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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殷术也正想到这里:“咱们这样挡着他们会不会骂咱们?”
苏为干脆拿出烟盒点了支烟,其实放在平时,那也就让了,但是偏偏昨天他见过庄希贤之后,她身上的那种傲气让他很不舒服,把烟盒扔在一边,他靠向椅背上说:“回来之前诗诗有没有说过她这个妹妹是这样的?”
“什么样?”殷术昨天匆匆一眼,根本没注意庄希贤,他就顾着看屋里的男人了。
什么样?苏为轻敲着方向盘,想着昨天见过的庄希贤,很傲慢,很亮眼,很贵气,又很——难啃!
他面色阴郁的想着,倒是还想再见见。
两人正准备和对面这样天长地久的僵持下去,从庄希贤车后的路上就匆匆的跑过来一个穿白色工人服的佣人,他一直跑到苏为的车旁边才喘着气说:“苏先生,不是这个门。”他手指向左边:“从这面墙绕过去,那边,那边的门才对。”
苏为皱着眉反问道:“这不是你们家的门吗?”
“是,是,当然是。”工人弓着身回话,忽然又想到刚刚匆匆跑过来还没有给庄希贤问好,连忙对着庄希贤的车弯了弯腰,让对面车的天生和阿齐都看到他,他才直起腰继续回苏为的话:“苏先生,这个是侧门,是给我们家大小姐出入用的。”
大小姐?
此言一出,又挑到了苏为的某根神经,对面车里的不应该是范丽诗的妹妹吗?为什么被称为大小姐,但和个下人争执也没那一说,他干脆发动了汽车,左转。
一眼也没有看对面的车。
没看也能想象,对面人一定还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因而越发显得他们刚才堵错门的行为有多傻逼。
其实这真的是小人之心了,庄希贤才没那闲工夫去嘲笑他们,车子一开,她就开始和天生商量等会开早会的事情。
隔行如隔山,庄希贤重生也才早了不到两年,又周围忙着报仇,所以公司的事情,她是刚接触。
“公司里今天给你招的助手也会过来,你等会还要自己见见人。”天生说。
庄希贤合上资料:“安排在下午吧。”说话间她向窗外望去,准备让眼睛休息一下。
车子正好遇上红灯,旁边远处一栋酒店分外高耸醒目。
这是,简亦遥和她曾经都住过的地方,她忽然想到,简亦遥走了已经有10天了。当然,他昨晚还给她打过电话,可是,时间好像还是挺久的。
庄希贤收回目光和思想,继续低头看资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忙碌而富有挑战。
******
苏为和殷术下了车,被佣人引着路,刚走到正屋的门廊,范丽诗就迎了出来。
“怎么这么久?”她欣喜的看着两个爱人。
苏为抬手搭上她的肩膀,范丽诗对工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对了,把茶上了。”
殷术打量着庄家的房子,家具一般,都是花钱能买到的,倒是这洋楼不错,他赞许的口气说:“诗诗,你家这房子不错。顶上还有家族徽章。”
“嗯?”范丽诗迷茫,神马家族徽章?从来没听过好吧。
但是绝对不能向两个爱人暴露自己的无知,她笑着说:“那边的那栋房子更漂亮,我原本住那里,现在给了妹妹,如果不是,可以带你去那边看看。”
听了这话,苏为和殷术的面色都不太好,自己的女人让人欺负到房子都没有了吗?
当然,在这些人的思想里,这个女人有多喜欢,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女人,这不是最起码的吗?
何况,对于范丽诗,他们也是真心喜欢的,要不然也不会,那天几个人在泰国玩的好好的,她一句话,他们连家也没回,就跟着她直接回了帝港城。
等工人上了茶,全都退下,苏为才问道:“你们家倒底是什么情况?”
范丽诗靠进他怀里,想到自己未名的未来,闹翻了,自己失去范家这个大靠山,没了家世,以后再难嫁给这几个其中的一个,不闹翻,自己的妈妈就白死了,忽然又伤心起来,她咬着唇,眼泪流了下来:“那个妹妹,是我爸前妻的女儿,是,是我妈妈不好,不该爱上我爸爸,还有了我,可是这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不是吗?”
苏为抬手抹去她的眼泪:“慢慢说。”声音中都是怜惜。
殷术也坐在另一边,看到范丽诗一哭,他就有些急躁,都说眼泪是女人的利器,这把利器到了范丽诗手中更是运用到炉火纯青。
她泪水盈盈的看着苏为:“苏为,其实我妈妈是第三者,你们会不会嫌弃我?”这么久都不说,这么多天都从未提及过,等到此时才说,也是为了先让他们见识范家的排场,纵然妈妈是第三者,可是她还是这家里正经的小姐。
苏为看着她,表情严肃:“别胡说。”
范丽诗痴痴的望着他,他总是对自己这么好,她的目光痴迷,像看自己的神,的确,他们现在就是她的神,来帮她报仇雪恨的神灵。
她感觉到自己痴望苏为的眼神令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才低下头,擦了下眼泪说:“爸爸离婚后,他的前妻,也就是庄希贤的妈妈就带她去了美国……过去这二十年,我们从来都没有来往过……可是两个月前她忽然回来了,赶走了琪琪,然后,紧接着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大嫂死了,我妈妈也出意外死了。她怪我妈妈抢走了她爸爸,她是回来报仇的。”
好狠毒的女人呀!
苏为和殷术心里同时这样想。
殷术仔细的想了想庄希贤的样子,却想不出,昨天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全副心思都在打量屋里的另一个男人,所以没注意到。
一个比范丽诗还小的女孩子,会有这么毒的手段,倒是令人觉得意外,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见见,不过,“管她手段再多,这次也不会放过她。诗诗你放心!”殷术一把拉过她,靠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有我们在你就放心。”
范丽诗扭了几下,软软的身子蹭着殷术,欲拒还迎,他最受不了她这股劲,咬上她的耳垂,声音都变的低沉沙哑起来,他一边舔她一边说:“带我们去看看你的房间吧……快点!”
庄希贤正在开早会,偷听的工作就交给了天生,最近因为她们人手都不够了,所以在工作上给她另外又招了两个助手,她开完会,神情略疲惫。
因为不会不懂的地方太多,她必须不动声色的应付,还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浅薄,这是个极费脑细胞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还准备天生安慰她几句,没想到,破天荒的天生竟然黑着脸,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天生一向最乖最听话了,庄希贤奇怪的走过去,抬手扶上他的脸,奇怪道:“天生你怎么了?”
没想到她的手刚挨上天生的脸,他立刻像被电击了般一跳而起,不止如此,他还恼怒的说:“以后我再也不要监听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留下呆愣的庄希贤。
******
夜晚,在简亦遥下榻的酒店里,庄希贤第一次用他给的房卡来到这里。
天生先走进来,看了看桌上客房服务留下的留言,上面写着根据简亦遥的要求,打扫房间的频率。
庄希贤脱掉大衣扔给天生,天生挂着衣服说:“他还挺有先见之明。”
庄希贤看着他,许久,竟然点了点头。
想到下午天生落荒而逃,后来她弄明白原因,就甚至连家也不想回了,那两个男人还都在,大哥二哥都有自己家,连范立坚今晚也有应酬。
“今晚你开房,咱们就睡这儿吧。”庄希贤提议,她不想回家了。
天生点头,他也不想回去。已经吃过晚饭,住在这里也好。
天生下去开房,屋里剩下庄希贤一个人,她随意的转着,来到简亦遥的书房,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审视简亦遥的空间,他的文件都摆放的很整齐,文件夹的颜色都是由深至浅的排列,她随意抽出一个,而后发现,里面A4纸张上,订书针的位置都是一致的。
这个人!
她放下东西来到隔壁的房间,这里是他的睡房,庄希贤楞在了门口。
一点不像酒店的客房,这是一间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卧室,床上铺着英国国旗图案,红蓝白色的床品,床边的位置整齐的放着一堆英文财经杂志,最奇怪的是旁边的沙发上——扔着一个棒球的球棒。
另外一边的桌上有很多半成品的飞机和帆船模型。
庄希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间,就好像进入了属于别人,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好奇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简亦遥的生活,和她,天生,天养的都不一样。
她甚至抱着人家椅子旁边的半旧棒球手套看了半天,还戴上比划了一下。
天生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看着桌上的模型。
“走吧。”天生叫她。而庄希贤目光沉沉的看着简亦遥的床,竟然不想走。
这是一个男孩的房间,很干净,很新奇,还很特别。
她的心思变得奇怪起来,她荒谬的胡思乱想道:这个,简亦遥的房间,应该还没有女孩睡过吧。这是一个男孩的房间,一点女性化的痕迹也没有,不像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天生和天养,他们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女孩的东西,当然,那些东西是她的,可是这种感觉很有趣,完全陌生,带着刺激。
于是——这么有趣的地方,走过,路过,看过,也应该睡过吧?!
她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最后,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天生,我今晚要睡这儿!”
好不,理直气壮!
天生呆滞,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卧室,她说她要睡这儿?他没听错吧?那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吗?天生没有说话,用沉默表示他的不赞成。
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