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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这是又一批想送族女进宫的世家名册”郭况呈上名册,便是开口说明每一家的情况,郭昌听着点头,父子两个想商一会儿,“阿爹,若是陛下知道可会气恼?”
“我们只是打探未作其他,陛下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如果咱们连查都不查,反倒更奇怪了,可有上次那样暗中挑事的?”
“儿查探来看是无”郭况回道“如今阿姐有孕,陛下先时又收拾了一批,想来暂时不会有多大风浪,只,那乎阳长公主可是勤快的很,府上宾客就没断过”
“她本就和你阿姐不合,现在回来又要忙着重树长公主威信,也能明了,只这位脾气大、脑子又不拐弯,还是盯紧了,别让她再惹出什么事来”
此时被郭家父子两个提到的长公主刘黄正在见自己的妹妹刘伯姬,只是姐妹两个的谈话似是不太欢喜。
“阿姐,你便是什么也不做,依然是陛下长姐,大汉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你何苦招惹那些人,牵扯后宫的麻烦”刘伯姬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可惜姐姐并不买账。
“最尊贵?”刘黄嗤笑,她可是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赶出洛阳城的,这口气她憋了几年怎么能就这么咽得下,“有我这样尊贵的长公主嘛?连着洛阳城里的小小贵妇都刚背后嘲笑我,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让人刮目相看,还替什么长公主”
“可是三哥明显不希望我们姐妹插手,阿姐不知?”
“三弟,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姓郭的,哪里还看得到我这个长姐!真不
知道那狐狸精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三弟对她的变化”
刘伯姬沉默,她当然看得出来,而且还知道三哥已经许久未临幸过别的女人,三嫂虽然对她颇为照顾,可是她还是无法当她是最亲近的家人,自己时时刻刻在观察她,却找不出一点破绽,阴家败得那么惨、阴丽华被挤兑的偏守西宫、后宫女子基本就是摆设,这样的人又怎会简单,“可是三哥就是喜欢她,信她,她在三哥面前全是为我们说好话,你我若说了她什么,你让三哥怎么想”
刘伯姬苦笑,她什么证据没有,郭家也是老老实实的,最主要三哥真的很喜欢她,她从未见过的喜欢,她又能说什么?说我怀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嫂子没有表面那么好?还是说三哥已经做得太过了?
“我不管三弟怎么想,我就是看不上她,你看丽华母子几个过的是什么日子,三弟也太偏心了,要是没有她在背后吹枕边风我是不信的”刘黄笃定的说着,当日她离开洛阳最根本还不是郭圣通的错,她一生没有像谁认过输,更不可能让自己看不上的弟媳妇踩在脚下,那些人家巴结她,她乐得做顺水人情,当然报复郭圣通还是得靠她自己,刘黄把玩着红艳的指甲,她刘氏一门的公主可是给她做了不少榜样的。
“阿姐,你想做什么?”刘伯姬看长姐那样警铃大振,“你,你可不能再做傻事”
“浑说,什么做傻事,我这个阿姐在你眼里就这般不济啊”刘黄微怒,随即道“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帮帮那些人而已,选几个漂亮不好对付的贵女给她添堵罢了”
刘伯姬还有些狐疑,看着长姐,刘黄又道“我看你脸色又有些不好,可有招了御医来看看?”
“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耐烦天天喝那苦药汤子”
“你看你,还小孩子似地,回去招御医好好看看,不能耽误了”
“知道了,阿姐!”
话也就这样岔开了,刘黄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慢慢浮起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余波是小老百姓,很是不喜欢那些屠城的将军,但哪朝哪代都有
替换完成,呼一口气!
有读者说看到的依然是重复的,余波无语,JJ这货抽的实在无法理解,我在这里再发一遍
建武六年刘秀基本平定太行山以东,安排了内政之后,因着隗嚣虽然屡次拒绝公孙述封赏,但亦拒绝了刘秀的派兵,先时公孙述率兵北上击汉中被隗嚣所败,刘秀令其称势攻打蜀地,隗嚣言北有卢芳、自身兵力不足,拒不出兵;此时公孙述派将侵扰南郡,刘秀令隗嚣从天水伐蜀,以调动公孙述军回援,其又以“白水险阻,栈阁绝败”为由不肯出兵,刘秀方知他的意思本就不打算归顺于自己,最好是天下就此瓜分,于是便前往长安,以拜祭汉帝十一陵为名,派遣七位将军从陇道伐蜀,实则探听隗嚣最后的心意。
隗嚣本就不是真心投靠刘秀,为的不过是于乱世之中有自己一块地盘,现在看着刘秀这架势名为伐蜀实为讨陇,索性在刘秀回长安之后派大将王元据陇坻,伐木塞道,以阻汉军,几年的“连陇抗蜀”联盟告罄。
汉军沿渭北平原翻陇山仰攻陇坻,估计失误,首战大败,各引兵下陇坻,王元在后紧追不放,汗将马武领精骑断后,汉军得以撤回。刘秀在洛阳得知汉军大败,迅速调整部署,命耿弇守漆县,冯异守栒邑,祭遵守沂县,另调吴汉由洛阳西进、在长安集结兵力,互成犄角之势,力保关中。隗嚣想借着陇坻之胜派行巡攻栒邑,王元取肝县。
冯异得此捎息,命令部队晨夜急驰催军奋进,进入栒邑,关闭城门,偃旗息鼓。行巡不知冯异己占据城池,匆匆带兵赶到。冯异出其不意,击鼓建旗而出。行巡所部,惊慌失措,纷纷溃逃。冯异统军追杀数十里,大破其军。同时祭遵击败王元,河西投降刘秀的窦融进攻金城,逐个击破帮助隗嚣的羌族豪强何封等部,令隗嚣腹背受敌,隗嚣大将马援归附刘秀,领着刘秀给的五千精骑,四处招降隗嚣部将和羌族组长。隗嚣外部受敌,内部瓦解,优势不见,只剩劣势,只得上书刘秀请罪推卸责任,以作缓兵之计。
刘秀看着隗嚣的奏疏,没做什么犹豫,大笔一挥,“今若束手,复遣恂弟归阙庭者,则爵禄获全,有浩大之福矣。吾年垂四十,在兵中十岁,厌浮语虚辞。即不欲,勿报”要投降就彻底些必有大富大贵,否则,那就别回复了,开打吧,在想两下卖好是不可能的了,于是隗嚣投靠公孙述,后被公孙述封朔宁王。
汗之各路大将同抗隗嚣,自是有胜有负。
刘秀摊开各路将领的奏报,祭遵最是有德之人,说的很是客气,刘秀点头,对他自来器重;耿弇耿直,虽说首败不是他的谋略,但还是很是气恼这事,上奏也能看的出来,刘秀歪头一笑;马武就要夸张的多了,刘秀挑挑眉,反正他一直是那个脾气;再看盖延,王常,对比着冯异的奏疏就是有些凝眉了,明明此战冯异、马武、祭遵等功劳最大,这贪功是否太明显了,武将炫耀、抢功是常事,可在此之时,多将需互相配合行事,在这般抢绝非好事。
刘秀再看一遍几位的奏疏,心里赞了一句老狐狸,这位写的甚是谦恭礼让,一点也不显扬自己的功劳,奏明试事实而已,反倒是把其他都比下去了,想着冯异这些年来的行事作风,倒也不稀奇,平日里路上遇着别的将领多是让路让别人先行的,别人炫耀军功之时他从不掺和,真谦让假谦让刘秀不管,他总有摆脱极度困境的本事,那般艰难的几年,守住关中他居功甚伟,也正因如此,先时有人叫他“关中王”暗示他有不轨之心之时,刘秀也未相信,他要把妻子儿女留洛阳,刘秀也让他带走了,不过是居心叵测之人的险恶用心罢了。拿起吴汉的奏疏,看了半响刘秀终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望了殿外一会儿,方坐下提笔。
于是各路将领的行帐中就传来了这样一份御招,“虏兵猥下,三辅惊恐。栒邑危亡,在于旦夕。北地营保,按兵观望。今偏城获全,虏兵挫折,使耿定之属,复念君臣之义。征西功若丘山,犹自以为不足。孟之反奔而殿,亦何异哉?今遣太中大夫赐征西吏士死伤者医药、棺敛,大司马已下亲吊死问疾,以崇谦让”这些人都是人精,一看就明白皇上这是警告他们别总想着抢功了,各自去吊唁、犒劳军士不提。
卢芳乘机攻代郡,联合匈奴四处侵扰,刘秀于是派景丹北上屯田晋阳﹑广武,以防匈奴、抗卢芳。公孙述亦派兵侵扰,汉将杜茂领命带兵前往西城。
如欧芳所料,这一年又是旱灾又是蝗灾,和去岁情形相似,虽然有所准备,但四处用兵,粮食依然不足,好在这几年刘秀一直有派兵屯田,耕地变多,也能支应过去,且越是这般时期,越是不能加重田税,刘秀接受欧芳进言,下诏减轻各地田税,已缓解百姓和各郡国压力。
一切还算顺利,刘秀觉得尚在自己的控制之内,每天处理完军务政务还能回去陪陪妻子养胎,就算那些人家依然在暗中竞争入宫名额,可是皇后有孕,谁也不好这个时候再提采选之事。
刘秀一进长秋宫便觉得气氛怪异,看妻子扶着挺大的肚子起身,脸色却说不上好,忙问“这是怎么了?”
郭圣通一叹,“还不是那个脱缰的二弟依然没有消息,阿爹阿娘这不是更着急了嘛”
大家都只当先时全都不同意郭炜的请命,他不再闹腾便是歇了心思,哪知道他趁着朝廷入关中作战之际,留书投军去了,只知道是去了陇西,却不知道是投在了哪一支队伍里,从走了便是尚无消息。刘秀有意抬举郭家给皇后一族外戚加势,已经派了郭圣通两位从兄随军,都是在吴汉那里,这两位私下四处打探,也没找到他,想来是不在那部分了。
刘秀也没想到这孩子那么倔,真的跑去自己挣功业,若是再晚两年,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从最底层做起,现在这样就是要给大家看看他不靠任何人而是自己打拼而已,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总是笑呵呵很是乐天的少年还有这份骨气,刘秀赞叹也不免担心,毕竟初见之时他只有六岁,这些年相处更像是父子,然此事不宜声张,他和郭家都只能私下派心腹之人去查找,否则那里面