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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汇集的火把将夜空划破。
宫墙上出现无数的手持弓箭的侍卫,往下瞄准。
“站住,否则杀无赦!”
月清云很自觉的停下身形,超过她三步的黑衣人愣了一下,突然转身往她的肩膀抓去。
想都不想,月清云往旁边侧身一避,若是平时,黑衣人这样一抓,她绝对能闪开。
但是现在不同,胸前多出来的重量却让她一时之间拿捏不住方位,凭空多出来的那一块东西更是让黑衣人的手有了显眼的目标。
月清云感觉自己胸口的衣襟一紧,人已经落到了黑衣人的手里。
这个身子不是她平时使用惯了的敏捷身子,力道更是小得让月清云很老实的放弃挣扎,任凭自己给这个黑衣人当人质,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到了她的颈部。
“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黑衣人喊出来的话,让月清云的嘴角忍不住往上轻扬起来。
这个该死的人,也不看看他手里的人质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就这样大言不惭的威胁别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月清云敢打赌,那些侍卫不但不会放他走,只怕连她都会一块杀死。
杀人,我是内行1
“你尽管动手杀了她。”
和月清云预料中的一样,一个声音轻笑出声,随即语音一沉,变得冰冷无比:“朕数到三声,若是你不动手的话,那你就动不了手了。”
月清云心里暗暗苦笑一声,不要说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就光是凭这个朕字,她都可以想像得到,说话的人是拓拔寒。
这个黑衣人用一个刺杀皇上的人威胁皇上,她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月清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拓拔寒,火把变幻的光线,让站在最前面的他脸色时明时暗,嘴角含着的那抹轻笑,让他显得更加邪魅,也更加冷酷无情。
拓拔寒冷笑一声,轻轻松松的背着手,薄薄的嘴唇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一!”
黑衣人手里拿着的脸微微颤抖了一下,剑锋划破月清云颈部的表皮,血顿时沿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落。
颈部的刺痛让月清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毛,身子不敢动,却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衣人,盈盈一笑:“拜托,要是你真的要杀死我的话,就不要那么犹豫。”
她的笑颜让黑衣人更是一怔,下面的话让拓拔寒已经到了嘴巴的二字也说不出来了。
指望那个冷酷得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的拓拔寒答应黑衣人的要求,月清云觉得还不如自己救自己来得靠谱。
“我这个人怕疼,也爱美。”
笑看着黑衣人瞬间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月清云犹自盈盈一笑:“若是你杀惯了人,应该知道人的颈部有一个大动脉,直接一剑下去,绝对无救,若是你不懂在什么地方,我可以指给你看。”
说话的同时,她甚至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芊芊手指往自己的颈部指了一下:“呐,就是在这里。”
杀人,我是内行2
说话的同时,她甚至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芊芊手指往自己的颈部指了一下:“呐,就是在这里。”
黑衣人有些仲怔的看着月清云的兰花指,他的确杀过很多人,更清楚这个指点江山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的确是一剑毙命的好地方。
但是,这个话由一个被剑逼着颈部的女人,带着笑容说出来,那就不对了,黑衣人心里突然升起来一个念头他遇到了疯子。
在他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之前,月清云甜甜一笑,无害的撅了一下嘴唇:“看清楚了没有,等一下你杀我的时候,记得对准一点,那样的话,我死的时候,就会一点痛苦都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指着颈部某一个地方的手指突然快速无比的抓住剑锋往外一推,头往下勾避开剑锋的同时,另一个手的手肘也迅速的往后撞。
和她手肘一样快的是一支箭,在她的手肘撞到黑衣人胃部的时候,深深的射入那个人的胸膛。
月清云放开手里抓着的剑,她的手掌里全是鲜血,手心在抓住剑的时候,剑锋已经将她的掌心和手指划破了好几处。
但是,最起码她的喉咙没有断。
低头看着躺在地上临死喘息的黑衣人,月清云甜甜一笑:“我刚才漏说了一句话,杀人,我是内行。”
“你当然是内行!”
拓拔寒将手中的弓箭随手递给身边的贴身侍卫,刚才那一箭正是出自于他的手。
走到月清云身边,拓拔寒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的眼睛,用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若你不是内行,怎么敢刺杀朕。”
我只是出来散步1
走到月清云身边,意味深长的注视这她的眼睛,用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若你不是内行,怎么敢刺杀朕。”
月清云心里一震,拓拔寒说的事情,是这个身子原来那个主人做的,她对这个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要不然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懊恼的同时,月清云脸上却是嫣然一笑:“皇上真是喜欢说笑话。”
随即转眼往地上的已经没有生息的黑衣人看了一眼:“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拓拔寒冷笑一声,手掌突然往月清云的肩膀搭去,月清云下意识的避让一下,手臂抬起想往拓拔寒手腕经脉敲去的时候,心里一动,却又将手臂放松下来,任凭拓拔寒抓住她的肩膀。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除了手掌的温度之外,月清云什么感觉都没有,不由睁大眼睛看着拓拔寒,却是一声不吭。
拓拔寒的手掌停留在月清云肩膀上,沉着的脸色却慢慢的松懈下来。
月清云刚才的反应太过于怪异,一个常年生活在深宫中的公主,在别人用剑逼在颈部挟持的时候,居然依然能保持住这样一份笑意,让自己从剑下逃生。
这样的作为,让他不得不怀疑月清云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他搭在月清云肩膀上的手掌,看似没有用任何力道,却是将自己的内力逼到她的体内。
若是月清云身子里有一点内力,就会对他强行攻击的内力做出反应,不是一个人想瞒就能瞒得过去的。
手掌已经轻轻的搭在月清云的肩膀上,拓拔寒眼睛往下移动,看到月清云波澜壮阔的胸口,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只是出来散步2
月清云顺着拓拔寒的视线往下移,知道他眼里的玩味是什么意思,急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皇上,我有些累了,若是你没有什么事,我就会回房间睡觉去了。”
拓拔寒听着月清云嘴里说出来的我字,心里冷笑一声,突然开口:“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
“你饿了没有?”
“没有。”
“。。。。。。”
拓拔寒快速无比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之后,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月清云。”
等月清云几乎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快速无比的说出答案之后,拓拔寒就沉默下来了。
在他的感觉中,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像是一个公主的女子,应该绝对不是南陵国的云公主,所以才是用这样的方法想将她的真实姓名套出来,但是她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应该不可能的答案。
月清云低下头,不让拓拔寒看到她眼里狡黠的笑意。
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她突然明白拓拔寒的目的,他一定是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却想不到月清云就是她的名字,不要说现在这样套话,只怕用催眠术,他也只能得到这个答案。
沉吟了好一会儿,拓拔寒才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你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做什么?”
月清云抬手往天上指了一下:“我看今天的月色不错,所以就出来散步了,谁知道那么倒霉,遇上了这个人。”
“哦?”拓拔寒本来已经挪开的视线又看着月清云的胸部了:“原来你只是出来散步啊?”
月清云甜甜一笑:“对啊,要不然我出来做什么?”
这个不是我的房间1
月清云甜甜一笑:“对啊,要不然我出来做什么?”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是她看不懂拓拔寒眼泪的戏谑,也不是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她突然变得波澜壮阔的胸部掩饰掉。
她很清楚拓拔寒不是一个傻子,那一双眼睛比什么都还要厉害,不可能看不出她胸部那么巨大的变化。
她现在这样说,只不过是看拓拔寒没有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