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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契丹人对另一个又说了几句,那些年轻的女子便被带了下去,只留下了美仁和那位年纪稍大的妇人。
刚才那个契丹人是在命令将她们带到红帐中去,充军妓,而留下她和那位妇人,是替之前烧水煮饭打杂的妇人,原先那妇人因为身体不支,死了。
远远的,美仁看见那些女子不停哭闹,有一个女子挣扎的厉害,一名契丹人毫不留情地便甩出一鞭子,便将那名女人抽倒在地,接着那女人便被人强行拖了下去,其他女人再也不敢哭闹,乖乖地跟着下去。
很快地,美仁和那名妇人也被带下去了。面临的却是一堆剥了一半皮毛,血肉模糊的,不知什么动物的肉,美仁心中一阵恶心,强忍着想吐的欲望,与那名妇人开始一边剥着肉,一边清洗。
当肉下锅,突然冲出来两名契丹人拿着刀指着美仁,以契丹语喝道:“你,跟我们来。”
心中紧张,美仁捏紧了拳头,乖乖的跟着那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了,本章又到了转向的地方了。
今天出去帮妹妹买笔电,结果累倒了,刚才在码字,码的好好的却一头栽倒在桌上睡了,直到被QQ声叫醒,我才知道,我竟然累到这种程度,连睡着了都不知道。
各位电脑前工作的朋友们也要注意身体,没事多活动一下比较好。
我去更想入非非。
第七章 陷入危机(下)
望着眼前这个巨大的帐篷,美仁更加紧张,这是这些契丹人的主帐,这契丹人的头子找她做什么?
她被那两个契丹士兵推了进去,膝下一软,便跪在一个桌案之前,她知道那桌案之后有人坐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她袭来。
“抬起头来,”那案前之人声音有些嘶哑,却不失丝毫逼人的气魄,“这把剑你从何而来?”
令美仁惊愕的是,他说的是汉语,而非契丹语。
美仁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冰冷的黄金面具,但这个黄金面具与明家的有所区别,额上与颊上都刻着奇特的图腾,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或许是对黄金面具没由地反感,她目光一转,看到他手中拿着纯钧剑,双拳攥的更紧了。
这里是契丹人的地盘,万事她都要小心翼翼。
“我在问你话,你听到没有?是聋了还是哑了?这把剑你从何而来?!”那人咆哮如雷,抓起案上一只邪魅无比的狼首便向美仁砸去。
不敢躲避,任由那只狼首重重的砸在肩上,痛得美仁轻哼了一声,唯有忍着。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把剑你从何而来?”
因为这是纯钧剑,是昕大哥留下的唯一东西,她不想乱说这把剑的来历,但眼下的情形不得不让她斟酌了一番:“我家相公是把铸剑师,对剑极痴,这把剑是他无意中得到的。”
“那你相公人呢?他有没有告诉你这把剑的来历?”那人又问。
“没有。这次出门做生意,相公只是将剑放在我这,而我又被你们强行抓来。对于这把剑,我一无所知。”
那人怒拍了一下桌案,走出来一把抓住美仁的手腕,指腹便探了上去,确认她不会武功便将她摔倒在旁,对着帐外大喝一声,随即进来一个契丹士兵,他对那士兵以契丹语吩咐,让他们去查美仁所说的走散的相公,尽快抓回来。
美仁心想,她全是捏造的,若是他们把万镖当成她相公了,以万镖的功夫,他们根本不可能抓到他,心下也松了口气。
但见这戴着鬼面具的契丹首领,对着那柄纯钧剑细看了好久,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让她想到那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邪气男人月下,月下当时说纯钧剑这把上古名剑辗转反复,最终是落在契丹人的手上。而眼前这个契丹人不停追问她从哪里得到的剑,莫不是与昕大哥有何过节?
容不得美仁多想,那人已经将她给赶出了主帐,她继续与那堆恶心的动物皮毛作伴。
累了几天,美仁在做杂事的同时,会偷听那些契丹人的对话,总算探听到这个临时军营是在定州东北,宋辽边境的永清县附近,再往北走,那里便全完是契丹人的天下。
这几日里,美仁察言观色,一直埋头做事,加上她懂契丹语,从不违逆这些契丹人,相应的,那些契丹人对她的看管也就放松了些。这里契丹人并不多,约莫只有数千人,不知他们这数千人驻扎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而且每次出动,都是神出鬼没。
偶尔她也会看到那个戴着鬼面的首领,他叫耶律元修,据说是辽主耶律隆绪最器重的弟弟,契丹人对他很尊重,都尊称他为大王。耶律元修很残暴,那日抓来的两名宋兵俘虏,因为从两名宋兵口中得不到他想要的讯息,他命人将那两名宋兵俘虏绑在柱上,执起他的弓箭,对着一人射了一箭,那一箭却不要他们的命,而是等着那他们血流如柱,放出大雕啄食他们。
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她心中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想到这人那日将她的右肩砸得青肿,她更加小心谨慎。
她一定要想法子尽快离开这里,再待下去,她的下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死,二是到了辽境以后被契丹人当奴隶使唤,日后肚子若大了,生性残暴的契丹人一定会想法子折磨她,结局还是死。她无论如何都要保重,她和孩子一定都不能有事,她还要见到景升,景升也一定不可以有事。
这天,这些契丹人非常的兴奋,据说是又拿下了一个县城,抄到了不少好东西,当然还包括女人。于是,晚上设宴庆祝,但却把美仁和其他杂役给累坏了。
篝火映照下,那些契丹人一个个红着脸,神情异常兴奋,火堆正中央被绑着的几个女人,他们一边欣赏着那些女人惊恐的表情,一边欢快的载歌载舞。
有一个高壮的契丹士兵耐不住性子,端着酒,便冲到那几个俘虏女人身边,对着她们污言秽语,做一些下流的动作,那些女人们被吓得一个个尖声惊叫,这引得其他契丹士兵更加亢奋,甚至有人跳下场,要与先前的那个契丹士兵搏斗,谁赢了,今晚女人便归谁。
全场都欢呼了起来,越来越多的契丹士兵一个个上场,为了那几个女人开始对搏。
耶律元修今夜没有戴面具,头发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瞧不清,他时不时地也跟着叫喊几声助兴,他膝下俯着一个高壮的契丹女人,不停的为他斟着酒,喂送美食。
今夜是个逃离的最佳时机,这几日来,由于美仁打杂的便利,加上懂契丹语,她将这军营的各个出口摸得一清二楚。
她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等待时机。
蓦地,契丹人一阵欢呼,只见耶律元修上场了,不停叫唤助威的声音,彻响着整个夜空,将这场淫糜的气氛推向了□。
只是眨眼功夫,耶律元修便胜出了,他拉起其中一个女人,不顾那个女人尖叫反抗,将她拦腰抱起,往帐营里步去。欢呼声更热烈了,那些契丹人一窝蜂的涌上那几个女人……
收回目光,美仁静静地坐着角落,抚着肚子,两个多月了肚子依旧平坦,可那里正孕育着她和景升的孩子。曾经她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不知道原来幸福一直就在身边。
从怀中摸出那对南海珍珠耳环,他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刻骨铭心。思念一个人,就像在心里划上一道痕,时间越久这道痕就会越深。她真的太想念他了,她从不知道她的思念竟是这样的深。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醒了没,那一箭射得究竟有没有事。想着,她便不知不觉落了泪。
周围渐渐安静下来,那些契丹人挨个地都去了红帐。
收好了珍珠耳环,她与几个俘虏便去收拾残局,收拾到一半,她想到在走之前,一定要将纯钧剑拿回,于是她四下张望,趁那几个人不备,悄悄地往主帐的方向步去。
在接近那主帐,她便听见女人尖利的哭喊之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厌恶地拧紧了眉头,她守在那帐外,唯有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终于,听不见那女人的声音了。倏地,一个白晃晃的东西飞出了帐外,美仁定睛一看,竟是一个浑身□的女人,俯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不一会儿,便来了两名契丹士兵,将那个女人就这么顺地拖了去。依稀,美仁听到这两个士兵说是埋了,还是就这么扔了,最终的结论就是这么找个地方扔了。
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
咽了咽口水,美仁将耳朵贴着那主帐细听,里面传来那个首领平稳的呼吸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她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追魂香丢入那主帐之内。许久之后,待确认起了药效,她便掀了帐帘,摸了进去。
帐内的灯并未灭,上次她没有细看这里。
左侧的帐壁之上挂着一个巨大皮制图腾,是一只邪魅无比的狼首。桌案倒是古色古香,雕工极为细致,铺陈的是粗犷的皮革。案上除了铜制的酒壶酒杯和几张羊皮卷,便是上次砸她的那个邪魅恶心的狼首木雕。
当她的视线被帐壁上一把雕着奇特图案的硕大桃木弓吸引住时,她才惊觉自己是来拿回纯钧剑的,怎么欣赏起这里的布局。
调了视线,便落在里面的榻上,上面铺的是珍稀的兽皮,雪白柔软,但不协调的是上面躺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着上身,正反趴在那榻上沉睡着,头发垂散着,遮着脸,看不清样子。他的背后有一副很大很吓人的刺青,是一个张着大口的狼首。
终于她看见了纯钧剑,就在那榻旁的几上,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接近,缓缓起身,身体横越过他的身体,一把将纯钧剑抓起,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拿到剑之后,她退后数步,见他未醒,转身便跑。
美仁一出帐篷,那榻上之人便倏然睁开了双眸,嘴角处噙着一抹阴狠的笑容。
拿到纯钧剑了,她还要送食物给那几个看守的契丹士兵,追魂香下在了食物里,她捧着那些食物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