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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画,今日我穿得是不是很夺人眼球呀?”
“初画初画,你准备怎么对付大夫人呀?”
“初画初画初画,你要不要吃喜饼?”
泥煤的!初画第二百二十二次回答道:“千叠师父,你他妈太二了!”这叫什么师父,自从上次给了两本坑爹的册子之后,就再也没有新秘籍的影子了。
次奥的,她还想来个什么五阴八卦来算算命呢。等等,那货在干什么!擦,那货正躺在她的肩上扭啊扭的。
“请问千叠师父您老几岁了?”初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把师父这两个字的音加重了许多。谁料那货一点都不知羞,还故意眨了眨妖气十足的双眼。
“呕……我知道了,您老才两岁吧。”
“师父我,三岁了。”那货突地又将头挪开,十分正经地道。那装得有板有眼的样子,竟让初画想到了小叫花子。
这两个人哪里会有共同点呢?仔细想了想,也就只有在正经的时候有一丝对方的影子罢了,只是差别是,小叫花子是真正经,这货是假正经。
对了,还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就是——都他妈是男配酱油炮灰!
不知过了多久,喜宴上又开始喧喧嚷嚷起来。
“明日你们便去金府住下吧,没你们看着我也不放心。”蔚蓝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缓缓走来,不轻不响地道。那样子优雅极了。
初画可以说,蔚蓝是她看到过最美丽的新娘子,金老爷也是她看到过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新郎官。
“罢了,婚宴完了之后就一道同行去吧。”蔚蓝继续道。可能是她想起了今夜就是那一刻值千金的春宵之时,还是对那老头很不放心,要让他们撑场才这样说。接着她举止优雅地饮尽了杯中醇香的酒,身上一点没有媒婆身上的恶俗味道。
初画和千叠同时点了下头,也举手敬了一杯酒给她。
这也好,不用在初家看人脸色。初画想了想,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搭上这个坑爹的事儿了。
千叠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是陪着自己的小徒弟罢了,顺便可以揣测一下这么奇特的命格究竟是怎样产生的,何乐而不为呢。
“世公子!”远处传来金老爷的一声叫唤,引得众人侧目,包括初画。
那男子翩翩走来,带着如莲的气息,若千叠是黑夜里的女鬼,那他就是白日里的仙人。这差距,真大。
“金老爷,祝你们百年好合。”
过了好几秒,初画才意识到那是与小叫花子长得很像的公子!
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人离她越来越近,不过显然不是走近她这个方向的。她的手忍不住颤抖,真的是那个呆萌小乞丐么?!
“怎么了?”千叠察觉到她的异样,碰了碰她的胳膊肘问。
“没事,好像遇到熟人了。”只是好像而已,小叫花子还记得自己么,都快两个多月了吧,他是不是不想再让人提起他曾经是小乞丐的事儿了?
他会不会假装不认得自己?他究竟是不是只是长得与小叫花子有些相像呢?
她犹豫了,甚至躲在了千叠的身后不想让那人看见她。如果是小叫花子那他发现他不举了的话会不会来找她算账呢……
拜托,这时候还在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后来初画童鞋精神恍惚了一整天。潋滟楼里再好的菜色也吸引不了她了,那位公子已经离去了,可她还依旧浑浑噩噩的。
她不明白,为何要对一个小男配花那么大的心思?是不是因为自己还在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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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最后没想明白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她只知道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千叠已经拉着她在金府住下了。
金府可是大得厉害,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内里呢?空无也就算了,实然是不得安宁。
为何这样说呢?
在他们刚进金府时,就被一阵阴森森的气息所慎到。初画本以为这一辈子只会看见千叠才有见鬼的感觉,谁料在见到金家三夫人时,他们不禁都打了一个寒颤。
“金家会灭亡,会灭亡!”她冲着初画与千叠轻轻地道,“你们也会死,大家一起入黄泉,呵呵呵……”
凉风很不适时地一刮,简直是太阴森恐怖了。
看来这仅剩的三夫人,是个疯子!后来金老爷才从实招来,那货得了失心疯,好像是以前被吓的。至于被什么吓的,她们都清楚。
三夫人无儿无女,只有一只诡异的黑猫。黑猫在他们这个地方可是极其不祥的,金老爷好几次要将这猫杀死或者抛弃,但却每次不得如愿。比如每次抛弃后那只猫都会在一天之内回来,就是在他抛弃的那个地方,那个时间,十二个时辰之后它便走到了那里,不多不少一天。
这太邪了。老家伙不敢动手,也不敢再去看那只黑猫了。
千叠对此也是报以无所谓的态度,自己一个人在林子中生活了那么久,还怕什么?卜卦时什么东西没见到过?
他丫的,初画听到这消息又抱怨了,搞什么鬼,这是不小心走进了鬼故事了么?她想了想,恩,原来,她就是来恶搞的。
相比之下,蔚蓝就十分淡定。作为一个媒婆,好几次拉的都是冥婚。她能害怕么?好几次她还得兼职主持冥婚呢。
看着两张毫无表情又惨白的脸,对着睡在棺材里的死尸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的感受是怎么样的?起初蔚蓝还不知道,但后来就渐渐习惯了。
连死尸都见习惯了,何况一只小小的黑猫?
后来那几天,黑猫就没出来过。因为三夫人也没有出来过。蔚蓝与初画不在意,可千叠却十分在意三夫人的行为举止。
他掐指算了算卦象,这宅子里的阴气可真是重的。不过千万不要误会,这里指的阴气意味着将来必定有大事发生,是人阴,而不是指另一种生物——常人俗称飘飘。不过他是算卦的,可不是道士。这种东西就算是有他也不会知道。
千叠沉思,这场闹剧,被卷进去便出不来了。这就是命运,他便陪着小徒弟一起疯吧!就算搭上了这条命,他也甘愿。谁叫这是他好奇心惹的祸呢?
总之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包养~~(≧▽≦)/~
22春宫动作
金府是大,可是大得令人有些害怕。在这鬼地方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你那样不自在。本来初画是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可每每在疑惑中转过头去总能看到一道朦胧的身影,那样的感觉太不好了,真的。这几天她过得心惊肉跳的,这简直比你回头望见到一只鬼还要忐忑不安。
初画的胆子实然一向是很大的。你想啊,一个人呆在田野间的小屋里约莫一年,什么胆子不训练出来?这就是时过境迁。时间与环境是最会让一个人改变的东西。可是来到这个环境更加阴森,有人却恐怖过无人之处的府邸,初画还能不毛骨悚然么?
今夜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美丽夜晚,初画却一如既往地不敢自己一人睡。明明月是何等地皎洁,星是何等地娇羞,可为何这坑爹的事情要发生在初画身上?
老天又一次再耍她!初画可以确定,老天就是想看着她现今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咩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哪!那死老头竟然把她的好床伴蔚蓝给抢走了,这叫她今夜如何入眠!?
蔚蓝本来就是个胆大到不行的人,何况她还会讲笑话,一个个冷笑话逗地初画连笑的力气都没了,听累了直接死睡下去,哪还有心思乱想些别的东西?
这死老头竟然说他的母上大人有些奇怪与他于蔚蓝从来不同房,质问他是不是强抢民女呢……噗,初画一听到这消息直接将嘴里的清茶喷了出来。
这金老夫人真是明智,那双眼睛,果然看得透彻呀!被喷了一脸的老翁正色地再次威逼利诱她,大致意思是他死都不会碰蔚蓝除非她自愿啊之类的。
你丫的!刚想骂人,那老头就丢出一袋金子来。初画啊初画,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哪,你怎么可以因为这个抛弃你的知己呢,金钱如粪土啊你懂不懂?
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儿才制止了手自动去拿那袋钱的举动,但谁料,蔚蓝却发话了:“画儿姑娘啊,金老爷也说得对,要是老夫人察觉有什么不妥而听信于大夫人,那就大大不妙了。你还是先去吧,我自有办法。”
次奥的,“你你你确定你可以搞得定这老头子?”初画在心中爆了句粗口,轻声在蔚蓝耳边问道。
蔚蓝那美人儿点了点头,指了指寝室里的另一边类似床一样的软榻,“放心吧,我睡那儿。”
说罢她冲初画眨了眨眼,咦?看来好似有什么阴谋。初画挑了挑眉,这美人儿也不是好惹的人,好歹在媒婆圈子里打滚了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到过?
顿时她也放心下来了,像她现在这样子,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吧!想了想她还是拿过了桌上的金子,然后回了自己的寝室。
好吧,反正最后还是怪那个死老头抢走了蔚蓝美人儿!
初画一边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抱怨,一边将金子藏在包裹里。切,不拿白不拿,这老头的家产都给他们才叫做公平,哼!
突然翻到包裹里千叠给她的那本书册,哟,原来是《修身养性》那本哪。她突然间起了兴趣,这货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虽然初画从没看过这种动作图,但是话本子里一笔带过的也是有的。她不会拒绝承认这些,人之常情罢了。俗话说的好,人人为色,色为人人嘛。等下,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半天没想起来这句话有什么不妥的,后来初画就把心思放在春宫……哦不,《修身养性》身上了。
这可比话本子好看多了。画册上一个个人在那里摆着的姿势,一个比一个销魂。初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