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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是走出一个熊窝,又进一个狼窝。
☆、送入洞房!
看来自己是走出一个熊窝,又进一个狼窝。
她现在很想伸手抚额,大喊一声:“老天爷,这到底是为毛啊!为毛啊!”
自己还未扩张版图,就先被人当成敌人盯上了。到底这墨王爷是何许人?“一拜天地!”陷入思绪的景飒听到礼官那高昂的声音,立即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喜堂。
手执着大红的绣球,景飒微微弯下腰去。“二拜高堂!”紧接着第二声响起。景飒依旧微微弯腰。“夫妻对拜!”转过身,对着那个只能看见膝盖以下的大红袍子与鞋子的男子弯下身去。
“礼成!送入洞房!”在一阵阵贺喜声中景飒被丫鬟与喜娘搀扶送进了古代的洞房。
刚坐在床上,就听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都下去吧!”“是王爷!
祝王爷与王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丫鬟们在说了一堆喜庆的话语后,都退了出去。景飒微微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毕竟自己第一次嫁人,说不紧张是假的,即使前世是个杀手,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惊慌,现在却出现了。
“你很紧张?”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淡淡的愉悦。
废话,要不然你嫁人试试,虽然心里嘀咕,嘴里却吐出一句波澜不惊的话:“人人称赞墨王爷人中龙凤,虽久病缠塌,却也是达官贵族中女子最佳的夫婿人选,能嫁这样的人,小女子当然会紧张!”
其实她的话没错,虽说墨王爷是个病柴,但仍然不影响想嫁给他的女人一波波的踏破门槛,换句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像这样,既有钱又有权,甚至还有貌的金龟,人人都想钓。
如果半路挂掉,没准还能继承家业,再不济也能分得一笔可观的赡养费。
“呵呵!都说丞相府的四小姐无才无貌,可这番话也不尽然像他们说的那般!”
他低低一笑,话虽凄厉,却没有讽意。景飒心中一惊,自己怎么忘记装弱了,刚刚的言辞确实是不像是一个懦弱的四小姐表现出来的。
☆、好一个妖孽的男人
景飒心中一惊,自己怎么忘记装弱了,刚刚的言辞确实是不像是一个懦弱的四小姐表现出来的。
暗暗吸了口气,刚要出声,眼前忽然一亮,头上的喜帕飘然而下,微微皱眉,
景飒看向自己所谓的相公,一时间几乎移不开眼睛,高挑秀雅的身材,一袭大红的喜袍将其衬托的风华灼灼,如瀑的长发高高绾起,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勾魂摄魄的漆黑眼眸,眼角微微上挑,增添撩人的风情。
高高的鼻梁下。一张略微苍白的薄唇荡着一抹令人目眩的笑。
景飒心中一颤:好一个妖孽的男人。
只是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眼睛。可她确定没有见过这位王爷。
对面的墨王爷一直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微微俯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轻声问:
“王妃,可看出个所以然来?嗯?”
嗯!还不错,没有世人说的那样不堪入目,只是五官不是很突出而已,放在一群女子中,绝对不会一眼就相中。
景飒眼睛直视着他,他的瞳眸深不见底,只一眼就会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半响缓缓开口道:
“相公风华绝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看着所谓相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景飒的声音却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她真应该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被他的美色迷住了呐,挠墙的心都有了。
“王妃,继续说,为夫还没有听够!啧啧!!真精彩!你说这话要是被丞相府的人听到会有何反应?”
景飒一听气的吐血,要不是他用美男计,她至于傻傻的等等…。
为什么她刚刚会不由自主的回答,大脑仿佛不受控制般。
神呐!别告诉她这就是所谓的摄魂大法。
也忒变态了吧!整了整自己的坐姿,秀眉高高挑起,锐利的光芒直直盯着他,缓缓开口道:
“说吧,一来就戳穿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毒已渗入骨髓!
整了整自己的坐姿,秀眉高高挑起,锐利的光芒直直盯着他,缓缓开口道:“说吧,一来就戳穿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卸掉虚伪的面具,景飒整个人变的尖锐起来。
苍墨瞥了眼她防备的神情,无奈的叹息了声,身姿从容的走到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啜饮了一口道:“王妃或许理解错本王的意思了,之所以这样,是想让王妃清楚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已经下嫁给本王,以后无论是生是死,都是本王的人,与他人再无任何干系?
王妃尽可放心,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定会护你一天的周全,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去!
还有本王的名讳为苍墨,你可以直接唤本王为墨。。。。。。。。。。。。!”
听到他的话,景飒有一时的错愕,这是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有异性对她说这样贴心的话,虽然知道他的话有可能不是发自内心的,可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不可自抑的颤动了一下,垂了垂眼眸,沉思了一会,抬眸向着苍墨莞尔一笑:“墨!我会记住你的话,不过,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苍墨执着酒杯的手蓦然一顿,眉峰微挑,眸光灼灼的盯着景飒,让她继续说下去。
景飒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的拆着头上的配饰。。。。。。。。。。
从铜镜中可以看着苍墨那张极其苍白的脸,斟酌了片刻迟疑道:“你娶我,想必一切的细枝末节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我与我娘在丞相府生活的如何,你也一定知道。
如果你能想办法将我娘从丞相府里接出来,你身上的寒冰毒我帮你解,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这毒的厉害,毒会随着时间的累积,侵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有浑厚的内功护住心脉,仍摆脱不了每日渗入骨髓的痛!”
回过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你身上的毒如不错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解毒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常年累月,一点一点的逼出体外。而且需要的药材也千金难寻!”
☆、名义上的夫妻
回过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你身上的毒如不错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解毒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常年累月,一点一点的逼出体外。而且需要的药材也千金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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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暗中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可毕竟伊夫晏是一手遮天的丞相,关系网就不必说了,她刚刚嫁过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把娘亲贸然的接来苍穹,可留在相府,肯定又是伊夫晏用来牵制她的砝码。
实在是让她难以的心安。
听到她的话,苍墨的脸色微微一变,一双眸子凝望着她,半响突兀一笑,颇有些玩味地道:“看来伊丞相也不过如此,竟然连自己的女儿是何等的人物都没有察觉出来,不过……。。”
话锋一顿,缓缓的站起身,走到景飒的身边,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拆解她绾起的发髻,动作轻柔的仿佛对待一件珍宝,生怕一不小心便破碎。
直到所有发髻拆开,三千青丝如锦缎般随意飘散在腰间,才收起手,指尖缠绕了一缕发丝,微微俯身。
在她耳边低喃道:“我身上的毒已有十年有余,虽然我用内力封至住了毒素的快速侵窜,但现在仍已经入五脏六腑,刚刚你也说了这毒无解,现在又拿什么来给我谈交易,嗯?”
温热的气息刷过景飒粉嫩的耳垂,让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转身睨了眼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地道:“既然我说了能替你解,就一定能解,别人或许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但不代表我没有,你可以考虑几天,我不勉强,即使没有你,我也可以把我娘接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扫了眼足可以睡四五个人的超大喜床,继续地道:“我虽然嫁给你,但只是名义上的,我要的爱情是一心一意,在你我没有爱上任何人的时候,就保持应有的距离,你身体比较虚弱,床就让给你睡,我在屏风前打地铺!”
☆、难道景飒失身了?!
我虽然嫁给你,但只是名义上的,我要的爱情是一心一意,在你我没有爱上任何人的时候,就保持应有的距离,你身体比较虚弱,床就让给你睡,我在屏风前打地铺!”
说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走到床前拿了两床被褥,铺在地上,脱掉外面的霞披,只穿着亵衣,便钻进了被子里,舒服的伸了伸懒腰,虽然比不上床铺,但也比马车舒服多了,煎熬了二十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不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响了起来。
苍墨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慢慢渡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小脸,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丝涟漪,清清幽幽,令人看不清那其间的虚实……
清晨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张开眼,有一瞬间的迷茫,转头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才想起自己昨天已经嫁到了王府。
闭了闭眼,突然又猛然的睁开,身子也跟着坐了起来,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睡在地下的,现在又怎么在床上来了,如果有人接近自己,不可能她发现不了啊,伸手揉了揉眉心,心中一时郁结。
“王妃醒了吗?”皇帝御赐的四名丫鬟,春云,夏雨,秋荷,冬梅纷纷端着衣服与洗漱用具踏进门来。
“王妃奴婢先伺候您更衣吧!”说话的是春云,四人中年级最大的,不过也仅仅二十岁,但做事却极其谨慎圆滑。
景飒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被床上的棉褥羞的顿时红了脸,这个苍墨也太不要脸了,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