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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质问让景飒蓦然睁开眼,布满血丝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轻声反问:
“若是你深爱的人,突然有一天死了,你会不会痛不欲生?”
☆、哪怕是死都休想摆脱我
秦墨寒闻言浑身一怔,墨黑深邃的瞳眸死死盯着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抿唇,艰涩开口:
“会!若是她死了,我会毁天灭地,我会陪着她一起到地府,哪怕是死,都休想摆脱我!”
他的回答让景飒嫣然一笑,扬眉有丝挑衅地道:
“那谁还敢与你在一起,若是哪天她爬墙了,不被你像只蚂蚁捏死么?”
她弯唇浅笑,即使面色苍白,依然不影响她绝色倾城的容颜,秦墨寒怔怔的看了她许久,话语严谨地说道:
“景儿!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也别再说这样的话,我…。。承受不起!”
刚刚轻松的气氛被他这样一句话,弄的立即紧张起来,景飒轻声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
“何必这样认真,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再说人都固有一死,就算是再留恋尘世都躲不过阎王的拘魂令,像我们这样走在生死边沿的人,早应该将生死看的透彻才对!”
说罢话锋一转:
“这次去军营,是生是死我们都无从知晓,若是你现在回去,还来得…。。”
“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
她的话还未说完秦墨寒便截了过去,并且许下一句沉重的誓言。
景飒摇头叹息一声,闭眼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语。
这样的承诺该让她如何去回应……
看她一脸的疲惫,秦墨寒也没有再开口,淡声吩咐了车夫一声,也轻阖眼眸开始闭目养神。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些事情急不来,没事,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她耗!
马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人默默无言,只有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不断传来……。。
夜风习习,金秋十月的深夜已经有丝丝寒意。
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军营驻扎地,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依然可以看到绵延起伏的群山,葱郁茂盛的树木。
景飒与秦墨寒下了马车,慢慢踱步到巡逻的一个侍卫面前,迎着风轻声说道:
“我是皇上派来进驻军营的伊景飒,麻烦给你们将军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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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围观了
景飒与秦墨寒下了马车,慢慢踱步到巡逻的一个侍卫面前,迎着风轻声说道:
“我是皇上派来进驻军营的伊景飒,麻烦给你们将军通报一声!”
谁知她的话刚一说完,那个侍卫怔怔瞧了他们两人一眼,福了福身,恭敬道:
“请伊姑娘与秦公子随属下来,将军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说罢转身向着里面走去。
景飒与秦墨寒跟在他的后面,两人都疑惑的蹙着眉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按说军营知道他们两人要来,并不奇怪,只是侍卫没有核对两人的身份就放他们二人进去,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一点,万一他们二人是奸细呢。
两人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便被解开,进入军机帐篷,三个年方四十左右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围坐在一张四方桌前正在垂头研究着什么,
看到景飒与秦墨寒进来,三人都俱是一怔,随后一个身材稍稍魁梧的男子转身迎上来,肃穆的眸光上下来回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点头道:
“果然与画中所差无几!”
他的话一说完,其余两人也来到景飒与秦墨寒身边,同样用眸光上下来回的打量半天,皆是点头。
景飒“……”
秦墨寒“……”
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成了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围观了。
见两人一副疑惑的表情,偏瘦的将领冲两人笑笑:
“二位可能不知,早十日前,我们就已经收到皇上让人加派二位的画像!”
说完他顿了顿,手指着身材魁梧的男子:
“这位是卓青将军!”
手转了个角度,指着他身边看似很斯文的男子:
“这位是楚吟将军!”
说罢又指了指自己:
“我叫林致宁!”
介绍完后,他恭敬的作揖了下,声音严肃谨慎地道:
“按说二位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只是现下情况很严峻,即是皇上派来的人想必也聪慧之极,所以还请二位给分析一下眼下的情况!”
他的一番话说的赞赏有加,却实实给了两人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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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如此
“按说二位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只是现下情况很严峻,即是皇上派来的人想必也聪慧之极,所以还请二位给分析一下眼下的情况!”
他的一番话说的赞赏有加,却实实给了两人一个下马威。
景飒也不生气,毕竟让战功赫赫的将领听她一个女子的吩咐还的确委屈,唇角弯起一抹笑,
客气的回了一礼,慢慢踱步到先前三人的桌前,开始仔细观看桌上的布局,
约小半个时辰长长吐了口气,对着那张密密麻麻的布局图纸,蹙着眉沉声道:
“这布局并无有缺陷,只是我来之前皇上说,所有的布局对方都了如指掌,那只能说明期间出了奸细,短时间内要找出奸细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现在我要重新布局,这里除了我们五人之外,其余的人一概不能知晓!”
“若要布局,肯定是费人,费事,这又怎么能一点消息都不走漏出去?”
楚吟听了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轻声的问。
景飒闻言,莞尔一笑,布满血丝的眼眸眨了眨:
“这就要靠几位将军的配合了,军营现在大概二十万人,这二十万人要分开工作,做个比喻,如果我们要挖陷阱,有一队人负责陷阱的竹排,有一队人负责挖坑,有一队人负责埋!”
“你这叫什么比喻,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做的,你这与我们说的有什么区别?”
卓青一听顿时嗤笑道。
他还以为是什么好法子呢,也不过如此。
“我想各位将军并未理解景儿的意思!”
秦墨寒见他们不客气的讥笑,不由沉下脸,修长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带她来到一张椅子上坐后,才淡淡地道:
“这陷阱的布置,并不是一处,想必各位将军不用在下直说,都心里明白。
之所以出现奸细,是因为所有人全参与其中,如果我们将人分开,每个小队只负责自己布置的,其它的不再参与,那么就算是有奸细,知道的也不过是其中所有陷阱的一个或者两个。
若是这次对方也全然知道,那就说明,军营的奸细多的快要整成一个军队,打了败仗三位将军也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若是这次对方也全然知道,那就说明,军营的奸细多的快要整成一个军队,打了败仗三位将军也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不温不淡的话,有讽刺,有嘲笑,顿时让三位将军都红了脸。
景飒见此,心中一暖,
不管做什么,秦墨寒与她都有一种默契,无须多方多言,总是在第一时间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就算是前世的战友,都没有达到这样的一种程度。
唇抿了抿,片刻给了他一记灿若星辰的笑,无声说道:
“知我者墨寒也!”
读懂她的唇语,秦墨寒唇边也弯起一抹笑容,挑眉同样回道:
“至始至终都是我最知你!”
景飒笑着无奈摇了摇头,站起身,眸光瞥向若有所思的三人,凝声道:
“三位将军可以考虑看看,我一介女子,比不上立下汗马功劳的几位将军,虽出发点不一,但目的都是为了让赤月不受侵略!今儿就到这吧!明日早上景飒再来与三位将军相商!”
说罢不再给几人开口的机会,徐徐走出帐篷。
她走后,秦墨寒深邃的眸扫视了三人一圈也跟了出去……。
夜凉如水,天空繁星闪烁,给神秘的山脉点缀上一抹光亮。
景飒散漫的走到一个凸起的上坡上望着远处谧静的黑夜。
脑中浮现出过往的记忆,第一次见到惊为天人的苍墨,身中剧毒疼痛难耐的苍墨,舍命搭救自己的苍墨,深情拥着自己许下生生世世诺言的苍墨,悬崖上痛苦不堪的苍墨……。
好的坏的,爱的恨的,一幕幕清晰如昨日般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缓缓抬起右手,盯着手心发呆了半响才淡淡开口:
“怎么不去睡?这一路你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一来她就感觉到了!只是不想去理会罢了!
“在想什么?”
没有回答她问题,他反问回去。
“在想苍墨,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有时候我都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可心里有个声音却不停的说,他没事,墨寒,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了,不然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在想苍墨,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有时候我都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可心里有个声音却不停的说,他没事,墨寒,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了,不然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有丝哽咽,让秦墨寒的心揪心的疼,
他慢慢踱步到她身边,从后面轻轻拥住她,安慰地说道:
“不会的景儿,他还没有重新赢得你的心,他还没有得到儿子的许可,他还没有用他全部的生命来弥补你,怎么肯就这样离去……”
怀中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着,有一瞬间他真的想告诉她,他就是苍墨,可理智又拼命拦截住不让他说出口。
若是现在说了,不但得不到景儿的原谅,反而会更加恨他。
“秦墨寒!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好不好,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突然景飒脱离他的怀抱,转过身面对着他,眸子中透着恐慌,不安,还有一丝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