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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衣带渐宽终不悔
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苍墨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刻再缓缓向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带着迷恋与狂热烙上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修长的手掌也开始在她身上来回流连,
每过一处都让景飒浑身一颤,身子里仿佛有无数的电流从四肢百骸开始流窜,有些燥热又有些渴望。
身子似乎想要的更多,便向着他的身子更贴近了些。苍墨看到她潮红的小脸,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指尖来到她的衣带处,缓缓解开,外衣,中衣,亵衣,亵裤,缓缓滑落,最后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
身体感官正在云里雾里的景飒忽然觉得身子一凉,蓦然睁开眼,看到苍墨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看,她面色一窘,随手想抻过被子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却被他及时制止住,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唇边的笑意不减,片刻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情欲道:
“景儿,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他的眼神真挚,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杂色,虽然唇角带着灿烂的笑意,可他放在身上的手却有着轻微的颤意,景飒心中一暖,不为别的只为他那句
“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很单薄的一句话,却是很多男人都无法做到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有些紧张的神态微微一点头:
“衣带渐宽终不悔!”
说完她迎上他,深深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唇。
苍墨身体一紧,倒抽一口冷气,眸子闪过一抹炽热,低头狠狠捉住她的粉唇开始轻咬,指尖也挑开最后一件肚兜,霎时如凝般的光滑肌肤呈现在眼前,苍墨呼吸有些急促,
唇缓慢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吻的她同样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才作罢,看着她完全放松的神态苍墨慢慢的沉下身子。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那叫一个销魂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知道她疼苍墨停下动作,低头含住她粉嫩地耳垂满含柔情的低语道:
“景儿!放松!”
景飒闭着眼睛,听着他饱含深情的话语彻底放松身体,泪顺着眼角滑落,心中被酸酸甜甜的东西涨的满满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她与他的……
苍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疼惜的一一吻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景儿!我爱你!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闻言景飒睁开水濛濛的眼眸,唇边扯出一抹倾城的笑,璀璨惑人。
苍墨看到她唇边的笑意,嘴角也微微弯起,身子开始了更深的结合……。
屋内女子细细的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
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在大地,细碎的光线穿过窗户照在床上两人,暖意融融。
“嗯!”
景飒闭着眼发出一声浅浅地低吟,无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发现腰被人紧紧锁着,眉宇微蹙,翻过身看着一脸笑的如沐春风的苍墨,
霎时早上火辣缠绵的景象窜进脑海,她无意识的哆嗦一下,扭了扭被他圈在怀里的身子。
“唔!景儿!你要再动一会可要负责!”
他的嗓音里透着低沉的暗哑与惺忪的慵懒,那叫一个销魂。
景飒一张脸立即红了个彻底,看着他眸底闪过戏谑的笑,小脸顿时一绷,撇撇嘴佯装生气地道:
“现在就开始欺负我,怪不得人们说男人一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不再珍惜。”
这是实话啊,二十一世纪多少女人心酸总结出来的。
苍墨搂着她娇柔的手臂收紧,低头在她毫无任何姿色的脸颊印上一吻,带着无限宠溺道:
“我不会,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今生的唯一的最爱!”
景飒闻言笑意盈盈的弯起眉角,有些霸道的警告: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以后食言了,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苍墨笑笑,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她嫣红的唇,轻轻在她耳边低喃道:
“好!如果我食言了,以后任王妃处置!”
☆、动作温柔至极
苍墨笑笑,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她嫣红的唇,轻轻在她耳边低喃道:
“好!如果我食言了,以后任王妃处置!”
景飒有些得意的扬起头,看着他笑得如狐狸般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又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能悻悻转移话题: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府?”
苍墨有些舍不得的放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手挑起床上的衣衫慢条斯理的穿着,半响后才道:
“凤鸣山离这里最快也要十天半个个月的脚程,以飞鸽传书之法,回来最起码也要二十天左右,我与昊炎合计一下,看怎么样能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说罢他坐在床边,拿起她散落在床脚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动作温柔至极。
景飒红着一张脸任由他为自己穿衣,突然她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这些天你都住在哪里?你在王府中来回走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苍墨为她整理好衣衫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浓浓的道:
“晚上我住在这里,你也住这里,白天的时候我与昊炎去办些别的事情,对了!上次在山林里伊夫晏的手下已经给你带回来了,现在我把他困在密室里,你要是想看,我就带你去!”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木梳,开始细细地为她整理发髻。
景飒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朵珠花在指尖轻轻旋转着,沉默片刻她开口道:
“一会我给你些毒品,你继续喂他,现在他身体的毒品不足以控制他的神志,等到他毒瘾发作的时候你就放了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乖乖回来的!”
毒品是最磨人的意志力,她相信他绝对抗不过的。
“景儿要他做什么?”
已经为她绾了一个流云的发髻,他似乎看着还差些什么于是夺过她手中的珠花准备为她戴上,却被她一手抢了过去,随手从小抽屉里拿出两支茉莉小簪递给他,并不着痕迹地说道:
“他既然是伊夫晏的心腹,那自然是监视伊夫晏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不铤而走险,那我们还可以考虑让他多活些日子。如果他要趁着现在造反的话,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生不变的深情
“他既然是伊夫晏的心腹,那自然是监视伊夫晏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不铤而走险,那我们还可以考虑让他多活些日子。如果他要趁着现在造反的话,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完她的话苍墨没有再问,只是拿着她递给他簪子在手上来回转了两圈然后轻飘的问:
“这是什么花?”
很美的花型,有许多小小的花瓣组合而成。景飒瞥了眼他手上的簪子淡淡地解释道:
“茉莉花!这花代表着忠贞的爱情,还有形容女孩的玲珑迷人,是很多人都喜爱的花!”
现代还为茉莉花谱写了一首歌曲,宋祖英当时在悉尼歌剧院开演唱会最动听的一首就这歌曲,也是世界上一说起中国就会哼两句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她也尤爱茉莉,清新淡雅既不张扬,也不妖娆,却给人很舒畅的感觉,只此一眼就会深深喜欢上它。
“哦?哪里有这种花?”
既然她喜欢那他一定给她种个园子。
景飒笑着摇摇头,拿过他手上的簪子插在他绾起的发髻上,语气甚不在意地说道:
“这里没有?我寻过了!对了皇后寿辰我们准备送什么礼物?”
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怕他再问下去,自己就会抖出老底,虽然思索着找个时间将一切都说明,可并不是现在。
“既然你舍不得那些珍奇的花,那我就搜寻一些异宝吧!不过真的要谢谢你!父皇的病已经好了,而且比起以前还硬朗!”
说完他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俯身亲了亲如玉般的耳垂呢声道:
“景儿,谢谢你!”
景飒身子稍稍向后,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
“夫妻之间言谢就太见外了,更何况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而是你的心与你一生不变的深情!”
也许她很贪心要一个或许是未来的帝王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真的很重,可她接受不了他后宫佳丽三千,一个个嫔妃明争暗斗的生活。
先不说她是一个爱情有着洁癖的人,单是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制的思想就将她困的死死的。
☆、就算是假的我也相信
也许她很贪心要一个或许是未来的帝王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真的很重,可她接受不了他后宫佳丽三千,一个个嫔妃明争暗斗的生活。
先不说她是一个爱情有着洁癖的人,单是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制的思想就将她困的死死的。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缓缓转过她的身子,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不能有丝毫躲闪的看着他。
“我苍墨发誓,今生今世都不负你伊景飒,无论将来是怎样的身份,我的妻子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他语气淡然中透着坚定,眸底更是有着看不见底的深邃与郑重。
景飒微挑起眉尖,眼眸闪过一抹笑意,唇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手掠过他俊逸的眉眼:
“我相信你!”就算是假的我也相信,只因为心底的那一份颤动……。。
“王妃!奴婢珠儿,可以进来吗?”
这是门外响起一个清亮的女音。
景飒望了望苍墨,他冲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