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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却是甜甜一笑,仰头迎着司马锦俯视的眼睛,气势丝毫不比冷峻着脸的司马锦差一点。
气势,本来就是和身高,和比谁的脸板得更冷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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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本来就是和身高,和比谁的脸板得更冷无关。
也和男女性别无关。
气势凭借的只是实力。
一个有实力的豹子,就算他是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也要比那些发足狂奔的兔子来得有气势多了。
月清云就是坐着的,甚至到了现在,她也是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含笑看着司马锦,嫣然笑语:“我怎么不能来这里?”
说完之后,才侧脸看着司马锦:“难不成司马大将军想在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这个老朋友叙旧?”
月清云的话一说出来,司马锦的神色就变了。
他当然知道月清云说的是,若是他要在这里说话,那个让他终身都感觉到耻辱的事,她也许就会大众说出。
司马锦满怀悲愤,一言不发的抬脚就走。
月清云含笑站起来,笑吟吟的跟在司马锦身后走到一个房间里。
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黑着脸,怒视着她的司马锦。
司马锦满心的忿恨无处发泄。
可以说,月清云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不用见到她,他也能时时想起那一场奇耻大辱。
好半响之后才冷笑出声:“一个堂堂的北辰国皇后,跑来我们南陵国的烟花之地,岂不是辱没了你的身份?”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拓拔寒说得帝的确没有错。
一个气量狭小,凡事耿耿于怀却只想着在嘴巴上占便宜的大将军,的确可以把一个国家卖掉。
突然之间,就笑了出声:“我刚才还说司马大将军是一个记性不错的人,现在看来,原来是我说错了,难道司马大将军不知道当时就是因为那些舞姬的事情,我那个人人称羡的皇后已经被废掉了?”
月清云坦然的说出来的话,让司马锦顿时就怔住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月清云已经被废掉?
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的,他对月清云说出来那些嘲弄的话字字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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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这样说的,他对月清云说出来那些嘲弄的话字字都记在心里。
现在有了机会,当然要狠狠的嘲弄一下月清云。
明知道她只是一个被废掉的皇后,却故作不知,就是要看看月清云这样一个被废掉的皇后怎么说这件事。
但是,月清云却完全不在乎。
这样的月清云让司马锦的脸立即就涨红起来。
那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在表演的时候,突然发现别人根本就没有注意他。
那样的不屑一顾。
月清云的确是不屑一顾,她脸上嘴角噙着的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很明显的告诉了司马锦,她连他那一点小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发现,让司马锦顿时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占了下风。
月清云却是微微撅了一下唇,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那么远过来,只是想问大将军要一样东西而已,就是不知道大将军你愿不愿意给。”
那双大眼睛,充满了期盼。
让司马锦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开口询问:“你要的是什么?”
在说话的时候,他也决定了一件事,只要是这个云公主要求得不过分,他就满足她要求的。
然后,让这个一辈子都不愿意见到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要你大将军的帅印。”
月清云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要求,让司马锦顿时就傻了眼。
看着月清云的眼睛,突然就变了。
变得有一丝怜悯。
怜悯这个云公主不会是因为被废掉皇后的位子,被拓拔寒赶出皇宫就变傻了。
嘲弄的笑笑:“我想,我没有听错你的要求吧?”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她当然知道司马锦的意思。
男女之间,在大部分男人的眼里,又何尝平等过?
在她原来那个动不动就说什么男女平等的时空,一个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怕也会被看成痴心妄想,或者是一个有癔症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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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来那个动不动就说什么男女平等的时空,一个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会被看成痴心妄想,或者是一个有癔症的病人。
很多时候,就是一个稍微重要一点的位置,都为因为女人性别的问题,直接否认。
更不要说在这个时空,她要求的是掌握一国兵马的帅印。
“我想你没有听错。”
月清云盈盈一笑,随即面色一整,正色的看着司马锦:“不过,这个帅印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也许是就不只是一个南陵国小小的帅印了。”
看着月清云正儿八经的样子,让司马锦顿时哑口无言,随即失笑出声。
好半响,笑声才停歇下来。
看着月清云的眼里,是嘲弄。
走近月清云身边,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轻挑无比:“若是你想要的是一个大将军妾侍的名号,也许还可以,但是帅印,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色就变得铁青起来。
在他的腹部,一阵冰寒漫延出来。
那是一种利刃独有的冰寒,带着死亡气息的感觉,让他的手僵硬在月清云下巴上。
月清云侧脸嫣然一笑:“这个帅印我要定了,给不给,由不得你。”
司马锦恨恨的冷哼出声:“难道你就是想凭这个偷袭的手段得到帅印?”
他的话才说出来,顶在他腹部的那个匕首就消失不见了。
月清云脸色,笑意盎然:“不错,我原来以为你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想不到你在这个时候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眼睛,顾盼生辉:“既然是这样,我就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机会,输了,你自己把帅印交给我。”
“好,就这样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锦凌厉的攻击就过来了。
攻击的目标,正是月清云拿着匕首的手。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月清云,颈部就感觉一凉。
司马锦同样的感觉到了那种带着死亡的冰寒,只不过这一次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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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锦同样的感觉到了那种带着死亡的冰寒,只不过这一次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在他攻击月清云的时候,月清云柔软的手臂,用一种灵巧的柔软的方式避过他的攻击,在司马锦意想不到的角度架到了他的颈部。
司马锦的脸色一变再变。
在这个中间,他连月清云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更不要说,拦截住她那犹如一条有生命,灵活柔软无比的手臂了。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抬起手弹了一下司马锦的脸颊:“我的大将军,你什么时候把帅印给我?”
从北辰国到南陵国千里迢迢的路上,一路的风尘仆仆虽然让月清云受了不少苦,但也让这个身子更加加速的恢复到原来的机能。
有时候,危险是最好的动力。
会将人所有的潜能都逼出来。
南陵国和北辰国之间的交战,让这条漫漫长路变得比平时更加难行。
也变得无比危险。
到处都是强盗土匪。
还有比强盗土匪更凶残的,光明正大抢杀掠夺的士兵。
月清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次侥幸的死里逃生,只知道她活下来了。
并且成功的把她这个娇花一样的身体,恢复到了让她满意的地步。
司马锦低头瞥了月清云架在他颈部的匕首一眼,才将视线挪到月清云的脸上。
她那样的神采奕奕,充满着自信的眼睛,让他想骂人的话都咽了下去。
月清云盈盈一笑:“你应该知道,拓拔寒的军队都停留在南陵国不撤兵的原因只是想吞并了南陵国。”
微微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道:“若是你还有自知之明,就应该知道,你率领的士兵,绝对不是北辰国的对手,若我是你,就会主动把帅印让出来,免得成为南陵国的千古罪人。”
她的话让司马锦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有野心,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却没有办法蒙蔽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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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野心,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却没有办法蒙蔽他的双眼。
要不是他率领的军队节节败退,南陵国也不需要将月清云送到北辰国和亲。
他也不会希望通过月清云刺杀拓拔寒,让北辰国自己起内讧,用这样的手段战胜北辰国。
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就是月清云说出来的话。
事实就是他在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之后,就开始根本不去理会军队的事情,而是把自己藏在这个莺歌燕舞的青楼里,逃避着所有的事情。
感觉着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寒,突然想到了出生于南陵国将门世家的他,在接过帅印之前,是如此的信心满满。
而如今,却连事实都不敢面对。
更加没有办法去见托付重任给他的皇上。
无颜去面对。
这些,都是隐藏在他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如今却被月清云一句自知之明全部挑了出来。
月清云却是英姿飒爽,本来娇弱的脸上,充满了斗志。
让司马锦明知道不应该,还是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你是女子,世界上哪有统领兵马的女人?”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
月清云轻笑出声,伸手从自己自己怀里掏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