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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的猜对了。
什么为了拓拔寒保持清白之身,什么爱不爱,一切都是假的。
真正的只是占有欲。
“我不会让你进宫的。”月清云斩钉截铁的扔下一句话,看着素清眼里骤然多出来的恨意,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头:“你又知道为什么吗?”
素清一句话不说,恨恨的看着月清云。
她是一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月清云一定会告诉她。
“若是我和你有仇,你这样陷害我,我绝对不会怨恨你,更不会一定要对你怎么样。”
月清云用没有受伤的手抓起自己的发丝把玩起来,微微撅了一下唇:“但我却不能容忍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对我做出攻击,甚至于是在我马上就要离开皇宫,以后对你都没有一点危害的时候,你还要这样做。”
说到这里,月清云的眼里闪过了容妃告诫她,出宫以后不要回南陵国的神情。
看着素清的眼睛,更是冰冷起来。
素清听着月清云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站起来,盯着月清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你一定要和我做对?”
青梅竹马8
素清听着月清云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站起来,盯着月清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你一定要和我做对?”
月清云不答,只是含笑看着素清。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回答了。
素清冷笑一声,低头看着月清云的眼睛,幽幽的叹息一声;“妹妹既然一定要针对我,那我也只能是赶尽杀绝了。”
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面,一只手拿起一只青花瓷瓶,走回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你说,皇上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月清云眯了一下眼睛,她心里已经知道素清想做什么了。
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伸手往素清手里的青花瓷瓶迎去。
但是已经晚了。
月清云的手臂刚抬起来,素清拿着花瓶的左手手指一松。
花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看着月清云猛然皱起的眉头,素清笑笑。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声的求饶声:“云妹妹,你做什么?”
在门外那些侍女听到声音,还没有进房之前,另一个手里的花瓶狠狠的敲在自己的头上。
花瓶落地,应声而碎。
在她的额头上也是沁出了一缕血迹。
素清的眼里,是笑意。
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却更是哀怨无比:“云妹妹,那个是皇上最喜欢的花瓶。”
在房门边,那些侍女已经蜂拥而进,看着一地的碎片,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是惊惶。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缓缓的躺倒了床上。轻扬了一下嘴角喃喃细语:“我一直以为,我够疯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还要疯。”
闻讯,拓拔寒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寝宫。
看着寝宫里一哭一笑的两个人,眉头顿时皱得紧紧的。
看到那一地的碎片,嘴角噙着的笑意,顿时就消失不见。
素清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脸颊的泪痕未干,梨花带雨状我见犹怜。
青梅竹马9
素清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脸颊的泪痕未干,梨花带雨状我见犹怜。
看到拓拔寒的时候,两滴大大的眼泪,更是沿着脸颊滚滚而落。
指缝里,一抹红色的血迹让拓拔寒下意识的怒视着月清云。
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的吼声大吼出声:“月清云,你干的好事!”
笑的那个人,当然是月清云。
听到拓拔寒的吼声之后,她脸上的笑意更甚。
看到拓拔寒黑沉沉的脸之后,笑容猛地一收,用力眨眨眼,微微蹙眉:“我又做了什么好事?”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月清云床边,拎起月清云的衣领,一把将她拎起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把话从喉咙里逼出来:“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明白?”
月清云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就有一个人帮她说话了。
“皇上,其实云妹妹这样做,也只是在她心里一直以为那件事是我陷害她的。”
帮月清云说话的是素清,捂着额头的手,也拉到拓拔寒的袖子上,柔柔的说道:“她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又有伤在身,还望皇上饶过她这一次。”
说完之后,松开手指,轻轻的叹了一声。
素清的手指松开之后,拓拔寒看着袖子上多出来的血迹,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眼睛从袖子上移到素清额头,那一抹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伤痕,让拓拔寒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视线,带着杀气转到月清云无辜的脸上。
抓着月清云衣领的手指更是紧了一点。
“月清云!”心痛加怒极攻心,让拓拔寒的脸颊的青筋不停的跳动:“你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抓着月清云的手指猛地吐劲,将月清云狠狠的砸到床上:“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朕不会杀了你?就可以这样胡作妄为!”
“我的确觉得皇上不会杀了我。”
月清云突然嫣然一笑,侧脸看了一眼素清。
眼里,全是自信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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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清云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睛,拓拔寒一时之间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被气的。
抓着月清云衣领的手指被她气得微微发颤,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女人掐死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不是恨不得,而是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指。
冷眼看着窒息之后,被吸入的第一口新鲜空气呛得咳嗽不已的月清云,看到她肩膀上那又被迸裂的血迹,拓拔寒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用力的跳动了一下。
眼里明明含着笑意的素清,低着头委曲求全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都是我不好,你就不要怪云妹妹了。”
咬咬牙,低声说道:“再说了,她是皇上喜欢的女人,就还算是她用花瓶砸伤了我,皇上也断然不会惩罚她的。”
她的话,明显的是想把拓拔寒逼得非杀了月清云不可。
拓拔寒最后松开月清云的咽喉,让她更是非要置月清云于死地不可。
一直不为自己辩解的月清云到了这个时候,才嫣然一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咳嗽,笑看着素清:“你是说我用花瓶砸了你吧?”
素清咬了一下下唇,幽幽的说道:“妹妹若是一定要说没有砸,那也可以,反正所有的事情,皇上都是由着妹妹。”
“也对。”
月清云老实不客气承认素清说的话,转头朝拓拔寒盈盈一笑:“想必皇上刚才对我要打要杀的,就是因为皇上认为我这个泼妇砸伤了温柔委婉的逸王妃,对不对?”
还不等黑着脸不说话的拓拔寒回答,月清云面色一沉,娇嗔的哼了一声:“逸王妃,你就装吧,你不就仗着一个瞎了眼的拓拔寒心里有你,就以为可以胡作妄为了?”
说着这里,月清云用手支撑着身子慢慢的坐起来,伸手掀开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脚露了出来。
月清云的脚很美。
白皙无暇,一点瑕疵都没有。
青梅竹马11
月清云的脚很美。
白皙无暇,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光是脚背的洁白无瑕,就是脚面也是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不曾有。
素清看着月清云的脚面,脸色顿时大变,手指情不自禁的又捂到自己的额头伤痕处。
手指,居然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月清云叹息了一声:“我刚才都说了,我本来就够疯狂了,但是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厉害,居然自己砸自己的额头,难道你不觉得疼吗?”
拓拔寒脸色也是一变再变。
月清云干干净净的脚面,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她根本就没有下过床。
那双侍女帮她准备着的新绣鞋,也还是乖巧的呆在它们一直呆着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一点动过的迹象。
月清云也来不及在侍女赶进来之前,把它们按原样摆好。
月清云叹息了一声,哀怨的瞥了一眼拓拔寒,话却是对着素清说的:“若是真的如逸王妃说的,我误会她诬害我,就拿那个花瓶砸她,的确是合情合理,唯一不合理的就是那对花瓶是怎么样到了我的手里的?”
随即瘪了一下嘴角:“难不成姐姐善解人意,知道我看着她不舒服,就把花瓶拿过来给我消气?”
捂着额头的素清,听到这里,发出一声呻吟昏了过去。
拓拔寒急忙一把扶住素清,低声呼唤了两声,脸色一沉,大声喝到:“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传御医。”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素清,心里冷笑一声。
她敢打赌,素清绝对没有昏,而是装的。
素清那么厉害的心机,怎么可能是一个柔弱昏迷的人。
心里暗骂拓拔寒一声瞎子,脸上却是一片哀怨,斜斜的瞥了一眼急忙用手扶住素清的拓拔寒,幽幽的说道:“皇上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求皇上下一次要杀我之前,能问一声才杀。”
这一招,她就是跟素清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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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装柔软扮可怜的招数,本来只要是女人都会用。
只不过很多人不愿意也不屑去做而已,月清云就会,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将这样的心思花在争宠上面。
在拓拔寒还没有来之前,她就算准他一定会误会,也会对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动手。
毕竟,素清是他深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