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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修行还是靠各人。 就不是我能帮的了的。这个结果已让小五子很是感谢,可听着他满口的谢谢,我却淡淡伤心。 那个可以大声指责抱怨我的小五子,那个心无城府的孩子,再也回来不了…… ※※※※※※※※※分界线※※※※※※※※※ 日子平淡如水,一天天过去,我就那么府里,赌坊,还有安乐坊三地来回着奔走着。 如许几次进出赌坊后,那五两已变成数百过款项,兑换成一叠银票,心中心是十分兴奋,照这样下去,我根本不用再考虑其它任何生财计划了…… 只是,还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娘,等到出府时再拿出来,作为一个惊喜吧。 只是,这一叠银票,该藏哪呢?随身带着,肯定不行。要在府里不小心掉了,那才让我哭都找不着地,有嘴也说不清来路。可我与娘住的屋里,也是简陋之至,没柜没锁,虽说是下人房,不会有人来打主意,可保不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思索再三,我的目光,盯在原来睡觉的枕上,翻来针线盒,挑开枕头上的线,把银票放入,再次缝好,毕竟前生是个孤儿,这些个缝缝补补,比不上这府上自幼拿针线的仆人,但勉强能看就行。 呵呵,咱也感受一回睡枕银山的感觉了! 至于安乐坊,去得次数多了,但仍是不习惯那满坊孤寡所在,虽然,那些人见了我,已由开始的戒备变得开始有了一些笑意。 知道了小虎小豹都姓方,知道了他娘的病,虽说有钱好办事,可大夫说是积年累月落下的病跟,一时间,怕是难以根治的…… 穷人倒得了富贵病,方母如此自嘲着。 孩子的父亲呢?还有这满坊妇孺,几次张口我想问的,可又怕触及伤心处。 被这个闷葫芦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私下悄声方虎,那小子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无比,如同一头被踫到伤口的小兽,警戒无比…… “你不知道……这个安乐坊是个什么所在……难怪……你敢追进来,那天可真倒吓了我们一跳……” 啊!这个地方还是禁地吗?敢追进来?这是什么词,难道进来这里,会遇上什么财狼虎豹?可我不是好好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是个什么所在……还有什么说道不曾,我真不知道……” “你不是离国人……” “不是……”老实的摇头,我不论本尊还是那位女孩,都不是,所以这话,我说得是理直气壮。 “还不是他们离国做的好事……?”‘好事’二字,说得已是咬乐切齿。 小小年纪,记什么不好,记恨,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声,因为,那孩子的表情让人心寒。 “什么?……你们不是离国人……”我有些吃惊,住在这帝都之内,竟不是离国属民。 “呵呵,安乐坊,这安乐妨中,全是越国旧人……你不知道吗……”方虎虽然在笑,但眼中的心伤与痛楚,却是无法掩示的…… “我……我真不知道,对不起……真的……我……我丧失了记忆,其实,我应该也是越国旧人,我比你还惨的,我和娘都被贬为罪奴……真的……”我有些慌乱,变得语无伦次了,似乎还是碰到什么禁忌了,为了安抚这孩子,我连自己的所谓失忆,以及自己都不清楚的身世都合盘托出了…… 因为,不想看见这孩子,陌生而防备的眼。 战争的伤痕,明明是上位者的野心,那伤痛,永远却是平民在承受。 “你也是离国人?……” “真的……骠骑将军苏惊尘,听过没有,那就是我爹……”如所有急于证明自己的人一样,我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以资证明。所以,我说得声音出奇的大,以示自己的真诚。 方虎的神情变得很复杂,复杂得不似一个孩子,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身后一个更快的声音响起:“你……你说什么……你说谁……你刚才说谁……”那声音是如此虚弱,却带着无法分辨喜恶的复杂语气,那是我第二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第一次,也是因为提到父亲,那时的夫人,也就这样语气,仿佛对这个名字又恨又敬。 这本是两种不搭界的感情,而一个越国贵妇,一个是离国战乱遗孀,更是不可能有关系的人,为什么,提到我那个名义上的爹时,会用这样相似的的语气…… 怪异得紧! “我……”我莫名的心慌,原本只是想表明同为亡国之人的认同,可事实,似乎与我的预期不太一样…… 然而,方母已没有等我的回话了,原本激动的神色一敛:“原来是苏小姐,将军为国捐躯,我虽一介妇儒,也是钦佩的……请受我一拜……”这样的话,本该是用一种很尊敬崇拜的语气说出,可不知为什么,方母的语气中,虽有着敬意,却也着着一丝无法掩示的怨恨…… 求助的眼神看着方虎,他根本不看我,死死的着着地下,仿佛那儿有什么东西比较吸引他的。 半晌,才听着他的声音:“原来是苏小姐,你爹是大英雄没错,可我们这儿住的全是平民百姓,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似乎,被人嫌弃了?看着屋里的一老一小,我已无法忍受这一屋的怪异气氛,压抑而沉闷。 半晌后,我以夺门而出的方式宣告这场耐力比拼的失败。 门外,不知何时,聚了一大群人。黑鸦鸦一片,清一色老幼妇孺。 先前的心神都放在应付屋内,外面,倒是没在意。 这猛一出来,看见这一群人,吓我一跳。 然而这群人也一直是沉默如故,见了我出来,却自发的向两旁散开,留出当中一条路来。 在那样沉默而低迷的气氛中,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自己成了众人注意的焦点,谁让这就我一个我来的闯入者呢。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小人物的我,对于这样的备受关注的情形,还只觉得滑身不自在,何况,那些目光中,五味杂陈,一如屋内的人…… 我几乎不敢抬头,低低的快步走着,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在我刚要走出坊后,却听到后面一阵阵沉闷的声音,回过头,我几乎呆住了,那黑压压的一群人,没有任何人指挥,无声无息的跪下,一如先前的方大娘,那目光中,却是令人窒息的沉痛悲伤…… 我几乎不敢再回头看,仓皇奔跑着,尽量不去想,先前那黑压压一片老幼妇孺的眼神,那会让我的心——很沉,很沉。 那样的景象,让人真的很心酸……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触摸的伤痕…… 宋大娘是这样,虎儿他们也是,还有娘…… 不去想,至少可以维持表面的平静,一旦说破了,那后果……一如打开番多拉魔盒,有些事,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的软弱,根本不想去追求,所谓真相。 我只是一个穿越来的人,不是真正的苏蕴初,我才不要去背负她的责任与生活……
第二卷 成长 第十章 迷失
爱TXT电子书论坛 更新时间:2008…9…14 15:13:27 本章字数:2309
“苏姐姐,小姐要的是碧潭飘雪,你怎么泡了竹叶青……”今儿和我一起当值是绿袖,许是见了我心神不定的样子,忍不住悄声提醒着。 我才惊觉自己又心不在焉了,为了让自己不去想安乐坊的事,我几乎一有空就往赌馆里去,因为在那里,我才能集中精神不用分心。那里的狂热气氛,似乎可以化解我内心沉重。 可这样频繁的出入赌坊之后,我虽平日看来也没什么不同,可自己心态却慢慢变化了,不但对份内差事都变得马虎起来,人在府里,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飘到赌坊。 毕竟,在这儿累死累活劳心费力一月也不过一两银子,还抵不到我在赌坊押上一注的收益。这样的差距,怎么令我心神不定…… 早知这钱原来也可以来得如此容易,我又何苦非要在这儿耗费时日。 纵然前世,属于草根阶层的我,对财富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向往,如今,虽仍是个丫环,却平白多了别人苦练一生也未必能达到的内功境界,又有了如此快捷的生财之道,相较于才穿越过来时的坚难,如今的轻松处境简直是强烈的反差。 虽有二十几年人生阅历,我仍觉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态,不可避免的变得浮燥起来。 至于这种弄错东西的小事,近来也不是发生一两回了,甚至算不得什么大事。 婉儿天性温和,跟她娘不同,或是念记我的救命之恩,对我的所作所为更是刻意纵容了。娘又是府内总管,前任总管周大娘乃至于夫人都对我另眼相看。 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遇上夫人外,这府里,我也可以算可以横着走的一号角儿,又何必如以前般战战兢兢生活? 马虎的应付了两天差事,在别人眼中是错误百出,于我,已是很勉强的应对,终于,又轮到我休息。 一大早吃过饭,待娘出去办事,草草应对了几句,我其实根本没听清娘说的是什么,好像陵姨怎么的,我才记起,今夜,是与陵姨相约的日子。看来,今天得早些回来。 我悄悄换装,轻车熟路的溜出府,目标地——富贵坊。 先从钱庄取出寄存的五十两银子,心中已是不平,现在的钱庄可不是前世的银行,存银子在那里,别说利息没有,我自己还得支付一笔手续费的,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们。改明儿我有了钱,一定开个钱庄,不说支息,只要免费存款,也能挤碰垮这些古板商行。 这一次进行富贵坊没有任何阻碍,一回生二回熟,而我,也算这里的常客了。 听着坊内的叫嚣、狂笑、绝望交集的乐章,我也不由觉得热血沸腾。 挤到摇骰子的地方。心里却计较开了:反正自己对自己耳力很有信心,而这样细水长流的方式毕竟太过保守,怀中这五十两纹银,就是再翻上十倍,也不过五百两之数这一进一去之间,自己的钱还得被银庄的奸商们刮一层皮,一点也不划算…… 何况,我又不能天天到这儿来的,两天的漫长等待简直就是煎熬!干脆,今天一次捞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