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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边侍从将锦盒送到司马锦手上,看到司马锦只是恭恭敬敬捧着,并没有打开看的样子,拓拔寒提了提嘴角:“司马大将军何不看看是什么?是否满意朕的礼物。”
司马锦沉声说道:“是。”
他才打开锦盒看了一眼,手指猛地用力,‘啪’的一声,把锦盒又扣上。
拿着锦盒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竟然拿不出那个锦盒,让它坠到了地上。
愣了一下,司马锦立即又弯腰将锦盒捡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末将一时。。。。。。”
“没关系。”还不等司马锦说完,拓拔寒就轻笑打断他的解释:“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顿了一下,看着低着头盯着自己手中锦盒的司马锦,悠悠的说道:“却不知司马将军是否喜欢朕送的这个礼物。”
銮驾已经往皇宫返回。
月清云已经没有了初始的笑意和东张西望的精神,只是慵懒的用手背撑着自己的下巴。
拓拔寒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知道朕今天送给你的司马将军是什么样的礼物吗?”
致命的嫉恨1
月清云心里,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和这个拓拔寒玩笑脸。
她想到的依旧是他在狩猎场说的那句话,那个让她痛恨不已的话,对这样的拓拔寒,她也说不上他是什么样的人。
下意识的,她对拓拔寒有些憎恨起来。
依旧用手背撑着自己的下巴,用极度无聊的眼神瞥了一眼拓拔寒。
语气,也是百般慵懒:“皇上,你这个谜底一点都不难猜。”
她不用猜,都知道那个锦盒里,就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那个精致小巧的匕首。
说是礼物,也可以说是物归原主,只不过上面的毒被她清洗干净了而已。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手臂突然一抬,用力抓住她的下巴,力道实在是有点大。
被拓拔寒手里力道逼得不得不仰起头和他对视的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皇上,你能不能换一个动作,这样你不觉得累,我也嫌烦了。”
月清云无所谓的神情,让拓拔寒眼眸更是一冷。
手指的指甲深深的陷进她下额的肉里:“怎么没有精神了?是不是因为你的将军情人走了?”
说着,凑到月清云唇边,冷然问道:“告诉朕,你和他之间,到了什么程度?”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叹息出声:“我也不知道。”
她的确是不知道,当时那个人又不是她,谁知道她是不是为爱献了身。
她的话让拓拔寒心里的怒意顿时升了起来。
不知道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什么都做完了的意思?
致命的嫉恨2
月清云却是盈盈一笑,也不管自己下巴上的疼痛,巧笑嫣然,眨了一下眼睛:“莫非,皇上是吃醋了?”
她的话才说完,拓拔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就放松了,低头看着用手揉着自己下巴的月清云,含笑道;“你说呢?”
“若是要我说。”
月清云盈盈一笑,停下原来的动作,芊芊手指往拓拔寒的心口指了一下:“皇上的心已经给了一个人,当然不会因为我吃醋。”
说到这里,猛地皱了一下眉毛。
在她的心里,闪过素清那张淡泊的脸,突然升起一种有些说不清楚的恼怒,冷笑一声:“只怕皇上一辈子除了那个女人,都不会爱上别的人了。”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有亚于平时的尖锐的神情,皱了一下眉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月清云说的话是事实,却让他觉得总是听起来刺耳。
不仅仅是刺耳,而是刺心。
月清云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却哑然失笑起来,眨了一下眼睛,有些狐疑的看着拓拔寒:“皇上,你既然知道是司马锦给我那个匕首,让我刺杀你的,为什么不杀了他?”
“杀了他?”
拓拔寒听到月清云将话转到别的地方,心里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轻轻松松的笑道:“若是我杀了他,去那里再帮北辰国找一个那么好的帮手。”
月清云狐疑的看了拓拔寒一眼。
她实在不知道拓拔寒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敢肯定,司马锦绝对不是北辰国派到南陵国的细作。
致命的嫉恨3
若他是北辰国的细作,就不会那么一心一意想诱惑她这个公主杀了拓拔寒。
拓拔寒手指轻抚过月清云饱满的唇,悠悠的说:“现在你的父皇,对满腹才华,英姿勃勃的司马锦重视到了极点,将南陵国举国的兵权都交到他手里。”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悠悠说道:“南陵国有这样一个只想着凭借女人办事的大将军,江山迟早要送在司马锦这个只会夸夸其谈,纸上谈兵的大将军的手里。”
月清云顿时沉默了下来。
她想起了司马锦遇到事情时动不动苍白的脸,在狩猎场忍不住和她搭话,甚至于情急之下上前拉住她的手的举动,终于点点头,承认拓拔寒说的是对的了。
她之前是不知道司马锦是统领南陵国举国兵马的大将军,若是早知道,就不会对拓拔寒说的话觉得诧异了。
一个好的将领,可以用计,但绝对不会只想着在女人身上用计。
每一个成功的将领,都是在沙场中炼就出来的。
而不是在心里盘算出来的。
随即嫣然一笑:“难怪皇上会放他走,若是我,也舍不得杀的,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太难得了。”
月清云轻松自在,完全于己无关的模样,让拓拔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笑一声:“难怪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看来还真的是不错。”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她现在的反应实在是不应该,怎么说司马锦都是她的老情人,虽然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的。
致命的嫉恨4
看着拓拔寒冷冰冰的眼神,月清云却是嫣然一笑,眼波流动,抬起手臂轻滑过他的脸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皇上,你也应该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狠狠的刺一下拓拔寒。
手指下滑,在拓拔寒的胸膛上划了一个圈:“就像是你的素清,心里有着皇上,还不是认命的躺在逸王爷的怀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拓拔寒用力抓住。
拓拔寒微眯起眼睛,紧紧的盯着月清云的笑颜看了半天,冷笑出声:“你不要把你那水性杨花的性格加到每一个人身上,素清是被逼无奈才是这样的。”
还不等月清云说话,他的下一句话就出来了,让月清云一个字都不说了。
“从现在开始,若是你再说一句素清的不是,就不要怪朕杀了你。”
拓拔寒盯着月清云的眼睛,冷冷的说道:“朕看到你这样的女人就觉得恶寒,若不是朕还没有攻破南陵国,今天一定将你拿去喂狼。”
月清云轻扬了一下嘴角。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拓拔寒的那句话,若是她进去了那个铁网,出来的会是她吗?
月清云嘴角含笑,将手里拿着的那个黏好的青花瓷瓶往到它原来呆着的地方,随即轻轻松松的跟在绿珠身后,跨出寝宫的大门,往她的新寝宫走去。
让她移宫,是拓拔寒下的旨意。
一个很正常的旨意。
这里是皇宫的主寝宫,拓拔寒怎么会让一个他觉得恶寒的女人住在里面。
致命的嫉恨5
月清云踏出寝宫才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拓拔风站在小径的旁边,挑着眉含着笑:“小皇嫂,今天移宫啊?”
那风姿,配上那俊俏的容颜,果然好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少年郎。
月清云的眼睛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缝。
她笑的时候,和别人不同。
先是眼睛笑,等眼睛变成了一道弯月了,脸上才出现那种巧笑嫣然的。
从拓拔寒的话语里,月清云已经听出来,她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拓拔寒想灭了南陵国之后才杀了她这个让他恶寒的人。
南陵国有司马锦那样一个大将军,估计也是存在不了多久了,她必须要在这段时间里逃出去。
而拓拔风就是她唯一的乔木。
至于这个拓拔风是不是和那个容妃偷情,根本就不关她的事情。
反正又不是她月清云的老婆。
月清云带着嫣然笑颜疾走两步,走到拓拔风面前,用刚学会的盈盈身姿道了一个万福:“风王爷,怎么那么巧?”
拓拔风急忙往旁边避了一下,轻笑出声:“小皇嫂,你这样的礼,我可受不起。”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侧脸往前面看了一眼:“不知道风王爷是否愿意帮我这个小皇嫂拿一点东西。”
随即往绿珠手里那少得可怜的东西看了一眼,又笑了一下:“或者说,顺便陪着我随意走走?”
她的东西实在是不多。
在那个寝宫里,没有一样是她的。
就是那些精致的首饰,她也在绿珠准备收拾的时候,叫她放下了。
致命的嫉恨6
月清云其实也知道,她应该把那些首饰带上的。
毕竟就像是拓拔寒说的那样,这个时代的事情,她什么都不会,就算是出了宫,想要找钱,过她逍遥自在的生活,只怕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可是,她就是不想要那些首饰。
也不想和拓拔寒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自己也说不清当时叫绿珠把那些首饰放下的时候,她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弄得现在后悔无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