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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早上啊,我亲你,你把我推开了”
13笑得气都喘不上了,“我就知道这傻小子会误会,没想到他还会生气,还会质问你,有长进有长进”
要不是现在呆在屋外,格里他们又在不远处,白小凡肯定要和13吵起来,而现在她只好把气撒在小穆身上了,两只小拳头在他脸上往死钻好几下,最后又给了他一个爆栗,“那会我还没刷牙好不好,你都不觉得臭啊”
小穆怎么也想到是这个原因,眉头结开,脸上的红云却唰地浓重了起来,垂着脑袋,要笑不笑地道“小凡,甚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是么?”看他这羞答答的样子,白小凡登时就起了坏心,凑上去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不想腰身就被小穆给圈住,大脑袋眼见又要低下来。白小凡赶紧逃开了,小穆的眼神立时幽怨。
这孩子还是真是热情啊,不过自己可不想当着小孩子秀热吻,这种事还是关起门来做的好
“格里他们会看到的啦”说完,白小凡这个色女居然也红了脸颊。
卷二 026、又有族人来了!
026、又有族人来了!
要说那角刀虽然非钢非铁的,不过还真是好用,小穆拿着它在石头上刨了没两下,就弄出了个小坑来,不过想把这块近一尺厚的石块给刨个对穿,光靠那一把角刀还是有点难度的。
白小凡决定试试梦里那个水深火热的办法,虽然那是做梦,可13说那个办法还是有点靠谱的,至少符合热胀冷缩这个原理。
然而等白小凡真打算付诸实践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太过迷信13这个学院派了,其实这个想法是及其的的不靠谱。就说给石头加热吧,就在那么个小坑里点上一小团火,能有多高的温度啊。不停不歇的烧上个一天一夜,也没多大用处,而有这工夫小穆用角刀能往里刨不少呢。
所以最后白小凡还是放弃了那个水深火热的办法,就让小穆一点点的刨吧,不就是慢点么。人愚公连山都敢移了,不就在石头上刨个洞么
而小穆也没让白小凡失望,半天下来居然让他刨出好几公分来,照着这么算也只要三天的工夫就行了。再加上吃过午饭后,胡勒老爹想试角刀,白小凡就在另一半磨扇画了满了同心圆,让他沿着那些圆圈刨磨齿去。
这几天白小凡发现了这里的夏季和地球上的另一个不同,那就是这里夏季的傍晚特别的长,明明太阳都已经开始变红了,可就是挂在山巅上不肯往下走。所以那漫天的晚霞,总是要极及艳丽的美上好一段时间。每当这个时候小河的河面上总时一片红艳。
等自恋的夕阳对着河水照够了镜子,终于恋恋不舍的爬下了山巅,坐在树下的白小凡也站起了身:“好了,回去吧”
“姨,等我抄完最后两句再走吧”小山闪乎着湿露露的大眼睛,几乎萌倒了白小凡。
阿林则是头都没抬在道:“就是就是,我也还有一句。”
自从上回13给她出主意让两个孩子替自己抄书,白小凡现在是越来越懒了。打着预习、复习的名号,不仅后面的让两个孩子照抄,就是前头的教过的,她也先让两孩子在泥盘上默一遍,再抄刻到竹简上。
今天胡勒老爹又给他们一人做了一把小角刀,拿来刻字可比阿妈给的骨刀好使省力多了,因此这两孩子都刻得不愿停手了。看着他们勤奋的样子,白小凡瞬时很有些感叹。
想当初自己做作业,一篇课文八个生字,她只抄了三个,第二天老师来问,她硬说自己是抄漏的。那会这孩子才一年级啊,把那教语文的小老太气得,险些没被地气去,为了这事阿婆着实往她小屁屁挥了好几下笤帚
“好了好了,差一点晚上再抄吧,这天都要黑了,小心刻伤了手”白小凡边说边就把他们的竹简给收了,两个孩子只好乖乖地跟着回去了。
等他们回到家,老阿妈已经开始做饭了,胡勒老爹和格里从屋后头又抱了好些椰果来,说是今天高兴要好好喝上几个。白小凡干笑着没有搭腔,心里却道,你们哪天不喝啊
白小凡一回身,见小穆还坐在屋前往石头上钻孔,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孩子做起事就不知道停,“好了,都做了一天了,你不累啊”
话还没说完,忽地瞥见旁边搁着的那半扇石磨,虽然天色暗了,可上头那一道道箭头似的磨齿却是清清楚楚,白小凡的眉毛抖了两抖,“这是老爹半天做出来的?”
“是啊,我这里也快了,等会吃过饭再刨一会就成了”
那骡子长得是甚么角啊,那么逆天,这让铁器情何以堪啊
白小凡还在感叹角刀的锋利,苏合爽朗的笑声从远处随风飘来,细细一听,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白小凡心头冒了出来。
“阿妈,老爹,你们快出来看啊,我带谁回来了”
人影还没见着呢,苏合的声音就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老阿妈听见声音,手里拿着木锅铲就从屋里接了出来,这时几道模糊的人影从平台下边走了上来。这下不光老阿妈,就连小穆也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了
白小凡皱着眉跟在后头,数了数人影,三个大的,一个半大的,一个小的。好么,又带回来五张嘴
然而更令白小凡惊愕的是,其中一道人影俏生生地喊了声阿穆哥,就扑进了小穆的怀抱,抱得那叫一个紧,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毛伊阿妈和胡勒老爹边抹着泪,边同那一男一妇相认着,格里阿达也围着那半大小子大说大笑的,就边阿林和小山也跟那小家伙有说有笑的。
而自己唯一亲近的小穆,不在自己身边,反而被别的女人死死抱着,看她哭得那样,俩人的关系怎么也简单不了吧
面对着他们的久别重逢喜出望外,白小凡只觉得心头发酸,一整年的时间都还不到呢,自己又成了多余的了。她斜了斜嘴角,低下头黯淡了神色准备躲回房去,她才不要孤凄凄的看他们大家叙自己听不懂的旧。
可是她才刚转了身,胳膊就被人拉住了,她心头一颤,可待回了头,看着苏合浅浅的笑脸,眸中溢满了失望。
“我带你见见他们。”苏合不由分说的,拉着白小凡走入了人群,“白小凡,下头那一大地全是她教我们开垦的。”说着他又指着小木屋:“还有这屋子,是她教我们建的。还有那个羊圈,也是她教我们修的。”
“是啊,小凡可能干了,懂好多事情的。”阿妈也附和道:“走走走,进屋里瞅瞅我们种出来的土豆、玉米、西红柿。”
除了那个还在跟阿林他们说笑的小家伙,其他四个都有惊奇的眸光打量着白小凡,这个女人看上去别甚么特别啊,怎么能做出来这么多东西来
一大伙人好不容易在阿**堂屋里坐下了,借着灶火,白小凡看清了紧挨在小穆身边的女人。噢,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皮肤黑了些,可脸蛋却长得跟朵花一样,就那身材也绝对的魔鬼啊
白小凡的心思全在那个女孩身上,所以她完全没注意到小穆的一对眸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他不知道为甚么会坐成这样,小凡跟苏合在一起,朵娜却坐在自己身边。而且小凡看都不看自己,难道她生气了么
坐在白小凡旁边的苏合则是完全无视小穆的眸光,不是帮白小凡盛西红柿鸟蛋玉米汤,就是给她弄烤鱼,在新来的人眼中,他们俨然就是一对。
“小凡,你是怎么从地里养出这些东西来的啊?”一个看着比阿妈要年轻好些的妇人,手里拿烤土豆好奇的问着白小凡。
白小凡被旁边的苏合捅了两下,才把神思从那个女孩身上收回来,转眸看向那个妇人,张了嘴不知道怎么称呼。
“这是多兰,她是以罕大哥家的女人。”苏合很贴心的介绍道,又指了指多兰身边那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大的是丰生,小的是谷鲁,都是以罕大哥的儿子。”
白小凡强撑起笑脸,向每个人都笑子笑,然后才解释道:“我听阿妈说,你们部落里也有种些东西啊,这个跟你们部落一样种就好了。”
“你听她瞎说。”阿妈横了白小凡一眼,给三个孩子一人塞了块烤肉,接过话头,“下边那几块我们可是花了大力气的,小凡隔不了几天就去浇浇水,锄锄草,还时不时的施肥。”
“施肥,甚么是施肥啊?”不仅多兰满眸子疑惑,所有新来的人都搞不懂,施肥是个甚么东西。
“就是把大熊的便便和着河泥浇到地里去”阿林经常帮着白小凡施肥,所以解释的很到位。
不过阿林在到说到“便便”两个字时,白小凡正在喝汤,听到那个特殊词汇差点呛到。
“小凡姐姐,那为甚么要施肥啊?”
白小凡看着坐在小穆身旁的黑美人,很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很想问,为甚么你们那么喜欢问为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
“小凡说了,就像我们要多吃肉才能长壮一样,庄稼多吃便便才能多结果实!”
白小凡刚叉起块烤肉,阿林同学那彪悍的后半句,成功的让她略有些阴霾的心情郁卒无比姑娘,你能不能换个文雅点的词儿啊,为毛那么钟爱那个特殊词汇呢?
然而,这个世界只有更彪悍没有最彪悍,那个半大小子啃了口手里的土豆,问道:“甚么是便便啊?”
“就是”
“阿林。”白小凡及时的喊住了回答问题回上了瘾的丫头,“这个问题你可不可以等吃了饭再回答啊。”
不光是阿林,还有那半大小子都看向白小凡,问道:“为甚么?”
如果可以的话,白小凡真得很想去挠墙。
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你们都那么喜欢问为甚么啊
白小凡心中热泪长流,她不得不感叹阿林的跑题能力,因为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