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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的脸也转到了朝着墙的方向,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脸。
拓拔寒从满意的端着茶杯看着的第一桶水,到诧异的第三桶,随后到他的眼睛看着窗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月清云的声音。
就是连轻轻的呼痛声都没有,更不要说求饶声了。
等那些侍女手里提着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数较数浇到月清云身上。
连那厚厚的铺垫都吸满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时候,拓拔寒猛地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顿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4
前朝顶级官窑制造出来的细瓷茶杯,本来是拓拔寒的最爱,却在他顿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裂成两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响声中猛地站起来。
走到湿漉漉的床边,不顾那些水会浸湿他身上的龙袍,弯下腰将脸朝着墙壁的月清云头发,一把将她提起来。
“女人,你就不会。。。。。。”
吼出来的声音却被月清云弄得顿时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云的眉头紧锁,看得出那些水让她满是痛苦。
那些痛苦让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头发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了一下眼睛。
眼里全是无意识的迷蒙,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气冲冲的脸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舒展开来。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间,却往上勾了一下。
一个完美的弯弧,一丝毫无意义的笑就停留在唇边。
在拓拔寒还没有吼完后面那些话的时候,那双迷蒙的眼睛又闭上了。
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月清云的意识已经脱离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但是,那抹甜笑,始终是挂在嘴角。
拓拔寒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月清云的笑容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的脸上那该死的笑容,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知道这个笑,是装的。
在笑的后面,多的是倔强和防备。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侧脸旁边屏声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侍女怒喝一声:“还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床都湿了,朕怎么就寝。”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5
拓拔寒将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怒视着躺在床上的月清云:“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月清云就像是有意识一样,迷迷糊糊紧皱着眉头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是在梦里嫣然一笑。
其实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不过身子在梦里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已。
只是那一个抽搐,让拓拔寒感觉到心烦。
有些怒意的站起来,走到床边盯着月清云梦噩中的紧锁着眉头的脸。
拓拔寒自己嘴角一向噙着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月清云就那么昏睡了三天,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唯一有的就是偶然的抽搐,像是想证明她还活着一样。
在拓拔寒瞪着月清云的时候,月清云的眼睛却缓缓的张开了。
眼神迷蒙,根本就没有聚焦。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时候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往事,都在梦里一一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小时候是真的胆小。
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一个凶狠的样子,她都会心惊肉跳。
本来从有意识开始,连踩死一只蟑螂都要大叫几分钟的她,却被逼着把手里的刀狠狠的刺到和她一起生活的小伙伴胸膛里面。
那时,她才是六岁。
在刺进去那一刀之后,她就昏睡了好几天。
但是,等她醒来之后无数次为了活命的杀戮中,她的心就渐渐的冷了下来,再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她学会了用笑意掩饰一切,也学会了玩各种心狠手辣的招数。
可是,刚才在梦里的一切,还是让她觉得心惊。
看走眼了,他原来是暴君6
拓拔寒皱着眉头看着月清云那双迷蒙的眼睛,伸手在她的有些干裂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手指也停留在那里:“女人,你不要装,我已经看到你醒来了。”
头上一阵阵的抽痛和拓拔寒压在唇上的力道,让月清云的神志猛地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知道只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第一次看到自己满手是血的那种惊骇,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迷蒙的眼睛逐渐开始出现聚焦。
直到和拓拔寒的眼睛对望的时候,她迷朦的眼睛,突然出现了怒意。
想都不想,抬起头直接一口用力咬在拓拔寒压在她唇上的手指。
等拓拔寒用力把手指从月清云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两个深深的牙齿印里面,迅速的沁出了血珠。
而月清云,却又沉沉的睡去。
嘴角,噙着一抹痛快的笑意。
看着月清云嘴角的笑意,拓拔寒的眼眸渐渐的冰冷下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清楚的,这样的笑意里面,包含着更多的恨。
一个认知突然跑到拓拔寒的心里。
月清云恨他。
那样的笑,是一种伤害了心里恨着的人之后,痛快的笑意。
月清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神志几乎是在睁开的同时就清醒了。
只不过脑袋依旧疼痛。
全身的肌肉,更像是被扔到一个搅拌器里面,狠狠的折腾了那么一轮之后再捞上来一样,每一块肌肉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全是不受控制的酸痛。
往四周看了一眼,还是那张床,只不过拓拔寒的身影却没有见到了。
宫中处处是危险1
整个寝宫里,只有一个人躬身站在床边。
月清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便挣扎着想坐起来。
垂手躬身站在她床边的竟然是那拿胭脂水粉就一去不返的绿珠。
绿珠看到月清云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急忙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按住,小声的说道:“皇后娘娘,皇上临上早朝前,特意吩咐了,娘娘一定要好好歇息,要不然皇上会担心的。”
月清云为脑袋上的某一根神经牵扯出来的疼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按照绿珠说的躺了下去。
她没有感觉到绿珠的杀气。
绿珠伸手帮月清云因为起身滑落到肩膀上的被子拽了一下,轻声笑道:“皇后娘娘,虽然现在已经是春末,但寝宫里却还是寒气袭人,娘娘的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吹着风。”
眼里,竟然是满满的关心。
就是那个说话的语气,也包含着浓浓的关怀。
在绿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她曾经故意一去不返的愧疚。
就像是那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绿珠帮月清云拽好被子,又返身走到桌子边,端起一个碗走了过来。
低头笑看着月清云:“娘娘昏睡了好几天了,御医叮嘱过,若是娘娘醒了,一定要把这个药喝了去。”
说着,抬手拿起勺子,看样子是准备一口口的喂月清云。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抬手将她的勺子挡在一旁。
撑起身子将绿珠手里的药接过来,却不喝,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抬起手敲了一下自己发胀抽痛的脑袋:“我睡了好几天?”
宫中处处是危险2
月清云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咽喉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灼热。
“回娘娘,已经是第五天了。”
绿珠笑看着月清云手里的药碗,轻声劝道:“娘娘,御医说了,这个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果,奴婢也一直用热壶保着温,良药苦口,虽然苦,但是却是良药。”
下意识的,绿珠就把月清云端着药不喝想成了她是怕苦。
月清云低头看着手里端着药晚,里面的药黑乎乎的,冲鼻而来的是带着药物独有味道的气息。
她根本就不是怕苦,一个杀手,是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只是在担心这个药里面是不是有毒。
衡量了一下,随即自己倒有些失笑起来。
看来她才在这个皇宫呆了一天,就被这里那种尔虞我诈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先不要说里面有没有毒,她就是不喝,现在这个身子也逃不过绿珠这样身怀武功之人的强迫,索性直接将手里的碗凑到唇边,一口饮尽。
喝完之后咂咂嘴,看着绿珠有些诧异的望着她,莞尔一笑;“我从小身子弱,喝药喝惯了,这个药比起以前的药来说,算是好的了。”
将碗往绿珠的方向一递,笑盈盈的说道:“若是还有,再来一碗,我好渴。”
绿珠有些无语的返身到桌子边将碗放下,帮月清云倒了一杯水,静静的看着她喝下去,脸上就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在等着月清云询问那天的事情。
月清云却像是什么都想不起一样,一句话都不问,嘴角依旧轻扬。
宫主处处是危险3
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开口去问一个别人安排在她身边的卧底。
绿珠一去不返,本来就是情理中的事情,一个身不由己的卧底而已,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和这样一个做不了主的人计较。
而且就算是问了,也是徒然浪费自己的精神。
那么多天都过去了,绿珠还想不出一个藉口,岂不是笑话。
只是不知道这个绿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拓拔寒的意思还是她那个主子的意思,若绿珠的主子不是拓拔寒,那她的主子本事也确实不小。
月清云不提那件事,绿珠更是装傻,寝宫里顿时陷入一遍寂静。
月清云推开寝宫的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
看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