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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看着他生气的脸,亲了亲他的唇,依靠在他怀中开心地说道:
“以后不会了,你看这次的效果多好,以后如果发兵风原的话也是有足够的理由,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我就是苍穹人,可却被皇帝赐给的丫鬟所杀,
这样无论如何风原都是不占理的一方,虽然脱离了王妃的身份,但至少可以在你身后支持你,在我家乡一直都流传着一句话叫,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而你就是那个成功的男人,我就是那个不平凡的女人!”
“你呀!”
苍墨笑着拧了拧她娇俏的小脸,忽然像想到什么不着痕迹的问:
“你家乡不是风原么?怎么我没有听过那句话!”
景飒靠在他怀中的身躯一颤,嫣红的唇紧紧抿了抿,沉默可片刻终于轻叹了口气开口道:
“我的家乡不是风原!”
“不是风原?你不是伊夫晏与秦卿的女儿!”
他讶异的开口,眸子闪过不可置信与疑惑。
景飒苦涩的笑了笑,眸光更是暗淡无光,她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一切都要开始了吗
“不是风原?你不是伊夫晏与秦卿的女儿!”
他讶异的开口,眸子闪过不可置信与疑惑。
景飒苦涩的笑了笑,眸光更是暗淡无光,她起身脱离他的怀抱,背着身站在窗前,平淡道:
“我家乡的名字叫………”
“主子,不好了!”
景飒的话刚起了个头,凌云便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景飒转过身,看着一脸焦急的凌云沉声问道:
“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凌云面对什么突发事情都是不动如山,从认识到现在从未见他这样惊慌失措过。
凌云看了眼脸色仍有些苍白的景飒,斟酌了一下,终是下定决心道:
“刚收到消息,伊夫晏知道主子身亡后,迁怒于夫人,昨日夫人被伊夫晏折磨致死,并且暴毙在院内一夜不得任何人靠近,凌海趁着防备松懈的时候将夫人的尸体偷了出来,现在正在来苍穹的路上!”
他太清楚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分量,也知道这消息会给主子带来多大的打击,可他不敢轻易隐瞒,毕竟这不是小事。
景飒闻言,大脑有一瞬间空白,目光呆滞的望向凌云,似是不相信般,声音颤抖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声音极轻,极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的无踪影。凌云看到这样的景飒心中有些犹豫,可这是不可躲避的事实,迟早要面对,于是又将刚才的话,咬牙重复了一遍:
“刚收到消息,伊夫晏知道主子身亡后,迁怒与夫人,昨日夫人被伊夫晏折磨致死,并且暴毙在院内一夜不得任何人靠近,凌海趁着防备松懈的时候将夫人的尸体偷了出来,现在正在来苍穹的路上!”
再次听完凌云的话景飒呆滞的目光终于恢复些清明,只是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苍墨见此,眸光闪烁了一下,急忙上前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揽在怀中,手拂过她的背部轻声安慰道:
“景儿,一切有我!”
他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呢喃安慰着。
心中却复杂万分:一切都要开始了吗?
景飒依靠在苍墨怀中,身子不停的颤抖,气血也不停翻滚,心更是如被人凌迟般钝痛。
☆、心更是如被人凌迟般钝痛
“景儿,一切有我!”
他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呢喃安慰着。
心中却复杂万分:一切都要开始了吗?景飒依靠在苍墨怀中,身子不停的颤抖,气血也不停翻滚,心更是如被人凌迟般钝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出嫁的那天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娘亲,以后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现如今离她结婚不过才五个月,
那个温婉贤淑的娘亲就这样的没了,她不信,她不信,以往的一幕幕仿若闪电般在脑中一一划过,是那样的清晰。
景飒离开苍墨的怀抱,身子踉跄的跑到凌云面前,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咬牙地道:
“你在骗我对不对,娘怎么会死,我不是吩咐过让人好好保护娘的吗?为什么她会死?为什么?”
说道最后几乎是大声咆哮出来的。
凌云一动不敢动的任景飒揪着自己,眼眸中的痛苦与疼惜一闪而过,他沉默了一下才艰难地解释道:
“我们的人一直都暗中保护夫人,那日夫人独自去了伊夫晏的书房,好几个时辰都没出来,
凌海发现不对的时候,夫人就已经……。
已经被伊夫晏杀害,他命人将夫人的尸体暴晒在小院,暗中还指派了好多的高手不准任何人接近,直到松懈的时候凌海才把夫人的尸体偷出来,他身上还中了几刀,
却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夜向苍穹赶来,我已经派人去接应!”
凌云说这些话有多艰难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太清楚夫人对主子的意义,当初夫人生病需要雪莲救治,主子二话没说就亲自去雪山采摘,
中间还与暗夜阁的秦墨寒打起来,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现在主子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
景飒闻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喉头一甜,鲜红的血从口中喷出,身子也随之滑了下去。
苍墨见此一个掠身接住昏迷的她,拦腰抱起就奔着三楼她的房间走去身后丢下一句话:
“赶紧去找大夫!”
凌云也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征在原地不知所措,听到苍墨的吩咐他急忙回神,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
☆、眸光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苍墨见此一个掠身接住昏迷的她,拦腰抱起就奔着三楼她的房间走去身后丢下一句话:
“赶紧去找大夫!”
凌云也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征在原地不知所措,听到苍墨的吩咐他急忙回神,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
晚秋澄底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碧海,强烈的白光在天空跳动,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粲然夺目!
然而在这秋收的季节中景飒却躺在床上整整三日,自昏迷醒来就一直凝望着屋顶发呆,不吃不喝,不哭也不闹,就这样的睁着眼发呆,任谁来也不说一句话,
凌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飒,说不急是假的,可他也束手无策只能来回在屋内转圈。
苍墨一直守在景飒身边,陪着她呆着,也不说话,就是这样的守着,她不吃他也不吃,她不睡他也不睡。
他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其实外人说再多的话,如果自己心中的结解不开也是白费,索性他也不说,只静静守护着她,等待她自己过了心里那一关。
时间一瞬即过,到第五天景飒终于开始说话,她没有问任何关于秦卿的事,只对苍墨淡淡地说了句:
“我要吃饭!”
这几天他的守护,她都看在眼里,可心里那一阵阵刺痛让她不想去理会任何人,这几天痛过了,伤过了,下面该是她报复的时候了,本来她还想让伊夫晏多活些时间,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既然敢惹她,就要有能力承受她下面的报复。
苍墨看到她脸上瞬息万变的神情,眸光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唇张了张,终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起身离开……。。
第十天的时候秦卿的尸体运送到棋子客栈,此时的景飒已经扬好了身上的伤,她步履沉重的走到秦卿身前跪下,握住秦卿冰凉僵硬的手,声音哽咽道:
“娘,是莹儿不孝,莹儿出嫁那天发誓,等安顿好一切就将娘接来,可是莹儿还未实现诺言,娘就…。。”
说道这景飒顿住,小脸埋进秦卿手中低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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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下面的情节会加快!喜欢的亲们表要错过!喜欢虐恋的亲带好手绢!
☆、更何况还是血海深仇
“娘,是莹儿不孝,莹儿出嫁那天发誓,等安顿好一切就将娘接来,可是莹儿还未实现诺言,娘就…。。”
说道这景飒顿住,小脸埋进秦卿手中低低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秦卿毫无血色的脸,发誓道:
“娘,你放心莹儿绝对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曾经他们怎么伤害你的莹儿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说罢,她双手撑地重重给秦卿扣了三个响头,毫不留恋的起身走出房间。
伊夫晏!很好!从来没有人能欺负了她还能安然活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还是血海深仇……。。。。。
五天之后景飒在苍墨的协助下,在一座悬崖的边上盖了个小茅草屋,屋子的底面是墓穴,以前她听秦卿说过,如果有一天能出相府,
她希望可以在山顶上盖个小木屋,整日看日出东起西落,景飒为了满足她最后的遗愿,
选择了这个万丈悬崖,并且在顶层盖了一个茅草屋,她试过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日出。
一切都忙完之后景飒回到客栈就叫来凌云开始商量关于复仇计划。
“凌云,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景飒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秦卿生前头上戴的一朵珠花。
“伊夫晏已经架空了皇帝的实权,现在正在逼皇帝下诏书让位!”
凌云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有些犹豫的开口。
景飒眯了眯眼,弯起唇角,轻轻道了句:
“很好!”
然后站起身来到窗前,手捏住窗棂凉凉地道:
“凌云,你派人助他一臂之力,既然他这样喜欢当皇帝,我们就让他当,等他当上了皇帝,我再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的话语平淡如水,凌云却听的遍体生寒,听似没有任何威胁的语气,却更胜似威胁。
“景儿!我已经暗中把兵书交给了父皇,过些日子苍穹就会举兵风原,到时候,为夫把伊夫晏的项上人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怎么样!”
不知何时苍墨已经来到屋内,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景飒身前,轻轻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