们和我父亲所说的话。”
“你在干什么?快开车啊!”已经坐在后座的大贯不耐烦地吼叫着。
井上满脸困惑地对那女孩子说:“喂!小姐啊!这是警车不是计程车,所以……”
井上还未说完,大贯嘲弄地打断他的话说:“你内心不高兴才怪呢!让她搭个便车不就得了!反正,快点开车就是了!我要睡觉!”
第三章
“现在是大学生吗?”
“对啊!”松永幸代愉快地坐在前座哼着时下流行的歌曲。“今年四年级,就要面对毕业的问题了!”
虽然她是位年轻、发育良好的大学女生,虽不能说得长得善一郎,但两人一站出来,就会知道是一对父女。再附加一句话,她可以算是一位美人。
“坐在后面休息的那一位是刑事组长?”
“是啊!”
“咦?!”她回头注视着大贯那一脸睡相,“和我想像中的刑事组长不太一样。”
井上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也这么认为。”
“可是,为什么要再挖掘二十年前的杀人事件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嗯,连刑警也变得职员化了?”
“那一年你几岁?”
“我才两岁啊!什么都不记得。你要逮捕我也是没用的!”
“我们才不会做那种事呢!”井上笑着回答她。可是,要是换成大贯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叔叔人很好吗?”
“对啊!叔叔和我爸年龄差了一大截,所以我跟叔叔像是朋友一样,感情好得很!”
“那良子是你的姑姑罗!”
“嗯!她离过婚。现在和正行叔叔住在一起。不是坏人,可是……。”
“很难应付吗?”
“她今年四十岁。因为是独身女郎,玩来玩去的,不得了!”
“咦!她常常旅行吗?”
幸代苦笑地说:“如果是就好了!你到了就知道!”
幸代一说完,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井上。井上被她那双大眼睛注视得心里发慌,连专心开车也变得难以控制。
“刑警闯红灯?这算哪门子的事嘛!”大贯一睁眼,看到井上闯了红灯,马上吼道。
“抱歉!”
那你在执勤中喝酒,这又算哪门子的事呢!井上在心里顶回去。不过,好在这时候已经到达松永正行住的公寓,让大贯无法再继续唠叨下去。
“叔叔,你好!”门一打开,幸代活泼地打着招呼。
“哟!是你啊!怎么有空来呢?!”
出来开门的是一位三十五岁左右,敦厚老实的男人。当他发觉幸代旁边站有人时,问道:“你的朋友?”
“是刑警先生!”
“啊!昨天打过电话的刑警先生啊!请进。我太太刚好带孩子出去。幸代,帮我倒茶来,好吗?”
“嗯!好啊!”幸代爽朗地答应,娇小玲珑的身影快速地往厨房走去。──这女孩子不错!井上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这么说道。
“喂!”大贯嘶哑地喊叫着:“对不起,请给我一杯红茶!”
井上回头瞪他一眼,可是,大贯好像没感觉似地继续说:“柠檬有撒农药,加牛奶就好了!”
他到别人家里好像是到了咖啡店似地,他点什么就一定会有什么才对。
松永正行似乎不在意大贯的嚣张,开门见山地说:“我母亲被杀的时候,我十六岁。有些琐碎的事已经不太记得了。可是,那时候的事情对十六岁的少年来说,算是刺激极大的一件事。”
“对于那事件有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呢?”
“嗯……”松永正行沉思了一会儿,说:“没有!因为我是老么,大家都不肯让我接近现场。所以,我没有到过现场,连我母亲的遗体也只是在葬礼的时候才见到。”
“原来如此!那一天晚上你好像睡得很熟?”
“是的。在那种年龄,一睡着就像跟死猪一样,除非是天塌下来了,才会醒的。”
“那么,到现在你有没有想到有谁可能怀恨自己的母亲呢?”
“嗯……我母亲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她对我们很严格,但是也很爱我们,可是绝不溺爱。对我们兄妹三人,不会因为我是老么,就特别宠爱我。三个人做错事的时候,她一样惩罚。我非常感激我母亲对我的教导。”
“叔叔是恋母情结的人。”幸代端来红茶,顺便调皮地说了一句话。
“喂!小孩子在胡说什么!”
“我知道喔!叔叔因为受到打击而休学一年。”
“不是因为那件事的关系。因为滑雪而折断骨头,请假太多了,就干脆休学多留一年的。”正行笑着解释,然后顺口问她说:“那件事谁告诉你的?”
“良子姑姑啊!”
“真是拿她没辙!随便乱说。”
看起来,是无法从正行这儿得到其他的线索了!井上心里这么判断之后,转头对大贯说:“组长,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呢?”
“嗯?──啊!对了!”大贯手里拿着茶杯说:“有没有小甜饼之类的东西可吃呢?”
在井上还来不及会意过来时──“咦!有客人啊?”
起居室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宽松长裤──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红长裤,脸上极浓妆的女人。
“啊!姊姊,又去逛街了?”
“是啊,无聊嘛!”
“你回来得正好。昨天跟你提过的,他们是刑警先生!”
“是他们啊!”
“刑警先生,她是我姐姐良子。”
“抱歉!打扰了你们!”
井上微微欠身地打声招呼,而大贯只是在鼻子内“哼”地一声。这大概是猪族的打招呼方式吧!
可是,良子居然无视于大贯傲慢的态度,就像我们从来不会去注意到夹在报纸里面的传单广告那样,她只是直视着井上说:“你是来捉我的吗?”
“捉你?不!不是这样的。”井上慌张地解释说:“只是针对松永幸子被杀的案件重新做调查罢了。”
“那就没错了!”
井上一听,心惊地问说:“那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等你们来,我有非讲不可的事!”
在等我们来?可是却出去买东西?这说不过去吧!可是,一听到她说有非讲不可的事,井上也管不了这许多了。连忙拿出笔记本及原子笔说:“等,等一下。好,什么事呢?”
“讨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才不说呢!我要说的事只能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说得出来啊!”
“啊?!那怎么办呢?”
“到我的房间吧!走吧!”
“哦──哦!组长,走吧!”
“只能你一个人来,再有其他人在场的话,我就绝对不说。”
“可是──”
“你去吧!”大贯无所谓地说:“我在这儿休息一下,最近好像劳累过度,有点吃不消。──小女孩,能否麻烦你再给我一杯红荼加威士忌?”
井上只好跟着松永良子走了。幸代不自觉地浮出笑容说:“我就知道一定会发生这种事情!”
正行面露忧色地点:“喂!要不要提醒他──”
“没关系啦!反正他又不是小孩子!”
幸代轻轻地一语带过。大贯在旁边听得满头雾水。
“怎么了?有什么危险的事吗?”
“不是,只是我姊姊有个不太好的嗜好……”
正行尚未说毕,走郎上传来卡嗒卡嗒的声响。然后,门被打开了,井上喘着气跑出来,他的领带歪了,白衬衫的下摆露在外头,长裤上的皮带被拉开了,他脸上的神情像是见到鬼怪似地苍白得很!
“组、组长!我们走吧!”
“等一下,我还要再喝一杯红茶!”
“不管你要喝红茶还是什么,我请客!我们快走吧!”一说完就硬拉着大贯的手要离开。
“真的吗?什么都请吗?”大贯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地大转变,“那么,我们走吧!在人家家里待太久会打扰到他们的。”
“很抱歉!”井上对幸代及正行礼貌性地点了个头之后,马上拉着大贯走出公寓。
车子一开动,井上才稍稍锁静下来,喘气说:“啊!真吓死人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是……那个女人一进了房间就把门锁上,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那个女人?”
“然后就扑上来了!”井上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会被杀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