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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在这里是月清云有记忆以来最愉快的时光。
不管是在原来那个时空还是这个时空,没有任何一段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轻松过。
就像是拓拔逸说的,在这里,她是完全自由的。
而拓拔逸更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主人,只要在府里,都会过来陪着她这个应该只能算是客人的人。
更多的时候,是从外面带回来各种小吃,换着花样,改变着口味,陪着每一种不同的茶或者不同地方的酒,陪着她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的聊天。
而且从来就不曾追问过她任何一件事情。
有这样的一个主人陪着,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不愉快。
而且,所有的事情就如拓拔逸预料中的一样,一个妃嫔从皇宫逃了出来,绝对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在京城中,不要说通缉她,就是一点流言都没有。
皇宫里的一切,现在跟她再没有一点关系。
赶尽杀绝6
“皇上。”
素清站在寝宫门口轻声唤了一声,看到低头翻阅奏章的拓拔寒抬起头迎着她展露了笑容之后,才笑吟吟的踏进寝宫。
走到桌子旁边,将自己手里拿着的托盘放下,抬眼看了一眼拓拔寒手里的奏折,有些娇嗔的瞥了一眼拓拔寒,将托盘里的一碗汤拿了出来,端到拓拔寒眼前。
看到拓拔寒高高挑起的眉毛,轻声说道:“我听那些侍女说,皇上今天又没有用膳,下了早朝就忙着处理这些奏折了,所以就去炖了一个燕窝羹,皇上趁热喝了吧。”
拓拔寒深深的看了素清一眼,接过她手里的碗一口饮尽。
却不是将碗放回素清准备接着的手上,而是直接放到托盘里,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这些侍女做的事情,素清你还是不要做了。”
想了一下,又接着开口:“朕已经吩咐下去,在宫外帮你寻了一个府邸,明天就搬过去吧,毕竟在这个皇宫里住着,人言可畏,对你也不是一件好事。”
素清咬了一下唇,低声笑道:“太后这几天心情不好,天天找我去陪着她聊天,若是。。。。。。”
拓拔寒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也有些无可奈何,沉声说道:“太后那里,朕自然会和她。。。。。。”
素清咬咬牙,抬眼看着拓拔寒。
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哀怨,打断拓拔寒的话:“皇上,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皇上,现在人都走了,不而且是不知道跟哪一个男人逃走的,难道皇上还忘不了她?”
拓拔寒紧紧皱了一下眉头:“素清,这个不是她或者是谁的问题,而是朕觉得你再继续留在宫里,不合适。”
看到素清张口欲言,拓拔寒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朕还有奏折要批,你下去吧。”
素清微微沉吟一下,随即盈盈道了一个万福:“那我先下去了,皇上也不要只顾着江山社稷,就废寝忘食,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赶尽杀绝7
素清微微沉吟一下,随即盈盈道了一个万福:“那我先下去了,皇上也不要只顾着江山社稷,就废寝忘食,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温柔。
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也察觉不到拓拔寒的不耐一样。
踏出寝宫,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面如冰霜,和刚才的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才走了几步,她的侍女小青就急匆匆的走过来,朝她使了一个眼神。
走到无人之处,轻声说道:“奴婢今天按照主子的吩咐去了王府,他们说王府里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王爷带了一个朋友回来,我将主子赏赐给我镯子送给你王嬷嬷,她才让奴婢去偷看了一眼,虽然是男装打扮,但奴婢看十有八九就是她。”
素清脸色一变,手指,顿时攥得紧紧的。
咬着牙愣了半响:“你确定?”
“嗯。”小青往两旁边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我问清楚了,那个人到王府的时间,正是那天。”
素清低声嗯了一声,微眯起眼睛回眸看着小青:“你说,若是我叫王爷把她交出来,王爷会不会同意。”
小青迟疑了一下,偷眼看了一眼素清:“只怕,只怕是。。。。。。”
说来说去终究还是不敢说出来。
“只怕王爷是不愿意吧?”
素清冷笑一声:“他明知道那个人是我的死对头,还要护着她,那就是他无情,现在也不要怪我无义了。”
小青微微变了一下脸色:“主子的意思是?”
“皇上!”
拓拔寒听到素清的声音,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头,头也不抬,径直看着自己手里的奏折:“又怎么啦?”
素清浅笑一声:“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一时走得急,刚才那个碗忘了端走。”
随即,俯身越过桌面,从拓拔寒身边将碗拿起来放到桌子的托盘上。
看到拓拔寒有些不耐的脸,也不说话,低着头退了出去,返身的时候,一封信从她的袖子里飘然落下。
赶尽杀绝8
看到拓拔寒有些不耐的脸,也不说话,低着头退了出去,返身的时候,一封信从她的袖子里飘然落下。
捧着托盘的素清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径直往外走去。
“素清。”
拓拔寒眼角的余光瞄到那封信,开口叫住她,看到她手里的托盘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还是弯腰将信捡了起来往素清递去。
眼睛,随意的瞄了一下那信封。
只是一眼,拓拔寒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一下。
拿着信的手又缩了回来。
素清脸色一变。
手里的托盘就像是拿不稳一样,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盘里的碗同时落地,无数的瓷片飞溅。
素清的脸,在碗与地面相撞的时候,同时变得惨白无比。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信封里的信纸取了出来,快速的看了一眼之后,盯着素清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冷峻起来。
“你这个信是从哪里来的?”
语气,充满了杀机。
眼眸更是冰冷无比。
素清低着头,手指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微微颤抖:“这个,这个是我在花园里随意捡到的。”
“素清。”
拓拔寒的声音不高,话也不多,叫完素清的名字之后,就只是紧紧的盯着素清的眼睛。
不言不语,却比严厉的逼问,更让人心惊胆寒。
素清抬眼看了一眼拓拔寒,迟疑着,犹豫着。
好半响之后,才轻声说道:“这个是素清在逸王府不小心看到的,但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就一直不敢给皇上看。”
“若不是朕今天看到,你准备瞒朕瞒到什么时候?”
拓拔寒现在已经不再看素清,而是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信纸,冷哼一声。
这个上面的字迹,他实在是熟悉到了极点。
收信人的别字,也是拓拔寒熟悉的名字,拓拔逸的别字,他当然熟悉。
字,也是拓拔寒熟悉无比的字迹。
赶尽杀绝9
字,也是拓拔寒熟悉无比的字迹。
就是在不久之前,拓拔寒还亲手倒了一杯御酒给写字的这个人,预祝他早日击溃南陵国,得胜回朝。
就是现在,他的桌子上每一天都会收到这个写字的人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
但是在这封信上面,这个人居然和拓拔逸约好了,等他得胜率兵会京城那天,趁着拓拔寒亲自出城酬兵的时候,背叛他。
抓着手里的信,拓拔寒心里的杀意凛然。
在那些大臣的眼里,只怕永远都只有拓拔逸才应该是当今的皇上。
不管他这个皇上是不是有任何过错。
不管北辰国在他的手里,益发强大。
在那些人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一个拓拔逸。
因为拓拔逸的母后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一个北辰国世代功臣的女儿。
而他的母后只是一个先帝出游时,从外面带回来的没有任何地位的卖唱女,一个让北辰国那些大臣感到蒙羞的女人。
就算是先帝临终的遗旨让他登上了这个皇位,但那些大臣从内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是北辰国的君王。
也许他们不愿意他是皇上,更多的原因是他们在他登基之前,曾经对他们母子三人百般的冷嘲热讽。
不要说背后,就是当面也不曾有过一个好脸色。
除了拓拔寒的老师,素清的父亲,和从小跟在父亲身边陪着他读书的素清,再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他,对他最好的就是视而不见。
却想不到先帝和所有的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将他立为了北辰国的君主。
那些大臣没有一个人愿意拓拔寒是皇上。
虽然拓拔寒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翻旧账,但谁愿意有一把隐形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所以,在那些大臣的心底深处,永远都想着将拓拔逸再扶上皇位。
所以,从拓拔寒登基以后,无时不刻都在找机会将威胁着他的拓拔逸杀死。
赶尽杀绝10
所以,从拓拔寒登基以后,无时不刻都在找机会将威胁着他的拓拔逸杀死。
从先帝的遗旨下来开始,他们两兄弟的命运就同时产生了变化,也注定成了一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冤家。
也许,先帝当时是因为爱殷太后,在临终前的一时糊涂才将皇位传与了她的儿子。
但是他却绝对想不到,就是因为他的一时糊涂,让他的三个儿子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拓拔寒在这个遗诏下来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成为一个皇上。
他甚至于早就盘算好,等拓拔逸登基之后,他就放弃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