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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岚年纪小,恢复得快,挽着海青笑眯眯:“爸,阿姨给我买了好多新衣服,嘻嘻,都是大品牌……”
海青也是趾高气扬:“侯斌,这一堆都是你和睿睿的,还杵着干什么,搬回屋去啊。”
杨平解开围裙,打个响指:“好了,先去洗手。晚上是牛肉面。送行饺子接风面。今天咱们反过来,就用牛肉面给吕姐丁哥践行。”
几位女侠是真饿了,每人两碗牛肉面,一碟儿腱子肉,直呼过瘾。
直到杨平把吕秀珍一家送进机场,吕秀珍还打嗝儿呢。
回家的路上,杨平给父母打电话看看他们在三ya待得习惯不,邀请全家人来京北过年。
杨成瑞懒得折腾。再说出来这么久,也不放心家里,早和大儿子一家商量好回jc过年。
杨斌和丁梅已经把亲水香榭的房子收拾好了,丁梅脑子一热给里面把所有的电器家具置办齐全,杨斌拉都拉不住。这该回jc了,两口子对着置办一新的房子瓜了。
实在是舍不得啊,每一个细节都是丁梅亲手规划的。现在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磊磊放暑假再来一次。数码设备半年早就更新换代了,也不知道花这么多钱算不算打了水漂。
杨斌试探着问过丁梅,能不能把房子交给房屋中介代租,被发霉断然拒绝。怎么舍得!
杨斌要过老爸的电话接着给杨平诉苦:“你嫂子不愿意租,可是海边这么潮湿。房子没人住破败的最快了。愁死我了。”
“哈哈,”杨平没心没肺地大笑:“哥,我也有过这样的苦恼,现在好了,不止我一个人发愁了。这我帮不了你,你们要是里面没置办家具电器,还能短租。现在搁我我也舍不得租啊。”
“这以后还得牵挂这边的房子,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杨斌把手里的飞碟桩金刚菩提在下巴上狠蹭几下。
杨平探讨:“哥,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姑娘……”
“你咋还扯这个呢?!我不是那样的人,”杨斌简直跟不上兄弟的思维了。
杨平把车停在路边,点根烟:“急啥?你听我说完了没?我是说给你介绍个靠谱的姑娘,做房屋中介的叫蕾蕾。让她给你操点儿心,专门介绍些高端客户,短租的。房子日常保养也让她一并代劳,你就多给些劳务费而已。”
杨斌心动:“好是好,就怕你嫂子不愿意啊。”
杨平放首歌,淡定:“她还能一直在三ya待着不回去?你说你们买那么多高档电器,等你们下次去住,那些电器都落伍了,冰箱什么的长期不用就废了,有钱还不置半年闲呢。要不要联系方式?”
杨斌无奈,叹口气:“唉,要呗,你说那些有钱人全国到处置业,怎么管理的?就那么任其破败?”
杨平打不开免提,一边调蕾蕾的电话一边调侃:“那是咱们钱少,舍不得雇人看房子,你说你们连租都舍不得以后就别想在外地置业了。”
“你的房子也租吗?”杨斌想取经。
“没有,”杨平一贯地不着调,“我那可是自己的房子。”
杨斌气急:“我那也不是别人的啊,你太不着调了。”
杨平哈哈大笑着挂了电话,给老哥把蕾蕾的联系方式发过去。
刚准备打灯起步,电话又响了,杨平一看是蔺建中,还是按免提:“蔺老师,怎么?有事?”
蔺建中在书房看着加德的拍卖单,想想怎么措辞:“小杨,你的好东西真不少啊。看得我红眼病都犯了。既然决定入股一博那能不能快点儿啊,现在什么社会了,效率啊。”
杨平咂咂嘴,把烟掉在嘴里打开车窗,一阵寒风吹进来:“嘶,真冷。蔺老师,我过完年就操办怎么样?”
蔺建中知道这货一贯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凡事不紧着催就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顿了顿:“已经定了咱们就快一点儿。还有几天过年,你能不能在年前就办了?我给你报销机票,来回也就半天的事儿。我现在不下手说不定哪天你脑子一热,又给无偿juanzeng了。”
杨平给说的不好意思,想想:“恩,蔺老师,我不是给我们省博捐了对天球瓶吗?还有一对是寄存在省博的,我拿那一对儿入股怎么样?”
“怎么样?”蔺建中撇撇嘴,把手里的单子扔在桌上:“你说怎么样,那东西落在他们手里你还想他们吐出来?你寄存的那一对短颈天球瓶已经在历史博物馆展览了,你去问蒋正源要。”
杨平吸口冷空气,打了个冷嗝儿:“呃,凭啥啊?我还没同意给他们呢。”
“人家也没说要,就是借着展览,”蔺建中看见老伴儿端杯茶进来,摆摆手示意安静,“问题是以你的性格好像是不好意思要吧?能换点儿实惠就换点儿吧,唉,败家啊。对了,听你意思还可以换别的喽?货不少啊?要不我陪你走一趟?”
“我败家?蔺老师,你不也说过身后把一博无偿juanxian给社会了吗?”杨平反讽,“我想想啊,我有个破碗,是和鸡缸杯一起的,有三片叶子在上面,不大,我儿子以前吃饭用过,不是很喜欢……诶,蔺老师,你那边是什么动静?”
蔺建中石化中,电话掉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起来:“我顶雷个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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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咋又晕了?!
蔺建中知道杨平有货,也能估计个大概。按杨平以前赌气的说法,他家祖上有可能是徽商,留下了一只黄花梨箱子,里面有数量不多的瓷器,但都是斗彩。难能可贵的是经过那么多次动荡,里面的瓷器竟然丝毫未损。
但三秋碗未免也太夸张了,世上就没有流传过,那只是传说中的神器啊。一个斗彩三秋杯民间就估价十亿,还是美元。你这是打算买下一博的节奏啊!
“挂了?”杨平拿起电话看了看,还在通话中。
蔺建中深吸口气,淡定些:“小杨,你说的是真的?是和鸡缸杯一起的?一起的是什么意思?”
杨平熄了烟:“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呗,和鸡缸杯是一起收来的,当然最后东西还是要你们鉴定。”
“那今晚订机票你能不能走?”蔺建中期盼得不行。
“蔺老师,你饶了我吧,”杨平告饶,“我刚从机场送完人出来,好事多磨,还是过完年吧。我初三要进藏,等孩子开学我没什么事儿了,就带着东西过来。”
“你这一竿子给我支到三月份了,不行不行,”蔺建中拿着电话在书房焦急地转圈儿,一点儿儒雅的样子都没有,“明天,我给咱们定明早的机票,就这么定了,我让老伴儿收拾东西。”
“哎哎!蔺老师,定什么定啊,”杨平明天还有事儿呢,“蔺老师,您先淡定。我明天要宴请很重要的客人。绝对走不开。而且即便回去取东西也只能我自己去,您就安心在家等着验货就好。”
“那什么时候能去?后天?你自己去安全不安全?”蔺建中就像中了五百万的彩民,生怕夜长梦多等不到天亮。
杨平右手伸进内兜,取出沉香手串,放在鼻尖闻闻,这样好像能思考得更加清楚些:“嗯……蔺老师,我明晚,或者后天去。最迟大后天回来,还能赶上年三十儿。东西拿回来我会直接找您的,这个您放心。”
蔺建中无奈的答应了:“路上千万小心,别磕了碰了啊。”
杨平笑:“怎么会?您就想想给我算多少股份合适就好。”
蔺建中大笑:“那也得看见实物再说啊,小杨你放心,绝对不会亏你的。”
杨平相信蔺建中的人品,打左转向,起步:“行嘞,到时候我找个人全权代表我,是不是可以在一博给我间办公室了?”
“这个可以有。哈哈。”蔺建中畅怀。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都睡了。杨平悄悄洗漱完。坐在长案前,燃起线香,泡壶茶,取出墨翠转轮在灯光下感受墨翠边缘的那抹幽绿。明晚回jc,那顾菁就已经回来了,分开这么长时间真是很想念,家里要好好收拾收拾,草缸也该除藻了,自动喂食器得换食儿。看来自己速度得快一点儿了。
杨平喝口茶,取出那个陪着自己进过藏的疯马皮旅行日记,拿出中性笔写写画画。计算着资金怎么分配,一博的股份比例,基金的投资和好处。
做一个慈善基金有什么好处呢?可以免税?自己不做生意的。软性广告?给谁打?给阿布?那得让她也投些钱进来。
基金还得招些人手,小柳任理事长,副理事长,秘书长,开展活动的专职工作人员等等都要招聘了。
还要有具体的固定住所,要不就在这个四合院吧,倒座房那一排就够了,垂花门都不用进,就是不知道海兰知道会不会发飙?
海兰悄没声息地溜进来,看杨平还在写东西,就自机上了罗汉床,盘腿坐下把被子裹在身上:“你写什么呢?”
杨平倒杯热茶端过去,坐在海兰身边:“喝杯茶,我在想能不能利用这院子的那一排南房开间公司。”
海兰幸福地捧着茶杯,喝一口:“咱们现在有这么多钱了,还开什么公司啊,一天花一万都要花半个多世纪,还瞎折腾什么啊?”
杨平感觉自己脸颊抽抽:“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钱留着只是纸,数字,花出去的才是钱。而且钱那么无为地花掉是没意义的。我想成立个成慈善基金,这样可以直接地帮助一些人。”
“慈善……基金?”海兰觉得好遥远啊,“光花钱不赚钱的那种?不行不行,这是我的钱,我自己还没花呢就给别人花?绝对不行。”
杨平把杯子从海兰手里接过来放下,细心解释:“这个基金啊,说不盈利也对,说盈利也对。一个人或者企业建立慈善基金就能减免所得税,也就是说按法律规定,咱们捐多少就可以在咱们缴纳的个人所得税前全部扣除。你现在只有个小贸易公司,万一做大了,需要交过亿的税,这不就可以直接减免了吗?当然地方法规不一样,也许会……”
海兰不耐烦打断:“不行,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