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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有一点美人的样子。
不过月清云的眼睛不是看着轻舞,而是看着同样脸色发白的司马锦。
那样一个英姿飒爽,率兵征战沙场的俊俏将军,样子实在比被侍卫抓住的轻舞好不到哪里去。
月清云从看到司马锦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舞姬虽然是南陵国的人,也是司马锦带来的,但这一次的刺杀行为,绝对不是司马锦安排的。
月清云的眼,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素妃。
素妃用双手捧着心,跟着一群妃嫔挤在大殿的一角,脸上去是惊慌。
她的神情和周围那些妃嫔一模一样,就像是被轻舞她们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到了一样。
但是月清云敢保证,这个事情,和素妃脱不了关系。
拓拔寒身子往前倾,和轻舞的眼睛对视着,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叹息出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你这个暴君!”
轻舞双目圆睁,怒视着拓拔寒:“要杀就杀,何必那么多废话!”
她斩钉截铁的怒喝声,让月清云不由从心里升起了一种敬佩的感觉。
一个人能做到帮别人卖命,死到临头了,还是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样一份愚昧,也是不容易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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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月清云就知道她自己肯定做不到。
那样的愚昧是需要盲目的勇气。
月清云不怕死。
但是,死有很多种,最不值得的这一种就是轻舞这样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帮别人完成某种利益,她们忘记了,自己也同样是一个人。
所以月清云虽然不怕死,但她还是要想办法活下去。
而且,要愉快的活着。
月清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在原来那个时空,那个冷冰冰的伶舞对她的评价。
一个将最难的任务都可以轻易完成的杀手。
但也是一个没有职业操守的杀手。
说实话,月清云还真的不知道杀手所谓的职业操守是什么,就像是现在这个轻舞,视死如归?
那样,活着悲哀,死了岂不是更悲哀了?
月清云嘴角含笑,看着轻舞苍白的脸,耳里听着拓拔寒轻声问话:“是谁派你来的?”
月清云不由嫣然一笑,这个问题,不用轻舞说出来,她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不用说,轻舞一定会正义凛然的将自己生是南陵国的人,死是南陵国的鬼这一类的话说出来。
由一个视死如归证据确凿的杀手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本来就是诬陷人最好的证据。
轻舞脸色虽然惨白,但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月清云了。
不再娇艳的唇吐出一句话,让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公主,属下无能,不能完成你交给我们的任务,来世再见。”
话一说完,轻舞的身子突然往前用力一倾,将自己颈部压到前面比着她的刀刃上,狠狠的将头往旁边一撇。
月清云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轻舞的确是一个好杀手,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同样那么决绝。
轻舞的脖子上却只是多了一抹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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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舞的前面,还站着一个拓拔寒。
拓拔寒的手,在轻舞将自己颈部压到侍卫手里拿着的刀刃上时,手指已经轻轻的但是快速无比的把那柄刀挪开了。
像轻舞这样的死士,他见多了。
就是在拓拔寒自己的手下,也养着同样的死士,他当然明白,轻舞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拓拔寒抬起手臂,手指轻抚过轻舞往下渗血的颈部,似笑非笑的摇了一下头,伸手将月清云塞给他,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朵绢花插在轻舞的发间。
眼里全是讥讽:“若是你死了,你的公主怎么办?”
月清云一直保持着甜笑,看着拓拔寒的举动。
听到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嫣然一笑。
拓拔寒不是傻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明白这个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拓拔寒怎么会不知道。
轻舞的脸色,在发间那朵七彩绢花的衬托下,显得更是惨白。
拓拔寒冷笑一声,转头朝大殿上环视了一眼,视线最后定在月清云的笑颜上:“皇后,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处理她们。”
他的突然提了提嘴角:“她们都是你的人,不如朕就将她们交给你处理如何?”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含笑不语。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明白这个拓拔寒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这个舞姬的事情,也让她发现很多东西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是宫廷之中女人之间的斗争。
她来这个时空,才是短短的一天,什么都还没有弄清楚,只发现了一大堆的危险,张着嘴等着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的开口好。
所以,月清云决定了一件事情,装聋作哑。
不过,貌似也由不得她开口,大殿上已经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皇上,若是将这些人交给皇后,只怕什么都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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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声音其实不尖锐,她的声音甚至于应该是属于那种略带着点沙哑的嗓音。
让人觉得尖锐的原因是她的语气。
那种沙哑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不管她说什么,就像是在诉说一个事实而已。
事实总是难听的。
就像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明显的就是直指那些舞姬就是月清云指使的。
月清云抬眼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她其实在一进大殿的时候,就已经刻意的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让她不多看一眼。
这个女子不同于她见过的那些妃嫔,一点都不同。
这一次的宴席,本来就是为了封后准备的。
在这个宴席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一个人都是刻意装扮过,身上的衣服皆是华丽无比。
唯一就是这个女子,身上居然穿了一声素雅的淡青色裙子。
头上,也只是用一个一点花俏都没有的簪子,简简单单的将她的发丝挽起来。
她的长相没有月清云的娇憨,也没有素妃那样的妖媚。
就是那个五官,若是仔细论起来,眼睛也觉得不够大,鼻子也不够挺。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淡淡雅雅的,神情也是与世无争,神色之间,透露着浓浓的书卷气。
但就是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在也不会忘记。
在这个大殿上,她这个本来一点都不起眼的装束,在那群繁花的衬托下,却更引人注目。
月清云含笑打量着女子的同时,眼睛也看了她身边的男子一眼。
若是月清云没有猜错,这个女子,肯定不是后宫的妃嫔,坐在那女子身边的,应该是她的丈夫。
女子的话才说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素清!不得胡说,还不快点向皇后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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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在男子开口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很爱他这个叫素清的妻子。
因为他的脸色虽然沉,但说话的时候,语气终究还是轻柔的。
素清却是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直接迎上月清云的打量着她的笑眼,眼里一片冷清:“我想,皇后定不会怪罪我的,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这个是她第一次在这个时空里,听到一个女人用我字来称呼自己。
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让人为止心颤,心生怜悯之情。
月清云看着素清冷清的眼睛,嫣然一笑。
心里却暗自冷笑,若是这个素清真的是如她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是那种淡泊的人,她敢把自己的头砍下来。
一个真的淡泊的人,就不能说出那么尖锐的话。
月清云嘴角轻扬,她决定了,将这个女人表面上的伪装给撕下来。
她不是那种任人攻击不还手的人。
不管是谁,若是一定要找上她的麻烦,她不就是接着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拓拔寒好像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在月清云刚想开口的时候,拓拔寒的笑声就响起来了;“逸弟,你就不要责备素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习性。”
拓拔寒看着素清的时候,嘴角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也真了许多。
他语气中带着的笑意,也不像是月清云开始感觉到的那种装模作样的笑,他对素清的语气也是轻柔的。
素清闻言将和月清云对视的视线挪开,直视着拓拔寒,脸上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淡淡笑意。
她对拓拔寒这个皇上也是一样,没有那种恭敬的神情。
这个发现让月清云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一下,索性冷眼旁观这个素清到底想说什么,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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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虽然是女子,但向来都是有主见的人。”
拓拔寒含笑看着素清:“若是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但说无妨。”
一身素雅的素清站起身,对拓拔寒道了一个万福,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个刺杀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个册封皇后的大典,还是缓一缓的好。”
看到拓拔寒迟疑的神情,素清淡淡的说道:“那些刺客都是南陵国带来的舞姬,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和她们的公主脱不了关系。”
说到这里,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