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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被逼着选择的感觉,却让她的心抽紧到了极点。
一直躬身站在拓拔寒身边的张公公偷眼看了一眼,突然躬身说道;“皇上,不如让奴才去对付逆贼拓拔逸,皇上亲自去擒拿她如何?”
她不用说,指的就是月清云。
他的提议,让拓拔寒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张公公本就是先皇明里指派服侍他的公公,实际上是刻意留在他身边保护他的高手,按照原来的预算,应该是他出手对付拓拔逸,但是现在的月清云,却让他怎么能放心。
点头确定了之后,拓拔寒就不再犹豫,眼睛看着依旧不断挥剑的月清云,沉声说到:“对那个逆贼,不必手下留情,杀无赦!”
张公公点点头:“奴才遵旨。”
抬步往拓拔逸走去的时候,他眼里就出现了笑意,他跟在拓拔寒身边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拓拔寒对月清云的心思。
手足残杀14
抬步往拓拔逸走去的时候,他眼里就出现了笑意,他跟在拓拔寒身边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拓拔寒对月清云的心思。
月清云这个烫手的芋头,还是直接交给拓拔寒自己处理比较好,免得有什么意外,到头来,拓拔寒怪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
偷瞄一眼躲在暗处掌握的素清,张公公暗自冷笑一声,拓拔寒看不出那个女人的用心,他这个善解人意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奴才,有时候看的事情,往往比主人更清楚。
他不敢说自己的主子瞎了眼,但绝对敢说主子被那女人装出来的深情蒙蔽了眼睛。
有了月清云,他倒要看看素清又还能怎么蒙骗皇上。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手里的剑又刺到一个侍卫胸膛里,冷哼一声,往月清云的方向越去,沉声喝道:“让开。”
说话的同时,手指顺着月清云剑的走势往下抓去。
目标,就是月清云的手腕。
看着月清云动手的那一瞬间,拓拔逸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原以为,月清云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不回到拓拔寒身边,也会置身事外。
但是,那个看上去永远只会笑吟吟的月清云却为了他动了手。
而且第一个动手的就是她。
在他的心里,一直担忧着月清云只是为了他对她好,而拓拔寒又伤了她,才是心里有了他。
现在所有的担忧,都变成了满心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在月清云这一战上面,同样是将月清云看得很重的拓拔寒的确是输了。
看到拓拔寒企图空手制服月清云,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手里拿着的剑挥舞出一阵银光。
将攻击到身边的几个侍卫刺倒,同时往拓拔寒的方向攻去。
他的剑只来得及到达离拓拔寒还有一尺的地方。
剑,就被一双手抓住。
看着抓着剑身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白皙的手,拓拔逸脸色一变。
手足相残15
看着抓着剑身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白皙的手,拓拔逸脸色一变。
他一直都知道,先皇派给拓拔寒的这个张公公是一个高手,但是却想不到他的功力竟然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他突然明白,拓拔寒那一身功夫是哪里来的了。
而且,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拥有了这样的一身功夫。
拓拔逸手腕用力,手中剑颤动不已,逼得张公公放手之后,对视着张公公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你入宫那么多年,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难道你不明白一切都是错误,是先帝临终前一时糊涂才。。。。。。”
说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逼视着张公公。
张公公轻叹一声,垂在腰际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深深的看一眼拓拔逸:“逸王爷,其实是你自己看不清而已。”
迟疑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当初立皇上为新君,大家都以为这个是先帝临终前的糊涂下的旨意,其实只有老奴才知道,那个是皇上多年前就下了的决定,我不说,只是因为不愿意伤了逸王爷的心。”
“先帝早就做好的决定?”
拓拔逸冷笑一声:“若是这样,怎么会我不知道,太后也不知道,只有你这个做奴才的知道。”
张公公抿了一下唇,抬眼和拓拔逸对视着:“先帝知道你们一定会反对,就一直没有说,但是派老奴去服侍皇上的时候,就特意告诉老奴,老奴服侍的是将来的北辰国君主。”
拓拔逸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公公,轻声喝到:“不可能!先帝若不是糊涂了,没有理由做这样的决定!”
“这个的确是先帝的一直以来的意思。”
张公公轻叹一声:“先帝做了将近三十年的皇上,在那些世家大臣和外戚的影响下,他没有一天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真正的去决定一件事情。”
手足相残16
张公公轻叹一声:“先帝做了将近三十年的皇上,在那些世家大臣和外戚的影响下,他没有一天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真正的去决定一件事情。”
他的话让拓拔逸拿着剑的手指开始颤抖起来。
平举着的剑尖,亦是颤抖不已。
“就是因为这个,先帝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皇上而不是你。”张公公低垂着头,轻声说道:“因为先帝知道,若是再把皇位传给你,北辰国就不再是拓拔氏的北辰国了,而是那一帮将所有朝纲都控制在他们手里的大臣的北辰国,永远都是他们的了。”
拓拔逸咬咬牙,冷声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一个奴才的话?”
“其实逸王爷应该知道,老奴一直以来都是先帝的心腹,之后才是被先帝指派给皇上的,至于你相不相信,现在都无所谓了。”
张公公又是一声轻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和拓拔逸商量好了一样,两个人的声音都尽量压低到了最小的程度。
在一遍震天的杀声和兵器相交的声音中,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其实,不要说逸王爷不知道,就是皇上到现在也不知道,因为先帝知道,只有这样,皇上才会尽心尽力做一个好皇上,那才是北辰国的福分。”
“他就不怕拓拔寒将原来得罪他的大臣杀死了。”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剑尖已经不再颤抖,眼神冷峻到了极点:“若是那样,先帝这个赌注岂不是太大了。”
张公公苦笑一声,往拓拔寒的方向瞥了一眼,低垂着眼睑:“先帝所有的都算到了,若是皇上真的是一个暴君,执意因为往事杀了那些大臣,就说明他不配做皇上,那就由老奴拿出另外一个诏书,立逸王爷为新君,将皇上赐死。”
拓拔逸不由自主的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若是他没有呢?就像是现在,他已经按照先帝希望的去做了,又如何处置?”
手足相残17
拓拔逸不由自主的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若是他没有呢?就像是现在,他已经按照先帝希望的去做了,又如何处置?”
“若是皇上是一个好皇上,是一个可以将北辰国治理得最好的皇上,而逸王爷又执意要叛逆的话,老奴只能按照先帝的吩咐。”
张公公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协助皇上,对叛逆杀无赦。”
他的话一说出来,拓拔逸眼眸顿时就冰冷无比,冷笑出声:“先帝果然什么都算好了。”
“逸王爷心里怎么想的,老奴心里清楚。”
张公公又是一声叹息,在这个时候,他除了叹息之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从他按照先帝的命令到拓拔寒身边开始,就知道这样的一天回来,只不过在拓拔寒登上皇位之前,他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是谁生谁死而已,背负着这样的秘密,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
等了多年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也不知道应该松一口气,还是难受。
先帝这样做,其实不亚于将他们两兄弟直接推一个到死亡路上。
只有身在帝王家,才知道那些权力后面,其实是外人看不到的残酷。
不是生就是死。
无可选择。
“若是逸王爷愿意放下手里的剑,束手就擒的话。”张公公咬咬牙,轻声说道:“老奴愿意去皇上面前,用性命担保逸王爷性命。”
“然后呢?”拓拔逸冷笑一声,笑声里是说不出的悲愤:“然后就是先将我废了,接着是永无止境的关押,一直到我死?”
说话之间,眼里的冷冽也变得有些愤慨起来,沉声说道:“既然先帝的旨意是杀了我,那就动手吧!”
张公公神色一黯,拓拔逸说得都是事实,就算是活着,也会被挑断手脚筋骨,做一辈子的废人,不由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掌,迟疑了一下,沉声说道:“若是逸王爷执意如此,老奴也只能是得罪了。”
手足相残18
张公公神色一黯,拓拔逸说得都是事实,就算是活着,也会被挑断手脚筋骨,做一辈子的废人,不由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掌,迟疑了一下,沉声说道:“若是逸王爷执意如此,老奴也只能是得罪了。”
垂在腰际的手,轻轻的划了半个圆,轻声说道:“逸王爷,动手吧。”
拓拔寒手掌顺着月清云的剑往下滑落,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被月清云手里变幻莫测的剑锋逼得缩回了手。
不由得抬眼怒视着月清云,沉声喝到:“月清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月清云的剑上没有内力,但是那灵活的手,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