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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拓拔逸突然有些变色的脸,月清云眼珠随意的往外看了一眼:“雨差不多停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完话,停了一会儿,看到拓拔逸还是没有转身离去的样子,她就自行往外就走。
在身子和拓拔逸擦过的时候,手臂突然感觉一紧,拓拔逸的手掌已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抬起头,看着拓拔逸那双深邃的眼睛,月清云张开嘴才想让他放手,却被拓拔逸抢先一步将她的话堵住:“他不适合你,若是你再在这个皇宫里呆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玉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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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看着拓拔逸那双深邃的眼睛,月清云张开嘴才想让他放手,却被拓拔逸抢先一步将她的话堵住:“他不适合你,若是你再在这个皇宫里呆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玉儿那样。”
听到玉儿两个字的时候,月清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说实话,到了现在,她还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拓拔寒当时会立那个比他大了那么多的玉儿为后。
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月清云发现她已经把这个问题直接问出来了:“当时,他为什么会立玉儿为后?”
月清云的问题刚问出来,拓拔逸就突然微眯了一下眼眸。
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杀意,让月清云不由得有些心惊。
现在,在他的心里,他想杀的是谁?
拓拔逸的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原来熟知的历史里面,兄弟之间反目为仇,相互杀戮的史实。
拓拔逸静静的和月清云那双窥视他的眼睛对视着,突然提了提嘴角,抓住月清云的手指骤然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更贴紧了一点。
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但是月清云发现,在拓拔逸的眼里,却不是那种欲望,而是一种浓浓的情欲。
一种带着很明显的感情的情欲。
在将月清云拥入怀里的同时,发出了一声让近在他身边的月清云都难以察觉的叹息。
这样一种带着满足却又包含太多杂质的叹息,让月清云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月清云用力伸手推了一下拓拔逸手臂,企图将他推离。
感觉到拓拔逸的手臂纹丝不动,月清云就微微走了一下眉头。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凭着现在这个虽然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力道的手臂,想推开拓拔逸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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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凭着现在这个虽然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力道的手臂,想推开拓拔逸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同时心里一凛,从拓拔逸的肌肉受到外力的收缩的情况下来看,她到现在突然发现,拓拔逸看上去虽然儒雅无比,实际上却绝对是一个练过武的人。
而且,武功绝对不低。
要不然也不会连她这这双号称的眼睛也能看走了眼。
推不开拓拔逸,月清云只能是将头努力往后昂,笑盈盈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总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话只是说到一半,月清云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唇已经被拓拔逸堵住,抓住她手臂的手,也渐渐的往下滑落,游移到了她的腰际。
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口咬在那双堵着她的唇上,睁眼看着拓拔逸刺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才松开牙嫣然一笑。
抬起手轻轻的抚过拓拔逸被她咬破的唇,用手指将上面快速沁出来的血珠拭去,在拓拔逸面前晃了一下:“逸王爷,我希望下一次你有什么举动之前最好还是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样的结果。”
随即微微撅了一下唇,将手指伸到外面,让雨水将上面的血慢慢的冲洗掉。
脸上依旧笑意盎然:“这个,只是最轻的惩罚。”
拓拔逸的手掌还是轻轻的搭在月清云的腰际上,静静的听着月清云说的话,等她说完之后,浅浅的笑了笑。
在笑意展开的那一瞬间,唇又覆上了她的唇。
月清云轻扬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弯着腰的拓拔逸,甜甜一笑:“我都跟你说过了,刚才那个是最轻的惩罚。”
“但是你也不用下那么重的手吧?”
低着头的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月清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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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的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月清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语气却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低低的声音,就是明显变得有些嘶哑的嗓音帮月清云证实了一件事情,她那一招极度不光彩的偷袭很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娇嗔的瞥了一眼指责她下毒手的拓拔逸,月清云的眼睛就笑成了一道弯月。
弯下腰笑看着那张满是痛苦的脸,月清云轻挑了一下眉毛。往外面已经渐小的雨幕指了一下:“雨差不多停了,若是逸王爷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
说完,站直身子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月清云心里实在是有些说不出的恼怒。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气恼什么,心里就是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
匆忙到从避雨处出来,走了十几步之后,才蓦然看到撑着伞迎面走来的拓拔寒。
看到拓拔寒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月清云心里那种恼怒更甚。
微微顿了一下,直接当没有看到他,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伸手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臂,用伞遮住她,脸上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月清云侧脸盯着拓拔寒,闷闷的僵硬的问:“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话才问出来,拓拔寒的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微顿一下之后,才轻笑出声:“朕看这个雨景不错,就随意的走走,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月清云抬手将拓拔寒的手掌扳开,转身冒着还有些细碎的雨就走。
感觉到拓拔寒跟着她走了两步,回身瞪着他:“皇上不是说散步的?跟着我做什么?”
“你放肆!” 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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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角:“皇上要是觉得我放肆,大可以赐死我,没必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月清云明显的恼怒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拓拔寒,径直抬脚就走。
拓拔寒手指用力攥成拳,望着月清云的背影,沉声说道:“你不要仗着朕宠爱你,就这样放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看到月清云竟然像是没有听到他这些绝对不小声的话,径直停都没有停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去之后,拓拔寒突然发现,他还真的不知道拿这个月清云怎么办了。
就像是现在,那个杀了她的心怎么样的狠不下去。
唯有看着月清云远去的背影,恨恨的丢出一句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皇上息怒。”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拓拔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转身看着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来的拓拔逸。
看到手上空无一物的拓拔逸身上那只是微湿的衣衫之后,拓拔寒的心里就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逸弟怎么会在这里。”
眼睛紧紧的盯着拓拔逸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倪端,却突然看到拓拔逸往上轻扬的唇上那个新的牙印。
拓拔逸脸上一拍轻松自如,往身后十几步远的假山瞟了一眼,轻笑道:“这场暴雨说下就下,臣弟只能是在这里避雨。”
拓拔寒眼眸猛地眯成一条缝。
挑了一下眉毛,噙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拓拔逸半响。
隔了好一会儿,轻笑出声:“朕想一个人在这里散散心,你退下吧。”
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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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拓拔寒一动不动的看着拓拔逸的背影渐渐远去,在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到时候,手里拿着的伞柄发出来‘咔嚓’一声响声。
伞柄在他的手指里,断裂成两截,伞随即飘然落地。
将手中拿着的断伞柄往地上一扔,拓拔寒慢慢的往假山走去,看到假山那个狭小得不能再狭小的地方,嘴角就慢慢往上勾了起来。
眼里,杀意凛然。
…
月清云有些郁闷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自己手里捧着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用手撑着下额,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明白自己当时看到拓拔寒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恼怒无比。
那种感觉,竟像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种感觉,更像是一个妻子背着丈夫和情人偷情,被丈夫无意中看到了一样。
想到这里,月清云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实在想不到当时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觉得很好笑吗?”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月清云心里微微震了一下,转头看着斜倚着门上的拓拔寒,看到他虽然噙着笑,但眼里的那抹阴鸷却也是显而易见之后,立即甜甜一笑:“皇上怎么来了?”
拓拔寒就像是看不见月清云展开的笑颜一样,依旧带着那抹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