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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那片不应该出现在皇宫里的田地时,月清云的心也越跳越快,心情由愤怒也转成了空白,唯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现在她赶过去还来得及,殷太后还没有死,拓拔风也还没有死。
偏偏心里越是着急,脚步就更是阑珊,为了抄近路,一脚深一脚浅的踏进田里松软的土地里。
本来轻轻束缚着的发丝也因为急速变得松散下来。
狼狈不堪。
所有的动作,在看到倒在地上的殷太后时,全部都静止了下来,眼里的骤然冒出了杀气。
峰回路转8
所有的动作,在看到倒在地上的殷太后时,全部都静止了下来,眼里的骤然冒出了杀气。
依旧站在稻田里。
从来都是稳稳的手指,现在也在轻微的颤抖着。
从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就拼命压抑着的杀气在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在这个世间上,本来就没有错对。
杀人的,就是对的。
被杀的,就是错的。
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强者的天下,就是区别对错的根本。
月清云感觉到自己头部隐隐作痛,看着毫无升息倒在地上的殷太后,颈部紧紧的勒着一根白绫,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不是怯懦的泪,而是带着恨意的泪。
泪眼朦胧中,月清云被那白绫反射出来的阳光耀花了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仲怔起来。
原来,她还是来晚了。
不管她怎么样用劲全力赶过来,那个拓拔逸发誓绝对不杀害的殷太后终究还是死了。
兵刃相交发出来的清脆响声,让月清云有些仲怔的神志顿时清醒过来,抬眼看去,拓拔风被一群侍卫缠斗着,在他身边,倒下了数个侍卫,但围着他的侍卫更多。
拓拔风在杀红了眼的同时,也只能是左右支撑,苦苦维持着。
他是为了殷太后拼命,却在对方人多势众的情况下,被拦截在了外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愿意自尽的殷太后被素清用手里的白绫绞死。
月清云慢慢的,一步步的往拓拔风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个侍卫身边的时候,手臂突然翻转,将侍卫手里的刀夺了下来。
毫不停留的扬刀斜劈,将侍卫劈翻。
一路拼杀到拓拔风身边。
一言不发,有的只是无声的砍杀。
每一刀,就像是在发泄一样,对那些不是致命的攻击,她甚至于连避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在她的心里,有太多的杀意需要发泄,每一刀的砍杀,都能让她心里痛快一点,每一次的受伤,也能让她的心愧疚少一点。
峰回路转9
在她的心里,有太多的杀意需要发泄,每一刀的砍杀,都能让她心里痛快一点,每一次的受伤,也能让她的心愧疚少一点。
一言不发的砍杀,在突如其来的一剑中止住。
那一刀是从月清云的身后传来的。
站在她身后的是拓拔风。
和侍卫拼杀红了眼的拓拔风,在月清云帮他将那些侍卫杀得只剩下她对面那个,可以腾出手之后,突然之间就刺了月清云一剑。
让月清云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侧脸看着拓拔风,眼里是不可思议中又带着一丝了然,扭头看着拓拔风将剑缓缓的从她的肩膀上抽出来,刺向最后一个侍卫之后,月清云嘴角就溢出了笑意。
没有问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拓拔风剑上的血迹。
拓拔风却避开她的眼睛,怒视着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素清,慢慢的往她走过去。
现在的他,在经过一场大变之后,哪里还有一点原来那种连自己皇兄的妃子都敢偷,凡事什么后果都不考虑的纨绔王爷模样。
能改变一个人的只有仇恨。
只是有的人会在仇恨面前变得凶狠,有些人会长大而已。
素清对拓拔风逼近的身形根本就毫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动作,冷笑出声:“拓拔风,难不成你敢抗旨不成?”
拓拔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声喝道:“我今日就是抗旨,也要将你这个贱人杀了。”
素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绢,往上抬了一下,冷声说道:“圣旨在此,赐死殷太后是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拓拔风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不计较,但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禀明皇上,将你一并处死。”
“就算是处死我,我也会在圣旨下达之前将你杀死。”
拓拔风一身的血。
不仅有别人的血,更多的是他自己的血。
刚才那一战,他受的伤也不轻,但是在他眼里的,除了仇恨之外,还有着决绝,一种男子汉不顾自己性命也要复仇时特有的决绝。
峰回路转10
刚才那一战,他受的伤也不轻,但是在他眼里的,除了仇恨之外,还有着决绝,一种男子汉不顾自己性命也要复仇时特有的决绝。
就算是死又如何。
所有的仇恨,只有一个字才能化解。
不死不休。
含着恨,盯着素清:“我母后向来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对她下如此狠手!”
“不薄?的确是。”
素清嘴角含笑,无所谓的直视着杀意凛然的拓拔风,坦然的点点头:“说实话,殷太后对我的确是不薄,但那有如何?”
她的一句那又如何让拓拔风倒吸了一口气,素清脸上的嘲弄更让他气结,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素清将手里的圣旨放入袖子里,抬起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鬓发,幽幽的叹息一声:“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我对她老人家也不薄,我天天去佛堂那里陪着她,听着唠叨,你以为我容易吗?”
随即盈盈一笑:“我这样,只不过就是想要一个皇后的位子,她现在给不了我,只有她亏欠我的,害我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我一点也不亏欠她。”
素清看着拓拔风身上的那些斑驳的血迹,衣服被砍坏之后露出来的狰狞伤痕,眼神就露出了讥讽,似笑非笑的挑眉看着拓拔风:“就算你想杀了我,也只怕未必能如你所愿,在我前面,你只能算是半个死人,比起你的母后,实在是多不了半点威胁。”
有些鄙夷的瘪了一下唇,眼里嘲弄的意思更是一目了然,说出来的话,一切都让拓拔风心里的杀意更甚。
拓拔风手里的剑已经扬起,化作一道惊鸿往素清刺去。
在这个同时,月清云的身形也动了。
手里的剑和素清从拓拔风手掌中抢过去的剑凌空对击,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月清云心里早就警惕起来。
从一开始,素清似乎是故意想触怒已经身受重伤,身体机能已经消耗贻尽拓拔风,不由紧紧的盯着素清的手,冷眼看着她准备怎么样,现在一看不对,就立即出手了。
峰回路转11
从一开始,素清似乎是故意想触怒已经身受重伤,身体机能已经消耗贻尽拓拔风,不由紧紧的盯着素清的手,冷眼看着她准备怎么样,现在一看不对,就立即出手了。
清脆响声之后,月清云手里的刀斜斜的划了一个弯弧,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往素清的手腕砍去,逼得她放开紧紧抓着拓拔风的手指。
将拓拔风往身后一带,冷眼和素清对视着。
素清脸色一变再变。
视线,从月清云脸上,移到她身后的拓拔风脸上,眼神惊疑不定。
到了现在,她突然发现,原来她笃定已经因为拓拔风那一剑受了重伤的月清云,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
月清云注视着素清的神情,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
素清心里在惊疑什么,她当然清楚。
因为她心里对拓拔风这一剑也是惊疑不定。
拓拔风刺在她肩膀上的剑伤看上去很重,但是却没有伤及要害。
也不知道他是事到临头刺下去之后手下留情,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想杀她。
就像是她根本不明白他为何会刺出那一剑一样,月清云同样的不知道拓拔风为何又会手下留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月清云只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殷太后已经死了,她就绝对不能让拓拔寒最在意的唯一一个亲人拓拔风再死在素清的手里。
要杀了拓拔风,就先杀了她。
素清脸色变化数次之后,视线最后就定在拓拔风脸上,嘲弄的笑笑;“想不到堂堂的风王爷,到头来居然要躲在自己仇人的庇护下苟且偷生。”
她冷笑一声,朝躺在地上的殷太后努努嘴;“难道风王爷忘记皇上为什么要赐死你母后了吗?”
月清云听着在她身后的拓拔风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心里微微沉了一下。
对着素清的脸上却泛起了笑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盈盈一笑:“你何不说得更明白一点,让我也好明白一下。”
峰回路转12
对着素清的脸上却泛起了笑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盈盈一笑:“你何不说得更明白一点,让我也好明白一下。”
素清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却慢慢的往上勾了起来,嘲弄的笑笑:“难道月贵妃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下令赐死殷太后,就是因为她对你这个千金之躯的贵妃动了手。”
月清云心里一震,情不自禁的回眸看了拓拔风一眼。
看到他眼里的恨意之后,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
在房间里听到江丽告诉她拓拔逸赐死殷太后的原因是因为她,心里就隐约觉得不对劲,只是匆忙之间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素清的话里得到了答案。
难怪拓拔风会突然之间刺她一剑。
难怪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充满了恨意。
原来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