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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不是凤冠,是钢盔5
月清云微微叹息了一声,心知今天这个宴席,只要一个应对不小心,她这个才当上的皇后,只怕马上就变成死人。
她心里提防,脸上神色依旧不变,甜甜一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司马大将军啊。”
这个时候,她已经跟在拓拔寒走到了大殿的最里面,踏上三级台阶,拓拔寒手掌依旧揽在她的腰上,极其呵护的将她送到座位上坐下。
至少在旁人眼里是如此。
月清云抬眼对拓拔寒盈盈一笑:“多谢皇上。”
随即若有意似无意瞄了一眼坐在离他们最近那一席,一身将军打扮,英姿勃勃的年轻男子。
月清云心里已经隐约明白,这个男子应该就是拓拔寒嘴里说的司马锦。
她从踏进这个大殿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坐在第一个席位上的人,他看着她的眼神,居然是一种带着谴责的神情。
月清云心里冷笑一声,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司马锦只怕是在谴责她这个和亲公主,没有将拓拔寒杀死吧。
她只是瞄过一眼,就将眼睛从司马锦身上移开,缓缓的扫视了整个大殿,将大殿上的环境尽收眼底。
月清云看向大殿的时候,拓拔寒却一直笑看着她,连她脸上的任何一点神情都没有放过。
等月清云的眼从司马锦身上毫不停留滑过之后,拓拔寒的眼里就闪过了一丝玩味的表情,抬眼看着司马锦,举起杯朗声道:“司马大将军,你千里迢迢,一路护送朕的皇后到北辰国,朕今日定要敬你一杯。”
司马锦站起身,抱拳对拓拔寒笑道:“司马锦怎受的起皇上的美意,不如还是司马锦借花献佛,用北辰国的酒敬皇上和皇后吧。”
凤冠不是凤冠,是钢盔6
拓拔寒闻言浅浅一笑:“司马大将军若是这样,只怕朕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转脸看着月清云,挑眉笑道:“不如皇后帮朕敬你们南陵国的大将军一杯,如何?”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将桌子上的酒杯端起来,递到月清云手边,似笑非笑的望望她,又看看司马锦,轻悠悠的说道:“皇后就用朕的金樽去敬司马大将军。”
月清云微微蹙眉,却还是从拓拔寒手里接过那杯酒,走到司马锦身边,双手将酒奉到他的身前,嫣然一笑:“司马大将军,请!”
司马锦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迟疑了一下,伸手取过月清云手里端着的酒,却不喝,只是盯着那杯酒。
手指间竟然有微微的颤抖。
拓拔寒也不催促,只是含笑看着月清云的侧脸。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盈盈一笑,开口提醒司马锦:“司马大将军……”
她的催促让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
而司马锦的眼神却是更是清冷,抬眼看一眼笑颜如花的月清云,猛地将手里的金樽举到唇边,一口将酒饮尽。
饮尽之后,将金樽递给月清云,沉声说道:“多谢皇上,皇后娘娘的美意。”
月清云盈盈一笑,拿着金樽返回拓拔寒身边。
将金樽轻轻的放到拓拔寒的桌子上,把拓拔寒有些诧异的神情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差点爆笑出来。
这个拓拔寒,就是故意用那种轻忽的语气,用他特意指定的金樽,造成一种杯子里的酒也许是毒酒的假象,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和司马锦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凤冠不是凤冠,是钢盔7
拓拔寒这样的举动,若是原来那个月清云,只怕是无从招架。
只不过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在的她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什么南陵国北辰国,什么大将军都跟她没有关系。
别说月清云已经看出那杯酒没有毒,就算是有剧毒又怎么样。
喝的人是司马锦,又不是她。
月清云笑看着拓拔寒诧异的脸,眼角余光瞄着犹自一脸苍白司马锦,脸上的笑颜如花。
司马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坐回自己的位置,好一阵之后都还是沉着脸死不开口。
在一旁坐着的素妃眼波流动,将他们三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站起身婀娜多姿地走到台阶前,对拓拔寒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皇上,今日是北辰国和南陵国姻亲的大日子,不知皇上有什么安排?”
拓拔寒高高挑了一下眉毛:“素妃这样说,定是有让朕开心的事。”
素妃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拓拔寒,娇笑出声:“臣妾素来就听闻南陵国山清水秀,不但是人长得美,就是歌舞也一向比其他的国家出众。”
说着,抬眼看向司马锦:“昨天,臣妾就听说跟着皇后和亲而来的,就有南陵国最有名的舞姬,却不知是不是真的。”
“素妃说得没错,”拓拔寒含笑点头:“朕对这件事也略有耳闻。”
司马锦站起身抱拳施礼:“那些舞姬只是我们皇上让末将带来,在皇后想家的时候博她一笑的,只怕难以入皇上和各位娘娘的法眼。”
素妃妩媚一笑:“入不入得,只有看过了才知道,大将军就不要过谦了,还是将她们请上来,让我们这些人也开开眼界。”
她的话说得虽然不大,却字字逼人。
司马锦也唯有点头,侧脸吩咐站在他身后的侍从:“你拿本将令牌,去将那些在行馆里的舞姬召来献舞。”
媚杀1
月清云嘴角含笑,看着低头走进大殿的那群身材一流,身形敏捷的舞姬,心里开始猜疑起来。
素妃本身就是一个身怀武功的人,而且看上去貌似还不差。
虽然没有达到一流的级别,但也不至于是三流的货色,那一份心机也是不浅。
所以在素妃走上前提起这些舞姬的时候,她心里就以为素妃和司马锦是一路的,他们之间所说的话,只不过是两个人在配合着演戏。
目的应该就是想借着献舞,来一个刺杀拓拔寒的行动。
但到了现在,在这些舞姬没有来之前,月清云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起来。
司马锦若真的有这样的打算,当时在喝下那杯酒的时候,脸上就不应该出现那种苍白。
在别人的皇宫里面刺杀人家的皇上,这样的事情只有一种人才能做得出来,那就是死士。
也就是说,司马锦应该是抱着必死的心来赴宴的。
一个死士,怎么会为了一个也许有毒的酒轻易变色。
月清云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的瞟了已经坐回自己席位上的素妃一眼。
难不成这个素妃还真的只是因为南陵国的歌舞出众,想观赏一下?
只可惜素妃脸上除了妩媚的笑容之外,什么都没有。
为首的舞姬走到大殿的最前端,盈盈道了一个万福,亲启朱唇,先是轻呼一声参加皇上:“轻舞奉旨前来献舞。”
拓拔寒高挑眉毛,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似笑非笑的侧脸看着月清云:“皇后,她们是你们南陵国的舞姬,你说,让她们献上什么舞?”
月清云收回打量素妃的眼神,心里暗骂,脸上却嫣然一笑:“皇上何必要问我,既然她们来了,当然是跳南陵国最出名的舞。”
媚杀2
月清云随即笑看着司马锦,甜甜一笑:“司马大将军,你说是不是?”
“皇后所言极是。”
月清云盈盈一笑,低着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偷眼看到司马锦依旧用眼看着她,心里暗骂一声笨蛋,若是她知道什么舞是南陵国最好的,至于要那样问他嘛。
心里暗骂归暗骂。低着头看着酒杯,就是不发话,等着司马锦自己醒悟。
司马锦等了一会儿,终于皱了一下眉头,站起身对拓拔寒先做了一个辑,随即沉声吩咐那群舞姬中为首的轻舞:“就跳南陵国的霓裳舞吧。”
轻舞盈盈一笑,走到大殿中那些舞姬的前面,屈膝行了一个礼,手臂突然往上一扬。
月清云刚化解掉跳什么舞的事情,便开始细细思量这些舞姬到底有什么不对,眼珠刚转到已经坐回的司马锦身上,突然就定格了。
她是被惊吓到的。
随着轻舞手臂轻扬,本来套在她身上的外衣就飘落到了地上。
紧跟着轻舞的动作,站在她身后的那些舞姬也整齐统一的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看着地上那些轻薄的衣服,月清云不由得升起一种狐疑,这些衣服是不是就是用一根绳子系着,要不然怎么会那么随手一挥就搞定了。
不过,让月清云目瞪口呆的不是那个外衣的问题。
而是除去了外衣,现在那些舞姬身上的衣服,实在不比昨夜素妃身上的布料多多少。
一层轻纱而已。
这个发现让月清云的眼珠子差点都要掉出来了。
她突然发现,这个时空根本就不是她在原来那个时空里了解所有朝代都不同,和她记忆中那些保守的古代风俗不同。
媚杀3
不光是月清云的两眼发直,就是大殿上那些大臣将军,好像也没有一个人比她的反应好一点。
月清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拓拔寒。
看到拓拔寒两只眼睛也是紧紧的盯着那个轻舞,忍不住暗自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大约都是这个样子。
不过,貌似在这个时候,不看那些美人的男人,只怕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可能,就是那个男人是瞎子。
另外一个可能,他是太监。
大殿上响起的乐声,让月清云将视线从拓拔寒脸上移开。
带着笑,缓缓的瞄了一眼大殿上的每一个人。
视线落到素妃脸上时,月清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在素妃的眼里,分明含着一抹杀机。
月清云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